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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青年推门而入,手中药碗哐当摔在地上。
“师尊,你终于醒了!”
这青年长得周正英气,眉宇间自带刚毅之色,两片嘴唇却红润微肿,与他的面相有些格格不入。
燕寒山定睛看了须臾,喊出这青年的小名:“停儿。”
厉云停大踏步上前,行至燕寒山面前,扑通跪下,抱起燕寒山的腿就开始哭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擦在燕寒山的道袍上。
“师尊,两百五十八年六个月零七天,徒儿耗了两百多年,终于将你体内的夺舍者驱走。”
“两百年沧海桑田啊,那夺舍之人自称穿越者,占据着你的身体,借着我辈之人从未见过的法器,凭你的名义,祸害得这九州灵脉所剩寥寥。”
“徒儿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是回来了。”
燕寒山:“……”
听着好徒儿这一通哭叙,燕寒山想起来了,在沉眠之前,他确实遇到了一位时空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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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穿越者言之凿凿,说自己所处的九州乃是一个书中世界,名曰《焚尘》。
这本书的主角,时空的气运之子,也就是能改变九州命数的人,就是自己的徒儿,厉云停。
然而自打厉云停拜入其门下,气运便出现了偏差,诱因就是燕寒山。
说师徒二人命数相冲,五行相克,厉云停的气运会被自己吸走,而自己也将五行逆转心魔丛生,最终成为祸害这世道的恶煞。
解救之法则是由穿越者控制自己的身体,用大能修为改天换命。
“那穿越者分明答应我,待我醒来,必保这世道海晏河清,难道不是?”
厉云停一顿,收住两行眼泪,“师尊是主动让穿越者夺舍的?”
当年之事的细节,燕寒山记得不牢,但“主动”一说,绝对是不可能的。那穿越者修为甚高,应是用了什么瞒天过海的法子,骗得了燕寒山的躯壳。
燕寒山摇了摇头,弯腰将人扶起,说道:“为师许是中了他的言灵术,此事容后再议,先让为师看看,停儿长什么样了。”
厉云停直立与燕寒山平视,数百年未见,好徒儿长高了不少,甚至比这个做师父的还要高出一寸。燕寒山扶着他臂膀时,摸到了硬邦邦的腱子肉,五官亦完全长开,深邃端正,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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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自觉不妥,又退了回来,却被厉云停一把扣住手腕。
“师尊怎么了,是不喜欢停儿了吗?”
燕寒山露出宠溺的笑容,“哪有不喜欢,只是你长大了,为师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了。”
厉云停翻过燕寒山的掌心,贴到自己的面颊上,眯着眼睛蹭动。
“师尊不把我当小孩,那把我当什么,把我当道侣吗?”
“你我是师徒,怎可能成道侣,再者……”燕寒山想到方才经历种种,心下怒意又升腾起,“为师元阳之身已破,修为能不能维持住,还是个未知数。”
厉云停一脸惊诧,“师尊何时破了元阳之身,我怎么不知?”
斟酌再三,燕寒山还是决定将自己被迫与那妖物云雨之事和盘托出,他行正坐端,这事既然发生了,就不怕被人知道。
厉云停愣怔听完,神情大骇,“我日日守护师尊仙体,周围遍布结界,从未遇到过敢擅闯的妖物,师尊可知他有什么特征?我必亲自捉拿他,将他就地正法。”
说话间,一股极淡的松桂香飘入燕寒山鼻尖,与那妖物身上携带的香味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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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陡然生出,燕寒山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的好徒儿,真怀疑面前这人是那妖物假扮的。
但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他暂且按捺下顾虑,说道:“你也不必急着去找他,说不定过几日,他会来主动找我。”
睡了两百来年,世道全然变了。
祁燕宗早已不复存在,而今这山头,被厉云停改了个名,叫焚尘宗,取焚烧尽世间所有尘垢之意。
燕寒山看着门牌石上鲜红的焚尘宗三个字,再观门派内萧条之景,心下一片迷茫与自责,那穿越者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何目的?
厉云停说,穿越者已被他灭杀了,不管是什么目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重振旗鼓,重新来过。
燕寒山觉得这徒儿不仅样貌成熟了,环绕周身的气息也与那时大不相同。
便问:“你而今是什么修为?”
厉云停轻飘飘地道:“徒儿如今是大乘期了。”
燕寒山一个踉跄,大……大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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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眠之时,不过是将将步入出窍期,厉云停更是连金丹期都未达到,没成想一朝醒来,自己倒成了不入流的那个。
怪不得能灭了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的穿越者,大乘期啊……这天底下,怕是无敌了吧。
“师尊,”厉云停走近,将燕寒山的手指捏在掌心,满脸自豪,“小时候总偷懒,师尊嫌我进度太慢,现在这修为,师尊可还满意?”
