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身体热度降下来，ivan抱着他到浴室洗澡。
浴室里，戴殊趴在洗漱台，ivan在身后替他清洗着，他掰开两瓣臀肉，水流顺着穴口冲洗着，温度很适合，戴殊股间不禁收缩着，穴眼一张一合，ivan把这景致收至眼底。
戴殊清洗完转过身就看见他胯下硬得翘起来，马眼还流着清液。
&的性器接近肤色，耻毛是微曲的浅棕色，并不浓密，看起来很性感。
浴缸里放好水了，ivan长腿一跨就坐进去。浴缸不算大，两个人在里面稍微有些挤，戴殊趴在ivan身上。ivan的阴茎抵在他的小腹上。
戴殊右手伸下去摸，“我帮你。”
“嗯。”
戴殊整个身体往下面挪动，ivan看着他，没想到他握住性器低头就含住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龟头，ivan舒服的粗喘一口气，这声音鼓舞了戴殊，他收着腮帮子，吞得更多。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戴殊眼神向上看着ivan的反应，ivan也在看着他，手虚放在他的后颈处，他的发尾还有些湿，是刚刚激烈的性事流下的汗水，ivan看着他的唇含着性器，努力给他做深喉，眉头有些不适地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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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很少做这种事，ivan心里判断，他看起来不太会放松喉咙，ivan摸了摸他的喉结，又往上移到下颚处反复摩挲着，戴殊一个走神喉间溢出一声干呕，看起来难受极了。
阴茎被他喉咙的收缩包裹得很舒服，ivan却从他嘴里退出来，用拇指抹了抹戴殊又沁出泪珠来的眼尾，“用手就好。”
戴殊倒是看起来还想再尝试一下，说实话这些小情趣倒是无伤大雅。
“下次再教你。”
下次？
戴殊出神地想到，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多少个下次。
&用手带着戴殊的手撸动着阴茎，戴殊趴在他身上，两人唇舌又交缠在一起。随着动作的加快，不断拍打着水面响起的声音交织不停，终于在ivan一声舒服的喂叹声中，白浊从交叠的手中溢出来，一丝丝散在水里。
“水都要凉了。”ivan声音有些慵懒，带着释放后的哑意，手摸着戴殊腰上凹进去的线，一寸一寸从脊椎划下。
戴殊头枕在ivan的胸肌上，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懒洋洋不想动弹，“嗯。你舒服吗？”
&吻着他的发丝发笑，“舒服，想一整晚都和你做爱。把那一盒套全部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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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明天不用旅游我也受不了！”
“你下面一直吸着我，缠人。”
“你闭嘴。”
戴殊泡得很舒服，ivan把他清洗干净后捞出来，拿浴巾给他擦干水分。
戴殊张着手臂任他摆弄，“你要在布达佩斯待多久？”
&：“月底就回德国。”
戴殊：“嗯……月底我应该就开始实习了。”
提到未来，两人都有些沉默。
&敏锐地发现戴殊的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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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殊又嘟囔道：“我后天就离开了。”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其实有些不舍，并且这种情绪正在不知不觉地随着时间推移放大着。他突然意识到，他短暂又真实的悸动，可能最终都会归结于意外。
&沉默地看着他，似是想探究他的想法。
戴殊有些困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ivan给他穿好衣服，他就慢腾腾地走到床边趴着不动了。
&：“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戴殊摇摇头，“算了，睡吧。”
&：“不饿了？”
戴殊拉过一旁的被子，“困。”想了想，他又起身，走出卧室回到沙发上，开玩笑说道：“差点忘了睡哪。”
&没说话，去厨房端着杯温好的牛奶过来，“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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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来，看着戴殊一口一口慢慢喝着。温和问道：“怎么了？”
戴殊：“你也会和别的沙发客……有这种意外吗？”说完他就后悔了起来，明明做爱是他提出来的，也应该随性些，何必问这些增添烦恼。做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他却一副拈酸吃醋的模样，心底失落的情绪缠绕着他。
&没想到他这么问，看着他闷闷的模样，说：“没有。”
戴殊喝完整杯牛奶，ivan从他手里拿过杯子随手放在桌上，然后把他横抱起来带回房间，“哪有沙发客能占我的床？”
戴殊：“……哦，不是，我随口一问。”
“先睡，如果你想弄得更清楚，我们明天可以好好谈谈。”
戴殊上了床，没再纠结，他心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回答。
毕竟他只是短暂借住在ivan家的沙发客。
