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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可算是清醒了,燕寒山谢天谢地。
虽是如此,师徒二人却不知如何才能离开这梦魇之地。
说这大羽国每逢年中,都会进行一次敬天法祖,其间会择一德高望重之人,于祭坛上承上天恩惠。
这恩惠,便是天雷。
“你我皆至劫期,却未受天雷之刑,或许,窍门就在这里。”
听燕寒山所言,厉云停也以为然。
“不过,师尊或我若是站上祭坛,按照祭祀的规矩,需要向上天奉献除性命之外最宝贵的东西,有得有失。”
燕寒山想了半晌都没想出自己有什么东西称得上最宝贵,便询问起厉云停的意见。
厉云停润了润嗓,一本正经道:“徒儿最宝贵之物,自然是师尊你了,但师尊你又不算一个物件,于是徒儿猜测,应是师尊身体的一部分。”
燕寒山还没反应过来,“停儿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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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师尊的元阳。”
厉云停涨红着脸,想师尊会不会立刻赐一耳光给他,斥他下贱无耻。
意料之外,竟听到一声夸赞:“停儿聪慧,为师怎么没想到。”
“只不过,如此一来,为师岂不是要在祭坛之上公然肏干你。”
厉云停:“师尊若是不愿,我们再想想其他法子。”
“不用再想其他法子了,就它吧。”燕寒山拿定了主意,“你我在这方面可说彼倡此和,相得益彰,不就是在众目睽睽下翻云覆雨吗,又不是没做过。”
燕寒山这人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便绝不会矫情拖沓,伦理法度皆可抛诸脑后。
祭祀当日好不隆重,文武百官盛装齐聚,羽国百姓亦是围满祭祀场。
一堆流程演绎完毕,厉云停作为被选召之人,踏上祭台承接天恩。
首先,他得奉献自己最宝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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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不转睛,噤若寒蝉,好奇这位年轻帝王将会展示什么。
却见他脱去珠冠,褪下羽纹袍,将里里外外摘了个干净。
百官脸色煞白,这是作甚?碍于尊卑,不敢细看,纷纷将脸埋下,看着脚尖。
此时燕寒山踏步而上,也脱去一身衣裳,丝毫不腼。厉云停旁若无人般虔诚跪下,当即便将悬在腿间的肉根一口吞下,吮吃起来。
众人听不见大动静,悄悄抬眼去看,这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国师通身光洁如白玉般,精赤立于祭坛中央,羽王却是卑贱地跪在他身下,仰着头,艰难地含吃着那根发紫的孽根。
如此严肃庄重之地,怎能行此等污秽之事,国师这是要造反啊!
一老臣气得发抖,站出来打算好生训斥一番,却被燕寒山一双乌亮的眼珠子锁在了原地。那双眼睛深邃如渊,像要把人吸进去搅碎似的。
燕寒山将食指抵在嘴前,摆出噤声的动作,而后当着这老臣的面,腰胯往厉云停面颊猛然一撞,将其樱桃肉般的嘴唇挤到扭曲,稍卷的耻毛磨在细嫩的唇面上,不带一星半点温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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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来不及反应,口水溢出来,黏糊地粘连在耻毛与囊球上。
阴茎的顶冠在他喉结之下顶出一个小圆包,他喜欢这样被贯通塞满的感觉,抬眼看向燕寒山,带着细密水汽的睫毛轻颤着,燕寒山感受到他娇骚的视线,垂目对视。
眼神交汇的瞬间,厉云停感觉下腹淫浪滚滚,如火燎焚城般灼热,还没做什么就屄汁横溢,滴到光滑无垢的祭坛石面上。
燕寒山闻到了浓郁的松桂香,知道厉云停的屄已经骚动不堪了。
便道:“站起来,面朝众人,把屄掰开给大家看。”
这道凝着灵力的嗓音灌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有人熬不住问:“国师,光天化日,你缘何要这样,陛下哪里对不住你?”
