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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仙君不愿,那本座只好自给自足了。”
妖物轻轻挥手,燕寒山的下袍便不翼而飞,双腿赤条条地展露。
燕寒山羞耻至极,用广袖将下体遮住,他心知自己不是妖物的对手,对方有一千种方法让自己就范,不论如何抵抗都是徒劳之举,心生一计,说道:
“你说你只要得了我的精元,就不再对其他修道之人下手,无凭无据,我如何相信你?”
妖物顺着他的意思道:“仙君莫不是想和本座结契?”
燕寒山接下话头:“正是。”
妖物嘴角一勾,“本座倒是无所谓,仙君想怎么结,你说,本座照做。”
燕寒山当即咬破手指在妖物心口皮肤上画了个红色纹印。纹印霎时红光熠熠,转眼红光收敛,连同血印一起被皮肉吸收,直至消失不见,燕寒山说“契成”,便算是结成了,拢共不超过三息工夫。
妖物摸了摸自己胸口,隐隐觉得自己心脏部位有道枷锁束缚着,不疼不痒。
“仙君结的是哪门子契,本座怎么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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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契。”燕寒山语气沉沉,“修仙之人一生只可使用一次,等于将你的命数与我的命数连在了一起。你若不信守诺言,违背一次,命契便断你一根心脉,假若我和别人好,我也将受到反噬。此契既约束你,也约束我。”
燕寒山用这招,算是无路可走了。
妖物向来厌恶方圆规矩,燕寒山原以为对方会怒不可遏地要挟他解开这命契,谁想竟是捏起他手指,含进嘴中,吮了又吮,像品尝仙酿似的反复嘬吸伤口上溢出的血珠。
“仙君这契结得好,甚好,如此一来,仙君就完完全全是本座的人了,本座求之不得。”
妖物心情大好,掀开燕寒山遮挡下体的宽袖,整只手掌覆上去,握住已然半勃的阳根。
“既然契约已成,仙君可以安心和本座云雨了吧?”
他上下套弄,没几下就将那阳具撸得硕挺坚硬,燕寒山虽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不代表他的性根也和他一样无趣。
这阳具颜色不深,其上经络亦不过分凸鼓,一瞅便是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雏鸡,尺寸却格外惊人,妖物一只手掌将将能圈住,若是插入阴穴,必能瞬间将阴口撑得松垮变形。
燕寒山将袖子挡住面首,一眼都不愿多看,丹田处欲火灼灼,在这领域内,连欲望都被刻意加重了。
套弄了十数下,这阳具梆硬地竖在腿间,似一根石柱,燕寒山胀痛难忍,那一瞬,真希望有什么柔软之物能吸纳它,抚慰它,化去它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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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也曾年轻气盛,知道阳具勃起却无法消解的难受,那时他修为低微,抑制情欲全靠忍耐二字,后来年岁上涨,修为逐步进阶,再未体会过勃胀的滋味。
眼下这状况,他感觉自己仿若回到了刚入山门之时,轻而易举被妖邪蛊惑,不能自主。
“仙君,本座要用小穴吃你的肉棒了。”
这妖物口吐秽言,扶着茎柱抵住自己阴穴下的小洞,身体下压,顺畅地挤了进去。
燕寒山只觉一口灼热的肉袋慢慢套住自己的阳具,柔软而不松弛,甚至勒得有点紧,从顶冠部一直裹到根底,密不透风。
胀痛的感觉顷刻消失了,那肉套仿佛能吸走他的痛源,给予快乐。
“好粗长的鸡儿,一下就顶到子宫里了,仙君……嗯哼……可有感觉?”
妖物气息不稳,喘音急促。他的声音虽男不男女不女,却也有股说不出的媚劲。
什么,子宫?燕寒山吃惊不已,这副女穴竟是完完整整的生殖器官?
他还以为只是一道畸形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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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移开些,他想,自己如此逃避实在不是事,总要面对的。
视线先是落在一条跪着的腿上,肌肉紧绷,充斥着力量。他的目光沿着腿线上移,到底是羞耻心作祟,不敢直接观摩那交合的部位,而是略过腹线转到了遒实的胸膛。
妖物的胸部肌肉十分饱满,鼓出两座矮峰,皮肉紧绷,弹性十足。乳粒很小,精致润红,浅铜色的皮肤上布着汗液,汗液依旧透着清雅的松桂香。
忽然妖物的身子上下一晃,肉套绞着阳根一进一出,那两团乳峰便随着节奏抖晃,乳粒打颤,摇出虚影。
燕寒山不是没见过男性肌肉膨胀的躯体,以前从未往情色的方面联想,但看着面前的妖物,在晃奶的一瞬间,自己的心脏也跟着急促跃动起来,欲火也越发旺盛。
定是领域内的妖法在作祟,燕寒山想。
妖物注意到他闪躲的视线,讽道:“仙君羞什么,几百岁的人了,还怕这种场面?”
