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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人的玩意儿从穴内抽离,厉云停总算舒坦了些。
姜还是老的辣,师尊到底是师尊,真下狠手搞自己,确实承受不住。
天还未亮,不知接下来师尊还要使什么手段,厉云停既期待又有些惧怕。
燕寒山拿着那枚桃木剑柄左看右看,淫汁已经完全吸融进木质中,透着松桂的浓香,千年灵气隐隐有衰败的趋势,一股浊黑的雾气缭绕其上,显而易见,这支剑柄已经被彻底玷污了。
心下震撼不已,停儿体内到底蕴藏着什么东西,竟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你瞧瞧,”他将剑柄摆到厉云停眼前,“好好一把剑柄,被你的屄水糟践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用?”
雷力将将从躯体里消散,厉云停眯着酸涩的眼睛看向上方,不以为意道:“仙君不是很舍得吗,怎么,现下反悔了?本座的府邸宝贝多的是,下回赔给仙君便是。”
“下回?那可不行,我最耐不住等待了,不如现在就赔吧。”
燕寒山将剑柄收回芥子戒中,同时将厉云停周身束缚也解开了。
“仙君怎么肯解开本座了,不怕我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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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曲着半宿的腿总算得以舒展,但实在酸麻,刚起身落地时,劲没缓上来,一下子跪在草地上,身体前倾,面庞撞在了燕寒山那根令人发憷的阳具上。
他唇角一勾,借势将阳具的顶冠包裹进嘴唇内,抿紧唇瓣狠嘬了两下,悠悠道:“仙君,本座这就给你赔不是。”
于是一手握住阳具茎体,唇舌变换着角度绞着伞冠,舌尖在狭窄的尿缝间勾滑,又在冠状沟的凹槽内描摹,铆足了劲地伺候这具阳根。
可他舔了好一会儿,面前的人气息平稳,像是毫无知觉一般。
厉云停生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燕寒山,“仙君,你使诈。你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不得动情的禁咒?”
不愧是自己徒儿,这就看出来了。
燕寒山气息冷硬:“是又如何,你修妖我修仙,我本就不该对你动情。你取我精元当补品,将我当作自助餐食,还不许我将你当作一条狗吗?”
狗?是吗,竟是一条狗。
厉云停笑笑,毫无廉耻道:“仙君说得对,本座确实是一条狗,还是条非常护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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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真是挫败。
他按着厉云停后脑勺,直接将整根阳柱捅进了对方嘴里,从前腭一直深入到喉管,堵得密不透风。厉云停的两瓣嘴唇被紧贴在耻毛处,他的脑袋被手掌死死摁住,不容许退缩。
厉云停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强势的师尊,师尊越是表现得与往日不同,他越是欣喜。
充满口腔的腥臊气息令他痴醉迷恋,尺寸完美的阳具扩撑着喉管,饱胀且窒息,这种宛若溺水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膀胱的尿液都快漏出来了,在师尊脚下尿尿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吧。
好想知道师尊还有什么招数,好想被师尊更暴戾地对待。
然后,厉云停一面用喉管吮着鸡巴,一面尿管大开,嘘嘘淅淅地尿了出来。
燕寒山听到水声,一把将厉云停的脑袋从阳具上扯开,后退几步向下查看。便见厉云停的屄穴上端滋出一股澄清的液体,喷得很急,尽数灌进灵草中,又被灵草化为雪白的霜霰,浅浅一层,盖在草叶上。
停儿是从屄里小解的……这个发现令燕寒山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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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以前,停儿从不会同其他师兄弟一道勾肩搭背,也不会与他们相约如厕或洗沐,总是形单影只,神神秘秘。
现在想来,停儿也不是不愿和他们打成一片吧,只是自己身体构造特殊,不想被人知晓了秘密而瞧不起。
他过得一定很不快乐,天天谨小慎微,顾虑甚多。
这般想着,燕寒山对自己的粗鲁言行又有些懊恼,内心矛盾,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厉云停小解时,屄口会很用力地打开,那圈单薄的粉肉呼扇呼扇,间歇性地抖动,好像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
可这口穴分明已经被玩得媚肉外翻,难以合拢,穴口的皮圈松松垮垮,烂糟糟的样子,再折腾的话,估计会磨破皮吧。
燕寒山粗略瞥一眼便移开视线,故意斥责道:“当面小解,真是脏死了,惹得本仙君毫无兴趣。真是条狗,靠撒尿做标记。尿完了就赶紧滚,今夜不想再碰你。”
厉云停愣住,师尊怎么让他滚了,不应该啊,该更凶狠地惩戒他才对。
“仙君好不容易围了结界逮住本座,就这么轻易让本座走了?仙君可别后悔,经此一别,下回再见时,本座会将今日之耻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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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石台上,大敞着腿,屄上挂着晶莹的尿珠,好整以暇看着燕寒山。
燕寒山默了一会儿,发问:“你很想让我惩戒你?”
