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拧眉,不懂他的口气为什麽会变得这麽差。「那是因为我跟你共事只有一百天,但是和宜野有四年啊!」
「好了……赶快进来休息吧。」
狡啮一点也不想再探究下去……他先一步走进屋子,但朱却双手擒住他的手腕,怒气冲冲地说:「不要。」
「别闹脾气了监视官,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狡啮揪着眉心,表情变得很严肃──那个样子朱曾经见过一次,是在他们彼此对槙岛圣护的制裁理念不合时,他所表露的神se。
其实她多少还是明白他不与她牵扯太多的原因。
那个原因包含很多:罪、背叛、不信任、脱离t制……。
然後,乘载「这些」的他拾笔给自己周围画了一个圈,就待在那个圈里,那个圈很大,但即使很大,也不是待在西b拉保护伞下的她能够去的地方。
只要她稍微跨进那个圈,他就会把她推出去。
这种受挫感让她觉得很痛苦,就像他打的最後一通电话说他会离开日本,就像他直接无视与她一道回去的请求。
那麽他现在在这里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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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有心,他完全可以不在东京都让他们发现他的踪迹啊。
到底……在想什麽呢?
「喂,你──」
她抬眸,因为男人戴上的平光镜片反光,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只能瞧见他身後的,那挂在门上的槲寄生。
「槲寄生……」
她今天一整晚都在查关於槲寄生的一切,只因为市田爷爷那句玩笑般的话。但她从没想过槲寄生可以成为她某种疯狂行动的藉口──
「嗯?」狡啮一头雾水。
她想,反正已经被拒绝两次了,再被拒绝一次应该也没关系吧?
毕竟那麽羞耻的东西都被他看了……
她深x1口气,双手便用力揪住男人的毛衣圆领,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亲了他乾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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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抢先发话,脑中一边回忆着资料,一边霹雳啪啦地说道:「我看了资料,在槲寄生下的男nv必须要接吻,不然nv方今年会无法结婚。我算了下今天……宜野跟我经过一次,刚刚进家门你跟我一次,松谷一次,现在我跟你是第二次……这样算起来有四次,所以是四年……意思是我会到了三十岁还嫁不出去,我不想要这样!我想要结婚!」
「……」
她理直气壮地又补了句,「而且在槲寄生下不可以拒绝亲吻!」所以她这麽做不算侵犯!
狡啮修眉微蹙,大概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整理情绪──他没想到她会做这种事……这种招惹他的行为。
好了,这下今晚真的睡不着了。
都是成年人,要他忍他也不想忍。
轻扬起嘴角,他把住她的肩头将她摁在大门上,压低声音问她:「那你知不知道在槲寄生下接吻的男nv必须拔下一颗果实,每亲一次就拔一颗,直到没有果实才能停?」
「我……」她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瞠圆了眼。
狡啮这时摘下一颗鲜红的果实,再松手让它落在地上。
「没有人知道还有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