燕寒山不想被他看扁,驳斥道:“可笑,我怎会怕,不过是觉得你胸口两坨肌肉毫无看头罢了。”
妖物呵呵轻笑,阴穴加快速度在肉根上滑动,臀底次次撞到燕寒山胯部,啪嗒啪嗒作响,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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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穴一绞一松,十分熟练,燕寒山却经验不足,被这股劲道弄得酸酸麻麻,差点开了精囊漏了精元。他强行忍住,不让自己显得逊色。
妖物俨然是在故意戏弄他。
“那仙君看看本座的阴穴,再看看自己的鸡儿是如何在本座肉道里捣弄的,这绝对顶有看头。”
燕寒山已然守不住清心,看哪里不是看,指不定多瞅几眼还能将自己的脸皮练厚些,以后对这妖物的调戏就麻木了。
自己那阳根,长在身上的时候天天看,夜夜看,就如同看着手心一般,内心毫无波澜,此刻被阴穴内的淫水滋润得湿漉油滑,水光莹莹,一时间竟叫他口干舌燥,面如火烧。
燕寒山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那软软糯糯的阴埠肉被阳根撑得很开,阴洞原本很小,仅容一根指节,燕寒山没想到这肉洞的弹性会如此之佳,像一根韧性十足的皮圈牢牢箍着自己的阳具。
往日里,他没觉得自己的阳根有多么粗硕,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打铁铺里出炉的铁棍,狰狞恐怖。
骑在上面,真能感觉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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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将身体钉在阳具上,颠得起劲,阴穴入口的软肉被抻拉成很单薄的一层,抬起时还能清晰地见到里头红艳的肉壁被扯拽出来,坐下时又被推挤进去。
阴埠上方的阳物随着这番动作甩来甩去,这阳物与燕寒山的阴茎相比小了许多,色泽不深,表面光洁,像抹了一层油蜡,看起来不似一件性器,倒似一支粉红玉饰。
燕寒山看得入神,仿佛被几瓣骚肉吸走了魂,竟觉得这污秽的阴穴很具观赏性。
妖物身躯后倾,将手背在身后,挺着结实的胸膛,摆动腰腹,持续不断地吞吃,每每吞到阴茎底端时,阴穴与燕寒山的骨盆肌碰撞在一起,穴内的淫水便会漏出来,致使燕寒山下腹部一片潮腻。
如此反复百十来下,燕寒山终究是没坚持住,泄了元阳。
妖物觉察出阳具的痉挛,也不动弹了,坐实在燕寒山胯上,等待热液的灌入。
上一回射精,燕寒山还是半沉眠的状态,体悟不深,这次神识清醒,精囊内浊液的叫嚣奔腾,破开精闸时的痛快舒畅,都让他感受了个遍。
眼前有一瞬白茫,他握紧拳头,沉闷地喘了几声,尽量克制着仪态,不使自己看起来过于凌乱。
“仙君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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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尚未定神,便遭到了妖物的无情嘲笑。
“才一炷香的时间,仙君便交代在本座的阴穴内了,这么快可不行啊,本座还没觉出味来呢。”
泄了精元,燕寒山丹田内丛丛欲火顿时湮灭大半,耸挺的阳具也逐渐软下来。
他冷声道:“你觉没觉出味与我何干,得了我的元阳还不知足?”
随即直起身将人一推,呵斥:“快滚,别贪得无厌。”
燕寒山原以为自己是推不动眼前这死皮赖脸的孽障的,谁想竟成功了,那妖物身子歪到一边,阳根从阴穴内“啵”一下弹出,几滴浊液从马眼内甩出,滴到自己腹部。
妖物阴穴骤空,摆出一个小圆洞的形状,一炷香少说也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直含着阳根,屄穴内部已经固定成阳柱的大小,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燕寒山就见白色的阳液从圆洞里蜿蜒淌出来,怕妖物以没吸食够为由再同自己做一次,便提醒道:“漏出来了,阴穴缩一缩。”
“哈?”妖物显然对于燕寒山的提醒感到不可思议,“本座还以为仙君不会说骚话呢,其实也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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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起身将黑羽袍丢过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妖物将腿一夹,顺利将阴穴合拢,纯阳精元一滴都没洒出来。
他潇洒地将羽袍抖开,裹住全身,领域的边界如焚烧的纸片般一点点消失。
“多谢仙君款待,改日再会。”
妖物撕裂了空间,眨眼不知所踪。
“师尊!”
妖物前脚刚走,一道浑厚的男声便穿透进来,随即领域的界壁被这道声音尽数震碎,厉云停火急火燎地出现在燕寒山跟前。
燕寒山定定看着他,奇怪道:“停儿,你的声音怎么哑了,方才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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