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婊子!耕田不好好耕田,随时都想被人干!真是贱……哈哈哈……”这时突然一股有若巨雷声响的怒骂冲进陈仓的耳朵:“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好好耕田却在这边虐待妇女!全部给我住手!”陈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军人,看他年纪虽轻,但由军服的颜色样式看来,却是个官阶不小的校尉。陈仓被这年轻校尉的骂声给楞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冷静,想到这苍穹城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个官阶大的过自己的堂兄陈秋呢?
既然大不过陈秋,那自己就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人了!想了想不愿理会这年轻校尉,回头继续要虐待周帆,不料这年轻校尉很是够种,带了一票根本连看都没看过的士兵想冲上前来擒住陈仓,陈仓一伙狐群狗党早给这校尉给吓得半死。
原来这年轻校尉就是南门子平,他带着五百士兵要赶往杜城,刚巧就在这苍穹城外的屯垦田地看到陈仓正虐待周帆,经过双方一阵混乱,陈仓这班兄弟被南门子平命令将陈仓押回去交给上司,但南门子平万万没想到,这看起来官阶低微的陈仓,竟然是苍穹城老大陈秋的堂弟。
陈仓给一票兄弟半推半拉的回道苍穹城后,立刻跑去他堂哥陈秋面前大吐苦水,把南门子平形容的极度恶劣,甚至加油添醋的讲了一堆南门子平根本没说的辱骂陈秋的话。
陈秋听了堂弟的话,怒火中烧,心想:“好啊!你好个他娘家的南门子平!
你跟你叔父两个不买我的帐,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还欺负我堂弟!当众人的面骂我……咱们走着瞧吧!”
话说南门阳带着四千余兵马一路往杜城前进,沿途的地貌尽是一片空旷的草原,越往北边前进,景色越是荒芜。从苍穹城出发后二、三十里内,还能偶然见到商旅行路,或者赶羊的牲口商人,过了大约五十里,草原渐渐的消退,转接而来的变成片片的黄土与石砾。此值春夏之交,虽是在荒原之上,但天候并不十分酷热,四千余骑兵行军速度飞快,中午不到就已经走了接近一半路程。
大汉帝国为了有效巩固疆土,在军事防御上可谓煞费苦心,除了在长城外修筑好几个屯田郡外,前线各个要塞与长城关卡之间还设有驿站。距离较远的要塞,就在路途当中设置烽火台。烽火台固定有哨兵看守,只要前线发现匈奴部队进犯,就会立刻点燃烽火,以这种烟雾作为讯号的联络方式,使后方的部队可以快速集结并驰援前线。
南门阳带了四千余人,赶了半天的路,到达苍穹城与杜城中间点,此处有大型烽火台一座,哨兵五十人。其实烽火台这种信号传递站,在关外到处都有,苍穹城和杜城之间,更是每隔十里左右就有一座,而南门阳所到的中间点这座,是其中最大的。这座烽火台以黄土混合石材建造而成,台高五十尺,周围以土墙以及木栅作为简单的防御工事,哨兵的日常起居就全部在这烽火台之中。
烽火台的哨长在台上远远就望见四千余兵马踏着滚滚黄尘靠近,于是赶紧下到地面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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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阳先是下令部队休息,就地埋锅造饭,接着下马,看见烽火台的哨长已经站在面前向自己拱手行礼,于是点头回了个礼。
哨长说:“想必是南门将军吧!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将军到烽火台内休息吧!”
南门阳于是在哨长的引导之下进入了烽火台内。南门阳发觉这烽火台外观甚是雄伟,但里头的设施却十分简陋,士兵们的床铺以简易的竹架搭设,一些米粮、材薪、物资与兵器就直接堆放在旁边,厨房用几根竹子木头搭在门口,士兵吃饭睡觉则全部都在这烽火台里头,这如此简陋的设置与相距百里不到的苍穹城根本是天壤之别。
南门阳见到守卫烽火台的士兵个个满脸风霜,面有菜色,心里不禁狐疑:
“难道此处的兵士都吃不饱穿不暖吗?”还在思考之时,南门阳看到一座木梯,原来这烽火台内部的木梯可爬上烽火台的顶部,于是在哨长的引导下爬到烽火台上面。
直上台顶后,南门阳展望四方,南边的苍穹城如米粒大小,北边的杜城却仍不见踪影,眼前尽是黄沙阵阵,偶然有几片渺小的草原,这些许的绿意却立刻又被强风所带来的黄沙淹没,消失在眼前。有感这苍凉的景色,再看看眼前这些辛苦的哨兵,南门阳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途茫茫的感觉。
南门阳巡视了一会儿,下了烽火台,看见自己的部队,伙夫井已经开始生火煮饭,外围的部队井然有序的在四周担任警戒的工作,看了看这些自己一路训练的弟兄如此有纪律,不禁稍微宽心。
南门阳部队用完餐休息片刻后,又立刻启程继续赶路,四千余骑兵在荒野上迅速的奔驰。荒漠当中的气候变化万千,中午时分还是晴空万里,不到两个时辰却刮起大风,满天的沙尘,让视线变的十分模糊,部队的移动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来,直到天色开始昏暗,风势才完全停止。
丁强坐骑一路跟在南门阳后头,此刻环看四周,尽是漆黑,天际的景象是满天星斗。丁强加快速度骑到南门阳身边,禀报道:“将军,天色已经黑了,我们是否要继续赶路,或者直接在此地扎营过夜?”南门阳回道:“不!这旷野当中猛兽甚多,且此地毫无屏障,如果有敌兵突然偷袭,根本无处可守!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到杜城!传令下去,每百人为一队,每队点燃一支信号火炬,队长带头,一队跟着一队前进!”丁强听了南门阳的一番话,觉得南门阳不愧是心思缜密的沙场老将,暗夜的旷野当中,确实是危机四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骑兵快捷的移动力快速脱离这个地形。于是部队便在星夜之下疾速奔驰。
