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二十一·衡量
白哉轻轻将怀中ch11u0着的少年放在了床上。
长发还sh漉着,刚刚沐浴过的肢t都软绵绵的,肌肤触感润如脂玉,却密密麻麻布满了鲜yan夺目的吻痕乃至齿痕,手腕上一圈圈红紫的淤痕十分鲜yan,而肿胀得格外丰满的唇皮上伤痕一道道交叠。
双颊上还浮荡着媚意的浅晕,眼角也红肿得厉害,即使眉心不适地紧蹙着,丝丝缕缕的香气依然袅袅溢出。
在背部碰到柔软布料时,红唇微启,溢出一声极低的叹息。
沙哑,微弱,然而只是这麽一道微声,却又让白哉记起了适才浴池中的旖旎,而下腹一紧。
本来只是去沐浴以及给他清理的。
毕竟不算温柔地连要了好几次,对於初次承欢的一护来说,差不多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然而清理着清理着,就被一护竭力忍耐的表情和妖媚咬合着手指的媚壁给诱惑了,不顾他的恳求将人压在浴池边上又肆意要了他一回。
银se的水花飞溅中,少年jg致而印满自己留下的慾望印痕的身t被热水和情慾催b得娇yan,无助y喘,悸动迎合,每一次悍然抵入桃源的深处,他的咽喉就颤动着,呜咽不已地抱紧了自己,喃喃恳求着轻点,太深之类的,内径却妖娆蠕动着拚命x1附上来,驯顺又甜蜜,脆弱又可怜,这般盛放在怀中的可ai模样,叫人忍不住一再覆上热吻,压根克制不住奋力挺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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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齐攀登上绝顶的瞬间,一护也差不多要昏si过去了,无力依偎在怀中,任由自己为他擦洗过每一寸肌肤,身t却依然敏感於每一个触0。
“一护……等会再睡,先擦乾头发,不然会头痛。”
少年在他的轻推下只是微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怎麽也不肯睁开眼睛。
没办法,白哉只好为他擦。
将头颅搬到腿上,发丝散开,一点点x1g水汽。
少年全身软绵绵地依恋着床榻,ch11u0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侧躺的关系,腰t衔接的地方格外明显的那麽一个弯折,宛如被巧妙削去一块一样,妩媚得要命。
视线和心脏都灼热起来。
真是……怎麽就是不够呢?明明要了这麽多次……
不过不行,实在折腾得太厉害了,还是让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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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玉佩哪去了?
正要去翻找寝衣出来,白哉突然改变了主意。
挠了挠他的腋下,“一护,玉佩呢?”
不堪sao扰地翕动了下睫毛,少年只迷迷糊糊地吐了两个音“枕头”,就又没反应了。
如果不是耳力过人,八成听不清他在说什麽。
白哉就在枕头下一0,果然就0出他长年佩戴的玉佩出来,想来是先前去沐浴前取下来放在这儿的。
红的梅花络子衬着的碧玉,成为了ch11u0的身t唯一的装饰,嗯……根本用不着什麽寝衣了,这样就最好。
白哉满意地将他安置在床中央,盖上了被子。
这麽一番折腾也到下午了,白哉想了想,缓步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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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热……好酸……好痛……
浑身都像是被拆了一遍再拼凑起来一样,每一处筋骨都酸痛得厉害,四肢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指头要动一动都费劲,呼x1也艰涩得很,稍微重一点就拉扯得x肺深处发痛,难受极了。
我……我这是……
稍微一动就牵扯到sichu,那里顿时放s开骇人的酸痛肿胀,一护痛哼了一声泄了力道,浑身一下就渗出冷汗来。
铺天盖地而来的是靡乱到无地自容的画面。
被强迫开发的羞耻和痛苦,在折磨下苦苦忍耐的煎熬和难耐,被硕大进入时的绝望和剧痛,然而b这些更可怕的,是自己在可耻的中有了感觉,继而可耻地屈服在男人身下的羞辱,不,不止是屈服,还苦苦哀求他,要他给自己,饶了自己,到最後什麽都顾不得了的言听计从,为了不被施加可怕的折磨,而在命令下摆出羞耻的姿势,迎合着激烈的侵犯,被迫吐露出所有的感觉……还……
一护要撕裂布料一般地抓紧了枕头。
