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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好了,那姓方的道士被您的炉鼎挖了心肝,死翘翘了!”
小妖连滚带爬地前来报讯,厉云停正与妖臣议事,挥挥手先让对方退下了,问那脸色煞白的小妖:“没看错吧,若是胡乱制造美人的谣言,可要摘了你的脑袋。”
小妖深知大王对这炉鼎迷恋至深,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胡言乱语。
这炉鼎在这妖界待了数日,与人为善,安分守已,从未惹出半点麻烦,妖众都以为他就是这温温和和的性子,哪成想今日在狱中凶相毕现,把那臭道士的胸膛开了个大口子,转身气定神闲地走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大王,这炉鼎定也不好惹。
小妖一字不差地将当时情景复述完,厉云停亦是疑惑重重,先前费劲救方子若,怎么转头就杀了?师尊不是这般狠毒之人,其中定有蹊跷。
“知道了,你先退下,本座去见见美人。”
燕寒山在妖池边净手,手上的血渍令他倍感腥臭难闻,反复搓洗了数遍都觉得洗不干净。
真脏,早知道就不自己动手了。
停儿解了他一半修为,他便用这些灵力探了方子若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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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表面正直的师弟,原来是个龌龊腌臜的伪君子。
将可怜的停儿吊在屋中抽打,鲜血淋漓,皮开肉绽。有些伤痕深可见骨,却仍丧心病狂地反复鞭笞,甚至抽打得那碎肉都从骨头上挂下来。
怎么敢的,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吗?
还有在自己被附体的那些年里做的事,桩桩件件叛离人道,死不足惜。
“仙君好大脾气啊,那方子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厉云停施施然走来,在燕寒山身侧站定,随即踢了颗石子入池,池中血水尽数化开。
燕寒山站起身来,湿手随意地在袍子上擦了擦,看着面前人,突然觉得好对不起这徒弟,百年前的苦痛,憋着肯定很难受吧。
“妖主忙吗,可想做?”
厉云停愣住:“青天白日,仙君转性了?前几日借口颇多,这个不愿那个不肯,今朝怎么想开了?”
燕寒山脱口道:“好歹是炉鼎之身,而今无门无路,无处可去,唯一的徒儿也不知所踪,大约是见我这师尊不成气候,弃我而去了吧。我形单影只,除了讨好妖主你,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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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半信半疑:“你把方子若杀了,也是为了讨好本座?”
燕寒山知道他定会寻来,便斟酌着道出在方子若神识里瞧见的那段画面,“他虐我徒儿,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不能放过。”
“原来是为了你那个徒弟……”
厉云停喜怒莫测,沉默了一会儿,领着燕寒山往寝殿走。
他将衣物一件件褪尽,懒散地往床头一倚,“仙君今日伺候伺候本座的后穴如何?那处依着仙君先前吩咐,每日会花一些时辰塞一塞绳结,如今已十分松软,不会让你的阳具绞痛了。”
说着凭空召出那粗长绳结,调了个身,屁股朝外,头朝里,双膝跪伏在床面上,两脚脚背搭在床沿,一顶圆溜溜的肉臀向着屋顶翘起。
厉云停肩膀抵在床褥上,两只手折到臀边,一手掰着臀瓣,一手握着绳结。股沟线受力打开,一朵肥嘟的肉菊跃入燕寒山眼眸。
肉菊的芯眼被厉云停的手强扒着张开,露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眼,外圈褶肌被微微拉平,里头显出一圈深色肉环,泛着淡淡水光,便如一枚嵌入其中的玉髓平安扣,着实精致。
另一手将绳结的顶端慢悠悠戳入这窄小芯眼中,沿着绳结的螺状纹理旋转着往里深进。
嫩肥的肉环被这绳结搅成了一个中空的套子,边缘瞬间绷紧渗红,绳结的细小毛刺让厉云停轻微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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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毛刺不硬,倒像是幼鸟的羽绒,厉云停的哆嗦并不是因为疼,而是过分密集的瘙痒。甫一进入,肠壁便被这些细微的绒毛刺刮着,撩骚内里密致分布的经络,每一根经络皆向天灵传达着爽意,舒快感便层层叠叠地侵袭而来。