不到一个时辰后,前方的斥候快马回报,杜城已经近在咫尺,士兵们听到消息,于是又加快脚步前进,终于抵达杜城。丁强回首一看刚才行过的那片旷野,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心底不觉庆幸跟对了南门阳这么个懂得军事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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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阳等进入杜城时已经很晚了,于是先下令将士在城门内就地扎营,先休息一晚,以解除一天下来长途奔波的劳顿。
隔日一早,杜城的守将邓百庭亲自到了南门阳的营帐拜会,接着,在邓百庭的陪伴下,带着南门阳以及南门阳底下几个部将巡视了杜城一周,并且一边说明换防的工作。邓百庭原来的四千多部队,先前就准备与南门阳部队交班换防,几日前就开始打包整理,南门阳一行人看见邓百庭的士兵将一些私人物品和随军粮草等盛放在一辆又一辆的推车之上,终于可以回家的愉快心情都写在脸上。只是南门阳等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士兵也不过在此地驻防了一年,为何每个人脸上的疲倦和劳困都象是在此待了十年一般的辛酸。
邓百庭与南门阳就换防的事情处理了一整天,底下各自的部队也为此跟着上头忙,好不容易才在一天结束前完成了所有交办的业务。
隔日一早,邓百庭带着原来守城的四千多名步骑混合部队准备离开,南门阳以及几个属下在城门外送行。邓百庭临行前下了马,拱手对南门阳道:“南门将军,接下来此地的防卫就要辛苦您了!塞外边城,生活起居诸多辛苦,气候变幻无常飘忽不定……这……将军到时可得多保重啊!”南门阳拱手回礼道:“多谢邓将军的叮咛,我们会多加注意的!”邓百庭再次拱了拱手点了个头,于是跨上马匹,对着后头部队喊道:“出发!”于是四千余部队浩浩荡荡的由邓百庭带着走出了杜城。
丁强看着邓百庭的背影被淹没在士兵里头,对南门阳说道:“将军,您会不会觉得……邓将军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闷着没讲出来?我从昨天见到他时,就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南门阳回道:“咦?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本欲追问,但既然邓将军或许觉得说了不妥,或是没有绝对需要说的必要,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丁强听了点头称是。
邓百庭的部队有如一条长蛇般缓缓走出杜城,南门阳等一路目送着,看着这些准备归乡的兵士,每个人好像都如释重负的露出疲惫的笑容,有淡淡的愉悦,却没有平常返乡士兵的兴奋之情。这时南门阳猛然看到队伍当中一辆板车上放了个木笼,里头似乎关了几个人,笼车离南门阳越走越近,仔细一看,才发觉笼车里头关着的是几个女子。
丁强也看到了这景象,心中还纳闷着,转头一看,南门阳已经走了上去拦住这辆车,丁强赶紧跟上前去。南门阳拦住了负责驾车的马夫,问道:“先停一停,这几个女子是怎么来着的?”南门阳嘴上问着,心里却想到:“该不会又是什么军妓吧?!”
马夫被南门阳一问,似乎完全不知情的答道:“启禀大人,这……小的也不大知情……”
南门阳以为马夫有意隐瞒,不觉有些怒气:“你是不肯老实说是吧?”一旁押车的卫兵赶紧接口答道:“将军,我们真的不知情!我们原本是城内的牢房班,前些日子,上头也不知从哪带来这几个姑娘儿,带来后就命令我们要严加看管,不许她们跑了,却又要我们好礼相待,咱们几个弟兄……”卫兵正解释着,这时后头有个骑着马的军官快速跑了过来,对这几个押笼车的卫兵骂道:“你们在搞什么?怎么不走了呢?后头弟兄因为你们都得停了下来啊……”
这军官正要继续开骂,瞥眼看到了南门阳正在询问这几个卫兵,楞了一下,赶紧跳下马来向南门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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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强看了这军官,突然大叫道:“啊!你不是小四吗?”军官听到丁强的话,抬头看了丁强一下,立刻高兴的说:“啊……原来是丁大哥啊!你怎么会在这呢?”
丁强回说:“我入伍之后,就一直跟在南门将军身边,这次也跟着移防到此地来了!”
这浑名叫小四的军官说道:“真是巧啊!想不到咱们会在这地方相遇,自从我们一起离乡从军后,大概有十年没见了吧……”小四说的正起劲,丁强想到南门阳还有正经事要问,赶紧岔开话,转头对南门阳说:“将军,这位是我的小同乡罗四,当年我们是一起从乡下老家投效军旅的……”
丁强回过头又对罗四说:“小四,这几个女子是什么来历?”罗四好像面有难色不知从何说起。丁强语带威胁的说:“小四!我家将军是正直的人,你最好老实着讲!”
罗四听了小声的对南门阳说:“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南门阳点头同意。
罗四命令护送笼车的卫兵先移到一旁,让后头的部队先走,接着把南门阳和丁强拉到了一旁讨论。丁强先把他们先前在苍穹城看到的一些军妓的事情讲给罗四听,接着告诉罗四,他们质疑这些女子是否也是军妓的直觉。
罗四听了之后娓娓道来:“苍穹城那边的状况我们也大概知道,那陈秋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被送到那边的姑娘儿们实在是可怜啊!当了军妓却好像畜生般的被虐待……”
罗四接着越说越小声,深怕有旁人听到:“其实……我们在此守城可是被搞惨了!所有的物资和后援都靠苍穹城那边供应,可是那陈秋却老是拖欠军饷和粮草,搞的我们下头的士兵怨声载道的……有时实在不得已,我们只好化妆成路匪,打劫附近往来的商旅和游牧部落,拿一些抢夺来的食物填饱弟兄们的肚子,还得把值钱的东西送去苍穹城,当作是给陈秋那家伙的贡品,他才吝啬的拨了些军饷给我们……说起来,我们能够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丁强追问道:“难道你们邓将军不会上表三陈秋吗?”罗四摇了摇头,回答道:“三?!怎么三?我家将军说起来也是个老实人,靠着战功当上了将军,朝廷里头根本没什么靠山,当下那陈秋在京城的后台可硬的很,我家将军没被陈秋搞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已经很走运了,哪里还有余力三他呢?
