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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将厉云停胸前半敞的衣服彻底剥下,挂在腰间。
两片紧致的胸肌堂堂暴露,汗液如同一层光洁的黏膜,覆盖在皮肉上,致使胸肉的形状线条愈发鲜明,充满弹性,比女子的丰乳更有看头。
不过燕寒山也没真正见过女子的乳房,他的阅历皆来自于近日所见的春宫图。
那些情色画本上的女子大多丰腴,胸口两坨沉甸甸的白肉,确实叫人血脉喷张,可这些淫图并没有勾起燕寒山的情念来,相比之下,徒儿的裸体反倒让他丹田不宁。
厉云停肌肤滚烫,被燕寒山的指节一碰,就打起寒颤,紧张地凸起小疙瘩来。
“师尊……”
厉云停轻轻一唤,声线低柔得不像样。
燕寒山对上他上挑的眉眼,眼眶的下端凝聚着清浅的水汽,清亮湿润,还带着几缕委屈可怜的落水小狗般的情态,这无疑是在燕寒山的软肋上又扎了一刀。
他真的受不了这个模样的厉云停,心脏如擂鼓般跃动,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冷静冷静,别胡思乱想,你是在给徒弟治病,不要妄动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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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厉云停的这些表现都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不可沉溺其中。
燕寒山告诫自己。
他强硬地镇住躁动的妄念,微不可查地喘了一口气,问道:“停儿怎么了,为何唤为师?”
“师尊,我的……”厉云停显得很不好意思,“我的胸部好疼,胀得疼,师尊帮帮我。”
“好,为师帮你,莫急。”
燕寒山用指腹摸了摸乳粒,确实硬得可怕,一股能量积胀在里头,被封锁着无处可去,致使这两颗乳首又肿又鼓,僵硬挺立。
他便将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乳晕,用拇指揉按着乳尖,拨珠子一般上下左右碾动。
“呃啊!”
乳珠又疼又胀,敏感得很,稍稍碰一碰就直打哆嗦,何况这样不吝手法地拨弄。让厉云停觉得仿若有细针刺扎着他的乳孔,疼痛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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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十指向后抠紧粗糙皲裂的树皮,咬牙忍受着层层叠叠的痛楚,但不稍多时,这痛楚便很神奇地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通畅感。
乳粒变得松软,不再绷得像颗石头,燕寒山也意识到了这种变化,聚积在乳尖的滚烫热量被化散,乳粒的颜色从热烈到快要爆裂的红转变为淡雅的粉。
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继续揉轧两颗乳珠,这两颗小小的肉粒与刚探出枝头的花骨朵无异,脆弱到随意捻一捻,就能变成烂糟的形状。
食指和中指也没闲着,掐紧乳晕往外揪扯,为了保证胸肉内的阻塞已全数疏通,燕寒山需要再持续亵弄一会儿。
厉云停低眼便看见自己紧实的奶子被师尊的手指拉扯成布袋的模样,师尊的手法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让皮下乳腺一阵阵发起酸来。
那腺体连接到腋窝下,以至于他感觉自己的腋下也被人挠着痒。
这种无形的痒意让他整个上半身酥得扭动起来,指甲几乎要把树皮抠下,痒比疼更加难忍。
“师尊,可以了,胸部……可以了,不要再揪了。”
“真的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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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用指甲抠剥着乳孔,那针眼般大的小孔洞愣是被他剥得如提供奶水的乳母奶孔。
他当然不指望从这眼孔里挤出厉云停体内阻塞的邪气,只是小心思作怪,想要玩一玩。
“真的,可以了……师尊……”
厉云停大着胆子按下了燕寒山的手,他的奶尖从燕寒山指缝间弹回,发出两声轻微的“啪嗒”声响。
“唔……”他无视乳粒的骚贱抖晃,腆着脸说,“请师尊照顾一下徒儿的下面,那里……”
厉云停不敢说那里湿了,怕师尊起疑,只道:“那里很硬,请师尊搓一搓,让它泄出来。”
眼前羞耻上脸的徒弟与狂妄的妖王像是两个娘胎里生出来的,看不出半点干系。若是换上妖王的身份,厉云停必定会寡廉鲜耻地让燕寒山立刻用鸡儿把他的屄肏烂。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居然还能演得如此小心谨慎,燕寒山真真是佩服之至。
既然徒儿乐于演绎,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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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要搓一搓就行吗?”燕寒山的手搭在厉云停的腰部束带上,打算扯了去。
厉云停急急挡住他的手,“师尊,我来,我把那秽物掏出来。”
要是扯去了通身衣衫,下体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他快速地将下袍层层掀开,到最后一层时,只解开亵裤前端一粒小扣,将硬胀的阴茎从亵裤豁口伸出来,肉粉色的一根,突兀地夹在玄色布料间。
厉云停两手拘谨地握着肉根,年轻的脸庞略显赧然的望着燕寒山,尽管体内的灼热仍在冲击着他,在师尊面前,不敢懈怠。
阴茎伞冠上的尿缝已经急不可耐地一张一阖,请求着燕寒山的临幸。
燕寒山看了眼,却没有接手的意思,故作奇怪道:“停儿,阳物的囊袋呢,怎么不一同掏出来?”
