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局暴J师尊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没有名字 本章:第一章 开局暴J师尊

    开局暴奸师尊

    我名裴决。

    百年前,法天宗遴选内门弟子,我连胜十二场,决斗时对上北溟世家的少主,他作弊使诈,被我一剑废了本命法宝,从此无缘道统。

    我夺得魁首,全场一时死寂,无人向我庆贺,只闻天风呼啸。

    我其时身受重伤,拄着剑才没倒下。若是万人都盼我倒下,那我便是死也要站着死。

    云头观战的诸位仙长中,忽有一人抚掌而笑,笑声清越,“裴玦,可是佩玉之玦?”

    我勉强抬起头,白云高悬当空,无从得见斯人面容,却有一脉青玉色的剑穗在风中流转,牵起莫名心绪。

    台下主事的长老冲我怒喝:“竖子无礼,尊长问话,还不速速跪答!”

    我不跪,张嘴先咳出血水,“是挥剑决浮云的决。”

    那人略一沉吟,“好个剑气纵横的名字,惜则戾气太重了些。”

    我慢慢垂下眼皮,忽觉心灰意懒。上人们惯的是伐谋伐交,自有许多利弊要权衡,孰不知对我这等蝼蚁而言,往往只有你死我活两个抉择。

    我平生所仗者,唯有手中剑,若不曾血溅三尺,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原来看了一眼,也是不屑的。

    我笑了起来,四周抽气声不绝。头越来越晕,耳畔轰鸣,似是听见他温声道:“正合我意。”

    仿佛一道天门开启,千重浮云向两侧荡开,光明倾泻如海。不过眯了眯眼的功夫,他已凭虚立于我身前,青衫携两袖天风,双眸明若秋水,含着悠远笑意。

    “裴决,你可愿入我连璧峰?”

    连璧峰主晏怀冰,天生道体,六百岁入化神境,一剑霜寒十洲,冠绝古今的天才人物。

    明明是初见,竟生出似曾相识的惘然。我呆望着他,不发一言,及至台下哄闹,方才醒觉自己是何等失敬。

    拜师,该跪了。

    我两眼发黑,往前一倒,只来得及说一句“师尊……”便被他抱了个满怀。他在我耳畔低笑:“好孩子,不要跪。”

    十七岁那年,我做了他座下首徒,也是唯一的徒弟,除却闭关和外出历练,须臾不离左右。

    及今陷落于心魔劫,望尽前尘往事,又历经诸般幻相,方知我名字里的决并非决心的决,而是角色的角。我不过是一书中人,劫数早已写就,万般身不由己。

    我十八载筑基,又三十载结丹,不过百年便冲击元婴,放眼天下道门,也称得上修仙奇才,论剑术更是千门第一,同辈无人能及。

    我虽不在意声名外物,到底生就一股傲气。

    可在《清冷师尊雌堕记》中,比起最后囚困他的大能,我不过是个随用随弃的引子,只为引出他的淫性。

    书中,我在破境元婴时被心魔所惑,紧要关头狂性大发,将守在一旁为我护法的他推倒泄欲。他身具化神修为,要制住我又有何难,但他怕冲撞了我的元神,竟不做丝毫反抗,任我需索。

    他双手被我攥住,下身随着我的抽插而颠荡不休。阳物如一把长剑,一下下捅刺他娇嫩的内脏。

    女穴早已撕裂,鲜血流个不停,浸透了青袍上的葛蔓暗纹,但观他神色,竟是一派淡然,仅仅眉心微蹙,似有万般思量。

    我随时都将走火入魔,换了其他同道,定然早已将我灭杀正法,独他不肯弃我。先是尝试用剑意镇压我的心魔,一计不成,又借阴阳交合之机,将我混乱的灵气导入己身,循环周天后再一缕缕归还。

