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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的阳具色淡且光滑,经络掩藏在粉薄的皮层之下,并不突出。尽管厉云停已经见过不知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能给他全然不同的新鲜感。
每一个试炼场,师尊都是未尝情事的稚子,于厉云停而言亦然,他的这张嘴未被粗硕的阳根开凿过,喉管还不知道如何自发打开,抻不成一个完美的肉套形状,吞得十分吃力。
甚至会发出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作呕声,要多逊色有多逊色。
“你不会?”
燕寒山手肘支在矮茶桌上,掌腕托着下颌,看着厉云停,懒洋洋问。
厉云停擦了擦溢出嘴唇的黏腻涎水,“不是的师尊,许是因您这根阳物太过伟硕,徒儿喉管未扩抻好,吞得又急,才有一些不适,徒儿适应适应变好。”
燕寒山如今失了忆,性子也有些变化,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听厉云停一堆啰嗦借口,就有点不耐。
遂直截了当道:“不会便不会,莫要找无聊的由头,我找个人来教你。”
说罢当真起身顶着硬挺阳物毫不避讳出了门,留厉云停一人呆坐在室内。平素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人,竟然……就这样……出门了?
不不,最要紧的是,师尊居然唤人来教他,他居然需要别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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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稍多时,燕寒山便携了两名男子进来。
其中一人身形清瘦,一派浓妆艳抹,香氛扑鼻,据说在伺候男人之事上颇有手段。
他望了厉云停一眼,掩嘴偷笑,随即正经地讲了几句要领,厉云停听来全是废话,一句没放在心上。
然后另一男子便松开衣袍半躺在地榻上,黑紫阳根弹抖而出,泛着暗浓的油光,茎身微弯,茎头如一枚淬炼而成的铁钩。一看便知浸淫风月场多年,是个老手了。
清秀小倌半脱衣袍,没有急躁地去吮那根丑陋阳物,而是托抬起男子的粗糙手指,卷舌含进。
此为扩喉前戏,可以增加喉管的耐受力。
那男子一边撸着自己阴茎,一边将手指旋转着塞入小倌那抹满胭脂的嫩口中,用指节拓着喉口,使那处变松变软。
小倌瘫坐在地,放软身子,半敞的胸脯白润如玉,乳峰很大,与他的小身板极不匹配。他高仰起头,拉直脖颈,以让喉管通畅,更方便手指进出。
厉云停对这出戏码全无兴致,偏头看师尊,却见他两眼晶亮,看得津津有味,厉云停有点不是滋味。
岂料师尊忽而侧首与他对上眼,指指那小倌胸部,说道:“好徒儿,你的胸也能漏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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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那小倌两团高耸乳峰抖抖晃晃,乳粒肿大如肉葡萄,几下工夫竟乳孔大开,洒出白腻的奶水来。
敢情师尊根本没在意什么教学要领,而是光看这对奶子了。
这……这肥肥大大的奶子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带歪师尊的审美。
厉云停心生怒气,起身一脚踢散两人,“别做了,滚出去!”
这两人见识过厉云停的功夫,不敢得罪,赶紧收拾了逃出门去。
“好徒儿怎么生气了,不喜欢这样的?”燕寒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厉云停气急攻心,将将续接上去的心脉绷断一根,胸口顿现大片淤紫。燕寒山一瞧不妥,反手便将这毛躁娃子倒提起来,一根红绸缠住一侧脚踝,绕过房梁将厉云停悬停在半空。
“心脉续上不易,莫要再动气了。”
燕寒山再度将灵力凝于掌心,从胸口渡入,修复灵脉。
好徒儿的两坨胸肉虽不及那小倌高挺肥润,却有扎实肌肉做底,按触上去,肉质劲道,弹性绝佳。若这样的乳肉也能喷出奶汁,那当真是顶顶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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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把鸡儿插到我嘴里来,徒儿不会再发出声音,会好好给你舔。”
厉云停的嘴位恰好与燕寒山站立时的阳根齐平,这是一个很适宜的口交角度。师尊给他输送灵力时,阳根在他眼前弹摆,实在惹他馋。
燕寒山低头瞧着那张口吐骚言的粉润嘴唇,被莫名勾出几分虐欲,阳根表皮之下的经络慢慢凸显而出,光滑的茎柱撕毁温润面具,顷刻变得狰狞张狂,两颗囊袋更是胀得溜圆,鼓如核桃。
“好徒儿真会使狐媚伎俩,这可是你要求的,再开始做,我就不会停下。”
“师尊尽管把鸡儿插进来。”
燕寒山撩开碍事的宽袍,捏着茎根在厉云停还带着血渍的脸颊上拍打几下,“来,张嘴。”
厉云停尽最大努力地掀开唇瓣,猩红的软舌递出,他身体倒挂,舌底黏液尽数反流到上颚,蓄出一汪晶莹潮热的涎池。阳根的龟头刚刚抵上,便借着这粘润唾液一滑,速速贯到喉管深处,储满浓精的囊球扑打在厉云停的鼻梁上,往鼻翼两端滑垂,几乎堵住了呼吸之所。
“唔……呕……”
说好不发出声音的,这口娇涩的喉咙偏生与他作对,让他显出丑态。
