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晚高峰了,地铁站的人流量依旧可观,柯容单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护在身前,举步维艰地赶上了这一班次的地铁。他家住在城郊,也就是这趟地铁的终点站,需要办点什么事买些什么东西,都要坐将近一个小时的地铁才能到达市中心。
一天的工作后,每个人都是一副冷漠不耐的面容,没有人愿意拖起疲惫的身躯给一位孕夫让座,尽管这位孕夫的肚子已经是临近分娩的大小了。
“唔……请让一让……谢谢。”柯容抱着肚子艰难地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少的空地站着,还未等他腾出手来扶住扶手,地铁就开动了。孕夫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前倒去,前面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感受到有人向自己倾倒,下意识地反手一撑,正好抵在柯容的孕肚上,肚子上传来的推力使柯容重新站直了身体,扶着肚子虚虚喘了口气。前面的男人惊讶于手上的触感,回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转了半个身,往柯容那边挪了一点。
站与站之间的间隔很短,下一站涌上来了更多的人,车厢像被不断填满的沙丁鱼罐头,外面的人不停往里挤,里面的人不情不愿地收缩出空间。
也没人喊一声“这里有个孕夫”,在拥挤中柯容的肚子被顶撞了好几下,似乎还有人伸手碰他的肚子,柯容只得微微弓起腰,缩起肚子,即便如此他也不可避免地发出几声闷哼。
“唔——不要挤了,嘶……肚子被挤到了……”在嘈杂的车厢里柯容的痛呼就像蚊子哼哼一样微不可闻,这时方才的高大男人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自己则挡在了他身前,给硕大的孕肚隔出了一片空间。
柯容抬头,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一双眼睛沉沉地望着他,柯容低声说了句“谢谢”,却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
短短几站却显得那么漫长,在出了市中心范围后,上车的人渐渐少了,柯容终于得以找到空位坐下,歇一下酸痛的腰和腿。腹中的胎儿不安分地动手动脚,柯容只得轻拍肚皮安抚胎儿,他知道产期大概就在这几天了。柯容靠在座椅背上深呼吸,双眼微闭,离到家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他可以略微休息一下。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柯容从浅眠中恍惚转醒,却发现自己身边围了几个人。“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柯容警惕地坐起身,双手下意识抱住了肚子,那几个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柯容,或者说,盯着他圆隆的孕肚。柯容不安地想要离开,才站起就被男人们紧紧围住了,柯容惊慌不已,伸手去推开男人的阻拦,却被几人通力合作抓住了手臂,抵住了后背,三四只大手还在他的孕肚上不住按揉着。
“放开我!啊!你们要干什么?!救命——”柯容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抽出手臂,还疯狂地用脚踹他们,大声发出求救。只是好像车厢里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没有人理会他的尖声求救,只有周围这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用铁一般的手臂禁锢住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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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将柯容抬起来往车厢的一头走去,柯容四肢都被紧锁着动弹不得,身体悬空,不知道这几个人要将他带到哪儿去。
“叮——”又一站到了,一侧车门打开,柯容突然爆发出力量,挣脱男人们的束缚,纵然这让他重重摔倒在地上,他却不管不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车门。
就在柯容扒住车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恐怖的拉力,男人的手掌死死钳制住他细瘦的脚腕,猛的将他拽回去。柯容尖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高隆的孕肚几乎是被拍到地面上的,发出一声沉闷的“砰”。脆弱的孕肚此时却成了柯容身体和地板间的支点,承受着整个人的重量,再也不复先前的圆润,夹在中间成了一个被挤扁的水球。
