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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二十九孽果
一护辗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但是不到五更就被吵醒了。
“怎麽回事?吵吵闹闹的?”
吉良在门外的声音里带着丝慌张,“教主,似乎是出事了,乌尔奇奥拉大人请您尽快起来。”
沉稳冷静的乌尔奇奥拉会这个时候来找他……一护心头一突。
莫非是……师兄他?
手脚飞快地穿戴整齐,茶也没来得及喝一口,一护急匆匆地去会见了乌尔奇奥拉。
碧眸青年正在小会见厅里来回踱步,虽然面容还是如常一般冷静无波,却从这个动作里泄露了他的焦灼。
“怎麽了?”
见他进来,乌尔奇奥拉停止了踱步,弯腰施礼,开门见山地道,“是属下的错,属下监督不力——今晨发现,左使逃逸不见,桐生千雪自裁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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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一护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师兄不见了,还有那nv人自尽了?”
“是。”
这一声“是”打碎了一护万分之一的幻想,他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接下来乌尔奇奥拉的话都没听进耳朵。
脑子里只回旋着那个可怕的事实:给师兄下了情蛊的nv人si了,所以,师兄……会si?而师兄si了的话,被他下了情蛊的自己……也会si?
“怎麽会……不见的?师兄他………”吞咽了一口唾沫,乾涩的声音好半响才响了起来。
乌尔奇奥拉摇摇头,“属下吩咐了萧隆看守,他……今晨被发现si在了幽篁馆,si因是……经脉寸断。应是左使下手。”
“然後……他就不见了?”一护木愣愣地问道。
杀了萧隆,也不来见自己……莫非是感觉到了桐生千雪的si带来的……变化?
“是,之後……属下去了摩云洞,发现右使为锁链勒喉而si,监牢门没有打开迹象,应是桐生千雪下的手,而桐生千雪……乃是嚼舌自尽。”
“亲手杀了祖父之後嚼舌……”一护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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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白道黑道,弑亲都是不可饶恕也不可想像的罪行,而嚼舌也是极难、极痛苦的si法。
是什麽促使她选择了如此决绝的路?亲手送了祖父上路之後,自己也乾脆了结了x命?
一向忌惮防备着右使,一护对桐生千雪也没有什麽好印象,况且那nv人还喜欢过师兄——即使不是自己要的,但莫名的,有人来抢就是会有不爽。记忆中那是一个容貌甚美,神情骄傲的nv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没给过一个好脸se,还数次有过不敬之辞,八成是对师兄因ai生恨,对跟师兄在一起的自己自然是妒恨交加了。
只是她素来x好享受,吃穿用度都极尽奢华,一般这类人往往贪生怕si,所以一护不明白发生了什麽才会让她不顾一切选了这条路。
&人……发起疯来都是不可理喻的。
“看守呢?一点也不知道?”
“看守……教主也知道,摩云洞地处高崖,每日子午二时都有刮骨罡风,他们只定期巡视,并不在上面驻守。如是轻功高绝之人去了,又不打开寒铁监牢和锁链,守卫怕是难以察知。”
“你觉得是有人上去过了,桐生千雪才会自裁?”
“是,或许……就是左使。”
师兄他……在桐生千雪自裁而si之前,去见过她吗?她的自裁,是他的手笔吗?他胁迫她取出情蛊?成功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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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功的话,不会是桐生千雪亲手杀了祖父後自裁,由这样的结果来推测,乐观的可能x……不大。
一护深深呼x1了好几口,才压下x口那膨胀得要爆开的烦乱。
“那……师兄他,你有没有叫人去搜寻?”
受了伤,或许还有情蛊发作……他能走多远?
“已经谴追踪高手去寻了。”
“嗯,事已至此,懊恼也是无用,”沉y了会儿,一护开口,“召见教众还是照常,就宣布右使叛乱已然伏诛,左使……为右使所害,目前行踪不明。”
“善,属下这就去安排。”
“交给你了。”
乌尔奇奥拉一离开,强撑出来的几分镇定便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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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脱力般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怎麽会这样呢?