厉云停通体冰凉,烈火焚身的苦痛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
他心里毫无章法,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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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蒙混过关?
区区金丹期,还不能使出足以蒙骗师尊的障眼法。
完蛋了,厉云停想,师尊知道真相后肯定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我……”厉云停编了个蹩脚的理由,“徒儿自出生便没有那物,许是在娘胎里营养不良吧。师尊莫要嫌弃,虽少了两颗睾丸,徒儿也与正常男儿无异。”
自觉醒以来,燕寒山头一次在厉云停脸上看到了如此真切的慌张与害怕。这孽徒也会怕啊,也是,修为骤减,在自己面前逞不了威风了,怕是自然。
停儿,你也有今天。
燕寒山心下好生感慨,甚至有点感激那名穿越者的算计,让自己徒儿露出了这稀罕一面。
“是吗,让为师检查检查。”
燕寒山一手挡着厉云停,一手强势探入,迅速将亵裤拽下,沿着阴茎根底一摸,如愿摸到了两片软乎乎湿漉漉的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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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一顿,凝着厉云停:“这是什么?停儿腿心怎么还有一道肉缝?”
厉云停面如死灰,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往下瘫去。
燕寒山顺手抵着屄肉往上一托,承住了厉云停瘫软的姿势。
阴埠软肉被体内灼烈之火烫得极热,自发溢出的淫水像煮沸了一般,接触到燕寒山温凉的掌心时,发出呲呲的热量消散的声响。
“嗬啊……师尊,别这么托着……会弄脏你的手。”
肥嫩的屄肉与掌心贴合得紧紧的,内外阴滑到了微微分开的五指间,手指一收紧,就把这几瓣薄薄的肉片夹住了,整个脆弱的阴体都掌握在燕寒山掌间。
“好软啊。”燕寒山叹了句。
厉云停胆战心惊,却未等来师尊的揭露,仅仅是一句叹吟。
燕寒山继续道:“站直了,把衣袍脱干净,让为师看看,徒儿下边,到底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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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知道自己瞒不住了,但只要师尊没将他与妖王联系到一起,怎样都好。
燕寒山将手撤出,满手的黏腻汁液混合着浓郁的松桂香,这对他来说已见怪不怪,不过当着厉云停的面,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震惊。
他故意收拢五指,在厉云停面前反复搓磨屄内流淌出的黏稠物,“停儿,这是什么呀?”
说着放到鼻前嗅了嗅,“味道真浓,真腥,就像……”他假意思考了一下,“像熟妇下体淌出来的骚水。”
厉云停不作声,低着头,识相地将衣服褪尽,不知道师尊看到他下面那张屄时,会不会心生厌恶。
衣裳脱尽,他捂着下体,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颤立在燕寒山跟前,“师尊,不管你看到什么,请不要……不要嫌弃徒儿。”
如果两个身份都被师尊厌弃的话,自己会怎么样呢,厉云停想,很可能会完完全全变成一个疯子吧。
燕寒山蹲下身,拨开厉云停的手,将自己沾着淫水的手搭到他膝弯,托起,头次从这个角度观赏徒儿的女穴,被阳火烫得艳丽非常,既娇美又热辣。却又害羞地收缩着,将汪汪汁液努力聚拢在肉道内。
“嚯,还真是口女穴。停儿,你为何瞒着师尊啊,如实说便是了,瞒到现在,一定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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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空悬的心落到原位,“师尊不嫌弃?”
