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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手指寡情地捣进捣出,粉秀雌穴虽被拓伐得逐渐松软,却始终未泌出浓稠琼浆来。
“师尊,哈啊……你、你摸摸徒儿的蒂蕊,玩一玩那处就能出水了。”
厉云停也不知师尊能不能听见,他声音颤颤起伏,被蒙蒙山雾卷走。
燕寒山怎能听不见,他的神识虽因心魔作主而嘈杂嗡鸣,任何外物的声响都无法传进,却唯独能听到徒儿的浅声淫语。
指腹探到内阴交汇处,触上一颗凸立的软尖,冷意扩散,这只女屄瑟瑟发抖,臀部轻摇,小小的蒂籽也悄悄躲开了指腹的触探。
分明唤我摸摸,却又躲起,是欲拒还迎吗?
燕寒山弹出另一指猛烈捏住,厉云停在石门外霎时拔高嗓音哼吟,整只劲实的屁股摇抖得愈发厉害。
手指随即一掐一悬,将这小红果拧得宛若要爆裂开,同时肉屄内抽插不停,只一两息,肉道内便叽咕叽咕弥漫出水声,一股与松桂香截然不同的腥臊气飘进燕寒山鼻间。
有了天然的淫水作润,区区三根手指已通畅无比,无阻无拦地快速进出,仿佛在训练某种施耍暗器的手法,快到肉眼无法辨清,只剩一道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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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践弄了半个时辰,这原本秀气的雌屄便如被剥去薄皮一把捏爆的浆果,软烂又多汁,红到艳俗的阴肉麻木地外翻,只有靠插入的动作才能将壁膜塞回。
燕寒山将三根手指迅疾甩出,黏连的淫水顺着手臂抽甩的角度洒了一地透明的骚沫子。
三指宽的淫洞闭都闭不拢,厉云停被插磨得嫩屄火热,这会儿手指退出了反倒不适应,缕缕凉风往阴洞里灌。
他抖着骚臀在石门外吟唤:“师尊给徒儿吧,求求了,您的鸡儿不难受吗?徒儿的贱穴会好好给您含着的。”
燕寒山正将插屄的手指抬起来,凑在鼻尖闻嗅着骚水的气味,熟悉的松桂香为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到令人反胃的腥膻。
这人真是自己的停儿吗?
反手在肿胀的屄肉上扇了一巴掌,“真臭,哪来的骚贱货色,祸乱本君心志。”
厉云停被打得懵住,屄上顿时传来刺刺的疼,师尊这一掌,打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
本就软烂垂悬的屄肉受这一掌,更显糜烂,便如凄风苦雨里顽强傲挺又摇摇欲坠的芍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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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是停儿啊,是你把我带进这秘境之中,你忘了?”
燕寒山赤红的眸光一闪,“本君带进来之人,是妖族的王。”
说着将那骚红的烂穴扒得更开,捋了一把黄色道符塞入。好好一口穴,竟被一堆乱七八糟的符纸填满。
符纸的棱角刺刮着娇软的内膜,厉云停苦不堪言。
而今这局面,若不承认自己就是妖王,恐怕就要化成这石门的一部分了。
“师尊、仙君……徒儿便是妖王,你我之间有命契,你难道觉察不出?”