这绳结对厉云停来说,是个自渎的好物件。
直至整根吃入,剩一段扁状的堵头卡在肛门口,厉云停才呼了口气。
“仙君,你拽着堵头抽插几下,若是里头出水了,便可将你的鸡儿放进来了。”
这套准备工作并不漫长,但对于干看着的燕寒山来说,却是备受煎熬。
每一瞬息,他都想跑出去不干了,他今日和徒儿做爱的目的,已与先前迥然不同。不是为了什么别的人别的事,也不是为了压制徒儿体内的阳火,单纯是出于自己的淫念。
他借着方子若的眼,看到了年少时厉云停对着自己的画像暗自撸茎的画面。
少年面色潮红,吐着淫舌,一面轻轻地哼哼,一面蹭倒在画像上,用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水墨绘就的粉唇。最后将一通纯精喷吐在那张宣纸上,晕染出一朵阴暗低贱的淫花。
原来自己始终被徒弟肖想着,那样一个小小的身躯,在暗处默默念着他,思着他,守着他,却从未当面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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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这孩子也只敢换个身份与自己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幼稚地以为这个做师尊的永远不会知晓。
“仙君,犹豫什么,莫不是反悔了?”厉云停口气不善,“进了这屋便别想出去了,仙君还是收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燕寒山硬着头皮上前,两指捏住那截堵头,慢慢往外抽拉。厉云停的十指抠紧两侧腚肉,保持着扒开的姿势。
自入金丹境,修者不再需要通过吃凡食来填补饥饿,这口穴便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交媾了。
肠肉吸附着绳结,被拉扯到肛口褶肌外,极薄极嫩的一小片,燕寒山用指尖触了触,尚干燥,摸不出丝毫水渍。那肠肉被他一摸,却羞涩地一缩,藏回甬道内,像有自我意识的活物。
燕寒山追着软肉将绳结往内一捅,再度没到堵头处,再猛地拉起,那企图躲藏的肠肉被他生生拽出,无助地发抖。
“唔……仙君,慢点。”
厉云停低喘着,腾出一手来抚摸着菊穴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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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肠肉被毛糙的绳结抽磨得很红,没有淫液滋润,如此生拽硬拉,确实过于凶猛了。
喉结滚了一下,燕寒山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舌尖探出,从见之犹怜的肠肉上舔了过去,毫无意外舔到了厉云停的手指上。
指节骤然缩回,厉云停的两片臀瓣撞在一起,打在燕寒山脸颊上。被舔舐到的红艳肉片也急促惊惶地往穴内收缩,似乎这条舌头不是来安抚它的,而是来切割它的。
燕寒山被两瓣劲实的臀肌打得脸颊酸麻,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问:“我这么做不对?”
厉云停急喘几声,难以置信道:“仙君怎么用舌头?”
“不用舌头用什么?”画本里明明画了,可以用舌头的,“你这穴干燥得刺手,不知猴年马月能出水,我用舌头,不过是想渡些唾液进去。”
厉云停被堵得无言,师尊怎么如此积极,像是换了个人。
他翻过身来,蒙着少许水汽的眼眸盯着燕寒山,“你今日真是古怪,本座要看着你做。”
而后两条腿翘起,折到胸脯处,将那菊眼摆到上方,便见一抹绳索的小凸头夹在臀缝间,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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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探指到臀缝间,捏着那枚堵头,缓缓拉出,让菊穴留空,转而将这绳结顺理成章地插进屄穴里。屄穴可是软烂得很,且此时已淫水充盈,插进去无任何不适感,反倒增加几分绵爽和情趣。
完成这一动作,眉眼一挑,对燕寒山道:“仙君既要舔,舌头就不能仅在外围似是而非地打圈,要渡到里头去,用整根舌体去描摹肠壁的横纹。仙君,请吧。”
燕寒山看着厉云停将糙砺的绳结埋入肉屄,汁水像锅中沸腾的水,寻着缝隙噗噗冒出来,滋出一颗两颗米粒大小的水泡,软红肉膜蠕吸着糙刺的绳体,就像一位艳妓伺候着一名不修边幅的糙汉,实在香艳。