“为师为何要嫌弃?”
燕寒山直起身,窸窣解开自己的裤袍,将满手黏液尽数抹在冲弹而出的阳具上。
这具阳根大得惊人,燕寒山却面无表情地扶着它,“来吧,停儿,转过去背对师父,把屄穴扬起来,我要从后面进去。你的身体已经很烫了,不能再耽搁。”
燕寒山没说错,厉云停通身上下都发红发烫,已经处于灵脉崩乱的边缘。
厉云停浑浑噩噩转过身去,不,他应该是被燕寒山扭过去的,再被摆成了身体前倾,腰部下凹,臀部撅起的模样。
阳具抵着肉洞重重碾进,又快又急地捅到最深处,径直顶到娇嫩热烫的子宫壁。
这口穴还是那么松弛柔软,没有任何变化,不需要任何前戏便能轻松直捣黄龙。
“呃啊……嗯哈……师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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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手撑着树干,缠绵地喊着燕寒山。
声音真是好听,全是低沉急促的气音,比先前那不男不女的骚贱声好听一百倍。
“师父在呢。”燕寒山从身后搂住他,“师父会救你的,要多少都射给你。”
一面说着一面耸动胯部飞快地抽送,燕寒山没有多余的想法,现在需要马上射出来,将精液灌进徒儿的宫腔,才能以最快速度扼制停儿体内的阳火。
之所以把厉云停背过身去,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沉浸抽送的模样,面容冷肃,只知耸胯,如野兽一般。
从来没有这般急迫,只一会儿就撞了阴穴几十下,次次撞到根底,将囊袋打在阴唇上,溅出一堆滚烫的骚水。穴内的肉膜熟门熟路地吸附着他,任由这根粗暴的阳具扯拽抻拉。
可饶是如此,燕寒山也没有射精的欲望,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欠缺了享受的念头,体味不到腹内酸涩的快感,自然难以射出,他不过是在做无意义的活塞运动罢了。
“停儿,夹紧些,把为师夹射出来,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燕寒山无计可施,托着厉云停的下巴在他耳边低语,期盼他能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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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遗憾,厉云停已经被烧糊涂了,他除了哼哼嘤嘤的呻吟,再做不出其他回应。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有感觉呢?
燕寒山无比暴躁,温润的好脾气荡然无存。
心念电转,他想起停儿说过,捏捏阴蒂,那地儿最是敏感,会让肉道不停蠕缩,止不住分泌骚水。
燕寒山不作他想,手指捏住阴唇交汇处的那颗肉豆,毫无章法地拨弄起来。
他手法奇差,粗鲁地把肉豆凸起的部分碾到底座上,用指腹将其轧扁,再释放出来,随意地旋拧。
“唔哈……师尊,轻点……要揪坏了……”
厉云停无意识地讨饶,阴穴内却忽而绞紧,如燕寒山所愿,它如受到刺激的软体动物般,快速蜷缩,围着燕寒山的鸡儿舔吮打转,汁水啾咕啾咕地冒,喷到囊袋上。
连同宫颈口的肉皮圈也在收束,拤着阳根中段,勒得快要把这根阳具一切为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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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就这样,继续夹紧,莫停下。”
这其实称不上痛快,单说一个痛倒挺合适。
燕寒山实在没招了,无所谓,这种状态同样能射。
他捧着厉云停滚热的屁股,虎口上移扣紧腰线,开始冲刺,胯骨啪啪啪地碰击着圆臀,鲜少做这档子事,实在称不上游刃有余。他铆足了劲贯穿进去,精囊猛甩,将厉云停冲撞得节节向前,胸部几乎贴靠在糙砺的树皮上。
一对胸肉被可怜兮兮地挤在树干与躯体之间,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终于,燕寒山射了出来,他微蜷着身体,射了一波未止,又冲出来一波,通通淌进腹内隐秘的肉囊袋。
身体轻颤着,直到喷射的动作停止,才舒然吐了一口气。
燕寒山已然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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