南门阳听了点点头,说道:“此话确实不假,只要朝廷的当权派没被赶下台,陈秋就能够一直嚣张下去……那……这笼车里头的姑娘儿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四回道:“启禀将军,这些姑娘儿们,并不是什么军妓,我们驻守此地虽然苦闷,但还不会像苍穹城那票家伙那样张狂。前些日子,我们一些弟兄扮成了路匪到附近打劫,在离此地五、六十里的一个绿洲上,发现一群正在休息的车队,于是抢了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商队,想不到里头竟然载了好些姑娘儿们。
我们的弟兄抓了商队的通译盘问过后,才知道这个队伍是龟兹国的马车队,里头还大有文章!原来龟兹国与匈奴秘密通婚,龟兹国王把一位公主嫁给匈奴右贤王为妻,而好巧不巧咱们弟兄逮到的就是这支队伍……“丁强大惊道:“什么?龟兹国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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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四点头说:“没错!就是那个笼车里头坐在中间那个……”南门阳和丁强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车内,发现车内的女子们,深邃的五官轮廓都明显的和汉人不同,但是黑色的头发又与先前看到芙瑞丝黄褐色的毛发不大相同。坐在车子内四周的是陪嫁的女婢,个个相貌都不差,而中间的那个年轻女子,应该就是罗四所说的龟兹公主了!南门阳仔细端详龟兹公主,见她容貌艳丽,皮肤白晰,看起来似乎体型娇小,但身材却是玲珑有致,比姿色绝对不输给芙瑞丝,是另外一种娇艳的美。
罗四继续说道:“结果我们的那帮弟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车队的护卫都给杀死了,总不能叫我们派人送这些姑娘儿们到匈奴王廷那儿去吧?结果他们只得把这些姑娘儿们给带了回来。邓将军原本也在为这烫手山芋伤神,于是干脆连同部队一起带回长安去,到时再对朝廷编个原因,给朝廷那班对外使节去想办法了!”
丁强听罗四这么说,摇头叹道:“想不到身在边疆还这么多是非……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说完不禁又看了那关在笼车当中的龟兹公主一眼。龟兹公主不懂汉语,一脸茫然的望着南门阳三个人,但茫然的表情下,脸庞却不失艳丽与傲气,一对清澈的眸子睁睁的张着。
三人又略微交谈了一下,罗四拱了拱手,向南门阳说:“将军,塞外之地,鞭长莫及,但仅仅五千军马独守前线,辛苦无比,后方的粮草补给需得多加留意,下官愿将军平安顺利,多多保重……我还得尽快赶上部队,下官拜别。”转头又对丁强说:“丁大哥,小弟祝你身体安康,诸事顺利,一年后,待你回到京城,咱们再好好聚聚,给他喝个痛快吧!”三人相互拱了拱手后,罗四跳上了坐骑,对着押解笼车的卫兵说:“好了!
快快前进吧!”
南门阳与丁强伫立在杜城门口,目送着队伍离开。南门阳突然脑海一道光影闪过,大惊道:“啊!不好!”
丁强也不知为何同时叫了出来。丁强与南门阳听到对方都同时叫了出来,对着看了一看,丁强先开口道:“将军……刚才罗四他说……粮草……”南门阳点头道:“不错,我也是想到这,我担心子平恐怕会着了陈秋的道,照罗四这么说法,子平恐怕是一粒米粮都要不到啊!”两日日后,南门子平的五百士兵果然什么补给都没带着的抵达杜城,听到丁强一番解说后,大骂道:“可恶!陈秋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这不等于拿我们前线官兵的性命开玩笑吗?!”
