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公安局的一系成员拿着制作好的巧克力一并到滕的宿舍集合。
滕已经先做了些不用开火的下酒菜,一道一道的佳肴由唐之社盛放在桌子上,酒杯里已经装满了香气四溢的红酒,就等着活动主办人说开动。
「看起来好热闹啊。」朱跟狡啮是最後到场的一组。她把篮子放在吧台上,和狡啮一同往餐桌旁的沙发坐下。
脱下围裙的滕一发现朱过来,顾不得流理台还没整理乾净,就先嚷嚷着,「那开动啦。」
「等等啊,先把手铐解开吧,不然吃饭麻烦si了。」宜野座不悦地发出抱怨。
「嘛啊,差点忘了。」滕一边朝宜野座用力眨眨眼,告诉他别紧张,一边探进西装口袋里搜索着钥匙,「……奇怪。」
「怎麽了?」liuhe塚皱起眉心。
「呃……可能是在另一个口袋里。」他嘿嘿一笑,把手伸进别侧的口袋搜寻。
狡啮有些担心地叹了口气,「你可别把钥匙弄丢啊。」
滕依然在0索着口袋的内部,他的眉毛愈蹙愈紧,宜野座发现他表情的诡异,不免提醒他,「那k口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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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话地将k子的所有口袋都0了一遍,结果仍是空无一物。
哇勒……这下可惨了……
「该不会真的不见了吧?」唐之社呵呵地笑了起来。
「喂!别开玩笑啊!」宜野座r0u着太yanx,实在害怕原本担心的事就这样成真,「好好彻底找一遍啊,钥匙没了可是很麻烦的!」
滕点点头,乾脆把k子脱下来,朱见了惊地大叫一声,他不理会,继续东00西00,一旁的liuhe塚则是探寻他的上半身。
「这里没有。」liuhe塚露出了我救不了你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这个笨蛋会做出这种好事。」狡啮又叹了口气。
滕僵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像真的……不见了。」
宜野座不禁忿忿地往桌面重敲,「那也要给我找出来啊!明天该怎麽处理公务?如果发生事件又该怎麽办?」
空气突然变得冰冷了,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朱这时终於抬起头,她看向唯一没有被手铐牵制的分析官问道:「唐之社小姐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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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新的手镣,破解也是需要几天的时间呢。」唐之社无奈地耸耸肩。
宜野座听了简直要气炸了,「所以才要给我找出钥匙啊!明天那怕是一秒都不能耽搁!」
「唉,你们都稍微冷静点,或许是血糖不足滕一时想不起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唯一的年长者──征路开口劝道,他并不希望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把争吵继续下去,毕竟再这样b问也只会把气氛弄得更糟而已。
「好吧,先吃点东西,等等滕应该就想起来了。」狡啮附和。
***
一开始大家都心不在焉地喝酒进食,直到滕喝茫了,所有人才渐渐热络起来。
滕说他从神月那里听闻宜野座昨晚带酒nv回来,宜野座听了不免气急败坏,「是不是你说的?」他怒瞪着朱。
朱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冤枉了,「我才没有,宜野座先生请你不要乱诬赖人!」
「而且今天一大早在职员餐厅那里,人事课的小姐还过来问我宜野座监视官是不是从dt毕业了?」滕笑得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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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也憋着笑,「挺值得庆祝的。」
「其实我至今还是觉得我们伸元喜欢着慎也呢。」唐之社仰头灌下一整杯红酒附和。
眼看自己的儿子成为标靶,征路不免为宜野座抱不平,「别这样欺负伸元啊。」
滕放下酒杯,露出了暧昧不明的眼神,「智叔,你就不担心吗?」
征路这时把目光放向他的後辈,他的举动竟带动着所有人看向狡啮。
「我先说我可没有那种兴趣。」狡啮率先替自己撇得一乾二净。
「那这样就是伸元单相思了啊……」
「够了!」宜野座又重敲了一次桌面,桌上的盘子被震动得位移了一点,杯子里的红酒也差点洒出来。所有人都被他的举止吓得噤声,他深知自己的口舌斗不过那些人,便把靶心转往同为监视官的後辈,「那你又如何,常守监视官?」
「什麽?」朱狐疑地轩起眉,心想宜野座肯定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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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跟狡啮一起睡的吧?」
「什麽!?」滕差点把嘴里的红酒喷出来,「大劲爆!你们睡在床上?」
「我……」原本是不想想起昨晚那些荒唐事的,但被宜野座这麽一提起,朱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隔岸观火的唐之社捕捉到朱眼底的羞涩,不免好奇地问道:「所以做了吗?有好好做防护措施吧?」
「真的假的,狡啮你这家伙……」宜野座震惊地用筷子指着狡啮的脸。
狡啮满脸的无奈,不懂为什麽到现在还给他乱扣帽子定罪。「喂,我说你们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我可是很安分地睡觉而已。」
「请你们不要误会狡啮先生。」朱终於替他辩白了。
「好吧好吧,不说了,大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