燕寒山听见声音,眉眼微挑,胯一收,阳根抽出大半,再狠狠一送,又撞到惺惺作态的喉管深处,将那截抵死抗拒的灼热黏膜重重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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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
厉云停又没忍住,师尊这一下过于凶狠毒辣,将舌根软腭挫得麻极,喉口更是酸窒交加。他唾液倒流,无法进行任何一丝吸吮,无能地溢出一声呜咽。
燕寒山眼皮半垂,享受着深陷入喉道而带来的强劲酥爽。
厉云停的闷重泣音无疑让他很是亢奋,越是有类似负隅顽抗的声音发出来,他的胯部便越是血脉偾张,肌肉聚紧,恨不能将眼前这青年捅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才好。
燕寒山胯部蓄力,双手扣紧厉云停裆部,钳制住这具因悬吊而胡乱晃荡的躯体。
他面若观音,溺于情欲时却双目冷厉,牙关咬紧,像蛇蝎毒夫,终于将厉云停的嘴插得发不出一点儿声,他才神情舒张,显出柔和之态。
呼了口气,燕寒山捋了捋汗湿的发丝,阳柱退离三寸,问厉云停:“好徒儿,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问着这话时,粗硕鸡儿仍插在灼热潮湿的唇齿间,半截茎柱抵在腮帮上,从外侧看,刚好鼓起一个龟头的形状。
这哪像是真想让人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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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的舌头被磨得无知无觉,舌沿都无法正常翻卷,只能像个痴障般麻木地垂耷在茎柱旁。他的嘴唇红得像两瓣饱满多汁的樱桃肉,软绵绵地阖盖着燕寒山的阴茎。
“说不了话了?那可不行啊,快醒醒,我还指望着好徒儿把我的名字也告诉我呢。”
燕寒山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再度将阳物摆正,贴着内腭的棱纹插肏起来,仿似厉云停只是一具供他泄欲玩乐的人形傀儡肉器。
抓着裆部的手渐渐被从布料内部渗透出来的湿意沾染,燕寒山起先没发觉,待觉察到时,那处已洇湿大片,似失禁了一般。
却未闻及什么骚臭的尿味,倒是一股子稠烈的腥臊气。
燕寒山徒手将裆部撕开,刺啦一声,裤袍裂成破破烂烂的两瓣。
入目竟是一张雌屄,自己方才按着的地方,便是这雌屄的洞眼处。此时这逼仄的洞眼还在吐汁,汪汪亮亮的一大滩,沿着内部阴唇的槽沟汇往屄穴各处。
如发面馒头般的外阴似有自我意识般“啵”地打开,展露出一派绮丽嫣红的内蕊,燕寒山得以将内部景致看得更加清晰。
莫说这构造有多奇特,单是一张屄与一根屌连体共生这事,就足够让燕寒山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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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想起古籍上对于此种身体构造的描述,乃是不折不扣的祥瑞之兆。
换作正常人,此时应该解了厉云停束缚,将之好生呵护,不可再行不端之举。偏生此时的燕寒山与“正常”二字不搭边,不但没放,还当即埋头嘬住那口淌汁的洞眼,嗞咕嗞咕地舔饮起这蜜浆来。
一边嘬吸一边按压着雌屄顶端的三角肉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做,好像有谁告诉过他,按一按这个地方,屄洞内便会汁如溪涌,喷如灵泉。
厉云停只觉自己空虚的屄穴里忽而多了条油滑的活物,蛮劲十足,上下左右拍打着肉壁,搔刮着无法排遣的痒意,令他舒服透了。
喉管自发与这口骚屄呼应着,下边一缩,上边也一缩,一边圈住勃胀的阳根,一边紧夹攫汁的顽舌。
燕寒山插得过瘾,舔得却不过瘾,他恨不得自己的舌头能化作一块海绵,躺在雨露润泽的阴道内,无尽地吸食甘醇佳酿。
直至这口屄被吮得发白发皱,失了血色般,且无论按压多少次阴蒂,都已出不了汁时,燕寒山总算意犹未尽地仰起头来,舌头从穴眼中甩出,在浮空牵出一道剔透莹亮如碎玉珍珠般的银丝。
“哈——”燕寒山长舒口气,侃侃道,“好徒儿,自古双修之法,讲究的是互补互益,共同滋养。师父要射了,你莫要反抗,都吃下去。”
厉云停被解下来,迷迷蒙蒙跪在燕寒山腿间,胸口淤紫已消退大半,用倒悬之法修复心脉是燕寒山独创,法子古怪,成效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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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被插到丧失感知的嘴任由燕寒山随意摆弄,鸡儿怎般捅都是顺顺服服的。
快速冲刺一番之后,浓精强势灌入,茎头已抵到喉结下端,不用吞咽便沿着食管顺顺利利落进了胃囊。
当真是酣畅淋漓。
鸡儿从口中抽出,厉云停伏地一倒,再无力应付,沉沉睡去。
他一路寻师,马不停蹄,哪里赶得上燕寒山出窍期的脚程。这一月多来,几乎不眠不休,日夜兼程,才匆匆抵达了锦川城。刚来就和方子若打了一架,又受了伤,挨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燕寒山用帕巾给他拭了拭嘴,将其抱至床榻上,检查他胸口伤势。
心脉虽续上了,淤血却未排出,这淤血也是刁钻,竟顺着经脉转移到一对乳肉中,委积于乳腺内。是以这对乳房现下丰肿凸挺,乳粒梆硬,稍稍一碰,厉云停便哼哼唧唧,发出奶狗般的痛吟。
“莫怕,师父给你通通乳,也叫你流些奶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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