接着南门子平赶紧去向南门阳请罪,南门阳说:“唉……这事情如此结果,非你之错。当其时,我们身在苍穹城,根本不知杜城前线的实际情形,只能说陈秋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了……看来,我们接着除了得不停的派人去苍穹城要军饷粮草外,还得自己多想点办法了……”于是分配下属修补杜城的防御工事,整备武器粮草,忙了好些天才把工作给完成。
另一方面,邓百庭带着刚从杜城换防下来的部队,沿着南门阳到杜城的这条路线反向回到苍穹城,预备在此让部队休息一晚再进入玉门关。在前线杜城整整待了一年的士兵们,终于看到了眼前热闹的景象,而不再是荒凉一片,心情也开怀了些,想到马上就可以归乡与家人团聚,暂时也就忘掉了身体的疲惫。
邓百庭的车队军伍进入苍穹城的大门,顺着街道走向临时搭帐的军营。苍穹城原本就是军事要地,每天都有军队兵马在街上来来往往,老百姓早就看习惯了,但邓百庭的队伍当中,却还带着一辆笼车,街上的民众不禁好奇,看见里头还关了好几个西域女子,不禁议论纷纷,消息传的很快,街道两旁立刻聚集了许多人夹道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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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百庭骑着马走在最前头,听到后方一阵吵杂,于是转头一看,发现后方队伍的笼车引来大批民众观看,怔了一下,立刻深觉不妥,担心那消息传的快,原本要送到京城给朝廷处置的龟兹公主等会儿搞不好会被陈秋派人拦截,于是命令队伍加快行进,并要卫兵直接把龟兹公主等带到临时营区内藏好,以免惹来麻烦。
邓百庭设想的快,可这消息传的更快。陈仓的一班弟兄每天都在苍穹城内游手好闲,不时向摊贩店家捞点油水白吃白喝,这天一早有人在街上乱逛,刚好听到风声,说刚进城的军队带了一群漂亮的外国姑娘儿,立刻跑去向陈仓和陈秋报告。陈秋前一晚又大干了芙瑞丝几场,这时还在卧房内蒙头大睡,把芙瑞丝柔软有弹性的奶子当枕头躺着,卫兵也没人敢去叫醒陈秋,这报消息的只有把话留着,立刻又跑去找陈仓。
陈仓也才刚起床,听到这小弟兄的话,早饭也没吃,就兴高采烈的领着一伙人跑去看个究竟。
果然,跑到街上,看到了街道两旁挤满了人,陈仓立刻挤了上去,陈仓边挤边推,对挡在前面的路人大吼着:“滚开!让路!”几个手下也故作威风的咆哮着:“闪!没看到我们陈仓大人来了吗?!”苍穹城内的居民哪个不认识陈仓这个平常喜欢作威作福的小霸王,听到叫骂立刻让路给陈仓。
陈仓穿过了人潮,一眼就看到了关着龟兹公主的笼车,于是上前硬是把笼车给拦了下来,罗四原本骑着马走在笼车后头,心里还挂念着要如何藏好这些龟兹国的公主和女婢,这时陡然看到有人来拦车,心道:“不妙!”立刻拍马往前靠去。陈仓走到笼车旁边,对车内的女子们打量了一番,看到每个女子都值妙龄,身材容貌个个不差,中间还有个特别艳丽动人的,陈仓一对眼睛色眯眯的瞧着女子们的胸部,忍不住说道:“哇!这些小姑娘儿们还真是漂亮!奶子一个比一个大!看来干起来应该都很爽唷!哈哈……”罗四迎上前来,怒道:“何人挡路?!”
一看拦住笼车的人却是个官阶没比自己大的百人长,于是更加提高了音量:
“你是何人?!竟敢挡住邓将军部队的路!”
陈仓听了这阵叫骂,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罗四一眼,望见罗四身上的军官制服,想到日前才被南门子平羞辱过,这时又来了个官阶比南门子平还低的军官扫兴,更加没放在眼里,别过头去不理罗四,继续看着笼车内漂亮的龟兹国姑娘。
罗四看了陈仓这等态度,十分生气,正想举起马鞭抽打下去,陈仓身旁的喽罗先开口了:“唉唷……这位小军官干嘛啊!竟然对我们陈大人这种态度!你有没有礼貌啊?!”
罗四愣了一下,思考着:“陈大人?陈大人?陈秋吗?不对啊!印象中陈秋不是长这副模样啊!陈秋也不可能穿着件百人长的军服吧……”于是壮着胆子吓问:“陈大人?!我只认识苍穹城的陈秋陈大人!你这位又是哪位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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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喽罗笑了笑,傲慢的回答:“想来你见识浅薄,这位是陈秋大人的堂弟陈仓大人啊!”
罗四知道陈秋的人品低贱,却没想到有个亲戚也如此蛮横,还靠着陈秋的官位跟着一道嚣张,想到自己至少是堂堂一名牙将军官,还得被个小小的百人长大声小声,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于是又骂了回去。
一群人就这样当街吵了起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越聚越多,邓百庭听到后方的卫兵跑来报告罗四和一个自称是陈秋堂弟的百人长吵了起来,心里咕哝道:
“不会吧!这么快就出状况了!”,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掉头往笼车方向跑去。
邓百庭到了笼车前面,只听到罗四和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互骂着,生怕闹出更大的风波,赶紧跳下马走上前去,问道:“何事争吵啊?”罗四看到邓百庭,立刻行了个礼:“将军!这家伙自称是陈秋大人的堂弟,硬是要拦截我们的车队……”
邓百庭瞧了瞧陈仓,看了看他身上百人长的服色,也怔了一下,正要开口问,陈仓没跟邓百庭行礼,倒是先说话了:“你是邓将军是吧!管管你的手下吧!怎么没事出口就骂人啊!谁要拦截你们的车队啊!我只是奉陈秋大人的命令,要扣留这辆笼车里头的姑娘儿!”
邓百庭听了陈仓如此无礼的口气皱了皱眉头,问道:“何故要扣留这些姑娘儿?”
陈仓答:“我们怀疑这里头有匈奴的奸细!要带回去好好问话!”邓百庭听了这毫无根据的话开始生气起来:“什么理由怀疑他们是匈奴派来的奸细?!这些姑娘儿是我们在杜城附近的荒漠中救着被强盗打劫的……”陈仓立刻反问:“既然是你们救到的,为何你们又把她们关在这笼车里头啊?”邓百庭被陈仓这番油嘴滑舌给问的一时语闭,却又不想透露关在笼车内的女子是龟兹国公主的真相,于是只好说:“我不管!我要见陈秋大人!这事情太荒谬了!”
陈仓一副嚣张的表情答道:“想见我家陈秋大人!哼!你说见就见啊!我在这就代表陈秋大人……”
邓百庭人虽老实,但这下也给激怒了,不想理会陈仓,转头对罗四道:“别管这小子,陈秋大人那边我等下就找去,你们先去安营扎寨。”罗四等人听令,这就要带着笼车继续前进,陈仓却又上前挡了下来,怒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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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听陈秋大人的命令!你们这是造反了吗?”罗四与一干卫兵一听,怒不可止,手握腰际的刀柄,想要拨刀砍了这嚣张又无理的家伙。陈仓不但没有一丝恐惧的样子,反而大笑着说:“唷……真的是要造反了吗?”