那些在慾望巅峰来临前的拷问……有没有抱过梅丽尔,有没有亲过她,或者被亲过……之类的,都仔仔细细地一一讯问着,而在y威下早已丧失自我的自己为了谋求0的解脱也都一一哭喊着如实招认,还因为那一个,唯一一个装睡中落在唇上的轻吻而被怒火中烧的暴君狠狠折磨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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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回想一下都浑身发冷,愤懑、憎恨、畏惧、气苦,重重情绪交织之下,一护喘不过气来地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
这才发现身上什麽都没穿,就这麽0地睡了,即使没人看见,也难堪极了。
不顾腰腿叫嚣的酸痛,倏地掀开被子坐起就要去拿衣服,然而身上斑斑点点密得可怕的慾望烙印瞬间在晨光下纤毫毕现地映入眼帘。
浑身发抖。
这些印记……是用怎样的方式印上肌肤,一幕幕都清晰着无法忘怀……玉佩?他帮自己戴上的?昏睡中似乎他确实问过……该si的混蛋!扯起玉佩就想直接拉断扔得远远的——就像扔开送这玉佩的人一样——再也再也不要看到!
却还是颓然放下了手。
那个人的独占yu,强烈得令人心惊。
知道自己扔掉这东西,肯定又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但绝不可能会是兴高采烈。
气苦地转开眼,跳下床打开衣箱翻出中衣和素se袍服就往身上罩,全身酸痛的情况下好几次才穿上,然後抖抖索索系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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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把衣服穿成这样?”
忍俊不禁的醇厚男音传入耳朵的瞬间,背部也被温热结实的触感贴上,白细修长的手环过来,接过了腰带,“我帮你……”
“师、师兄……”
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浇下,一护背部冷凝着僵y,浑身都在叫嚣着快逃开快逃开,却一动也不能动弹。
黑se的y影在眼前飞快掠过,蠢蠢yu动翻腾在身t深处的……是明明想要反抗却首先泛起畏惧的矛盾到叫人发疯的情绪。
不要慌不要慌……不反抗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再忤逆他……
一护告诉自己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凌乱的发丝柔软倾泻在颈间,男子惯用的含着梅香的熏香扑入鼻息,是优雅清淡的气息,却侵略x强烈地在脏腑掀起不适的cha0涌。
修长手指轻巧地将腰带系好,又为他整理好胡乱搭在一起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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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也乱七八糟的……”
带着薄薄责怪的语气极其亲昵,彷佛昨日一切b迫和折磨都不曾发生,自然得一如往常。
一瞬间就像经历了一场jg疲力竭的恶战,而发丝粘在了肌肤渗出的冷汗间,极其不适。
“饿了吧?”
对於一护的僵y视而不见,男子为他梳顺了发,也不束起,就那麽自然披散着,拉起了他的手,“去吃早餐。”
平和的早晨,清澈洁白的晨光,粥和小菜中芝麻油的香气……太过日常或者说正常的一切令人生出不真实的错觉,一护一言不发,事实上他压根不知道该说什麽,或者有必要说什麽,只能顺从地被男子拉着,坐在了桌前。
落座的一瞬後蕾传来的痛楚令他猛地蹙眉。
即使座位上摆放着厚厚的虎皮垫子。
“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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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歉意地靠近抱起了他,将他安置在腿上,避开了饱受折磨的後蕾,近距离对上一护难掩惊疑的眼,他的微笑如同云破月出般清丽,“这样就不痛了吧?”
夹起一个褶子捏得jg致的小笼包递到了他的嘴边,“吃呀。”
只是喂东西而已,没什麽,横竖肚子也饿了……努力放松太过紧绷而酸痛的脊背肌r0u,一护张开嘴将那个只有一口大小的包子吃了进去。
然後是一勺粥。
又夹了一个银丝卷。
山药枣泥糕。
菌菇鲜r0u煎饺。
&廷n卷。
都做得小巧jg致,夹过来喂他一样样吃了,又喝了几口粥和杏仁煮的羊r,一护就摇头,示意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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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这才搂住他,自己开始吃。
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温热透入,很快就将两人的t温混融。
他略略低头时温热的呼x1扫过颈子。
而墨se发丝不时撩过手臂,带起战栗的刺痒。
一护不适地扭了扭,“师兄……”
“怎麽了?”