师兄明明被自己亲手锁住了真气,还有严加看管,怎麽会逃脱的?
桐生千雪只是被囚,她为何会突然杀了她祖父然後自尽?
太奇怪,太不合理,太……叫人难以接受了。
师兄……你是误会我想除掉你,所以才带着伤连夜逃离的吗?
觉得我这几年跟你在一起都是假装,都是处心积虑,所以……无法相信我的说辞?
离开的时候,必定是恨着我的吧?
我……并不是那麽狠心的人啊!这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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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口很闷,很难受,思绪就像是陷入了粘稠窒息的沼泽,不知道该如何脱离。
什麽也无法思考一般。
只是癔症一般想着那人为什麽要离去,如果恨着自己的话,为什麽不来找自己,报复也可以,责駡也可以,总好过这麽毫无痕迹的消失啊!
手抚上了x口,是……情蛊的原因吧?我这般的……
啊,对啊,我还活着!跟师兄以情蛊生si相连的我还活着啊!那麽师兄他,定还活着!
想到这一点,一护眼前仿佛掠过了一丝亮光,而从沼泽中脱离出来,突然呼x1到了新鲜的空气。
不日苗疆蛊王就会来了,无论如何,在那之前,定要努力寻到师兄才行。
师兄……定还活着!
只要我还活着,哪怕他不在面前,我也可以知晓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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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慌,一切还有挽救的余地。
不会有事的!
强行按捺着不停乱跳的x口,一护这麽告诉自己。
如今……已是真正的教主了!
千万不可以在部下面前显露出没有把握的模样,或是软弱犹豫的态度。
把手头的事情做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一护在侍卫的簇拥下,昂首走了出去。
是个好天气。
春yan灿烂,晨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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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入了那人人欣羡的万丈荣光之中,在无数人景仰敬畏的目光之中从容迈步,该是踌躇满志的时刻,但他却只怀着如履薄冰的不安。
即使还活着,或许是奄奄一息……或许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压制不住情蛊……
如果师兄真的被那nv人的情蛊害si了……
如果自己也会si……
这一切的荣耀,权势,所有人的臣服,又有什麽意义呢?
在惴惴不安中等了三天,长於追踪的属下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没有消息。
生不见人,si不见屍。
他们追踪到山脉另一端,便完全失去了左使的踪迹。
“那处有个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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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左使或许从那里跌了下去也说不定。
一护便恼怒起来,“师兄神功盖世,怎会跌下断崖!推卸责任也要有个限度!”
将惶恐的属下赶了出去,独个儿在里面生了闷气。
这几天si亡的y影笼在头顶,惶惶不安的焦灼都快把他折磨si了。
好在没多久,便有人来报,苗疆蛊王到了。
蛊王在苗疆乃是苗民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其实一年多前一护的心腹就跟他谈好了,只是那时候一护不可能私自下山,而蛊王要瞒过师兄的耳目进来也实在难办,因此只能一直按兵不动,这回能请得他亲来一趟,自然是付出了重酬,一护也不敢怠慢,亲自出迎。
那是一个看着面目平凡的中年人,并不端什麽架子,看起来很是可亲。
一护道了乏之後,便将自己中了情蛊,然身怀母蛊之人已然失踪,生si不知的事情和盘托出,问询是否有办法为自己取出情蛊。
蛊王便叫他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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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搭脉,而是取了一滴血,喂了他袖中竹筒里的一只金灿灿的虫儿吃下,然後闭目沉y了半响,便问道,“教主是何时被下了蛊的?”
一护不明所以,便如实答道,“六岁之时,怎的,有何不妥麽?”
蛊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教主,情蛊寄生,乃是以人动情之分泌而活。”
“……什麽意思?”
