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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妖界,葱葱密林。
一株古松的枝杈间,嵌着一具潦草搭建的鸟窝,这鸟窝之中,仅有一枚灰绿色且布满细斑的鸟蛋。
这颗鸟蛋的主人是一对乌鸦夫妇,雌鸦唯爱桂蕊,雄鸦便日日盘旋于茂林,寻找开花的桂枝,折来妆点在这鸟窝之上。
虽仅有一卵,雌鸦亦是珍之重之,风雨无阻,坐孵其中,等待着雏鸟破壳之日。
一日,林中忽逢大雨,雷电交加,雨点穿透古松打在雌鸦羽翼上。雌鸦目露惊惶,抬首望天,只见这古松之上万里沌空处,一道莹蓝惊雷盘旋环绕,即将当空劈下。
雌鸦一生平凡碌碌,却未想到自己的孩儿会是仙人转世。
这道惊雷便是仙人的初生之劫。
可他如此弱小,尚未破壳,如何能承受这一击。
雌鸦目光灼灼,坚毅如刃,已有舍生取义的打算。
雷劫盘旋半日,不见雌鸦离去,已不耐烦,当即劈空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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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鸟披风斩雨赶回,便知这道雷已避无可避,飞身迎上,挡在雌鸟身前,“咔嚓”一声,震天动地,双鸟灰飞烟灭。
九死一生,厉云停以鸦为躯,重生了。
要说厉云停为什么会死,其实很简单,带着师尊的玉体藏匿之时,行踪被穿越者发现了。
这穿越者又想故技重施,卷土重来,厉云停自然不允。但他自知不敌,靠着丹药邪法强提修为至元婴,又以元婴之姿离体出窍,与那穿越者大战了数十日,虽终将那邪物打得只剩一丝残魂,自己却也燃尽了寿元。
将死之际,一只怀胎雌鸦正啄食着他残腐的尸身,他别无选择,只能投胎于这雌鸦卵中。
乌鸦夫妇虽为他挡去了天雷,却有一簇雷火落入巢中,这便是厉云停体内邪火的来源了。
“这世间因果兜兜转转,总是在劫难逃,师尊,我如今这副妖祟样,你还能认出我来吗?”
厉云停躲在妖界修炼,沉闷时总爱画上几幅师尊的画像,排遣孤寂。
这重试炼场当真是逼真过了头,厉云停把由生到死、由死转生的过程重新经历了一遍,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师尊会以什么方式与他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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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厉云停日日在想的问题。
要问秘境中的燕寒山去哪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被安排在了画像中,每一幅画像都藏着他的一缕神魂,想合而为一,只有一个法子:
化形而出,与徒儿轮流媾和。
这日,厉云停练功练得发苦,便又拿着文房四宝在洞府即兴作画。
厉云停几下便勾勒出师尊的姿态来,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忽见画中之人眼眸一烁,厉云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再细细一盯,这画中师尊竟从宣纸中浮凸而出,素白的手结结实实抵住他胸膛,将他用力一推,厉云停踉跄后退,跌倒在地。
“师……师尊?”
厉云停像个愣头青一般坐在地上,痴痴抬头望着,“真是你?”
师尊竟是以这种方式与他重逢的。
“停儿,是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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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踏出纸张,什么寒暄也没有,一脚踢开厉云停拢靠着的双腿,踩在了腿心嫩屄上。脚尖顶着屄肉左右打转,一点点地加重力道。
“啊啊……师尊怎么……这般直接?”
燕寒山倒也想和徒儿叙叙旧,奈何厉云停在作画时大约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以至于他的元神里装满秽物,出来后法。
不多时,舔舐两口穴的嘴离去了,穴眼空洞地皱缩着,很快又有新的两张嘴贴附上来,是截然不同的舔技。
如此这般换了好几批,厉云停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张嘴,每张嘴在吸玩他的屄水之后都会喊一声他的名字:“停儿。”
他知道,这些都是师尊,都属于师尊的一缕元神。
声音像风拂竹林的沙沙声,真好听。
屄终究逃不过被吮到发干发皱的命运,连那菊蕊也在舌体的不间断奸淫下变得宛如狠肏了一番似的,两枚淫洞的入口薄肌虚虚耷拉着,用指尖一勾就能轻松掀开。
燕寒山将厉云停从地上捞起来,面朝外托抱着,行至堂外,找了一处土壤厚实之地,在他耳边吐气道:“来,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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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的尿口蒂珠早被拧得毫无知觉,眼下让他尿,他一时半刻,竟憋不出来。
燕寒山瞧他扁着嘴呜呜哼哼,心领神会,说道:“要不,为师帮你通一通。”
厉云停无助地点着头。
断发化针,一枚细到几乎辨不清的钢丝被燕寒山的元神之一捏在手中,用指甲剥开嫣红蒂籽的褶襞,找到那处紧闭的洞眼,无半点犹豫,长刺而入。
“唔哈……”
厉云停急急一唤,那钢针便径直探进尿管,深入尿囊,插了个透。
如此还没完,燕寒山又念了句口诀,钢针便增大数倍,如筷子般粗细,中间抽空,硬度下降,恰似一根亮莹莹的导管。
元神之一捏着这导管在这尿道内来回研磨,时急时徐,或深或浅,轻巧几下,这根中空的导管内便真的引出了一泡热烫的清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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