厉云停说出这些,已是破釜沉舟之态。
胸口红芒纹印瞬闪而消,燕寒山混沌的识海中浮出一线清明,他还没完全扼制心魔,却靠本能知晓了,这人就是自己亲手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徒儿无疑。
挥手撤去道符,他撩了一把淫汁往嘴内递,舌头一卷一吮,依旧没有松桂香,却甜腻异常,令他神思里的污浊涤清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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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迭起,燕寒山不再犹豫,撩袍掏出巨根,对着那瑰丽的雌穴一捅而进,踏风破浪般撞开宫颈,直顶到宫腔的尽头。
这道强悍无匹的肉棍让厉云停顷刻身子发软,神色涣散。
就是这种感觉,被强硬地撑开壁垒,捅到几乎要将畸小的子宫壁击穿的深度。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调起来,酸麻的情潮在他每一根灵脉里奔腾游跃。
贫瘠的丹田导入一汩寒霜般的灵流,厉云停冷得直颤,可腹腔埋嵌在石门内,他只能干熬着。
过了几息,实在熬不住,“师尊,莫要强灌灵力给徒儿,徒儿而今才筑基,恐会揠苗助长。”
燕寒山哪里有灌给他,只因心魔未消、气息紊乱,是以灵流也不受约束,到处乱窜。
他一掌击在厉云停臀尖,生生落下五个指印,“夹紧。”
厉云停咬着嘴唇,熬受着丹田内忽冷忽热之感,像个骚妓一般,迅疾缩吮屄肉,将茎柱层层围拢,固定成一个与阳根相匹配的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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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插得神思恍惚,不知日月,即便他面前仅是一堵墙,连徒儿的面也见不着,唯有一只圆滚紧实的屁股如玩具似的供他亵玩媾和,几个时辰维持着单一的挺胯动作。
每每将阳根塞入这淫热之所,混乱的神思便仿佛被根根捋顺,条条分明,竟比自己打坐调理还要高效。可只要拔出,神思便又缠成一团,将燕寒山变成具行尸走肉。
如此这般,他自然不愿与这嫩屄离开分毫,恨不得长在一起,成年累月地插着。
也不知交媾了多久,但听门外沉闷的啜泣之音,厉云停正用沙哑的嗓子求着饶:“师尊,可听见徒儿说的话了,莫要再磨了,让徒儿歇歇,骚屄要坏了。”
燕寒山一瞬清醒,低首瞧那张软糯屄穴,穴口被一层浓白淫沫覆盖,他伸手一刮,便见媚肉倒翻,血丝分明,内膜异常赭艳,被磨得极薄极脆,仿若再动一动、逗一逗,就要破皮流血了。
他当即轻缓拔出,用掌面按揉淫穴外周,渡些修复之气。想到自己距离出关还有十年八载,便掌心一送,将厉云停推出门外。
厉云停从门上滑出,跌跌撞撞差点摔倒,握剑一竖,才撑住身体。
下肢麻得发颤,他低头一望,大腿内侧皆是师尊纵情时留下的指印,指印之上还黏盖着或干或湿的骚屄淫液,一派下贱之相。
须臾,一股浊液从麻木的雌屄内流淌而出,顺着腿根缓缓滑下。厉云停一见不妙,赶紧施了个简单的口诀将艳洞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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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师尊的元阳,不可漏了。
他望了望石门,“师尊,徒儿回去养好身体,改日再来。”
过了三日,厉云停又兴致勃勃来到了飞燕峰,扣着石门,一声声地唤着师尊。
燕寒山从冥坐中睁开眼,眸中仍是赤光毕现,并没有缓解几分。心魔一朝凝成,祛除却要经年累月。
他探手一招,石门上眨眼嵌进一只屁股,再掌风一挥,布料尽除。
【淫欲修炼便是要剥去脸面,行生平不敢行之事。】
这是秘境对燕寒山的要求。
他瞬移至石门前,见今日这只浅铜色肉臀与上回不大一样。股缝内夹着一支中空的竹管,约有两指宽。
燕寒山将两瓣腚肉扒开一看,这支竹管竟是插在菊蕊中,菊穴外周一圈粉色褶襞围着竹管张开上拱。眼神探入中空的竹管,可清晰瞧见里头蠕动的肠肉,那娇肉一努一努,色泽稠艳,如两只对吻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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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的声音悠悠响起:“师尊,徒儿今日让你耍耍乐趣。你看徒儿的阳茎尿管内,插着一支狗尾草,你取下他,伸进竹管中,可随意撩骚徒儿肠肉。”
燕寒山矮身下探,果见那根半勃阳茎的铃口插着一根绿油油的新鲜狗尾,毛刺蓬松,抚之柔软。
他捏着冒出铃口的那截绿茎,缓慢抽出,绿茎不短,与停儿的阳茎长度相当,茎根末尾沾着些黏液,不知刺到了何处,拔出时,一簇小小细流喷出马眼,喷得不急,回落到阳柱上,顺着表皮筋纹蜿蜿蜒蜒淌下。
这么一会儿工夫,半勃的阳物已经笔直坚硬地竖起,分明什么都没做呢。
“停儿的阴茎真敏感,这就有感觉了。”
燕寒山捏着厉云停的阳物没有松手,箍在糙砺的掌心一前一后地抚搓,就像闲暇之余把玩着一枚随取随用的小玩意儿。
