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打架
这就……可以了?
我心中有两个小人打架,一个小人义正严辞道:你本就为纾他之困而来,他既说可以了,你便该恪尽弟子本分,趁此罢手;另一个小人激烈道:可我还想干他!
百年师徒一场,我对他的敬爱之情最终占了上风。我低下头,罔顾自身灼热的欲望,正要抽出手指,不料他的穴肉紧咬,根本不放我走。
我默默抬起眼。他满脸涨得通红,嗓音沙哑,还能四平八稳道:“你用力便是。”
我闷声不响,一股脑拔出手指。他像条垂死的鱼,剧烈弹动一下,又重重倒下,仿佛生机也跟着迅速流走了,只剩下一具空荡皮囊。
……死鸭子嘴硬,我心中暗骂。
遥想初见他时,真如天神一般高远,永远云淡风轻,永远从容自若,哪能想到有朝一日,竟会看到他光着屁股躺在床上伤心欲绝。
我正欲将他抱入怀中哄慰,他却拼命往后躲,似乎连碰都不愿我碰一下。
我本就欲火中烧,被他这么一躲,怒火也腾地一下上涌。说白了,我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甚至称得上唯我独尊,只是一向对他轻拿轻放罢了。
我抓住他的脚踝,折起两条腿,推到胸前。欺身压上,冠头直抵牝口濡磨,几乎要插进去。他浑身哆嗦,鼻腔里吐出娇颤气声。
“躲什么?你不想要我?”
我知道这么干很幼稚,也知道自己说的是浑话,但我已经忍了太久,从得知那本淫书起就窝着股暗火,不,其实还要更久,从第一次见面起,我们之间就已埋下隐患,他有太多事瞒着我。
我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这么与他肌肤相亲,总有种想要狠狠发泄的冲动,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越活越回去了。
可我若是乖乖听话,一辈子也做不成他的男人。
他本来双眸空茫茫的,听到我发火,渐渐凝聚出神采,竟还能端着架子,“我……为师并无此意,正是知你为我治病才舍身相助,不忍你委屈……嗯!”
“还在扯谎!”我恼怒道,硬突突地撞了数下。
他先是吃痛地躲避,又不自觉抬起臀迎合,张口剧烈喘息着,表情都痴了,双手却还在我胸口无力推拒,惶急道:“别进来……为师用嘴……”
“下次再用嘴,这次我要进去。”
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蛮横地破开他湿软的穴口,浅浅顶进龟头。
他双眼猛地睁大,腰眼一酸,整个人又软下去了。
他的花穴极为紧窄,被我硬生生破开,层叠媚肉紧裹住冠头,千百小嘴似的殷勤吮吸,过电般的酥麻直冲天灵盖,我小腹发紧,阳根一跳,差点交代了。
“师尊咬得那么紧,明明喜欢得很。”
他闻言羞耻得打颤,里头一缩一缩地痉挛,浸出热流。我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拼命才忍住一捅到底的冲动,太阳穴跟着直跳,这一遭真不知是考验他还是考验我自己了。
他自知方才心魔发作,对我的一往情深再无从掩饰,干脆认罪了。“全怪晏某……啊………持身不正,勾引弟子,你不可迷失本心,误入歧……”
“你这样不行。”我干脆道。修真贵在问道本心,他只承认对我有肉欲,却不愿意表露真情,便是不诚,过不了心魔劫,我只能再逼他一逼。
我突然拔出阳物,他闷哼一声,肉穴亦空虚翕张。他已经被我肏开过一回,明显食髓知味。
“我问你,你既然勾引我,便勾引到底,我已经在你床上了,你为什么又不要我?”我打断他。
可惜我气势汹汹的逼问,到后来尾音低弱了下来,倒有些像委屈的撒娇。
“为师怎么会不要你,为师……连命都能给你。”他也知这话一腔痴情,与表白无异,仓促别过头,涩然道:“你……你有意中人,我不能令你背叛他。”
我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一吻,认真道:“师尊,我心里从来只你一个,你就是我的意中人。”
他倏然看向我,用力抿了抿嘴角,“你不用哄我至此,你的好意为师心领了。”他越说越冷静,似又要慢慢筑起那坚不可摧的心防。
我不知如何才能令他信我。本想找个更郑重的场合,但此时箭在弦上,干脆抵着他的额头道:“天地为证,法天宗历代祖师在上,裴决愿与晏怀冰结为道侣,愿今生今世,相许相知,永不离分。师尊,你愿意么?
