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秋靠着椅背,目光向上抬,“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付祁脸不红心不跳,“不可以吗?”
纪承秋气定神闲道,“行啊,家规是才定下的,之前犯的事我就不和你一般计较。”
他的话锋倏然一转,“就单论你刚才犯的家规,自己认错,还是等我告诉你?”
付祁脸色难堪,手指搓来搓去,将纸张边缘捏得皱皱巴巴。
过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声音细弱蚊蝇。
“我不该骂你。”
纪承秋侧眸扫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二十下下,服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付祁违心地点点头,“服。”
挨打这件事,他现在做起来可谓是愈发行云流水,甚至不需要纪承秋多说什么,下一秒就很自觉撑在了桌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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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忽然炸开一声脆响,身后却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痛感。
付祁好奇地扭过头,一眼就瞧见了搁在桌上的戒尺。
再一抬眸,对上了纪承秋波澜无惊的眼神。
“自己动手,记得报数。”
啊?
付祁有些绷不住了。
“我我自己来?”
主动拿着戒尺打自己的屁股这也太羞耻了。
他倒宁可是纪承秋亲自动手。
犹豫不决的间隙中,纪承秋已经不耐烦地踹了踹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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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裤子脱了。”
付祁一动不动,耳垂逐渐染上了一层薄红。
纪承秋不怀好意道,“今天就只有这一次排泄的机会,你可要想清楚了。”
付祁咬了咬下唇。
他攥住拳头,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怒火几乎冲破胸腔,连肩膀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窘迫和气愤的情绪在心头翻腾倒海。
最终化成了一个谄媚至极的假笑。
“行,我自己来,您瞧好了。”
宽松的牛仔裤被一把拽到了腿弯,挺翘浑圆的臀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穴眼还泛着红肿,看上去格外突兀。
付祁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握着戒尺,闭了闭眼睛,对准自己的屁股反手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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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悦耳的着肉声,荡漾起几道肉波,臀尖酥酥麻麻,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
纪承秋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吟吟地坐在一旁找茬,“你拍灰呢?这下不算。”
付祁咬紧牙关,扬起手又往身后抽了一下。
依旧是轻飘飘的力道,他又不傻,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果不其然,纪承秋更不满意了。
“有气无力的,你是没吃饭吗?”
付祁垮着脸,两腿间扫过一股凉风,戴着贞操锁的性器抵上桌角,柱身已经涨硬到突显出了几道青筋。
他越想越气,手指用力,几乎要将戒尺掰断。
强忍了几秒,终究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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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绕到身后,不情不愿地扬起了戒尺。
啪啪啪啪——
戒尺兜着风砸向臀尖,付祁姿势别扭,有好几下都打在同一个位置,他也懒得管这么多,总归是不怎么疼的,连挠痒痒的力道都比不上。
雷声大雨点小,二十下打完了屁股也只是有些轻微泛红,甚至还没有他脸上的温度高。
付祁如释重负,趴在桌上气喘吁吁,刚撑起身子准备交差,腰间却忽然压下一阵强势的力道,迫使他又趴回了原处。
与此同时,手中的戒尺也被迅速抽走。
纪承秋低沉的嗓音里掺了几分沙哑,像是紧贴在耳畔,散发着缱绻温热的气息。
“你演的也不像啊,好歹也得掉几滴眼泪才对。”
付祁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还未回过神,屁股上就骤然传来一阵炸锅般的痛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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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受力点集中在左半边臀肉上,如同被滚烫的热油浇过,起初是胀痛,接着从神经内部窜起一阵酸麻,臀尖立刻浮起了一道三指宽的红痕。
付祁的眼角瞬间飙出泪花,痛呼的调子几乎要拐上天去。
“没错,就是这样。”
纪承秋满意地揉了揉付祁的屁股,又将戒尺原封不动地塞回他手中。
“照这个力道,重新开始。”
付祁真要被气晕过去了。
他一把甩开戒尺,脑袋埋进臂弯中闷声哀嚎。
“你饶了我吧,我又不是自虐狂,根本下不了手啊!”
空气凝固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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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按在他腰间的手微微一顿,“确定要我动手?”
付祁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怎样都好,早死早超生,膀胱涨得生疼,再这样耗下去自己真的要憋不住了。
付祁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当纪承秋眸底掠过一道精光,用戒尺在臀缝中轻蹭了两下,掷地有声的说出那四个字时,他还是轻而易举的破防了。
“自己掰开。”
付祁脸色瞬间涨红,这回倒没有迟疑太久,眼一闭心一横,双手绕到身后哆哆嗦嗦地掰开了两瓣臀肉。
“你轻点啊!”