    竟是甘为炉鼎,为我淬炼元婴。

    此举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因为异种灵气而爆体而亡,哪怕侥幸成功,也是违逆天道,于他道心功果有损,日后必生出反噬大劫。

    不知过了多久,我混沌的丹海中重新凝结出元婴,他呕出一大口鲜血,方才倦倦阖眼,又浑身一颤,总算觉出那处是何等难堪。

    哪怕修得不坏法身,里头还是一样的血肉,被我恣意挞伐时,会因疼痛而不自觉瑟缩。

    熬受酷刑不知多久,因有了鲜血润滑,到底顺畅了些。我无意间顶到哪里,他的睫毛细细颤动,原本苍白的脸色浮起红晕。

    “决儿……”他失神呢喃,几如轻叹。这一声唤的倒似凡世爱侣,肉贴肉的熨贴,哪还有半点为人师表的威严慈爱。

    我被他叫得气血翻涌,虽然还浑浑噩噩,也自然领会了妙处所在,只住那一处狠狠冲撞。

    他难为情地咬紧唇,打定主意不出一声,花穴却越发湿润,在我每次拔出肉棒时痴缠,等我重重没入,又受不住似的紧缩,正是初承欢时的不胜之态。

    那穴肉足可销魂的紧窒,我不管不顾地蛮横凿开,撞得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似的抖动,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像狂乱的鼓点,连带着袖摆也簌簌抖动。

    “慢些……”可笑他平生从不弱于人,竟于床笫之间向弟子讨饶。

    他灌注一丝灵力,挣开我的禁锢。我以为他要逃,瞳孔一缩,正要发狠镇压,不料他腾出双手,只是为了攀住我的后背。

    他吃力地挺起上半身,把头深埋进我的肩窝,犹嫌不够,两条腿也盘上我的腰,整个人将我缠住,如此才安心了些。

    被他抱住,我更加兴奋,发疯一样捣弄,每一下都用力得恨不能干死他。他被我干得不断耸动,脚踝在我后背难耐蹭动,像骑一匹烈马,必须用力夹紧才不至于被甩下去。

    数百抽过后,他开始摇着腰肢逢迎,穴里也越来越湿,“决儿……”他是正人君子,淫词浪语一概不通,只知唤我的名字,仿佛我是这世上唯一能救他之人。

    他的衣襟早已褪至肩头,散落的鬓发被汗水腻湿。

    我噬咬他的脖颈,闻到一股馥郁香气。

    过往每隔一阵子,便能在他身周隐隐闻到类似的气味,热融融的,令我心浮气躁。当时只觉有些奇怪,因那香气既甜且腥,并不似常见的书香茶香,也与他入定时惯用的清幽檀香大不相同。

    原来竟是发情的骚味。

    那气息极是催情,我的阳具一跳一跳,龟头肿胀,已是要喷薄的关口,又深又重地狠狠抽送两下,数道火热阳精冲击他的内壁。

    他濒死般仰起头,脖颈拉得长长的,喉结无力吞咽。忽闻一声清响,是他的玉冠掉到地上,一头乌发流泻如瀑。

    我把他拽入怀中,紧紧搂住,似保护似占有。彼此胸膛急促起伏,身体皆因快感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我渐渐恢复清明,思及方才的狂乱欢愉,复又看清他如今的凄惨情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既是为了自己竟做出这等禽兽之举,辱他伤他至此;

    也是因为骤然明悟,原来我对他的敬慕之外,一直暗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心魔由执念而生,是我先起了非分之想,才会引动滔天欲念,铸成大错。

    这一丝情愫,若能早些察觉,或许……

    可惜事已至此,再无挽回余地。

    见他气息渐稳,我轻轻松开他,虽然早已决意任他处置,待得怀中一空,才觉有多不舍。

    我正要叩首请罪,却被一缕剑气挽起,我不解抬头,正见他向我展颜而笑,眼神仍如往日般温和,却又分外清澈,似被月华洗净。

    他轻声道:“方才与你……为师是甘愿的,你不用介怀。”

    我闻言愣住,心头悸动,万千念头转瞬生灭,最终凝结出一点奢望:他会否也对我有情?