柯容惨叫着挣扎想要翻过身,却被男人们拽着双腿一路拖行回车厢中间,肚皮隔着一层衣物与地面粗暴地摩擦,不用看想必也磨红了一大片,不过肚皮上火辣辣的疼与孕肚被挤压相比起来不值一提。柯容双臂拼命撑住地板,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怎么办,逃不掉了,孩子……
男人们将孕夫拖到地铁的竖杆边,拉高他的手腕将其仰面绑在了铁杆上。柯容躺在地上,被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双手被缚,孕肚毫无保护地挺在空中,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他再也无法掩饰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这副濒临崩溃的惨相反而更激起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这畸形的大肚子,真丑。”一个男人冷冷道,抬起腿便踩在孕肚上,一下一下地用力碾动。饱满的孕肚被踩出一个深深的凹陷,像个任人蹂躏的皮球。
“啊——不要!不要踩!好痛——呃呃啊啊啊啊——”听着柯容的惨叫,男人更添了几分力,“怪物,畸形,异类……”男人每说一个词,脚便往下踩深一分。孕肚已经完全变形,备受压迫的胎儿正在胞宫内上演一番大闹天宫,柯容痛得双腿乱蹬,上身不住打挺,“不是怪物……我怀孕了,是宝宝……求你……”柯容苦苦哀求着,肚腹依旧被男人的腿死死钉在地上,任凭他如何扭身硬是纹丝不动。
“哈,这怪胎还在狡辩。”另一个声音嘲讽道,一把扯下了柯容的裤子,掰开他双腿,冷笑道:“这是什么,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只见柯容腿心处本应只是男性器官的地方无端多出了两片肥厚的阴唇,缩张间露出一个殷红的小口,正一股一股地吐着透明的淫液。
“果真是个淫物,肚子里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种。”男人骂道,掐住柯容的大腿强硬地掰开,往上推挤到腹底,将柯容的下体摆成穴口朝天的姿态。娇嫩的小穴骤然暴露,不住地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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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掏出硬挺的阴茎,按着柯容的屁股直直捅入,如打桩机一般重重钉进紧致的穴道,以一种俯冲的姿态操弄着他的穴。柯容方才逃脱了脚踩孕肚的酷刑,此时又被逆着推回胎肚,顶得他连连作呕,在这样的境况里他竟也从疼痛中觉出一丝爽来,若不是因为弓起身的姿势操不到宫口,恐怕他这会儿已经潮喷了。
“嗯嗯……啊,不要,肚子好憋……”柯容的呻吟里夹着一丝媚意,听得男人们欲望更加勃发。
“真是贱,这时候还不忘骚浪。”有人恨恨道,坏心顿起。柯容泪眼婆娑中只见又一个男人直接用蛮力撕烂了他的t恤,鼓胀的双乳和膨隆的孕肚一览无遗。
立刻就有手掌握上了这一对奶子,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会儿捏着乳头拉扯揉捻,一会儿整只手捏着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搓揉晃动,鼓胀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雪白的胸乳上很快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柯容双乳早在进入孕晚期时就鼓鼓胀胀了,此时被大力揉捏,痛爽中更是感觉里面的肿块正在发硬,在一声似哭似爽的尖叫里,微稠的乳白色液体先后从两个乳尖中喷涌而出,汩汩流了满胸口,他出奶了。
男人见状冷哼一声,一巴掌重重扇上了发颤的乳肉,乳汁四溅,连身周的地板都溅满了奶点。“果真是骚货,一会儿得让他把奶舔干净。”一旁的男人说道,凑过来也跟着拍打柯容的奶子。
“啊——不要打!呜呜……痛……”奶子被掴得红肿发烫,只有不住流淌的奶水彰显着柯容并非全然只有疼痛。穴里的肉棒还在进出,男人的小腹随着操弄的动作撞击着他的腹底,似乎要把胎儿下行的势头给顶回去。
其他的男人不甘寂寞,盯上了柯容的孕肚。即使经过一番虐待,孕肚上布满了斑驳的红痕,甚至还印上了鞋印,但皮肤依旧是细腻白嫩的,可以推见这颗肚子在过去的九个月里是如何被精心照料珍重对待。而如今,这颗脆弱的珍珠只能沦为一众男人发泄施虐癖的玩物。
