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树守护者?」南方国王挑了挑眉:「是谁容许他们占地为王,背後的势力是谁?是其他三方国王吗?」
「小的不知。」侦查小兵sh漉漉跪在王的面前发抖。他的武器盔甲被夺,小命倒是留下了。那群守护者要他回国跟他的王说:「只有王室的血脉有资格跟他们对话。」
「资格?那群人到底是哪冒出来的?」
「小的…小的…。」
「你又不知道了。」
小兵委屈得点了点头,当初家里为了两把泥土20棵种子把他卖到了军队5年,原本以为洗洗甲板缝逢风帆之类的就可以安然度过,谁知道被派去了北土去探查那个星星坑。那颗掉落的星星,百年前引发了一场灭绝灾难,中央帝国完全被毁之外,四方土地也起了巨变。以他的家乡南国为例,星星坠落之後河海一日暴涨,几乎所有的土地都被淹没,百年下来,这些南国的人民们全都变成了船民,每条船都跟邻居船用粗绳串连,以求平稳。泥土、种子变成奢侈品。海面上还是有几个零碎的小岛,全都是南方王公贵族的所有,真正能住在土地上、房子里的都是皇亲国戚,而国王的城堡,就盖在最大的王岛之上。
「下去吧,赏他一袋苹果。」南国之王挥了挥手,等待那sh漉漉的瘦弱小兵出了大厅,才问一旁大臣:「你们怎麽看?」
大臣们视线交错,没一个敢看着自己的王。谁知道怎麽办?这百余年来,从来都没有人知道怎麽办,水要淹、土要散,谁能怎麽办?
「不如请求召开一次四王会议?」
开口的是最年长的大臣,一百多岁了,全南国大概只有他亲眼看见那颗该si的星星坠落。星星坠落之後帝国崩解,许多小城邦为了在剧变中求生只得与邻近城邦形成联盟国,从此形成了东西南北四方四国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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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会议…。」国王手指搓r0u着胡髭。「你们都退下。」国王打发了众大臣,只留下了那个最年长的一个。
国王待众人都退下,从x前拿出一张画,走到了老臣身旁。「你觉得如何?是那两棵树吗?」
那张画虽说是再制品,但颜se鲜yan、栩栩如生。画中一左一右两棵树,树上结了火红的果子。树的中间站着0身的一对男nv,背景的高山上是金h绚烂的太光之中有个天使乘着云伸出了右手。
「预言画?」老臣小心翼翼的接过,与侦查兵带回来的侦查画仔细b对。「树跟果子的型态很像,一棵有叶,一棵无叶,一棵的果子是圆形,一棵的果子是火焰形状,但…侦查画上的树并没有蛇缠绕。」老臣将两幅画交还给王,用袖口擦了擦眼油。
「会不会只是没注意到?」
「如果连果子型态都画得如此仔细,照理应该看得见蛇才对。但预言画中的事物到底是具象还是只是象徵意义,并不一定…。也许蛇只是爬下树了,也有可能。」
南王听了老臣的回答并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盯着两幅画动也不动。老臣知道自己的王的思考习x,默默退下。
老臣不知道的是,预言画其实一直都不是「画」,而是南王的祖先相传的一块黑se树皮,树皮的长宽大约一个ren的前臂那般长,厚度大约一个拇指指节,从先王的时代就被视为圣物。
每当有重要事件发生之前,圣物便会有大小不一的突起,当这个「神圣徵象」发生时,国王就必须用自己脚下的土均匀铺在树皮之上,压紧,让土壤的颜se染上树皮,再将树皮突起的形状拓印在纸张之上。这个拓印在纸张之上的,才是国王对外宣称的「预言画」。
南王紧盯着预言画,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小时候,拓印的预言画如何从母亲手中的土se转变为yan丽的se彩,那一幕他永远记得。他也记得母亲跟他说,圣物其实有四个,分别为黑、白、h、红四se,分别在四方四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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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圣物是家族中的秘密,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当时的母亲这麽说:「百余年前,中央帝国的皇帝就是你的祖父。他并没有杀si他的孩子,献祭的两男两nv,其实都是地牢中犯妇的孩子…
「你的祖父将我们四个兄弟姊妹分别送到了东西南北四方,以求未来家族王权的巩固与延续。」
「为什麽祖父那麽聪明,知道帝国会si掉?」小时候的南王除了「si掉」之外不知道怎麽形容帝国的毁灭。
「因为圣物提前跟他说了啊。」当时的母亲严肃看着小南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圣物显现的徵象,不管看不看得懂,都要努力去追寻其中的意义,知道吗?」
虽然当时的南王不知道母亲用意,但还是乖巧得点了点头。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他必须要听话、稳健、可以信任。
「那麽,当时的圣物跟祖父说了什麽?」
「当时的圣物少见的没有给图像,反而简简单单的给了一行字…。」南王记得母亲当时眼眶泛红的样子,耳中彷佛清晰的听见了母亲当时的回答。
那时的圣物写着:「皇帝不是皇帝,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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