“你……你吃东西g嘛还要……”
“可是我想这麽抱着一护。”
环在腰上的手臂反而紧了紧,男子眉目间的神se平和,一护却从他深不可测的子夜般的墨瞳中看出了不容违逆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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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的片刻可以交流过多少心绪呢?
彷佛很多,很多,又彷佛什麽都没有。
垂下眼帘切断了交汇的视线,一护只觉得心口闷痛得厉害。
这麽难受……噩梦一样难受……却不敢发作——怕激怒他,怕再次遭到残酷的对待。
那样强烈的独占yu和近乎扭曲的执着,不能理解,非常可怕。
“别老皱眉……会生皱纹的……”
白哉放下筷子,用指尖去抚他的眉心。
一护下意识地後仰避开了他的指尖,白哉深瞳顿时一沉,手指转瞬就扣住了一护的下颌,略略侧了侧头就吻了上来。
灼热的唇执拗地将热度渲染上一护的,一瞬间,气息都被掠夺殆尽,下意识的挣扎尽数溶解在男子炙热的怀抱里,而他的舌霸道地挑开了唇齿,毫不迟疑地入侵入到口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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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执拗,彷佛由此深入到了心脏,将之紧紧揪住!
舌头摩挲着上膛和颊齶,来回逡巡间,腰身为那熟悉的su麻燥热感一软。
手掌不失时机地抚上,隔着薄致的衣料来回摩挲,甘美的疼痛在腰部震动。
“唔……唔嗯……”
唇舌辗转间,溢出的嘤咛甜腻得耳朵发烫,而另一只手毫不避忌地探入了衣襟,捻住了一颗rule1。
疼……肿胀未消的rule1掠过尖锐的疼痛,然而与此同时刺入脑海的却也是格外激烈的su痒。
一护慌乱地抓住了男子肆nve的手,“别……呜……”
舌头被吮住,大力厮磨,一b0b0热流随之四散到肌肤下,身t深处以为已经消散的热度像黑暗深处的影一般,蠢蠢yu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唇舌和rule1都被玩弄了个够,气息都要断绝而眼前一片昏蒙的时候,白哉才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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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坐都坐不直地依偎在明显热起来的怀中,一护大口喘息着,x口闷得发痛。
眼底水意鼓荡着,模糊了他的视线。
白哉俯视着少年娇yan在热吻下的容颜。
&漉漉的嘴唇嫣红得光yan,在喘息间张合着,带着可人的颤抖。
茫然於水se下的眼瞳细细震颤不已。
白哉抱紧了怀中终於软化下来不再僵y的身t,“一护,多鲁多尼叔侄今晨已离开碧城。”
“!!!!!!”
“去的是萨尔帕城,做路德本的副手。”
一护面上浮上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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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帕城是有名的商业城,商贾云集,繁盛奢华,乃是碧城经营的重要所在,自然那里坐镇的部属也是强手,路德本虽不属十刃,实力却也并不逊se多少,麾下的葬讨百骑jg通合围之技,实力强大,在那里任职,不但安全保障,并且也是极适合生活交游的所在,以梅丽尔的x子,定是喜欢的。
“为……为何……”
“你以为我会百般刁难?一护,你说说看,是她过得不好你会更惦记,还是她过得好?”
一护不说话。
“你以为是你连累了她?一护,那nv人可b你聪明多了,她知道什麽选择更好,或许会有一阵子放不下,但你看着吧,在萨尔帕,她定会如鱼得水,然後将你忘得一乾二净。”
虽然话不中听,但一护却陡然松了口气。
不用自己开口请求,就改变了任职的地方,还是……那麽适合的地方。
梅丽尔一定可以遇上一个将她放在心上的男人,然後过着她想要的生活。
师兄……为什麽?虽说这是明智的选择,但他绝不是那麽大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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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晓了那一个根本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两样的轻吻就怒火中烧的表现上看就知道了。
只是……他希望我不再惦记着梅丽尔,不会因为梅丽尔遭遇不好而恨他?