邓百庭看状况不对,马上阻止属下的动作:“不得妄动!”这时车队前方却又传来另一股骚动,只见围观的人群纷纷往两边退开,原来陈秋真的来了!陈秋坐在一顶无盖的软轿上,很快的靠近邓百庭。陈秋的脸孔已经近的清晰可见,只见陈秋一面靠近,一面大声的说:“原来是邓将军驻防归来啦!辛苦辛苦啊……”
邓百庭心底暗暗叫苦,心想眼前这张狂的小子如果真的是陈秋的堂弟,那么以陈秋之跋扈,哪有不护短的道理,而眼下也只有见招拆招了……陈秋下了轿子,先是客套的向邓百庭拱了拱手,邓百庭也只有礼貌性的回了个礼,陈秋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问道:“尔等……何故争吵啊?”邓百庭还没开口,陈仓已经一句话抢在前头:“堂兄啊!我对他们说您认为过往的外人里头可能藏有匈奴的奸细,而这笼车里头尽是一些西域人士,因此要他们将人留下受检,但他们不但没把我的劝告听进去,反而还要拨刀杀我……这摆明了是想造反……”
陈秋听了听,笑笑的说:“哦?是这样子啊!”说完往笼车里头探头探脑,才看了几眼心里就赞叹道:“哇!我最近是走了什么好运啊!这回又给我送来了这么些漂亮的小婊子……喔……这每个都那么白嫩,奶子也都不小……看起来就是没被操过的样子……如果给我干上几回,一定就变的又骚又浪啊……嘿嘿……”想着想着,跨下的老二尽管昨夜在芙瑞丝的蜜穴里猛插了好几回,这时却又反射性的硬了起来。
听到陈仓说的这番话,又看看这一车美姑娘,立刻会意陈仓的伎俩,于是转头对邓百庭说:“邓将军,真是失礼啊!嘿嘿……我这堂弟年轻气盛说话有些莽撞,还请您多包涵着点。不过他说的确实不错,苍穹城位处边疆,乃我大汉重要门道,这些年常担心有匈奴或西域国家的奸细混入打探情报,所以对于外国人我都得仔细盘查……”
邓百庭被陈秋堂兄弟俩一搭一唱弄得哑口无言,尽管军阶赋予他和陈秋相当的权力,但陈秋后台靠山的力量可不是自己所能敌,支吾一番后实在说不过陈秋的一张嘴,于是只好狠下心把实情托出。
“陈大人,实不相瞒,其实这些女子是龟兹国来的……里头还有龟兹国的公主,当时我们出去巡逻抓错了对象……”
陈秋只听到“龟兹国公主”几个字,耳朵好似一阵嗡嗡作响,心道:“哈!
原来又是公主啊!难怪这般美艳,比起那每天被我骑在跨下的乌瑟国公主芙瑞丝,姿色可谓平分秋色啊……”
邓百庭没注意陈秋根本没仔细听他的叙述,继续说:“据说这龟兹国公主原本是要被护送到匈奴右贤王那儿,但我们抓错了人,现下看来这么重要的人物不是我们所能处理,所以……我想将其带回京城,请朝廷与龟兹国使节交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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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听到邓百庭居然要把即将到手的肥肉拿走,焦急了起来,于是心想若不施点压力,这姓邓的家伙恐怕就真的要依法行事,于是说:“这……既然原本是要送到匈奴那儿去,我想干脆就将其扣留下来,要匈奴拿些东西来交换吧!不要忘了!匈奴是我们的敌人!敌人的东西焉有无条件送还之理?”邓百庭人再老实,这时也明白陈秋不过是想硬拗,要将龟兹公主等纳为己有,但这时确实关乎国家安全,于是直话直说:“陈大人!这话不能这么说!龟兹与匈奴间有什么秘密协定,我们尚未得知,但假若扣留龟兹公主为人质,恐怕会引起龟兹国与匈奴国对我国的不满,如果到时他们两国真的联手,对我至为不利啊!”邓百庭讲的义正辞严,但陈秋听在尔里却十分不爽,想这家伙还真的认真了起来,于是干脆恐吓他:“邓将军想的未免也太严重了……我大汉国势正盛,四海蛮夷都臣服在我皇脚下,今天不过是个过路检查而已,将军……何必太认真呢?
不要忘了……嘿嘿……就算你回的了京城,也未必见的了皇上!嘿嘿嘿……”邓百庭知道陈秋这是在出言恐吓,但心中挂念国家大事,拱手作揖,直接了当的说了:“大人!此事不可大意!大人三思啊!”这时陈仓却冒了出来,喝道:“你这小老头儿罗哩叭唆的念个什么经!没听到我家大人已经讲的很明白了吗?!再有意见我看你永远都不用见你的家人了!”邓百庭听了愣了好大一下,一旁的罗四听到陈仓如此嚣张无礼,“唰”的一声拨出配剑,大怒道:“你这条没教养的狗!竟敢如此无礼!我宰了你!”邓百庭一看不好,立刻想要阻止,一旁跟随的卫兵也马上拉住了罗四。陈秋看了此景,冷笑道:“看来……邓将军还真的想要抗命造反了吗?只要我举报上去……这反叛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喔!”
邓百庭听到这句话后大惊,赶紧示意要卫兵把罗四拉到后头去,回过来低头拱手道:“末将不敢!末将的属下性子急躁,一时冲动,还请大人原谅!我想……这……一切就依大人的法子来办吧……”
陈仓问:“那么,邓将军不再插手罗?”
邓百庭喃喃道:“我只想让弟兄们早点回到家乡……”陈秋拍手赞道:“好!邓将军真是识相!来人啊!把这车姑娘儿们押回去,稍后我来亲自审问!”
