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艾程蹲在马路牙子边,穿着的工装裤被油漆溅的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假如他能潇洒点,留一头齐肩的微卷中长发,手里点根电子烟,妥妥的颓废小青年艺术家----再背把尤克里里,绝对的“少男少女杀手”。
可惜他不是艺术家,他只是一个被欠工资的苦累油漆工。头发没到肩膀,就垂在下巴的长度,没时间,没钱打理。身材也跟那种骨感艺术的白净没关系,一身精壮的肌肉,被太阳晒得颜色深了点。
看着像富太家后院经常请的水管工。
妹妹的丈夫做生意的钱都输到澳门的赌场里,小两口生活刚好起来,要琢磨着能不能全款拿房子,爸妈为小妹高兴,徐艾程做哥哥的也高兴。
隔天晚上,妹妹跑到家里来哭,话也说不清。问了半天,才知道钱都赌光了。他爹一听这话,背过气去,突发性脑梗,现在在重症icu待了七天了,钱是流水的往里花。
他爸妈都是正经工作,没做过生意,也没赚什么钱,拉扯他妹妹和他长大已经是两个老人家的极限了。徐艾程是家里现在唯一的壮丁,当初大学上到一半,家里出了事,资金被人骗走一大半,没钱供他上学,他就一边打工一边上课。好不容易熬到毕业了,有了正经工作,却被上司压榨,他受不了,就辞了工作。结果就在这时候,家里出大事了,他就只能兼很多职,一边还债,一边支付医药费。
现在正是立秋的时候,气温却降不下来,也就是偶尔下下小雨,才能让北方干燥的空气凉快一点。
徐艾程身上那件白色的背心,被透的都快没了颜色。
他现在太需要找一份来钱快,又不犯法的工作了。可是,这不是痴人说梦吗?除非买彩票,草鸡变凤凰,修理工变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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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眼一看街对面的电线杆柱子上贴了一个小广告,他眯起深邃的眼睛。
“招聘要求长相高于一般水平,身高不低于185,力气大,体力好酬劳丰厚,一月五位数起可面议工资。年龄不高于27岁,联系电话:江先生。”
坐在这个静谧,隐私,香气四溢的格调咖啡店里,听着钢琴师弹得一手动听的曲子,徐艾程浑身不自在,座位上像有针一样,他扯扯自己刚换下的棉质黑色体恤,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人谈工作都会到这样优雅的场所。
他个子有189,自己不觉得自己帅,但是上学的时候经常有小姑娘递情书。曾经在部队待的那一年,也有不少人对他示好。就连他的那个初恋也是喜欢他这副皮囊。
他想着正出神时,呡了一口刚刚菜单上花字体写的咖啡,苦的他脸都皱在一起。清醒了不少,看见朝这边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大热天穿着讲究的西装三件套,肯定是办公室工作的。皮肤那么白手也白白嫩嫩指节分明,嘴怎么也红乎乎的,长的真是漂亮个子也看着有一米八几的样子,身材也很好
“徐先生,我开门见山了,我看了你的资料,对你有几个问题。”这位叫江作的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圆润低沉,说话音量恰到好处,是让坐他对面的徐艾程正好听到的声音,但离他们几步远的桌子完全听不到的程度。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联系方式的?”
“我看街边你贴了广告,招招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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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艾程肉眼可见的对面坐着的青年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看起来脸色却发黑,他不敢多说话,就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这算不算嫖啊?不犯法吧”
江作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见过犯法还跟你签合同的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应该不用接客吧”徐艾程摸摸鼻子。
“你想什么呢!我看起来像那种人吗?”
对话太尴尬,一时间徐艾程更不敢随便开口了,就等着这位金主问话,嘴紧紧一闭,自己死活也不肯多问一句。
江作眼睛很漂亮,睫毛一上一下扫他一眼,把徐艾程盯的心里发毛。
江作揉了揉眉心:“算了,你很符合我的条件,我这个月会给你最少五万rb,如果做得好,会给你更多嗯年底会给你一笔更多的钱。你现在没有固定职业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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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作心里了然,资料是他在信息里要求徐艾程准备的,从简历里他的经历,江作断定这是一个很缺钱的人,没什么背景,家里又出事,这样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钱,就能满足江作。这很符合江作对于保密信息的这一项要求,他讨厌面对亲戚的询问和相亲,他的时间哪里能用来跟人谈感情?