他身体一僵,本来惨淡的面色浮起红晕,死死盯住我,双眸转而深湛,却不是盈盈含泪的欢喜模样,竟显出了几分阴郁。他抬手抚摸我的脸颊,轻轻叹道:“你不该这么诱惑我的……快走吧,趁我还愿意放你走……”
我心头为之战栗,又大感快意。果然如此,这才是他。
我的师尊心机深重,善于绸缪,想要的必要到手,甚有几分不择手段的狠辣,我便真有心上人又如何,他也定然要争上一争的。令他隐忍不发,乃至憋出心魔的,另有他因。
我低哑道:“师尊若是不在了,我也不愿多独活一日。”
若我猜得没错,所谓的炉鼎,根本不是天赐捷径,而是万劫不复的毒药,所以他才不敢让我多沾染,为此不惜自赴绝路。
虽说他是为我好,可我一旦设想他先我而去的情形,竟也了无生趣。
我本以为他要骂我胡说,不料他闻言先是一阵失神,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地紧拥住我,颤声道:“好,我答应你……”
“没得反悔了。”
说着提起他的腰,全根没入。我强压着满腔欲火,他一旦答应,我便再也等不及,
他浑身巨震,一仰头,想叫却叫不出,胸腹溅满白浊。
他竟被这一下给直接肏射了,星眼朦朦,昏昏沉沉,一动也不动。我直觉他那种失神很危险,更像是死过去了。
“师尊?”我甚至摸了摸他的胸膛,好在心脏还在急跳。
师尊,我的师尊,那么强大的男人,被我干一下就爽晕了过去。
这下倒让我为难,男人高潮后得缓缓,否则做起来只会平添痛苦。我强令自己按兵不动,忍得额头青筋直跳。
其实这样子也别有滋味,他的女穴犹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波波地紧缩,浪也似的挤压,湿热柔软,像一个深深埋进身体的拥抱,如此紧密结合,如此全然接纳,几如血肉相连,令我无比欢喜,甚有一种感动。
他是我的师,也形同于我的父,如今又做了我的妻。他把一切都给了我,他是我的一切。
“决儿……对不住……为师竟然……嗯!嗯!”
他刚一回神,我就开始狠狠耸动,他被撞得话都说不顺了。我刚才已经用手指摸准了他的淫窍,每次都正撞上去,大开大合,次次全根没入,是恨不能把人捅穿的力度。
啪啪的肉体快速拍打声中,他的两条腿在我肩头乱晃,却使不上什么力气,“慢……慢些……好胀……”
他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喘息声又浅又急,连呻吟都被撞碎了,更像是娇细的呜咽。他这种声音我从未听过,完全是女子承欢时才会发出来的,实在教我怜爱。
狂猛抽插百来下之后,他又是一副要死过去的迷乱模样,我只好再放缓节奏,又是好笑,又是怜惜。我俯下身去吻他发红的眼角。他眼中氤氲的水汽又凝结成涟涟的泪珠,挂在睫毛上,还没落下就被我舔去。
“师尊也太不耐肏了。”我低叹。
“无妨,君且尽兴,我自会调息。”他大大方方道,只是嗓子干哑,还有些哽咽。
我嗤的笑了。
他有些恼怒,但看见我的笑容,眼神又变得迷离,努力仰起头,与我耳鬓厮磨,“决儿,这是真的么?”他小心翼翼地问。数十载的朝思暮想,今夜骤然得偿所愿,是梦耶?是幻耶?还是他终于疯了。
他水润的黑眸看着我,并不像是求证,而是多看一眼是一眼的贪恋。他这样看我,我怎么忍得住不去爱他。
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颊,我也不嫌肉麻,沉定地说了一遍又一遍。他要是不信,我就再说上一千遍一万遍,说上一千年一万年。
他听我说爱他,仍是怔怔的,似乎不敢答应。身体却已因情动而更加欲炙,放浪地抬腰。他咬得那么紧,不像是我在上他,倒像是他在吃掉我。
“别急,别急……”倒轮到我安抚他。
我深深吻着他,抚弄他的胸乳。渐渐摸索出了九浅一深的玩法,慢慢地磨顶肏穴,时轻时重。他绷紧了腿根,脚趾蜷缩,难耐地挨蹭,呻吟拖得更长,柔媚勾人。
他战栗道:“决儿,你在我里面,好深……”
“快活么?”
“嗯……”
我的阳物慢吞吞转圈,摆若鳗行,磨得他又热又酸,穴肉急切吸裹,声音软得要滴出水,“重一点,好决儿……”
我故意拔出来,只在穴口挨蹭。他痒得受不住,摇着臀央求,喘泣道:“快进来……”
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他垂着眼睫照做了。
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幕。一剑能令十洲风云变色的仙尊,羞惭地紧闭双眼,自己抱起大腿,修长的十指掰开屁股,一副任君享用的奉承之态,颤颤巍巍地等着挨肏。
他一身雪白皮肉,臀肉被撞得红肿,正中一口湿润女穴不住翕动。
真是活色生香。
我将他两脚架上肩头,悬着腰尽根插入,他“啊……”的惊喘,手脚酥软。我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大开大合,缓抽急送,他被我从里到外操开了,比上回耐受了一些,甚至能勉强扭腰迎合,这样彼此都得了更多趣味。
每每顶弄花心时,他便会难耐地摇头,我看他的脑袋有时后仰,有时抬起,没个着落一般,于是引诱道:“师尊想看看么。”
他知我说的是什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目光躲闪了一会,终于看过来,只见红紫狰狞的肉棒快速进出小穴,汁水横飞,他吓得脸都白了,却又挪不开眼,眼里水汪汪的,春情满脸。
我早知他面皮薄,干脆拉着他的手去摸我们交合之处,他内里收缩得更急,吐出一股热流。
“喜欢么?”