邓百庭无奈的看着陈仓指挥着苍穹城的士兵,把龟兹国公主等连人带车一起带走,叹息道:“唉……人在屋檐下……”
邓百庭匆匆忙忙的率着部队离开街道,罗四骑着马跟在队伍当中,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仍是一脸不悦,但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差点害上司和弟兄丢了性命,又是低头不语。
陈秋这边解决了邓百庭这方的小麻烦,回到官邸立刻忙了起来。一面交代下属先让龟兹公主等梳洗化妆,一面又吩咐仆人给他炖些壮阳强精的补药,煮好了立刻喝了下去,以便有气力好好“审问”。
陈秋接着要部下通知苍穹城一帮官员,午后聚集在他官邸的庭院,他要在“光天化日”下,亲自审讯这班龟兹女子。官员们接到通知,又知道又有精彩好戏可看,于是纷纷准时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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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早已布置好庭院,茶几地毯、酒肉美食样样备齐。只见陈秋只着一件长衫,从内堂走了出来,官员们一阵恭维的问候后,只见大门那端,陈仓带着一票士兵,推着笼车走了进来。官员们好奇的探头探脑,见那车里坐了大概十几个西域姑娘儿,经过一夜休息与梳洗,洗脱了旅途尘埃的沾染,这些龟兹女子更加显得美艳出众。
坐在车里的龟兹公主等茫然的望着四周,从被抢劫后,她们只知道自己成了人质,之后就从杜城被带到苍穹城,稍早在苍穹城大街上看到邓百庭和陈秋两方好像在争论什么似的,之后原本护送她们的邓百庭就走了,之后被带到一间好像是驿站的地方梳洗,梳洗完毕也没休息着,又被赶上笼车,之后就一路被带到眼前这个花团锦簇的庭院,原先随队的通译已经不知被带到哪去,一群龟兹姑娘完全听不懂此地的汉语,此刻更加不知道这些汉人男子在搞什么名堂。
陈秋看到一切备齐,笑曰:“哈哈!好!好啊……来人!帮我把公主给拉出来!”两个卫兵听令后打开笼车的栅门,探手进去就要抓住龟兹公主的手臂。
公主身边的一群婢女被这突然伸进来的两双手吓得一阵骚动,纷纷挤到了车子的另一边,两个卫兵一时抓不着人,其中一个干脆把上半身给塞了进去,硬是从几个婢女之间抓住了公主的脚踝,龟兹公主刚才进入庭院时,心中就感到一阵不安,这时汉人卫兵一副要抓她出去的模样,于是歇斯底里的惊叫着。
婢女慌恐间发现他们想要把公主带走,几个人和公主抱成了一团,卫兵见状,更加粗暴的想要拉开婢女们,顿时庭院当中充满了女子们的哀求和尖叫声。陈秋身边的卫兵对付这种状况已经相当熟练,每次去军妓营帮陈秋带出新来的军妓,总是要和一群女人一番气力相搏,这时又遇到这种状况,早已见怪不怪。
对于这些可怜的女子,他们也不带有丝毫的怜悯,原本有些同情心的,在此早已待不下去,留下来的,陈秋偶尔会施点小惠给他们,有时甚至会容许他们一起加入淫乱军妓的宴会。
一阵混乱当中,卫兵紧紧抓住龟兹公主的双腿,公主一双雪白纤细的玉腿不住的乱踢,婢女们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一边用尽力气的想要抓住公主,一群弱女子的力气一时之间还和壮硕的卫兵相抗衡,卫兵被这番抵抗弄得恼火,于是连拳带掌的打在婢女们的身上,几个婢女吃痛,顿时失了力气,公主就这么给硬生生的拖出笼车,两个卫兵大吼一声,把娇小的公主给架住,立刻关上了笼车的栅门。
经过这波混乱,公主给弄的衣衫不整,原本系在腰间的腰带给扯的摇摇欲坠,上衣连同内衫的两纫几乎被扯开,丰满双乳之间的乳沟若隐若现着,下身的裙摆也给扯了一些下来,不牢靠的腰带使得裙子随时都象是要掉到地上。
公主从小到大没给人这般粗鲁的对待过,这时被卫兵架到了陈秋面前,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来。陈秋一脸淫笑的走到公主面前,一手端起公主的下巴,一手抚摸着公主乌黑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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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满布恐惧的脸庞,仍是艳丽秀美的,一双灵动的眸子含着些许害怕产生的泪光,挺秀的鼻梁让轮廓看起来更是深刻,急促呼吸下,微张的嘤口不断吐气,散发着少女芬芳的口气。陈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暗自赞叹着:“真是美如天仙啊!这等美女竟然要给匈奴右贤王当老婆……哼!野蛮鞑子哪里配的起干骑这么漂亮的小婊子……”
陈秋好像在品味宝物般的细看着龟兹公主的面容,马上又注意到公主急促的呼吸下,藏在衣服下不断起伏的胸部。陈秋突然扯住公主的衣襟,猛力的往两边一扯,“唰”的一声,原本微开的两襟被完全的拉开,公主雪白的胸脯顿时展露出来,一对如哈密瓜大小的乳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主原本在恐慌当中被陈秋轻柔的抚摸着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公主一时之间将所有的恐惧化做声音,“啊!”的大声尖叫,身体不住的往后退,想要躲避陈秋继续的动作,但后头两个卫兵把她的双手给架的牢牢的,后退不到半尺马上又得回复原来的姿势。陈秋见公主这惊恐的模样,却更加激起心中侵犯的意念,一只手掌迅速的伸出,扎实的握住公主的一个乳房,用力的挤捏试探着。
“哈哈哈!!好大!好有弹性的奶子啊!”陈秋一手对着龟兹公主的左乳抓捏着,一面放声大笑。一旁的一众官员看见陈秋的手享尽艳福,每个都看的目瞪口呆心痒不已。“想不到个子不高,身材看来又挺削瘦,奶子却这么大……真的是尤物!尤物啊!……嗯……同样是公主,这龟兹公主的奶子和乌瑟国公主芙瑞丝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陈秋暗自赞叹,还继续抓着龟兹公主的乳房仔细的瞧着,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楚可见,娇红的奶头成了整个乳房上最醒目的点。洁白的乳房上,毛细孔细小的几乎看不见,这也让搓弄着公主奶子的陈秋,感到手掌上一股滑嫩的快感。