有人敢问,便有人附和,原本落针可闻的祭祀之地便顷刻如闹市菜场般。
若非调动羽军的大权握在厉云停手里,这会儿怕是早就对燕寒山剑戟相向了。
“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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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睨了一眼,颇不耐烦。
厉云停立刻发声喝道:“闭嘴!”
这一声凝聚着大乘期充沛的灵能,如狂风过境般,震得周遭之人个个哆嗦不止。满朝文武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说道什么了。
祭坛之上不可泄天机,个中缘由自然没必要一五一十与梦魇中的羽国人说。
他们早晚会离开,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燕寒山从厉云停身后贴近,托着他两条腿,将人腾空抬起。厉云停如此伟硕健壮的身材,对燕寒山而言却甚是轻松。
丰满的腿肉从指缝间鼓出,燕寒山故意将厉云停转向一帮臣子,两条大腿被掰开成一道直线,夹竹桃般的软肉从形同虚设的阴唇内暴露出,微微浮鼓,有些肿意,好像不久前才被玩弄过。
“都畏缩什么,抬起头来看。”
燕寒山的灵音并不比厉云停温和,坛下众臣本是埋着头如乌龟一般,被这道厉声一叱,就像被操控了似的,不得不抬起来,厚着脸皮朝声源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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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双惊惧的眼睛只敢粗粗一瞥,不敢细看,就这么一小眼,掌心般大小的红肉就深深刻在了脑海里,怎么忘都忘不掉了。
“国师饶了我们吧,您与陛下要行鱼水之欢,我们不阻拦,莫要把我们当情趣啊。”
这厢说话的倒是蒙对了,燕寒山确实是把众人当情趣了,若非如此,就他和厉云停两个光溜溜地在祭坛上表演活春宫,岂不是无聊透顶。
燕寒山道:“不会为难诸位,就问你们,陛下的骚屄美不美?”
百官连连点头,也不知国师为何这么问,点头就对了。
燕寒山继续道:“既然美景无边,诸位现场编诗一首,来赞赏一番,每人都有,一个个说过去。”
百官的脸与死尸已无两样。
厉云停从未见师尊有如此兴致,“师尊,也不必非要把他们掺和进来。”
燕寒山却道:“停儿不懂,这梦魇光靠一道天雷可破不了,这些人里,定然混着梦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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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梦魔现原形,必要做让梦魔都觉得无耻难堪的事。
这道理,燕寒山也是刚刚才察觉。
“停儿无需想这些,摸着屄肉自行用手指插起来,记得,叫得大声一些。”
厉云停知道师尊有师尊的理,便不再过问,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插着肉穴,自亵起来。
他饶有经验,蒂珠在他指尖左拨右捻,前摆后倒,盘活了一般。另一手并起三根手指捣进湿红的肉蕊中,肉道内淫水丰润,搅动几下,骚液就顺着指关节流淌下来。
“啊……哈……进去三根手指了,扩得很松,请师尊把肉棒插进来。”
厉云停一面浪吟,一面侧头探出猩红舌尖,在燕寒山唇角撩拨舔舐。
燕寒山启唇伸出舌头来,并未将厉云停的嫩红软物卷吸进口腔中,而是故意在口外与其勾挑缠绕。
两条粉艳软物互相拍打,涎液将舌体滋润得尤为光亮,谁也没想着把过多的液体吮吸走,便如冰钟乳石般倒挂而下,在肉体上随意滴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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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交缠间,百官迫于淫威,当真开始吟诗作对,多数胡编乱造,词不达意。
若是形容风月,倒还能隐晦地说道一二,偏生要赤裸裸地赞美一口阴穴,这谁能描绘得出,不是诚心捉弄人吗?