次日，戴殊从床上醒来，他还枕在ivan的手臂上，ivan环着他，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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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殊看着他熟睡的脸庞，一寸一寸描摹着，他的眉骨突出，连接着高耸的鼻子，眼窝很深，眼皮薄，戴殊看见他的眼睛动了动。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嘴角弯了起来。
&缓缓睁开眼，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眼里似有层雾，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戴殊。
戴殊像掉进云朵里，心里有些柔软，他伸出手，摸了摸ivan的耳朵。
戴殊：“早。”
“你醒多久了？”
“刚起。”戴殊看了眼时间，“还可以再躺会。”其实他没有赖床的习惯，现在却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两人就在床上待了会儿，戴殊哼哼唧唧说腿酸，ivan就撑着胳膊坐起来给他按腿，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堆在腰腹处，露出精壮的背部，上面还有红色的划痕，是戴殊情难自控时候划下的。
他的掌心很温暖，按在肌肉群上的力度不轻不重，慢慢缓解肌肉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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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想吃什么？”
戴殊：“唔……有点想吃肉。”
&：“冰箱里还有牛排，出门附近也有烤肉店。”
戴殊坐起来，有些高兴地说：“我要牛排！走，去厨房。”
&正要下床，戴殊就双腿一盘揽着他的脖子，“嘿嘿。”
&托着他的屁股，站起身：“这么粘人。”
&抱着他走到厨房，把他放在厨柜上，自己走到冰箱拿出牛排和黄油。又取出平底锅。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细长的发形盒子递给戴殊，“打开看看。”
戴殊不明所以，把盒子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一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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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殊愣了一会儿，干巴巴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早上。”
戴殊想说他后天就走了，没必要买双筷子，但又怕是自作多情。
说不定人家只是准备着，说不定下一位沙发客也可以用。
&：“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材质的，但我查了一下是差不多的。”
戴殊：“我不挑这些。”
&见他喜欢，拿到水池洗干净再递给他。
戴殊：“你……”
他张嘴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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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地煎着牛排，油锅里发出滋滋冒油的声响，黄油和牛肉的香味散发开来，他一边煎牛排又一边拿出小奶锅煮黑椒酱，看起来有条不紊。
&察觉戴殊的视线，以为他饿狠了，切下一小块牛排四面煎熟，用叉子插起来喂到他嘴边。
戴殊张嘴要咬，他却收回手，“吹凉再吃。”
戴殊怀疑他就是故意逗弄自己。他鼓起腮帮子吹了吹，然后张嘴吃了一口，香味在味蕾迸发开来，他眼睛一亮，“太好吃了吧！”
&：“你喜欢就好。”
戴殊：“完全不比外面餐厅做的差。”
&：“你想知道秘诀吗？”
戴殊：“想啊，有什么秘诀？”
&指了指黑椒酱，说：“秘制酱料，独家配方。得用十个吻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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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殊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剩下的今晚还。”
&：“这个不算。”
“怎么就不算了？”
“太敷衍了。”
两人在厨房一来一往打闹了好一会才到餐桌上吃饭。ivan拿了块吐司，抹上果酱，递给他。
&：“毕业后要留在英国，还是回去？”
戴殊嘴里咬着肉，说：“应该不回。我不是说我找了实习工作，到时候应该可以转正。”顿了顿，又问道：“说到工作，你是什么职业的？假期这么长。”
&：“工程行业，算是季节性职业，这段时间比较空闲，可以线上办公，一周的工作时长也短。”
戴殊有些羡慕：“我也想找这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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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学什么专业？”
戴殊：“游戏建模。”
&：“嗯，那确实是要羡慕一下我。”
戴殊气笑了，恶狠狠说他忙起来肯定头发掉一大把。
“在英国的人要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发际线情况。”
戴殊说不过他，于是转移矛盾道：“你这么刻薄不太好吧。”
&把最后一块牛排让给他，看起来没什么诚意答应道：“嗯，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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