厉云停在那头半吐舌头发出轻轻的喉音,阴茎虽是被漫不经心地搓弄着,掌间的糙茧却滑刮出丝丝缕缕春风拂柳般的痒意,惬意透了。
石门那头,狗尾草伸进竹管内,草尾的绒刺将将触上骚嫩的肠膜,那膜壁便快速吮动,臀腚亦是不受控制地摇抖。
燕寒山施劲一握,将阴茎锁紧在掌间,指关发力,原本轻柔地抚弄变成了暴躁的蹂虐,好似在惩戒厉云停自说自话的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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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出疼意,这只不守规矩的屁股安静下来,燕寒山这才松手。
“再乱晃,为师就把这支狗尾草揉碎了全部灌到你穴眼里去。”
悬在石门外的屁股果真不再动弹,忍耐着承受狗尾草的搔刮,轻微的刺疼,绵绵的酥痒,沿着脊柱节节攀爬,全身几乎软得似一摊泥,加之阴茎有节律地搓撸,让厉云停爽得仿若飞上了云端。
他想射了。
“师尊,徒儿……徒儿快要……”
“忍住。”
燕寒山的话语宛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他用拇指堵住铃口,拔出菊穴内竹管,将自己的粗硕阳根堵了进去。
“与为师一道射。”他道。
一插入洞,进得毫不费力,这菊洞内滑腻得很,原来是涂了膏脂,做足了准备。甫一进入便簇拢紧绞,热络地围聚着阳根,燕寒山稍作适应,便大开大合地摆胯捅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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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锁住厉云停阴茎的宣泄口,几乎将那粉茎掐地发紫,同时不顾一切地用这根肉茎钝刃劈砍着娇软的肠肉,心魔化作铺天盖地的肉欲,肆意释放。
最终,二人齐齐喷射,磨得天昏地暗,不知星辰几何。
以后数日、数月、数年,厉云停都会如约来此寻燕寒山,自愿扮演一具壁尻,与燕寒山缱绻痴缠。
终于到了出关那日,宗门数百弟子齐聚飞燕峰,恭迎宗主出关。而此时,燕寒山的阳根还插在其徒儿厉云停的骚屄内,奋进驰骋。
方子若立在众人前,惊恐地看着这石门之上,他日防夜防的弟子,正放浪地叫唤。
“师尊好棒,插得徒儿好爽,徒儿又要喷了,啊啊……”
众弟子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唯有方子若大喝一声:“混账,厉云停,淫躯勾引师兄破道心,我要宰了你!”
他举剑劈来,忽地轰隆一声,天地变色,一道莹蓝惊雷盘旋于九天之上,等待着他的破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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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若脸色大变,放下剑来,欣喜道:“师兄突破出窍期了,这是出窍期雷劫。”
此时石门轰然震碎,一袭白衣从石洞中飞出,弹指之间,燕寒山已将外袍披至厉云停身上,遮住他裸露的下体。
“停儿去远处躲着,别被雷刑伤到。”
“师尊……”
厉云停在这世界数年之久,此时此刻才终于见了师尊一面。
芳兰竟体、矫矫不群,虽日复一日沉溺于淫欲,却仍是一派仙风道骨之姿。
他的师尊真正突破了心魔。
莹蓝天雷破空而下,一道、两道、三道,燕寒山凝神提气,道道抗住。他在表世界已有承雷经验,在这秘境里倒也不算难事。
天雷败兴而归,众人齐声欢呼,为宗主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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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躲在角落,不知该不该凑上前去。此番师尊突破情劫,从此以后,这“情”字在他看来,或许便如赏庭前花开花落般稀松平常,心中再无大起大落的波澜。
这对厉云停来说,何尝不是一场惨败。
三道雷刑虽然结束了,天雷却仍盘于上空不愿离去,蠢蠢欲动酝酿着下一场雷劫。
“为何天雷还不散?”
“是不是还有人到了历劫期?”
“快站出来,别躲躲藏藏,免得劈歪到别人身上。”
弟子皆是筑基,此乃金丹期雷劫,而方子若是金丹后期,并不匹配。
“停儿,你连到了金丹期都不知道了吗?”燕寒山望向厉云停,毫不避讳道,“你与为师双修数载,就没发现身体的变化?”
厉云停闻言一震,迅速在体内运转周天,果然,筑基期已大圆满,只差一道天雷,便可登临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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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有一道光环加身,即便周遭目光善恶不明,他也毫不在意。
天雷落下,木讷的四肢百骸宛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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