他被这景致带着沉溺进去,两手箍住厉云停如山峰般凸翘的臀瓣,指节沿着股缝扒开,将被绳结磨得赤红的穴肉暴露而出。
燕寒山比厉云停掰得更用力,穴口的褶襞被扯得几近扁平,里边的肠肉无所遁形地翻出,微微朝外鼓起,似一朵欲要破土而出的艳蕊。
操守被抛弃到九霄云外,他低头,湿热的舌头触上裸露的肠壁,在那环佩状的媚肉上扫了一圈,无光的肉质被唾液覆上一层水膜,更好看了。
厉云停身形一抖,上翘着的两条腿瞬间绷紧,肌肉结成了硬块,胸口奶粒更是食髓知味地尖立而起,还未揉捏就发胀变肿。
这一舔,怎是舒服两字可以描述。
这舒爽劲迅速蔓延到女穴,阴肉酸酸软软,又泌了些汁水出来,厉云停消不了这骚劲,捏起绳结堵头就开始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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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寒山的眼皮子底下。
噗呲噗呲,水声连天。
燕寒山抬眼一望,便见一根沾满剔透骚水的绳结被拔出来,须臾反贯进肉道内,淫水洒溅,喷到他眼帘下。
这显然是有感觉了,看来自己舔的方式对。
他再接再厉,将软舌整个送进菊穴内,沿着边壁揩了整圈,大致知晓了里头的构造,不像女穴里那些吸盘状的嫩籽,是横向延伸的褶子肉,一层挨着一层,往深处排拢而去。
嘴唇合拢,将菊穴窄口的里里外外都包在潮腻的口腔内,舌头开始肆无忌惮地扫动。
甚至为了进得更深,将牙齿咬扣在褶肌上下侧,齿沿嵌进肉里,舌体得以压入,在甬道里毫无分寸地拍打。
“嗬啊……你、你这都是打哪学来的床笫本事,仙君这几日是看了淫书了?”
算是吧,燕寒山在心底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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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里的骚水喷得实在多,他不得不暂停下来,用清尘诀抹去脸上粘稠液体。好在停儿的菊穴已经被他舔得足够湿软,可以正常插进去了。
燕寒山掏出胯间阳物,未脱衣裳,压着厉云停的臀,便这么贯了进去。
厉云停的这口后庭鲜少使用,即便做足了准备,也依旧紧紧巴巴,挤得燕寒山的阳物极不畅快。
他的实操经验实在少得可怜,陷入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窘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厉云停被这直截了当的贯入顶得两眼发昏,却发觉燕寒山一动不动,当即嘴硬讽道:“看来仙君看书没看明白,当了个半吊子。”
燕寒山瞥了一眼那讥笑的嘴脸,莫名燃起些斗志,压着腿根,忍着酸楚强势将阳具抽出,抽一半没入一半,刻意捣得不深,单单碾压入口浅滩。
这可要了厉云停的命,倒不如一鼓作气攻挞到最里面,让他一次性承受了这仿若劈开直肠的滋味,也好过现下这般磨洋工似的折磨。
于是他托着臀底,开始有意无意地往上顶,肠内愈是酸涩愈要去缴获这根阴茎。
于他而言,带着疼意的酸胀亦是另一重意义上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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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抽经扒皮,师尊给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燕寒山自然觉出了身下人的急切迎合,那根堵在肉屄里的绳结依着这往上顶臀的力道,正慢慢滑陷到了一个最佳的插屄位置,静静地满足地埋在里面,吸纳着女阴里的漓漓甘霖。
他能很真切地感觉到,龟头往里送入时,隔着一层不算厚实的肉壁,能从直肠里触碰到另一个洞里的螺纹绳结。
每当从那个斜角顶入时,厉云停便会嗯哼嗯哼地唤,然后手托着屁股,也从这角度迎上来,他看起来很喜欢这个位置。
可惜燕寒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忽低忽高又时男时女的怪异声线里分辨出他的意趣。
既然喜欢的话,就对着这个位置猛干便好了。
燕寒山抓过厉云停的手,让其并直到胸前,从两腿中间穿过,像骑马牵着两根缰绳一样拽拉到自己跟前。
然后阳根往下一耸,把留在外头的部分都埋入媚肉构建而成的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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