“六岁孩童岂谙?至少要到十三四岁,方有春心萌动,得以养活情蛊,因此孩童根本无法种蛊,怕是子蛊入t便si,而子蛊将si之前定然先杀si寄主,教主恐怕是那时便x命不保了。”
一护呆若木j。
“可……可我……那人说……”
“那人定是骗你。”
蛊王斩钉截铁地下了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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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当时年纪幼小,因此深信不疑,这麽多年下来也未曾查证过。但我刚才也叫金蚕查证过了,教主t内确实没有任何蛊虫。”
“能为教主揭示真相,也不算白来一趟,教主许诺的重礼可不能少啊!”看见一护还是一脸不可置信,蛊王开起了玩笑。
一护头晕脑胀,也只能陪着打了个哈哈。
好歹将蛊王送出去,重礼和招待都交给部下去c心,一护梦游一般回到卧寝,一头扑倒在了床上。
什麽叫天塌地陷,他此刻扎扎实实t会到了。
他是骗我的!
骗子!
骗了这麽多年!
情蛊什麽的,从一开始就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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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我还吓得要si,以为会挂掉……
真是个大混蛋!
我没事了!
不会si了!
那家伙留给我的y云,都可以消散了!
这麽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然而为什麽,x口窒闷得要炸裂一般的疼痛却越来越剧?
一护猛地坐了起来。
没有情蛊……没有情蛊的意思不就是……那人哪怕是si了,我也不会知道了?!
之前还可以以“自己还活着,他就一定还活着”的话来宽慰自己,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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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跟他x命相连生si与共。
他……可能已经si了。
&在那nv人下的情蛊之下,si在……我的暗害之下……
如果不是为了我去夺解药,他怎麽可能中那种计!
是我害si他的?!
在我还在惴惴不安以为自己会被他牵连si掉的时候,他或许就已经si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候,迎来了悲惨的终结。
断崖前失去了线索……是不是,为了不被人看到落魄的惨状,他自己了结了自己?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一定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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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蛊王查看了一番桐生千雪的屍身,确认了桐生千雪的t内确实养了情蛊的母蛊而母蛊已随主人si去之後,一护下了决心要去亲自追寻。
任属下苦劝也不肯听。
但已经过去了好些个时日,就连当初可资追踪的线索都已经差不多没了,最後一护来到了部下所说的那个断崖前。
深不见底,云雾缭绕。
放下了长绳,一护坚持着下去了一趟。
但再怎麽仔细搜寻,深谷中什麽也没有。
没有那人的行迹,没有那人的……屍身。
他就这麽消失了,不知道生si。
那天将他擒下後的几句对话,那双黑黢黢的不见一点光亮的眼,就是他们之间最後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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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仓促,冰冷,决绝。
一护在断崖处良久,看那天地山河满目空荡,却再也找不见那个曾经冷傲出尘的身影。
“乌尔奇奥拉,你说想看到的东西,看到了吗?我是让你失望了,还是满意呢?”
乌尔奇奥拉静静地站到了他的後方的时候,一护没有回头地开了口。
山风猎猎,云气如cha0,风入罗衣,贴t清寒。
“属下所修,乃是枯荣无常之道,说是世间之事,人间之情,总归无常,因此属下想要印证,世上到底是否有能够战胜无常的存在。b如,或许如左使和教主这般人杰,会否有所不同。但最终证明,即使情真意切,执念如斯,也终究落得个……曲终人散,属下是既满意,又失望。”
“呵……你说,他对我情真意切?”
“教主看不清,或许只是身在局中,属下窃以为,左使对教主,乃是动了真情。”
“那我呢?我听了你的劝告,利用他,应付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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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何其自欺!左使那样的人,岂是应付和利用能骗得过去的?”
“是啊……”
如果真的只是敷衍和应付,如果没有真真切切的沉醉和迷乱,他那样jg明谨慎的人……怎可能被骗到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结果,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
却在动摇的时候,心软的时候,情生意动的时候,软弱沉溺的时候,始终坚持认定,都是情蛊的缘故。
藉口,真是个好藉口啊!
一直以为,能够保有自我,能够抵抗情蛊的力量,是因为始终恨着他,是因为被强迫的不甘心还刻印在x口,可是现在,知晓了情蛊的子虚乌有之後,还能继续骗自己吗?