公主继续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用力的想要挣脱,身子如游鱼般不停扭动着,却怎么也甩不掉背后揪住她的两个卫兵和抓着她奶子的陈秋。这番抗拒的体态,看在陈秋和官员们的眼里,反而是一种性感的模样。一旁被关在笼车里的龟兹婢女看到公主的被陈秋如此肆虐着,抓住笼车的栅门想要冲出去,不停发出了惊叫和哀求的声音。
陈秋可没时间理会那些婢女,只是专注的把玩手中握住的美乳,看到公主不停扭捏的样子,心中的兽欲更盛,于是命令两个卫兵把公主的双手绑紧,绳子的一端缠绕在树干上头……
两个卫兵熟练取来绳子,将公主一双手腕绑在一起,一头却把绳子绕到了庭院内的大树枝干上,就象是要把公主整个人吊住一样。公主在边被捆绑,一边还挣扎着,小小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两个壮硕卫兵和手上的束缚,倒是让上身的衣服整个敞了开来,除了一对奶子外,这下连平坦美丽的小腹也和众人见了面。
公主挣扎慢慢的无力,开始发出哭求的声音,嘴里“或罗夫阿……撤米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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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着,却没有人听的懂,侧脸一看坐在旁边的一群汉人官员,每个人脸上不但没有怜惜之色,反而都色眯眯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关在笼车里的婢女,激动的抓住笼子想要出来,但都无能为力。
这时公主突然发觉一双男人的手从后头一把抓住自己的双乳,不停的搓弄挤压,公主转头想要一探究竟,却闻到一股男人口中的臭味,肩膀顿时感到一股湿热,斜眼一看,发现刚刚那个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正舔着自己的肩头。
原来陈秋趁着刚才卫兵绑住公主的中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公主已经双手被绑住没法再乱跑,于是凑了上去,这时看到公主露出的香肩,仿若鲜嫩的白玉豆腐,忍不住一张嘴亲了下去,舌尖不停的舔着这细嫩的皮肤,品尝少女身体的芬芳。
两只手也不闲着,绕过了公主的腋下,将公主的身体整个环抱住,手掌继续体验公主那对奶子的美妙,“啊哈……从后头握住这对奶子,感觉更实在更硕大啊!”
陈秋大声的笑着说。一票官员看到陈秋这副爽样,有人鼓噪道:“啊!如此标致的美货,快请大人帮她开苞,给我们见识见识啊!”公主对这来自后方的骚扰,头一摆、肩膀一晃,刚好撞着了陈秋的扁鼻,陈秋正准备要回应官员们的附和,却给这么一撞,痛的眼冒金星,一双原本缠在公主奶子上的手缩了回来,抚住吃痛的鼻子。
官员看到此此景,立刻止住笑闹,趋前慰问陈秋。陈秋揉了鼻子一会儿,正要开骂,却闻到掌心一股芬芳的奶香味,呆了半晌,陈秋没骂出声,却绕到公主面前弯下了腰,一张嘴对着公主的乳房舔了下去。
一阵淡淡的乳香味立刻散布在陈秋的口舌之间,陈秋正想着:“这对奶子没有乳汁,却充满了奶香味……嗯……尤物果然是尤物,连奶子的味道都特别香啊!
哈哈……”
这时胸口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着,陈秋被这股力摔了个四脚朝天,吃了补药已经站了起来的老二连着身体倒弹了出去。原来陈秋顾着品尝公主胸前的水蜜桃,却忘了公主的双腿没被绑缚住,公主看到陈秋又一次当众对着她的乳房如此侵犯,惊乱当中双腿一阵乱踢,刚好踢在陈秋的肚子上,尽管公主个头娇小,可是一脚踢在没有骨骼保护的腹部,仍是把陈秋踢的一阵剧痛,倒在地上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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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和卫兵看了当场傻住,愣了一下才赶紧去把陈秋给扶起。陈秋狼狈的被搀了起来后,一手捂着肚子搓揉着痛处,脸上露出怒气,举起手指着公主,大骂道:“去你娘的!把这臭婊子的双脚也给我分着绑了!”两个卫兵取来另外两条绳子,铐住公主两脚纤细的脚踝,绳头两端再往顶上粗头的树枝一绕,顿时把公主整个身体拉离开地面,正面朝着地上像个人字形吊着。下身的裙摆因为双足被拉起,撩到了大腿,雪白细嫩的双腿就像两根象牙般的扬起,官员们眼睛不住的盯着公主双腿之间看,想要看看公主的私处长的什么样。
陈秋站到公主后头,恼火道:“操你的臭婊子!竟敢踢我!让我看看你的小嫩屄长的什么骚样?!”说完把公主原本就快垮掉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了个白嫩的翘臀。
“操!果然是个骚屁股!”陈秋怒骂着,说着还“啪啪啪……”的一掌接着一掌打在公主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不错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有肉……哈哈哈……看看你的小屄长的什么样……”
陈秋说着,一边蹲下身去扒开双股。
公主奋力的扭着身体仍继续想要挣脱,但这回手脚皆被绑的牢牢的,只见身体被完全吊着,晃动的身躯把树木弄的呀呀作响,胸前肥美的乳房跟着颤动着。
陈秋低下头一瞧,发出赞叹的声音:“哇!好漂亮的阴唇啊!”一说完立刻忍不住,一只手摸了上去轻轻的爱抚。
公主的阴部呈现淡红的颜色,微微湿润的外阴唇带有鲜明的光泽,突出的阴蒂如斗大的豆粒矗立在阴唇底下。
“大家看呐!这真是个好屄!好屄啊!哈哈哈”陈秋对官员们大笑着说,官员们争先恐后的探头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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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的没错啊!这小婊子的完全不输给那芙瑞丝和吕珊的嫩穴啊!”有官员立刻附和道。