满意,甚是满意。
燕寒山连连喟叹,“你快和为师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
“不急,”厉云停不动声色环住燕寒山的腰,“师尊初初苏醒,身体还未调理好,先歇息几日,徒儿慢慢和你说。”
环腰的动作厉云停小时候惯会做,双手缠在燕寒山身上,像个随身挂件,燕寒山这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自然宠他,是以现下也没察觉不妥。却不知厉云停眼底皆是贪餍的光彩,仿佛一件蓄谋已久的事终于成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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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猜得没错,得了甜头的妖物果真在七日后又找上了他。
这次,燕寒山做足了准备,就等着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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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妖物一脚踏碎了厉云停布置的高阶阵法,挥挥手便创造出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踏足的领域。
妖物的修为竟然与厉云停不相上下。
燕寒山看清了这妖物的样貌,通身披着一件黑漆漆的羽衣,戴着一只青铜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口鼻和赤黑的双眼。
“仙君,别来无恙,这几日可有想念本座?”
妖物边说边朝燕寒山靠近,气息凛冽,竟压制得燕寒山步步后退。
燕寒山腰间挂着个铃铛,危急之时摇一摇,厉云停即便相隔千里,也能听见这铃声,且瞬息之间就能到达燕寒山身边。
叮铃——叮铃——
铃声响了不知多少遍,却始终未见厉云停的身影。
妖物咯咯发笑:“堂堂仙君也要求助于人,真不体面啊。”
燕寒山很无奈地把铃铛收起来,不忘回怼:“体面值几个钱,在你这孽障面前,我还有何体面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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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妖物脱下一身黑羽衣袍,露出精壮的浅铜色躯体,笑言,“仙君的身体都被本座看光了,该做的事也做过了,仙君确实不需顾虑面子。”
这妖物的身形好得惊人,宽肩窄腰,肌肉饱满,胸前一对劲乳,腰部以下着了件单薄的里裤,虽将下半身遮着,却能从布料被撑起的状态里清晰辨出大腿的状态,必定极其遒实,那臀也定是圆溜挺翘,让燕寒山想到了丛林里未修成人形的猎豹,充斥着张扬的野性。
好看虽好看,燕寒山却兴味全无。
便听妖物道:“仙君还未见过本座的身体吧,为庆贺仙君觉醒,今日便让仙君看个遍,摸个遍。”
燕寒山将这副身体粗略一扫,眼睛移到上方,“怎么不把你的面具摘了,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模样。”
妖物将手搭在面具上,“仙君想看?”作势要摘,却是虚晃一枪,“要让仙君失望了,本座天生长得丑,摘了面具,恐会吓到仙君。”
燕寒山不理会他的搪塞,瞬移至其跟前,探手便打算取下,妖物却拉着燕寒山的手借力转了个身,跌跌撞撞摔到那张铺开的硕大黑羽袍上。
燕寒山在下,妖物在上。
“下来!”燕寒山想将其推开,却被坐得实实的,纹丝不动。
“仙君别生气啊。”妖物不紧不慢地解开燕寒山的衣襟,声音一会儿男一会儿女,“本座的脸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本座的阴穴,雌雄同体,这可是连合欢宗都无法拥有的躯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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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同体?”
燕寒山想到那一日,这妖邪坐在自己阳具上,确实使用了两件肉容器,他一直以为是戏耍的妖法,从未往这方面想。
便见那妖物起身,施法化去了里裤,一双紧实的长腿分立于燕寒山脸部上方。
燕寒山半支着身体,抬首一看,霎时呆愣住。
这妖物两腿之间,不仅垂着一根男性阳具,阳具之下还裂了一道肉缝,白中泛红,肉翼微绽,是女人的阴户无疑。
妖物两手各腾出两指捏住肉翼边缘,往左右侧一扯,一张完整的嫩红阴穴映入燕寒山的眼眸。
肉翼的里侧还有一对小肉耳,深粉带汁,莹莹润润,中心是一道叶片状的豁口,前端稍尖,连着一颗凸起的红果,下端稍圆,内嵌着蠕缩的小洞。
此时这小洞被由内溢出的透明稠汁堵满,洞口软膜稍稍翕张一下,那稠汁便受力垂下,蛋液般凝出好长一条丝线,足够长的时候,那丝线忽地断裂,滴落在燕寒山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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