别人的时间是不是金钱他不知道,他的时间就是金钱。找个长相过得去的先糊弄几年爸妈。以免这两个老人家总往他这里塞人。无论男的女的香水味重到他都要得鼻炎。他一生气就不喜欢给别人台阶下,要不是顶着这张帅脸,相亲市场早就把他除名了。
更何况他还长了一个女生才有的生殖器,以前没什么感觉,最近这几个月莫名其妙的很空虚,渴望东西捅一捅,经常在办公室坐着就湿了内裤
他用手指也不得章法,经常弄疼自己,也拉不下脸买那种玩具自己也不敢玩,只能用疏解阴茎的方式,来缓解穴里麻痒的感觉。
所以他就只想找个人形按摩棒谈感情,那些男人女人都太庸俗,他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只有他花钱找人,他才会从这种肉体亲密关系上得到满足,为了搪塞父母,还得领个证再说
“我现在告诉你,你的职责就是做我的丈夫,在我需要你出场的时候配合我,在需要时照顾我,还有一个就是,解决我必要的生理需求至于孩子嘛现在还没什么需求,我不会害你,但这些你能做到吗?”江作的手在合同上敲了敲,白瓷的指节扣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跟你先签这一年的时间,如果到年底你做了什么影响我利益的事情,那这些钱我会收回一半。”
徐艾程点了点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掉到他头上,当人老公不就是,照顾人,听人话吗?兼职那几个月他当保安的时候做的事也差不多。
徐艾程忍不住打量起对面的人,江作今年27岁,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比他大两年,长的样子很成熟很漂亮,看着一点不像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俨然一副社会成功人士的模样,头发梳到露出额头,一点点刘海留在外面做的造型,鼻梁又高又挺,嘴唇很薄,整个五官配套看起来很舒服。长的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眼睛也很迷人,他小时候跟着一个邻居老奶奶学过看相,学会一些皮毛。现在看江作,长的真是有福气。
只是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人,还需要招聘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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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里当过一年兵,处了挺多的好朋友,后来人家都结婚生孩子了,我家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没办法,干过很多的工作被拖欠工资不过老板,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你想要的。”徐艾程主动开口说了这几句话,让江作把眼睛从合同上又飘到他身上。
有点愣,但是还挺可爱的
“你不用太担心,只要你管住嘴,听我话,我就给你钱。”
徐艾程被江作带去检查身体各项指标,单子出来时,江作满意的笑了笑。
“我带你去我在市里的住处吧,那里你住着比较方便。”说罢就迈开长腿,往他刚刚见过的最名贵的车子走过去。
刚刚在车上,江作问他会不会开车,他会是会,只是看见这么贵的车,刮一下蹭一下可要不少钱。他只好说会,但是不熟练。
他们的车徐徐开进一个安静的小区,人很少,看着很高档绿化水平也很高,比他之前做保安的小区要高级很多倍。
他坐在这辆昂贵的轿车上,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一张脸。那是他的初恋,他无法忘记那个漂亮可爱的男人,直到有一天被他亲自抓包在酒店的床上。那人浑身红痕的包裹在酒店的被子里,床铺混乱不堪,衣服散落一地,床头柜上放了一大把钱。
他质问那个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虽然我们日子过得不好,那也要有尊严,怎么能让人这么折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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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脸上露出他以前从没见过的神态,疯狂,无神,贪婪,冲着他大喊:“我跟你在一起只图你这张脸就能吃饱饭吗?徐艾程,咱们都是苦命人,人没有钱,就什么都没了!”