“塞满了……”他这话已有种开荤后的骚劲,知晓了此中妙处。
快感一浪高似一浪,他的小腹和大腿都紧绷得快要筋挛。我也临近高潮,加快冲刺,此次尽根抵住花心,狂风骤雨般捣送,以至于穴口被打出了白沫,整张床榻都在吱呀乱摇。
他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两股却越抬就高,将阴户凑上来迎合,整个人都像是被对折过来,早已彻底失了自制,摆摇甚急,一声声唤我名字。
我一手把住他的臀,不叫他乱动;一手捋动他一直瘫软在肚子上的阳物,又去狠狠揉搓阴蒂,也不知挤压到哪里,他忽然间慌乱挣扎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弄疼了?”我咬牙停住攻势,心跳如雷,喘息粗重。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又实在着急,哼哼道:“要……要尿!”
“那就尿。”我干脆道,怪我刚才给他灌了太多水了。
“不行,脏……”他仍在挣扎。
我知他向来喜洁,便把他抱起来,架到床边,双腿向外大张,是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他脸色涨得通红,偏偏又尿不出来。
我用力顶进他的女穴,“别……”他话音刚落,精孔里就流出了尿水,并不是飙射出去的,反而淅淅沥沥,过了许久才算排干净。
尿完后他整个人都失神了,大约心灵受到了剧烈冲击。我因着疼惜他,便先拔出阳物,好叫他缓一缓,他却慌张地握住,不顾一切地往里塞,急得快要哭出来,“不要走……”
等到整根肉棒都深深吞进去,他才张开嘴,吐出一声绵长叹息,仿佛内心空洞终于被补上了一般。
他这样子欲求不满,我要趁机为难他、作践他,也尽可为之了,到头来只是更加心疼。炉鼎生性如此,开了淫窍后无法自控。他性情何等冷定,恐怕自己也极是惶恐,待到清醒时,指不定要如何自厌。
我想了一想,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怀里,低声问:“师尊可想自己动上一动?”
我原意是想让他多些掌控感,可他此时已是身酥骨软,软绵绵地趴在我胸膛上,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讨好地亲亲我的锁骨,轻轻道:“为师没力气了。”
我略感无奈,揽臂抱紧了他,“师尊别怕。”把他往上提了提,长驱直入,将整个龟头都顶进胞宫,他两眼一翻,张大嘴,因为窒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浑身狂抖不止,像害了大病,阴精却如泄洪一般涌出。
我担心自己把他肏坏了,忙搂住他,一面抚摸后背,一面放缓了抽插,交合处水声绵密,早已一塌糊涂。
他乌发披散,身子汗津津的,渐渐浮起一层嫣红,忽然咬住我肩头,大约有些埋怨的,却是很轻的一口,还立即赔礼般舔舔。
我笑道,“回魂了?”终于放开来尽兴颠荡,耸身上下抽送,他紧紧抱着我,似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极是无助。
过了会,我感觉颈窝里有种不寻常的湿润。我摸摸他的脑袋,“怎么哭了?”我安慰他的手法,便是他平日安慰我的。
“万不敢想能与你这般……”他沙哑道。
这一场欢好似乎令他的心性软弱了许多,变得更加依赖我,离不开我,又有种娇痴情态。而我自是受用的,我开始把自己当成他的男人,情不自禁想要呵护他、怜爱他。
如此便从师徒变为夫妻的相处方式。
我顺着他的脖颈细细舔吻,含住他的乳珠,口齿含糊道:“怀冰。”
他猛一哆嗦,发出急促呻吟,胸膛起伏,皮肤烫红,身子骨又软了一些,一汪春水似的。
“我们既已结成道侣,怀冰也该改口了。”
他大约有些迷茫,他一向都叫我决儿的。慢吞吞地思索了一会,嗫嚅道:“夫君。”他叫完后眼睛湿漉漉的,火热的内壁一下子绞紧。
他比我年长五百多岁,是我的师尊,竟雌伏在我身下,处处依顺,认我为夫主,真是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眼角都泛起潮红。
“再叫一声。”我含混道,吮咬他的乳尖。
他摇颤着挺起胸膛,抬手抱住我的脑袋,“夫君……”这一声却有更多情难自禁的甜蜜,连着穴肉也痴痴吸吮。
接下来真是一场抵死缠绵,高潮时我恨不得把彼此永远焊在一起,他也死死攀住我,难以把持地哭喊。
他连连潮喷,我被他一浇,放开精关,精水强劲冲刷他的胞宫,灌溉进最深处。待我慢慢回过魂,想再与他说上几句体己话,才发觉他早已倦极昏死过去。他在情潮里挣扎了一天,被我拉着干了半宿,实在受不住了。
我召来水球,草草清洗过彼此,他竟始终未曾被吵醒,眉眼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安稳,大约是一场无梦深眠。可怜我刚开了荤,情欲旺盛,一时难以将歇,又用手打出来两回,亲了亲他的眉头,终于抱着他倒头大睡。
就算天塌了,也等我们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