一声闷响,戒尺狠抽在臀缝之间,穴眼瞬间缩紧,付祁双腿颤抖着,后腰窜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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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将胯部卡在桌沿上,这才勉强稳住身形,不至于腿弯一软跪倒在地。
半晌他哑声说道,“一。”
纪承秋活动了一下手腕,戒尺抵在臀缝中划来划去,似乎正在找还能下手的地方。
付祁绷紧了神经,等了足足十几秒,直到一个换气的功夫——戒尺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呜啊!”他天灵盖发麻,穴眼周围的神经被牵动着突突直跳。
“让你轻点儿!啊!呜”
纪承秋唇角紧抿,没给付祁留太多休息的时间,抡起戒尺又抽了下去。
啪!
“唔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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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三疼疼疼!”
厚重的戒尺一下接着一下砸向肉穴,离开时发出黏腻沉闷的水声,羞得付祁都没脸喊疼。
当然只是暂时的。
股缝中传来一阵酸胀感,是被细密针尖扎过般的锐痛。
他的双手早就没力气去掰开臀瓣,死死地攥紧桌沿,甚至扣掉了一层漆皮。
“嗷~十五”
戒尺抽下来的疼痛和藤条截然不同,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皮肉深处,付祁疼得眼皮直颤,终于没忍住哭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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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十,十六!纪哥,纪哥轻点”
他很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责打,然而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抡高了戒尺往下砸,对准两瓣臀肉狠狠甩了四下。
啪啪啪啪!!!
屁股上顿时浮现出四道绯红的肿痕,相互交错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付祁眼睛瞪得溜圆,过了许久才如同快要断气的小兽般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叫。
“哎呦”
纪承秋将戒尺丢进抽屉里锁好,淡淡地瞥他一眼,“起来吧。”
天籁之音!
付祁松了口气,撑在桌边抹了把眼泪,语气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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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手这么重做什么?我都快疼死了。”
纪承秋俯身给他解开贞操锁,“我看你叫得中气十足,不像是快死了的样子。”
下半身的桎梏骤然松懈,付祁眨了眨眼,也不管纪承秋还在喋喋不休的啰嗦着什么,自顾自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冲出了书房。
十分钟后,付祁解决了尿急的问题,又即兴撸了一发,浑身舒爽的从卫生间出来,思忖片刻,打开热水冲了个澡。
他将后背虚靠在墙壁上,不敢挨得太近,生怕压到屁股上的伤处。
温热的水流淋头浇下,腺体有些震痛,付祁用手指摸了摸,纪承秋没咬太深,伤处早已经结了血痂,只是受到外界刺激后依旧会有痛意。
瘙痒,酥麻,又带着几分难以形容的燥热。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围上浴巾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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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瞬间,发现纪承秋正坐床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付祁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纪承秋也懒得解释,把玩着手中的贞操锁,三步两晃来到了他身边。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分享一下?”
付祁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纪承秋绕到他身后,浴巾随手一扯就滑到了脚边,简直不要太方便。
“咔嚓”一声,性器又被落了锁。
付祁平静地转身,钻进被子里闷声闷气道,“滚吧。”
他这一睡就睡了足足一下午。
傍晚发了低烧,纪承秋敲了几下门没听见屋里的动静,索性拿钥匙开锁,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床上病蔫蔫的付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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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纪承秋将掌心覆在额头上停留了几秒,“你发烧了。”
付祁迷迷糊糊地往纪承秋手底下蹭了蹭,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别说话。”他翻了个身,一把抱住纪承秋的胳膊,闭着眼睛没好气道,“吵死了,让我睡一会儿”
“确切的讲,你这不是睡觉,是昏迷。”
纪承秋腾出手搭在付祁腰间轻揉了两下,付祁惬意极了,哼哼唧唧地往他身边凑。
然而付祁还没舒服够,纪承秋便抽出了胳膊,失去怀里冰凉降温的东西,他立刻愤愤不平地睁开了眼睛。
“你做什么!”
还有精力张牙舞爪,看来病得不算严重。
纪承秋将药片塞进付祁口中,端来玻璃杯递到他嘴边,“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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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苦着脸,不情不愿地咽了下去。
四目相对,他略显尴尬,身子一软再次缩进了被子里。
灯影摇曳的瞬间,付祁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纪承秋脸上一闪而过的愧意。
他顿时来了劲头,翻了个身颐指气使道。
“你过来,继续给我按摩。”
纪承秋走上前,抬手覆在他腰间,掂量着力道按了下去。
付祁用手托着下巴轻哼了一声。
“往上一点。”
纪承秋依言往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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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一点。”
“你没吃饭是不是?”
“嘶轻点轻点,哪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
他摆明了找事,不论如何都能挑出错来,纪承秋收回手,低声笑了笑。
“阿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付祁正舒服得眯着眼睛,闻言兴致缺缺道,“什么事啊?”
纪承秋搭上他的肩膀,放缓动作揉捏了两下,“今天在浴室里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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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神情僵硬,整个人瞬间石化。
半晌他大着胆子提出质问。
“你怎么知道?请拿出证据。”
付祁都想好了,若是纪承秋空口无凭,他就借机闹腾一番。
若是拿出了证据
操,总不会真有人变态到在浴室里安监控吧?
然而纪承秋只是偏过头,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那点小心思,猜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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