他说他这种生意在没跟他在一起时就开始了。接的客人,报酬都很丰厚,至少能让人看得起他。
“可是我看不起你。”徐艾程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们分了手,初恋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人,之后再处的对象,都多少有点那个人的影子
徐艾程自嘲的笑了笑,当初我质疑他,可现在自己也为了钱,做了这种性质的工作,说到底,他们都一样有什么资格骂他?
“我今天晚上,需要你跟我上床,你可以吗?”
徐艾程愣了愣,没想到江作竟然会这么直接的提出这个要求。他点了点头,毕竟江作先预支了他几万块钱,老板验验货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还没来得及领证,江作说下个星期三是好日子,徐艾程点点头也同意了。
江作说自己有事要回律所一趟,徐艾程就在房间里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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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光很不错,对面的居民楼离这一栋也不近,隐私性很好,住的人也不多,刚刚上下电梯开门除了他俩就没有别人。房子里有两个卧室两个浴室,一个放了健身的器材,一间书房,客厅餐厅都很大,和一件设备齐全的厨房。装修的格调偏现代风。徐艾程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想起来小时候妈妈看的苦情剧女主,被有钱的男主角囚禁,或者成为豪门的童养媳,他不由得觉得很好笑。
到了晚上十点多,密码锁终于开了,他看着江作拿着公文包就回来了,他很大方,问他洗澡没有。
徐艾程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希望能好好侍奉这个老板。
江作去了主卧的浴室,不一会就有了哗哗的水声。
他走到主卧,只穿着浴袍坐在床上,他想了下,还是趴着是不是比较方便,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虽然菊花可能不保,但是有钱拿还有证领,看江作长的也很好,至少没吃大亏。
“你趴着干什么呢?”
徐艾程扭头,看见江作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头发半湿,有点散乱,一滴滴水珠从白皙的脖子顺流而下滴到胸口,显得他嘴唇颇为红嫩。
江作拉着他坐了起来,耳朵红着直接掀开自己的浴袍。
“我忘了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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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艾程知道这意思是让他往下看掀开浴袍的部分,有一条小缝,竟然还在兴奋的一张一合。往外流水。
“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然凭借我们签订的协议,我就能把你告的倾家荡产”
这种时候,江作还有点金牌律师的排头。徐艾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说话,只用粗粝的手指磨蹭那块软肉。
江作没闲着,解开徐艾程的带子,手握住那截又粗又长的东西,感受它在手心里昂扬起来,变得发硬发红。
好大果然没找错人
江作有点痴痴的想着,徐艾程已经把手往穴里抚摸,摸到一手水,徐艾程又不可控的更硬了两分。
他很久没疏解过,因为杂事缠身,也没心情,刚刚拿到了钱,心里觉得几块石头落了地,身体不得不遵循雄性的本能。
徐艾程没觉得江作长这个东西是怪物,他更庆幸的是自己的菊花竟然保住了,他以前谈恋爱从来没做过零,按他初恋的话就是,“长这么大的一根屌,当零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的屌确实很大,龟头很大又圆润也很软,柱体在勃起时硬度很足够,筋肉嶙峋的,在入体时不会有强烈的不适感,让人有被填满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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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作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又装出来释然的感觉,徐艾程脑子不快,可不是傻,他看出来江作还是个处。江作的动作很青涩,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似乎要刻意营造自己是个老司机一样,动作上带了些许强势,假如通红的耳朵没有彻底拆穿他,现在这一幕看起来就像金主要宠幸他的小白脸。
徐艾程亲吻他,从额头到嘴角循序渐进,最后一口叼上嘴唇,让江作面上带些潮红,口水止不住似的往外流。
但他也不敢多动,动多少还是要看老板的指示。
“老板,你”徐艾程有点不确定的开口,把手放在那口女穴的入口处。
江作听到老板这两个字,有点不痛快的开口:“你这么叫我,我还以为我是四五十岁的秃顶老头。”
“在床上不许叫我老板,叫我名字,或者你自己可以想一个。”
徐艾程听到了,就默默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指捅进了湿润的穴口,感受到那里的绵软正吸这他的手指。
“那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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