“这么美的屄,一定要请大人给她开苞,好好的”审问“她之后,才会更美啊!快请大人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吧!”另一个官员巴结道。
“哈哈!好!你说的好!”陈秋听了官员们的阿谀,心情大悦,转身朝着公主的阴部,喝道:“操你的!今天就给你知道我们大汉臣民的厉害!”说罢又用力赏了公主的嫩臀一记巴掌。
公主吃痛,大叫了起来,陈秋没等她这波疼痛结束,马上将已经勃起的老二用力塞进公主美丽精致的阴唇中间,毫不怜惜的把粗硬的鸡巴插入毫无经过爱抚的蜜穴里头。公主感受到下体一股撕裂的剧痛,放声惨叫,刚才屁股上那个巴掌的痛已经完全给下体被鸡巴猛然闯入的疼痛覆盖掉。
陈秋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冲破处女膜的征服感,又听到公主痛撤心扉的惨叫,占有的满足感痛快了陈秋全身的细胞。陈秋的老二好像钻进一道紧实的、酥软的、温暖的地道,公主阴道的深处好像有股力量引导陈秋的老二不断的向前冲刺。
陈秋两手抓住公主的髋部两侧,借力使力,一口气将老二推到最深,直至阳根完全埋没在阴道口。公主虽然被这破瓜之痛一瞬间弄的死去活来,但却没有晕眩过去,也许是上天不怜悯她,要她受尽这贞操被夺的痛苦;也许是魔鬼要惩罚她,要她美丽的身体受到异族男人粗暴的蹂躏。
陈秋让老二享受了一番突破的爽劲之后,大喝一声,猛力的摆动腰臀,带动鸡巴疯狂的在公主的蜜穴当中抽送着,在这一进一出当中,处女之血随之飞溅而出,一滴滴的染在陈秋的下阴和公主的阴部四周。
龟兹公主在出国之前,其实曾经受到王室内院教导男女交媾之事,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匈奴王妃,和英俊的右贤王在草原上温暖的帐棚当中享受温柔的性交之趣,但万万想不到却会被劫持来此,受到一个汉族男子如野兽般的淫虐。公主脑海中短暂浮现这个念头,念头马上又给下体一波被干的剧痛给冲散,转而反射成喉头当中未曾止息的哀嚎。
陈秋干的奇爽无比,老二渐渐感受到公主阴道内缓缓出现的湿滑,于是干的更加带劲,两手还不停的在公主的美背、屁股、阴阜、奶子等部位到处游移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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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痛苦的下体渐渐少了痛觉,身体反射性生出的淫水润滑了阳具与阴道之间的摩擦,转接而来的是一种直达头皮的搔痒,痛苦的哀嚎也逐渐混杂了淫浪的呻吟。
“好样的小骚货……哈哈……淫水还真多啊!把我的老二都弄的湿答答的了!”陈秋满足的笑道。
陈秋干的用力,连带将绑住公主的绳子连着树干弄的摇摇晃晃沙沙作响,树叶一片片落了下来,陈秋也不在意,只管着自己跨下老二的高潮。一旁还关在笼车里头的龟兹婢女有些已经掩面痛哭,有些仍哭喊哀求着,陈秋底下的官员则是一边观赏着陈秋“审讯”公主的活春宫,一边却斜眼看着笼车内的婢女们,物色等一下抓来干的对象。
陈秋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老二当中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于是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了公主的后背,为了不让自己和公主有所空隙,双手干脆抓紧了公主胸前的一对奶子。
公主除了感觉自己阴部的痒觉越来越强烈,绑住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好像要将她的四肢扯断一样,于是公主的脸上忽而一阵陶醉,忽而一阵痛苦。陈秋终于到了高潮的时刻,口中吼叫着,突然放尽气力的松了口气,同时老二里头的精液也一股脑儿的射进公主的阴道深处。
公主感到一道热流象是要冲进自己的子宫,却又感觉自己的下体象是小便一样的喷出一股浊热的液体,连带着将陈秋射进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反冲回阴道口,液体一起缓缓的从阴唇流了出去。
陈秋刚把老二抽离公主的身体,却又看到公主的阴唇出现一股细小白浊的水流,夹带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几许处女之血。
陈秋看了大喜道:“哇!好多的爱液啊!嘿嘿!好屄!真的是个好屄!真不知你衿持个什么劲?明明就是个天生该被干的骚婆娘……哈哈……嫁什么匈奴王!
我呸!给我干才对嘛!“说完还吐了口口水在公主被干的香汗淋漓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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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果然雄风无敌啊!”
“小小的龟兹国算什么!我们陈大人一个人就摆平了!”官员们谄媚道。
“好!你们说的好!这龟兹国的小贱货经过我一番盘查后,确定她确实是奸细!罪名是意图串连匈奴,企图进犯我大汉领土!像这种可恶的奸贼,我们大汉子民人人都有权整治她!对不对?”陈秋问两旁的官员。
“大人言之有理啊!”
“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啊!”
“哈哈……大人此番揪出意图对我大汉进犯之罪人,此番功劳实可名留青史啊!”
一票官员越讲是越离谱,可陈秋听在耳里却十分悦耳。
“好!我就判她个公干罪!你们谁有意愿,谁就去整治她一下!方才我已经检视过她的屄了!你们谁去查查她的屁眼是不是也有反抗我大汉之意!哈哈!”几个官员喜出望外,听到陈秋居然要把龟兹公主借给他们操屁眼,听的是哈哈大笑,经过几番推让,决定由五六个官阶较大的官员轮流干龟兹公主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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