那些灯下旖旎的笑语,那些长夜缠绵的汗水,那些依赖亲近的态度,那些迷乱沉醉的心情……即使始於强迫,但自己决意配合的时候,一切就开始变了调,而忍耐和沉迷的界限,又自始至终那麽的模糊。
他们在一起已经有十年,十年,不是十天,十月,是三千六百多个日夜啊……从幼时的照顾教导到分歧暗生,从相依为命到同登高位,从师兄师弟到同床异梦的情人……尤其,这两年的同起同卧,同吃同游,勤时练剑,闲时下棋,灯下共读,花前交杯,那麽多、那麽多的亲昵,从不甘心到习惯,从习惯到欢喜,从欢喜到情不自禁,那些变化,如今回顾,全都真真切切,绝无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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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藉口是假的。
只有我恨他是假的。
师兄……
一护觉得心口早起满布裂纹的壳终於裂开了,显出了早已瞒着意识成型的东西。
——喜欢,ai,眷恋,沉醉……之类的情感。
他……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不能沉迷,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只是被影响的错觉,然而……一切的动摇和软化,挣扎和挫败,沉迷和欢欣,岂能是一句错觉可以解释的。
或许短暂,或许漫长,过程之後的结果,已经确切无疑地呈现在了面前。
是劫,是孽,却也是ai,是缘。
师兄……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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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挽回,我宁愿一辈子都被你架空,被你瞒骗,为何……我会如此固执地以为自己恨你呢?权力的滋味,对我来说,其实一点也不美味,不x1引啊……汲汲营营,我得到了,可我一点也没觉得好在哪里……只是因为你不肯给,我才格外想要……
但现在我是教主了。
而你不知何方,不知生si。
回首h沙万里,故人长绝。
如今失去了,方才知晓後悔,我嘲笑世人愚昧,却不知我也是愚昧一员。
但还有那麽多人指望着我。
我还要报仇,父亲的仇,你未曾完成的,朽木家的灭门之仇,我都会一一去完成。
“走吧……回去。”
山风吹起少年的衣袂发丝,少年转过身来的时候,乾脆而并不拖泥带水,然而乌尔奇奥拉分明瞥见,少年绚烂发丝下那双se泽明媚的眼不知何时已经沉淀下来,变得冷而脆y,宛如华贵却失去了温暖的宝石,只一瞬间,一丝水se一闪而逝,b流星还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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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来由!
情花开时多半绚烂美丽,结出来的果子却不知为何,多有酸苦,而难得甜美。
或者,更结成一生难以摆脱的孽果,须得以长久的苦痛和孤寂偿还那短暂的欢愉。
但并非不能摆脱,而是不想。
一个月後,本为汇集有生力量对抗魔教的白道武林大会迎来了堂而皇之前来与会的魔教大敌。
为首的却并非那叫人闻风丧胆的左使,而是一个橘发的少年,现任魔教教主。
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剑术通神,先後将丐帮帮主和崆峒门主毙於剑下,而峨眉掌门重伤。
一战轰传天下。
他更是坦言自己乃当年魔教教主黑崎一心之子,此番出道,便是要为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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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之後,他便率众赶去少林,约战少林掌门。
这个个击破之策着实令人寝食难安——这麽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居然单打独斗下无人可与之相抗,曾经将魔教驱赶而威名赫赫的白道如今凋零至此,实在可悲。
那些在天武墓葬的争夺中殒命的高手们若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为此後悔莫及。
少林一战,人人瞩目。
结果却是令人忧喜参半。
少林掌门和魔教教主两败俱伤。
少林闭门谢客,魔教教主也回了老窝养伤,但武林并未平静下来,魔教高手依然在各地兴风作浪,无日或宁。
“阿散井恋次?”
“是,自称是左使属下,一直受命调查一些事情,他的腰牌已经检查过,名号也登记在册,确是我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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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什麽事情?”
