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工作了,先回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于是吕逸又慢悠悠回家,在街上又提了一桶羊奶,回了茅草屋。
男主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估计是睡够了,睁着个眼睛盯着屋顶上的木梁看,也不知道有啥好看的。吕逸拿着手指逗了逗男主,用手指在男主眼前动,男主的眼睛就跟着吕逸的手指动,但是除了眼睛动,也没啥其他的反应。逗了一会,吕逸觉得无趣了,就去厨房加热羊奶去了。
将羊奶煮沸后又放凉,吕逸走到床边,把男主抱起来,小孩不适合躺着喝奶,容易呛奶。吕逸一手抱着男主,让他躺在胳膊上,靠着自己,一手拿着奶瓶,微微倾斜。奶嘴一放进男主嘴里,小孩就开始吸起来,砸吧砸吧的,小婴儿的吸力可是不小,如果是没有经验的母亲,乳头是会被吸破的。
咕咚咕咚,一瓶奶很快见了底,吕逸把小孩抱起来,放在肩膀上,拍拍小孩的背,等到打了嗝,再放下。换了尿片,这天马上要热起来了,还要小心别悟出痱子来。
这男主乖是乖,就是真不是个有趣的小孩,没有反应,还不如自己那些傻弟弟妹妹好玩,好歹还给点反应。
吕逸现在闲的没事,就抱着小孩出去逛逛。天气很好,天幕总体是蔚蓝色,从下往上由浅到深的渐变,云是大片大片的,薄厚不一,形状各异。吕逸抱着小孩,用手指指着云彩。
“那朵云像不像匹马呢。”其实这云一点都不像马,而且小孩又没见过马,现在还这么小,也听不懂吕逸的话,不过吕逸还是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仰着头看云。吕逸现在兴致很高,之前他也照顾过弟弟妹妹,不过因为他还要干别的活,总是抱一会就干活去了。现在照顾男主,比照顾弟弟妹妹们细致了不少。
这朵云像小狗,那朵像小猫,哪朵是个小花,把它摘下来送给我们……吕逸卡壳了,还没给男主取名呢。原着中男主是有名字的,叫安义,原着中收养男主的乞丐一直没给他取名,这是后来男主拜去门派后他师傅给取的。可是吕逸不想让他叫这名,这名字不好,安稳有足,霸气无余。取个新名字,让他能脱离原本的命运。
取名要用心取,吕逸自己的名字,就是起的很草率,一,就是第一个孩子,随便找了个同音字。他后面九个弟弟妹妹都是这么取的名。不过吕逸自己给自己的名字取了新的含义,逸兴云飞,勃发飞扬。
吕逸低着头看了小孩一会儿,小孩经过这几天的照顾,黄疸已经退下去了,还是瘦了点,一双眼睛在脸上占比最大,也最是显眼,两只黑咕隆咚的眼睛,映射出吕逸的倒影。嘴角是下垂的,看起来怏怏不乐,这使得小孩是个不讨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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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吕逸还是看着欢喜,自己穿越过来,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是这个小孩,才让自己有了些许真实感。
“就叫暮龙起吧,‘潭暮随龙起,河秋压雁声’,是李商隐的咏云,今天正好天气好,云也多,我不将你取我同姓,也是不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要是想当原着那种龙傲天,这名字也算霸气,你要是不想,此诗咏云,我名为逸,你我便遗俗绝尘,逍遥至天边。”
吕逸取好了名字,喜笑颜开,指着各种不同的东西教着龙起认识,虽然龙起并无反应,但不妨碍吕逸兴致勃勃。吕逸说这是树爷爷,帮我们龙起遮阳;这是花姐姐,她最香啦,让我们龙起闻闻;小狗在帮忙看家呢……
……
与此同时,魏之鸿被吕逸气回了家,换下了自己弄脏的衣服,坐在床上生气。魏之鸿回来的路上就因为路上有一块小石头责罚了一个倒霉的下人了,但此时心中的郁结仍不得消散。
魏之鸿躺在床上,手中发痒,于是抠着床架。这床是金丝楠木的架子床,顶盖四周装楣板和倒挂牙,前面开了门圆形的围子,雕刻着梅兰竹菊四君子。床头挂着球形银制香囊,其中点了熏香。
魏之鸿抠了一会儿,又快速一转身,缩进被窝里,双腿重重一砸,在床板上砸出闷响。或许是因为窝火憋气,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浑身不爽,在被窝里乱拱,将那布衾拱得凌乱不堪。
大白天的酣然入梦,除了魏小少爷也没人了。不过也没人敢管他,现在魏之鸿雷嗔电怒,没人敢上来触这个霉头,小少爷睡一觉还好呢,不然谁知道怎么折磨人。
这一觉又睡到黑更半夜,魏之鸿才蓬头散发的起来了。有些饿,有点想上厕所。魏之鸿合衣而起,趿拉着鞋子,他这鞋是个小靴,不过他这么一踩,高帮就让他给踩塌了。
魏之鸿怕黑,魏老爷就给他求来一颗夜明珠,传说是东海的宝物,价值连城。魏之鸿在雕刻成虎型的夜壶中尿了尿,又不自觉的想到吕逸,脾气又上来了,可惜腹中空虚,正准备叫下人进来给自己弄点东西,魏之鸿房外时刻有人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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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之鸿叫了几声,没有应答,顿时火冒三丈。打开房门一看,并没有人,细细一听,有人在窃窃私语,小少爷顺着墙走过去,有两个人蹲在窗下,就这那夜明珠的光在看着什么,还在蹑足附耳。
“干什么呢!”魏之鸿厉声道,那两人便吓得跳起来,不停的求饶。这动静也把旁人惊醒了,迅速来人将两人带走了,惩罚是少不了的。
魏之鸿站着,看着两人被抓着双臂压走。余光一撇,看到两人将手中那物遗落在窗下了。他心中好奇,走过去拾了起来,翻看。
魏之鸿虽还未接触过性,但人有对性本能的追求。粗粗一扫,虽未完全理解,但莫名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知道这是什么禁忌的东西,不能当众看的。于是先收在怀中,心惊肉跳得回屋了。
魏之鸿就着那夜明珠的光,看着那书,那书极为破旧,书都被翻散页了,用针线将书脊缝住了。纸张也是被翻的页页破旧,魏之鸿有些嫌弃,但抵不过对里面内容的好奇。
这个朝代民风开放,男男,男女,女女之情皆有,这书中也是描绘的详细。图文并茂,对男女生殖器官的描绘,到两人如何挑逗才能动情,如何插入,怀孕和避孕。字太多,魏之鸿不愿看,就跳着看那图画,那图中画的男子,将胯下的棒子插入女子的股中,两人皆露出舒爽的表情。
魏之鸿看的面色发热,轻轻摩擦着大腿,胯下之物便被衣物摩擦着。魏之鸿又回想起白日自己的鸡吧塞进那小叫花子口中,那嘴湿润温暖,挣扎途中,舌面也蹭刮过柱体。不自觉的,胯下便微微勃起了。
魏之鸿刚才在书中看到了如何自渎,便试着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就露出小小一根秀气的肉吊,魏之鸿学着书中用手掌抓握住鸡吧,紧致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舒喟,他试着上下动一动手,却觉得自己抓的太紧,鸡吧很痛,又因为手腕摆动的不得要领,把自己的鸡吧抓得东倒西歪,实在不爽,于是愤恨的穿上了裤子,也不管自己的棒子还顶着,想着明天一定要再去找那个叫花子,让他给自己好好服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