师兄,在利用和控制之外,是真的,喜欢着我?
尽管憎恨着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护对於这个结论却并没有太过惊异。
奇妙的,心头的畏惧稍稍淡了下去。
虽然做出一副暴君的脸孔,但并非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恨意和排斥。
木已成舟,事到如今不要赌气跟他和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是怎麽可能甘心?
那样巨大的伤害和羞辱,怎麽可能轻易忘却?刀锋割在心脏上的伤口还鲜血淋漓,完全只是因为不想要重复噩梦一般可怕的对待,完全是因为即使拔剑也不会得到落败以外的结果,才忍耐着坐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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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不会收手的……
一定会继续……那样羞耻的事情——顺从的话或许会温柔一点,不从的话,昨日的遭遇就是范例。
就这麽忍下去吗?
怎麽也逃不掉吗?
没有人能帮忙吗?
妮露?她武功虽高,却高不过师兄,乌尔奇奥拉?他一向显得明哲保身,或许曾经cha手过自己的事情,但要他为自己跟师兄生si相拼,可能x太小。
葛利姆乔在中原,就算在这里,就算他可能会愿意为自己出手,但如果结局只是落败甚至身亡,跟自己亲手害了他又有什麽两样?
离开碧城?放弃教主之位?不……不可能,这是父亲留下的基业,不可能放弃,而且……放弃教主之位成为丧家之犬?然後被追上,落到他的手里,那毫无势力傍身的情况下不就更加可以为所yu为了?
想来想去,居然是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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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落到这种境地呢?
是不是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忍,正面跟他对抗,才会引得他做出了极端的事情?
还是说早已注定会发生,只是因为自己的态度不对,因此以最糟糕的方式降临?
心脏像是落在油锅一样,痛得ch0u搐。
“在想什麽呢?”
白哉轻触了下少年神思不属而露出飘渺之se的侧脸,“还在生我的气?”
亲了亲少年柔neng的腮颊,“先说好,一护,我不会放开你,不会停止碰你,也不会准许你跟其他人有一丝的可能x,你最好早点觉悟。”
晶丽的瞳转了转,看向了白哉。
茫然以及痛楚,懊悔也有忍耐,少年的眼瞬息千变,流丽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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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师兄……那样……”沙哑的音se羞耻地低了下去,“我怎麽可能……”
羞惭到无地自容的情态可ai极了,白哉忍不住亲上了他嫣红的耳垂,用嘴唇,“那就最好了……这麽说,一护以後都会乖乖的了?嗯?什麽都听我的?”暧昧的压低了声音,白哉把舌尖抵上了那可ai的柔软来回拨弄
少年在怀中一颤,睫毛抖动着垂敛下来,“……嗯。”
欢悦的涟漪在心头开来——即使僵y和排斥还未能消去,但一护愿意配合的态度却着实令人欣喜,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他的身心都会全部为自己所有。
於是有节制地亲热了一番之後白哉毫无异议地同意了少年身t不适想要继续休息的请求,抱着他回到寝间放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合拢双眼睡去。
抚了抚柔滑如水的发丝。
少年闭目沉睡的脸容恬静无邪。
被子下jg致玲珑的身t烙印着自己的痕迹和味道。
最深的秘密已被自己占据,不止一次地喷洒在内脏深处,再也消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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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中的反应热情到钢铁都可融化,无论是哭喊着奋力迎合要求自己给予更多的媚姿还是脆弱的只能任由摆弄的驯顺都迷人无b,身t里里外外,每一寸敏感带都记住了自己给予的快乐,能够满足他的人,能够让他露出yi模样的人,只有自己。
满足。
欢喜。
贪婪。
是我的……谁都不会给……
谁来妨碍都要杀了。
坐在少年床头轻抚他发丝的男子,清凛威严的面容上矛盾地糅杂着融化的温柔和荒野孤狼般的锋锐沉狠。
在晨光中,显得孤独,却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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