厉云停不置可否道:“本座只是想让仙君玩得尽兴。”
燕寒山原本计划着,将徒儿玩弄到再也不敢来找他,且从此对性事谈之色变,失去兴趣,到头来还是败了。听停儿的口气,似乎是越战越勇了,自己剥下脸皮,绞尽脑汁所做的这一切,反倒让对方更加欲罢不能。
弄巧成拙,真是丢脸。
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肯真正下死手,才导致这样的局面的吧。
罢了,停儿要玩就陪他玩,过后再想其他法子。
燕寒山手一挥,二人离开灵池之地,来到了燕寒山的寝殿。
厉云停围着内殿兜了一圈,眼中压抑着欣悦之色,“仙君要在这里和本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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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师尊的屋舍啊,处处弥散着师尊的气息,稍微嗅一嗅,他感觉屄里瘙痒阵阵,淫水又要止不住流出来了。
燕寒山也不多言,凭空甩出一道绳索来,浮在半空,让厉云停坐上去。
“用屄夹住,不准掉下来。”
那绳索与阳具差不多粗细,由两三股细绳搓拧而成,表面有很强的糙感,是一条地地道道的捆仙绳。
“仙君可真会取材。”
厉云停只觉新鲜,不疑有他,跨坐而上,屄上嫩肉将将触到着绳索的糙面,便刺得他一哆嗦。可这玩法着实稀罕,他忍耐着夹紧,将两瓣外阴覆在绳索两侧,将其拢在中间。
绳索压着内阴,刺感更深,他稍稍调整了下坐姿,臀部抬起些,让绳索碾向阴蒂,这敏感的骚果子被轻轻一磨就快感连连,阴道里边就汹涌地分泌骚水,再汩汩落到这根捆仙绳上,将绳子润透,再度磨搓上屄肉时,刺痛感便减轻了许多。
厉云停轻轻喘出一口气,“仙君,接下来要如何做?”
此时他双臂受力抬起,被另一条捆仙锁绕住,吊挂在了头顶,胸口两团鼓胀的肌肉因这姿势微微聚拢,中央挤出一道乳沟,甚是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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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屄上的绳索往后一抽,被骚液润透的部分也滑向了后方,另一截粗糙的绳面取而代之,挫磨着外翻的媚肉和发肿的阴蒂。
“嗯啊……”
厉云停意料不及,裸露的屄肉被挫得焦痛,后方那段湿透的部分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夹到至今未被照料到的股沟内,碾贴上了菊穴。
菊穴外周的褶肌瞬间传来一阵酥麻,沿着脊柱往颅顶攀爬,剥夺了他的痛感。
与此同时,一道镇魂鞭当空抽下,甩在他无辜的胸肌上,鞭子刻意打在奶粒上,在胸膛留下一道艳丽夺目的红。
青涩的奶粒立刻肿成一颗熟果,颤颤巍巍地摇晃。乳晕可怜兮兮地皱缩起来,倒显得这颗熟果挺得更高了,好像很盼望再来一鞭似的。
“可舒服?”
燕寒山浮身到与厉云停齐平的位置,淡淡地问了一句。
手指勾住屄上的捆仙绳,往上提了提,致使绳体更加往屄肉里嵌,阴唇被碾得绽开,媚肉被挤得凹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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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将绳索反向往下一按,绳面脱离屄肉,引出一片骚滴滴的粘稠清液,手再一松,绳索“嘣”一声弹回去,再度甩在烂塌的屄肉上。
就好像在屄上抽了一鞭,阴唇虚弱地耷在两边,无力与这根绳索对抗,将极度脆弱的阴体暴露出来,破罐破摔地承受糙绳的蹂躏。
“仙君……你这……可要了本座的命了……”
厉云停索性把腿分开,用软烂的屄穴主动承接这根绳子。
他这副邀请亵玩的姿态让燕寒山呼吸一滞,不得不暗道数声:稳住稳住。
那团屄肉已经红得没了样子,然而丰沛的汁水却仿佛给这骚贱的生殖器镀上了一层润亮的水晶,让这几片贱肉变得值钱起来。
燕寒山捏着绳索又左右晃了晃,将阴户肉推到左边,再挤到右边,肉瓣没了脾气,服帖地任他摆布。许是淫水溢得太多了,拨弄的时候接连发出嗞咕嗞咕的水声,液体挂到绳索下方,形成向下凸起的半圆水滴,一晃动,那半圆就破了,牵出长丝,淫色漫天。
厉云停这副情态,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淫魔转世。
不过燕寒山知道,这具躯壳里只有徒儿自己的神魂,没有被什么污秽之物占领,方才那一道镇魂鞭,打的便是邪灵。可一鞭下去,什么也没抽出来,可见停儿的魂魄干干净净,他便不会再打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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