    正待自剖心意,便见他眸中神光离合,锐利如流电。我心神一凛,急欲闭眼,已被他摄住神魄。

    三百年前仙门内乱,他执掌刑名大狱,拷问叛徒,素有威名。我却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搜魂之术“红颜枯骨”,那是源于他母族魅灵的幻术。

    “忘掉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嗓音尚且因为情事而嘶哑,但言出法随,肃杀严冷。

    我竭力对抗他的真灵威压,虚实图景在我脑中拉锯,似尖刀开颅,剧痛席卷而来,令我抱头翻滚,佩剑随之震颤尖鸣,却始终不曾攻击他。

    “我不忘!不忘!”我像个任性小孩般喊道,又紧咬住牙关,嘴角流出血痕。

    “乖……”他的声音也发了颤,倏然俯身,用手掌盖住我的眼睛,紧接着在我唇上落了一吻,腥咸夹杂血气。

    识海迅速没入黑暗,我复归平静,只觉自己正被一个极信赖极亲近的人搂在怀里,无忧亦无怖,无喜也无悲,只是心头空落落的,遗忘了重要的人事。

    之后不久,天地杀劫开启,仙魔混战,人间王朝亦卷入战火。他碍于不断发作的情潮,最终在一人独战魔门十二宗时,陨落于南极归墟。

    他凭魅灵之血与草木精华重新化形,又被圣人玄嚣囚禁,炼成炉鼎,灵台枯竭之后弃置魔窟,沦为娼妓,辗转于男人胯下,最终连心智都彻底沦丧。

    而我则再没出场过,连交代一句都吝啬。

    裴决,配角。

    没见过比这还要敷衍的名字。

    那册淫书似幻似真,走马灯般飞快翻页,最终停留在结尾。

    那是一处露天妓寮,他如死尸倒伏于地,三枚铜币便能随意使用。

    我低头俯瞰他。

    他满身精斑尿水,乳头阴蒂穿环,小腹鼓胀如球,下体两个洞糜烂地闭不上。他眼神空洞,不住哀嚎:“母狗想吃鸡巴……好痒……”

    他独独不再叫我的名字。

    我如他所愿,狠狠插入他。

    用我的剑。

    剑光如泼天冰雪,只轻颤了一霎,便穿透他的左胸。他痛得想要蜷缩,却被我钉在原地。

    剧痛唤醒了神志,他的眼神渐渐清明,终于映入我的面容,忽然露出温和笑意,还似当年初见,问我姓名。

    这一世如此不堪,仍难以抹灭与你相遇的欢喜。

    我咬破舌尖,厉喝:“破!”

    这一剑斩却心魔,勘破万千幻相,成就元婴修为。森寒剑气如一道巨大光柱,直冲云霄,令早已遮天蔽日的魔气轰然四散,余波震荡十洲。

    这般惊天动地的异象,绝非一个刚结婴的剑修能闹出的。

    一时间,浩浩苍穹之上,投来许多不善的注视,又悄然避退于另一道霜雪剑光。

    那道剑意如沧海游龙,环绕着光柱,护送它直上九天。

    若非师尊在一旁为我护法,此时定已惹来大能,趁我境界不稳时将我抹杀。

    澎拜剑气重新收回体内,流转七窍,充盈灵台。我睁开眼,见他盘膝坐于我对面,青衣玉冠,依旧是雅重出尘的仙人模样。

    他不知凝望了我多久,见我看来,也不避让。

    他已愈七百岁,纵然言笑晏晏,眼中常是物我两忘的淡漠,加之城府深沉,旁人无法揣测心思。此时却因着欢欣,双眸明灿如星,“你这一趟心魔劫当真极险,好在最终平安无事。”