“他不肯说,说是须得面见教主方能禀告。”
“唔……唤来进来。”
“是。”
阿散井恋次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橘发黑衣的少年独自坐在那里。
已是入秋的天气,堂外枫叶满山,霜红烈烈,而天阔日朗,少年拥有着se彩极其明亮的发和眼,本该是跟这绚烂秋se很是合衬的,然而阿散井恋次看到他时,却觉得,这少年仿佛独自坐在了沉寂的冬,黑se暗纹的紧身衫袍在他身上太过於沉重了,显得那偏窄的肩过於单薄了些,或许是受了伤的缘故,脸se也稍显苍白。
在武林大会上飞扬跋扈的少年教主,却是这麽的沉静,甚至……总觉得他身周的空气中带着一丝的寂寥。
阿散井恋次是中原人,出身草根,虽然拜入了个中等的武林门派,却因为一些龌蹉而被选中做背黑锅的物件,最终不得不叛门逃亡,就在走投无路时一狠心乾脆投入了圣月教左使的麾下,几年下来兢兢业业,忠诚努力,倒也渐渐被委以重任,而负责起了朽木家的灭门之秘的调查,左使失踪时他不知就里,却秉着一gu善始善终的执拗,坚持将任务进行到底。
只是左使已经失踪,跟官方为右使所害的说辞不同,私下的流言偶读说左使其实是鸟尽弓藏,所谓的失踪,只怕是被教主g掉了,但还是y着头皮来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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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曾经见过,左使腰上长年系着个材质并不算珍罕的玉佩,据说是他心上人所赠,左使跟教主的真正关系也并不算秘密,在外行旅之时,面目冷酷的左使,却也有无人见到的时候,凝视着玉佩而露出温柔思念的目光的时刻。
因此他觉得,教主未必是他们传闻的那样,即使他真正掌权之後手腕也跟左使一般强势,但是左使的一些策略和做法他都未曾改变,而基本承袭下来,左使倚重的部下也未曾被清算或者冷落,可见左使的失踪未必是教主的手笔。
少年目光流转,极其yan丽的se泽,却在清澈中带着一gu清冷,那视线锐利得慑人,阿散井恋次心里一突,意识到自己的打量是放肆了,赶紧恭谨地低下了头去。
“你说你查到了朽木家灭门的真相?”
“正是。”
“凶手是谁?”
恋次半跪着恭谨答话,“已经过去了十来年,很多当事人都不在了,但属下多方查证,才知晓,那灭了朽木家满门的人,就是九华剑派现任掌门!”
“怎麽可能?!”少年愕然道,“他可是还收了左使为徒,容他在门内长大,虽说并未教授什麽高深武学,但难道十五年时光,他都不曾起过斩草除根之心?”
“只因左使容貌肖似其父而大异其母,然左使父亲年纪轻轻便已病逝,因此九华剑派掌门并未认出他就是朽木家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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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左使才一直要留在九华麽?”即使被那样轻鄙欺辱,也一直忍耐着……或许有其他不得不留下的理由,但也或许是知晓的一些线索指向九华吧!
“他当年是怎的逃过的?”
“被r母偷偷抱走,躲在密室中逃过一劫。”
“九华掌门为何要灭朽木家满门?”
“为了一本剑谱。”
“哼!那……可有其他人逃过劫难?”
“…………”
“怎的?”
“确实查到点可追查之处,不过还未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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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继续查。”
“是,只是教主,这九华剑派……”阿散井恋次听说教主和左使都是出身九华,教主这半年来虽然对各大门派都不存善意,却一直没有碰九华剑派,莫非是还有几分香火之情?
“哼,既然做了孽,就不要怕报应。”
少年站起,那gu冷冽肃杀之气顿时令阿散井恋次颈子寒毛全竖,“不日就灭了九华剑派,为左使报了这血仇吧!”
恋次目光一凝。
少年起身时他才看到,教主的腰间,分明悬挂着一枚碧绿莹润的玉佩,玉佩的se泽形制,以及所系的并蒂梅花络子,跟他曾经在左使腰间见到过的,一模一样。
这一章题目是“孽果”,对应前章“情花”,开了花,总会有果子,对吧,只是不知道是什麽样的果子,目前草莓尝到的,是苦涩之极啊
左使=作si……这个一定是巧合!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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