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
漂亮的深紫色眼眸因为这句话落下泪来,颓然的跪着,祈求着“怎样都好,求您,求您不要讨厌我,我好害怕,对不起,对不起……”
嘉玉布莱特一直觉得这只雌虫长很好看,是见一面自己就会心动的类型,在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候如果遇到这样的人,他会不顾一切对他好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种族的原因,他想要玩弄这个漂亮的的家伙,让他痛,让他流血,让他哭,可现在真的看到了又觉得心疼,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声惊呼打破了平静“首领受伤了!”
“不可能!首领大人不可能受伤!”
“重点是这个吗??!!!没虫关注首领大人是跪着的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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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一定是那个雄虫逼迫了首领大人!”
………
嘉玉布莱特还疑惑,雌虫像是回神了般再次有了动作,他用脸蹭着嘉玉布莱特白皙修长的双腿像极了大型犬类犯错后讨饶的模样。
维懦曼德尔轻声呢喃着,是只有距离很近的两虫才可以听到的话“贱奴给您道歉,奴不该对您产生恶意求您责罚,求您留下,不,不对,求您让奴跟着您,好吗?懦懦什么都愿意,求您~”
嘉玉布莱特也整一个呆住,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首领大人,您为何放了他,甚至摘掉了抑制环?他不过是帝国送来求和的玩物而已。”说话的是侦查部部长艾尔波奇。
有虫开口就有了虫迎合,吵闹间,维懦曼德尔身上降下恐怖的威压,嘉玉布莱特心里骂了一句,腿一软就要瘫,还好背后伸过一只手稳稳的抚住了他。
嘉玉布莱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巴掌落在维懦曼德尔漂亮的脸蛋上,就听雌虫小声开口“殿下忍耐一下,我…奴这就带您去休息,殿下随时可以进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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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布莱特被抱着,四肢和头脑还沉浸在刚刚威压的余韵里,身体和心理都在叫嚣着恐惧。
嘉玉布莱特眼眸深了深突然道:“现在呢?”维懦曼德尔微一愣神,很快停止下来,点点头,随后看着嘉玉布莱特,等待下一步命令。
“不怕看到吗?”
维懦曼德尔却红了脸,您想要羞辱奴的话,走廊是最好的地点,监控全方位覆盖,管理监控的虫发现后会通知所有的虫不能从这边过来,我再默认下便会虫尽皆知。
嘉玉布莱特默默摇了摇头,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他怂了,他不敢!他好怕!
“歪?听得到吗?这家伙真的不会刀了我吗?他真的很吓虫诶,我还控制不住对他……一言难尽,那谁,不管的吗?我还能活吗?。”嘉玉布莱特试着在心里喊。
“我是003,不是那谁,我看你也不紧张啊。放心,给您透个剧,他过去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好不容易见到失忆的你,开心还来不及,只是和记忆里有些出入。他会满足除了离开你以外的所有要求,哪怕生不如死,就算您用刀子一点点刺进皮肉他也不会躲的,您可以试试。”
说完,嘉玉布莱特就感知不到003了,起码这次知道了对方的代号嘛,也是好事。
既然安心了,熬不住精神力透支的他渐渐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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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懦曼德尔没等到回答,低头一看才发现小殿下已经睡着了。
路过的士兵看到自家不喜与旁虫肢体接触的首领,居然抱着一只…雄虫?姿态亲昵,更何况雄虫的脑袋还埋在首领脖颈间,让虫不由的想入非非。
嘉玉布莱特醒来时,看见的是一个背影。
“喂!处理公务还要带上我,那么怕我跑了吗?”
一杯温热的牛奶被递到嘴边,嘉玉布莱特顺势喝了几口,愤愤的看着眼前的白发雌虫,心里莫名来气“你究竟想干嘛?
“留在我身边,或者让我陪着您。”
嘉玉布莱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一亮“好啊,自己想一个你认为身上能取悦我的地方,让我高兴了我就答应。”
顿了两秒,深紫色光晕从维懦曼德尔的背部散开,一对闪着幽光的紫色半透明翅翼张开,扇动间,细小的绒毛随着动作闪着荧荧流光,美轮美奂。
嘉玉布莱特不敢相信眼前的翅翼是真实存在的,伸手摸去,触感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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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压抑着喘息,不一会便瘫软在地难掩呻吟。
雄虫那么热衷折磨雌虫的翅翼原来是这样,在战斗形态下的翅膀会包裹上一层白色骨质的坚硬外壳,锋利无比,可为盾也也可为剑,是战斗中极为强悍的武器,被称为骨翼,而非战斗形态下却脆弱无比,单单这样抚摸就浑身战栗甚至站不住脚,被折断便会生不如死吧?。
想完才意识到不对,这些记忆好似自己本就知道。
维懦曼德尔想的就有点多了,如果殿下想要赏玩,甚至割下,自己会拒绝吗?
答案是:不会。
这比他当年带给他的痛苦不值一提。
嘉玉布莱特眼睛亮晶晶看着翅翼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般:“去拿匕首纱布和一瓶酒精。”
至于想做什么?刻字啊!这样别虫看见了就知道这虫是我的了!
维懦曼德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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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找来了维懦曼德尔想要的东西放到嘉玉布莱特面前的桌子上。
嘉玉布莱特圈住维懦欣喜道:“翅翼很漂亮,我很喜欢。”随后贪婪的抚摸着,听着雌虫悦耳的呻吟。
维懦曼德尔平复了粗重呼吸问:“您是答应的意思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维懦曼德尔才终于放下了被高高悬起的心,因为有了这样的承诺就够了,殿下一向重诺的。
嘉玉布莱特拿了短刀酒精和棉布,去浴室细细做了清洗和消毒。
再出来时房间好似清理过,矮桌上繁杂的文件书籍不知被放到了那,垫上了一个厚实的白色绒垫,维懦曼德尔不着寸缕背面朝上的趴着。
翅翼轻轻扇动着,察觉到雄虫走近后又安静的贴敷到了后背。
“懦懦在想什么?”嘉玉布莱特说这句话是带着笑意的,维懦曼德尔楞楞的看着,又转而看着那柄自己带来的锋利匕首晃神说:“您不必如此的,雌虫修复能力很强,我更是如此,配合药物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不需要…消毒…”
嘉玉布莱特微挑眉似是诧异,然后上桌压坐在雌虫柔软的臀肉上,落下一刀“做为我的所有物,有些话有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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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懦曼德尔控制住呻吟回答道:“请允许奴录音,奴会认真听,只是不想记错。”
等嘉玉布莱特同意后维懦曼德尔才按下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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