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透露很多……说是代替佐佐山ch0u的,好像是因为没有那种味道不能好好的思考,又觉得这个世上能代替佐佐山ch0u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吧。」
离开菸酒商店,朱一直不断咀嚼着安泽的话──对於狡啮先生而言,佐佐山先生是那名在他心中无法代替的人吧,当时他亲手杀了槙岛圣护後,是不是表示他的夙愿已经了结了呢?
果然狡啮先生和她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啊。
这份像是习惯一样的依赖,只是自己不能的藉口吧……
她的双脚这时带领她来到旧书店。她犹豫地站在门外,看着里头堆满的纸质书,不禁又回想起狡啮先生──
「这里是……?」
「旧书店,你第一次来吧。」男人点起了一根菸。
「一样是宜野座先生不想带你来的地方吗?」
「觉得很无趣吧,虽然我认为从这些纸质书里挑选自己有兴趣的书籍是很有趣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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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狡啮先生……」低着头的她不禁向上瞄了男人一眼,感到自己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把我当成跟班似的。」
想起前几天特意去商场买的洋装,为了今日的外出而jg心打扮的自己,觉得很愚蠢。
「那麽之後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吧。」男人微微地笑了起来。
「真、真的吗?」
但之後,就没有之後了……一连串的事件迎面扑击,哪还有什麽闲情逸致来这里呢?
「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她紧紧握住门上的钢制手把,把门推开。
旧书店的门并非感应门,是旧式的玻璃门,需要用手的力量推动才能进去。门上挂着锈蚀的铜制铃铛,据说是提醒老板客人大驾光临的小工具。
「常守小姐,怎麽有空来呢?」市田爷爷大概在朱还没进门前就发现了她,他坐在木制的书桌前,四周堆满了书籍,俨然要被书籍淹没了一样。
「想问问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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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最近来了一批新货,你去那边的书柜找找,我最近忙,只把它们都放上去而已。」市田边说边动笔写字,纸上记录着书籍的状况还有存货数量。
这是这间旧书店的特se──纯粹的原始,似乎不想让一点冰冷的科技w染一般。
朱点点头,便往市田指的书柜方向走去,开始一层一层地寻找「那本书」。
书籍上的灰尘在翻动的时候扑面而来,b菸味还呛,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
好大声,好丢脸。
「抱歉,稍微忍耐下吧。」彷佛能听到话语中轻微的笑声,她觉得自己已经虚实不分了……
男人站在她的旁边,伸长手臂在最上层的柜子里挑选书籍,灰尘从头顶上落了下来,混合着围绕男人的白se烟气。让人感到很呛,很难受。
「狡啮先生,这里不能ch0u菸吧?」她皱着鼻子,向上瞪着漫不经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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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打喷嚏嘛?」
「我会忍住的。」她只手掩住自己的口鼻,皱眉看着专注在找书的男人。难道她的反应在他眼里很有趣吗?「狡啮先生是为了看我打喷嚏才ch0u菸的吗?」
「我有这麽坏心眼吗?」男人笑了起来。
接着他将一本看似不起眼的泛h薄书ch0u出,塞进了她的手里,「要看吗?」
「这是?」
「泰戈尔的《漂鸟集》,小nv生似乎都喜欢这种东西。」
「狡啮先生,我已经成年了!」
不想被他当成小孩一样看待。
「看看吧,挺有趣的,不过我只记得这首……」他随口y诵着书里的一首诗,模样渐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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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应该就要明白,那个人对於自己使命的执着,哪怕是简短的一言一语,都是为了要制裁槙岛圣护而活着。
就像泰戈尔写道的:命运并非推动自己前进,而是自己──
修长的指头滑过每一本书,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期待能否在有生之年找到那本《漂鸟集》了。
「监视官,那本书就当作你今天陪我到这种无聊地方的礼物吧。」
「这……还是……我付钱吧。」
「执行官什麽都没有,就是钱很多。而且只是一本书而已,是我要买给你的。」
「我……」因为太高兴了,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心脏sao动着。
「抱歉。」
抱歉,真的很抱歉。大概是当时的那副表情就像被强迫了一样,被你误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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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还是没能把那本书买回来呢。
「常守小姐,你还在吗?」市田爷爷的声音打破了她沉痛的回忆。
她微弱地应了声,「没能找到呢……」
「唉,老了就是记忆力不好。我才想起几天前收到一件包裹,好像是从海外寄过来的,就是常守小姐你要找的那本书喔。」
「啊?」好像隐隐有什麽东西牵动着心跳一样。
市田爷爷越过重重书籍堆,来到了朱的面前,把泛h的书籍放在她的手心上,「包裹上用日文写给有缘人呢。很奇特,明明是海外的包裹……」
她紧紧地把书抱进怀里,眼泪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