“我看这怪物也该生了吧。”“肚子大得这样,肯定足月了。”男人的手掌按上腹顶,感受到里面一阵阵的发硬,邪笑一声,在柯容惊恐的目光中,抬腿一跨,一屁股坐在了高隆的孕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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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柯容喉咙中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双眼圆瞪,胸口猛地一仰,甚至带动了被重压的腰腹,随后重重砸落回地板上,整个人一僵,竟是闭过气去不动弹了。
男人感受着屁股底下那颗梆硬的圆肚子,嫌这“凳子”还不够舒适,于是双脚撑地,像坐瑜伽球一样一颠一颠地起伏起来,孕肚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隆起一下压扁,令人不禁好奇它的弹性限度。
柯容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再不济也该休克,却依旧意识清醒地承受着这诸种酷刑。他嘶声惨叫着,男人们却觉得他绝望的叫声甚是悦耳,凌虐得更起劲了。
或是觉得这颗肚子过于顽强,男人几乎是弹跳着“砰”地坐上去,似乎听见一声轻微的“噗”,紧接着是柯容嘶哑的叫声,“呃啊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呜啊……坐爆了,要死了……”还埋在柯容产穴里的男人只感觉到一大股水液浇在龟头上,于是拔出阴茎,淡黄色的液体像水闸开了一样喷涌而出——柯容被坐破水了。
“哈哈,干得好,把怪物的怪胎也坐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会死的……放过我……”柯容微弱的哀求毫无作用,本该经历漫长的宫缩、开宫口才能慢慢娩出的胎儿此刻在重压之下硬生生地挤开了宫口,孕肚的上半部分已经瘪下去了,胎头撑在宫颈处,以蛮力将宫口撑开到十指。
这下本来正操着柯容的男人不乐意了,他还没操够呢就让柯容生孩子?于是他搂紧柯容大腿,腰胯发力狠狠顶撞起来,将冒出头的胎儿逆着产程顶回子宫里。
“呜啊啊啊……顶回去了……呕……疼、疼啊……”柯容的孕肚重新被填满,上腹部恢复到鼓胀的样子,一来一回疼得他浑身发抖不住干呕。宝宝……我的宝宝……柯容绝望地想着,他和孩子,恐怕都活不下来了。
男人们似乎在坐胎和推胎中找到了乐趣,前面的人坐下时后面的人便退出半截阴茎,让胎头挤出宫口;后面的人顶入时前面的人便配合着起身,等胎儿回到子宫里又重重坐下,羊水也跟着冒出一股。如此来来回回,饱受蹂躏的孕肚里已经没多少羊水了,胎头在进出宫口时没有润滑,如果此时有内窥镜,就能看到产道里已经磨出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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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容已经挣扎不动了,像半死了一样瘫软着,眼神望着孕肚的方向却是涣散的,仿佛在流失最后一丝生气。胎儿在肚皮下依旧在活动手脚,但失去了羊水的保护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它会就这么死在腹中,还是会让自己产出一个死胎?
纵然可怖,但这还是一趟地铁,依旧会到达终点站,在机械女声“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到了,请列车上的乘客有序下车……”中,柯容突然感觉身上的束缚消失了,列车上空无一人,他艰难地翻过身,匍匐着爬出了车厢,即使孕肚拖在地上也不顾,事实上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一个孕肚,那个本该包裹着胎儿的地方一片冰凉,痛到极致就是麻木。
柯容仅凭双臂一点点向前挪动着,身下蜿蜒出一片水液的痕迹,两条腿脱力地张开,腿心花唇外翻,一鼓一鼓的,逐渐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胎头。羊水恐怕一滴也不剩了,胎儿毛喇喇的胎发磨着他的穴,反倒令他热泪盈眶,“宝宝……宝宝还在……”
最终,柯容赤身裸体地,腿间夹着娩出了一半的胎儿,泪流满面地,爬上了地铁站的自动扶梯。
柯容在肚痛中醒转,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还是深夜,孕肚上还残留着梦里的痛觉,他心有余悸地抚上孕肚,胎动依旧健康有力,未曾遭受过那等残忍的对待。
还好,只是梦啊……
柯容撑着床缓缓坐起身,突然一下激痛,肚子坠入腿间,与此同时身下一片湿热——
他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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