越到后面,越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诸位怎么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话,不算,重头来过。站得太远,看得不清,都凑近些。”
燕寒山一发话,这帮倒霉鬼就像被揪着发髻往祭坛前拖拽似的,两条腿不听指挥地朝前挪。
此时,蓄势待发的阳根抵着屄肉的入口重重顶入,如茄果般粗硕的柱体将这朵雌蕊瞬间捣得烂塌如泥。
“呃哈,师尊终于进来了,好喜欢,师尊快肏我。”
厉云停急切地缩着肉道,糯软的小肉籽不厌其烦地簇拥着这根威风凛凛、狓猖跋扈的阳根。
百官个个都是欲要跳崖自尽的模样,不要看也得看,看得一身冷汗,国师的屌实在粗得叫人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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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钳制着手感丰实的肉腿,耸腰挺胯,连插连捣,毫不心软。
百官哪里见过这阵仗,陛下的嫩穴俨然是被玩了无数次了,那淫汁被挫磨得都起了泡沫。红丽丽的穴肉全然不似处子般紧致,更像是生育过的熟妇。
“诸位怎么发愣,还不快说。”
燕寒山一声重喝,肏屄的肉屌借着这股气劲泄出一簇元阳,这热烫元阳射得不深,肉棒因痉挛弹出来,滴滴白浊挥洒而出,阴差阳错飞溅到为首的臣官面上。
这臣官当即啊啊尖叫,四下逃窜,仿似这不是一滴精元,而是腐蚀面庞的毒药。
不会这么巧吧,燕寒山心道,这就把梦魔逮出来了?
他将厉云停放下,拾了件衣衫披在徒弟身上。
厉云停因没有做到最后而怏怏,燕寒山曲指在他鼻梁上一刮,“出去了再做,胜利在望。”
臣官痛苦嘶叫,一层层人皮似湿重的泥土般从他身躯上掉落,他最后伏倒在地,露出一只黑黢黢的侏儒本体。燕寒山还未看清是何面容,梦魔便扁着身子钻进地缝,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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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梦魔的克星竟是燕寒山的元阳。
周遭围聚的众人顷刻散为尘埃,唯有这祭坛尚且为真。
一时间白日蒙尘,天光大暗,所有精心营造的景致都迅速枯萎颓败。
梦魇的世界即将溃散,只差一道天雷。
其实当二人的淫水与精元滴落到这祭坛上时,九天之上的雷劫已经盘旋酝酿,而今梦魇散去,迷雾剥开,莹莹蓝光早已照彻天地。
厉云停仰头看了看,雷光一层叠一层,可不像是仅有一道啊。
“师尊,看来天道这次,要一次性把咱俩劈个够了。”
燕寒山丝毫不慌,反倒倍感欣喜,“无妨,天道现身,代表九州未毁,复兴仍有希望。”
雷劫撕裂空间,一道又一道打在师徒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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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魔是穿越者自爆时遗留的病毒,专攻意念,旨在消磨二人复兴九州的斗志。
天道雷劫迟迟不落,其实是为了自保,毕竟雷力也是九州能量之一,若是被穿越者吸收了去,九州之上的修道之士,便再无进阶成仙的可能。
它遂在穿越者自爆时动了些手脚,将自爆的威力引到了本源时空。
但这穿越者甚是狡猾,还留了一只梦魔在燕厉二人神念里捣鬼。
它凝出一丝神力,也藏于二人神识内,引导二人去祭坛。
那梦魔到底愚蠢,只会执行穿越者的遗留命令,不知祭坛有异。
如此,天道才敢现出真身。
十二道雷劫落下,厉云停成为了九州唯一一位凡仙,也将穿越者潜藏的祸患一并劈毁。
厉云停从虚无的梦魇中醒来,仍在那个洞涧,似乎时空扭转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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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张望,除了一地的尸体,没见到师尊半点影子。
难道师尊没回来?
这个念头让他恐惧万分,当即像个稚童般大喊:
“师尊——师尊——”
“喊什么,有点凡仙的样子,别莽莽撞撞的。”
声音从洞涧入口处传进,金色的光晕勾勒出说话之人颀长的身形。
燕寒山笑盈盈地看过来,郑重道:“天道帮了我们,如今九州衰败,我们得好生经营,为后代谋福祉。”
厉云停飞身过去,将他牢牢抱住,认认真真道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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