    他接着道:“只是你道胎尚不稳,须及时贯通,先试着运行一个大周天,沿督脉向上,走尾闾窍、玉枕窍……“

    他开始为我细细指点元婴入门后的关窍。

    我木然照做,犹然神思混乱,厘不清虚实,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陷入心魔的。那一场抵死缠绵,究竟是荒唐大梦,还是笔下浮生,抑或是……

    我注意到他用来束发的玉冠碎了一角。

    我心头一紧,因为命运的恶意而倍感沉重之余,仍不免涌起一股陌生的甜蜜之情。

    百年悟道,初尝情之况味。

    又见他自以为封印了我的记忆,安之若素地授业,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记得清清楚楚,他说了“甘愿”。只这甘愿,是指出于师徒之义而舍身救我,还是指他亦对我有情,愿与共效鱼水之欢?

    若是后者,他又为何不肯与我心意相通,转而用秘术抹去我的记忆?

    正自满心纷扰,鼻端又隐隐萦绕着那缕暗香,从他衣鬓间透出。我一时冲动,伸手拽住他的袖子,恨不能把他拖下云端、拥入怀中。

    他岿然不动,看了眼被我攥住的衣角,眉心微动,随即轻声关切道:“决儿?”

    不知怎的,被他那么一唤,我心头涌起强烈冲动,闷声道:“我定会保护师尊。”

    纵是拳拳决心,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说出来,实在有几分傻气。

    他莞尔:“这话该由为师向你保证才是。”

    我不吭声。

    也不撒手。

    他无奈低笑:“多大人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说着揉了揉我的脑袋,这原是他做惯的亲昵之举,但我们方才有了夫妻之实,他一时不察也失了分寸,转而摩挲起我的眉眼,若即若离。

    他的手指温热,我歪过头,追寻着蹭了蹭。

    我鲜少做出这等依恋之态,他不由一怔,接着明了,眼中流露柔软情愫。

    他猜到我的心魔劫是他。

    修道者只会在心魔劫里见到最珍之重之的人。

    不知他对此如何做想,只是宽慰我道:“你在心魔劫里所见的一切皆是虚妄,做不得真的,勿要为此忧怖。”

    其实我亦不能确信,书中所写会不会成真。

    天命以“书”的形式出现,古来有之,诸如生死簿和河图洛书,小到一人生平,大到王朝更迭,均能做出预言,但从未有过这等、这等……通篇宣淫的。

    好在那本名为《清冷师尊雌堕记》的书虽然不正经,起码在床戏的间隙带过了几笔因果,譬如不久后的天地杀劫,譬如那位幕后黑手:本该早已飞升的圣人玄嚣。

    我可以借由这些人事,来验证淫书真伪,并且提前防范。

    我须慎之又慎,不仅因为敌我实力悬殊;而且事关师尊,不容任何闪失;此外运数最是诡谲,有时千方百计回避,反而正入彀中。

    我尚不清楚,令我得见此书的是谁,有何居心……

    我蓦然心惊。

    为什么我会下意识用“谁”来指代?

    仿佛那是一个人,有其私心和欲求,而非天道、天命、天机等虚无的存在。

    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书中内容早已熟记,可当我试图回想自己是如何看到那本书、又是谁给我的时候,眼前急闪过猩红巨眼、滚滚烟柱和无边黑暗中一颗蓝绿圆球的画面,脑袋随之剧痛,那种熟悉的割裂感……

    原来不是第一回被抹去记忆了。

    师尊的指尖点在我的眉心,“决儿,定心。”

    他的声音清冷如泉,蕴藏无上道意,缓和了我的头疼,令我又能沉下心来,重新捋了一遍情节,发觉旁的尚能从长计议,独有一事,已避无可避。

    那本书里写,炉鼎嗜欲,一旦破身,至多十日,必要与男子交合,才能一解淫瘾,否则便会陷入无休无止的情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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