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从香巴拉一行後,已经很久没有来旧商店街一趟,所以当她经过菸酒商店时,安泽先生还特地出来跟她打招呼,甚至故意调侃她和宜野座之间的关系。
不过宜野座已经变得很能开得起玩笑──尽说了些让安泽先生误会的话之後,又风风火火地拉着她往书店过去。
「我们……都变了啊。」她低声叹了一口气。
数分钟後,他们来到了旧书店的玻璃门前,宜野座此时竟不再有任何动作,双眼只瞪着门上挂着的槲寄生瞧,朱不明所以,却仍然把玻璃门推开。
「欢迎光──」市田原本还专注地看着帐本,在看见玻璃门前站着的一男一nv後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们,你……?」
「市田爷爷,好久不见?」她礼貌一笑。
市田略带惊奇地推推眼镜,半眯着眼说:「不过你身後的小子是怎麽回事?你们接吻了吗?」
「什麽?」她不禁升起无数个问号,难道市田爷爷也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在槲寄生下的男nv要接吻啊,这是传统。」
「但不是日本的传统吧,爷爷。」一道低沉却又熟稔的男声从书堆中传开,当男人走出来的时候,朱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象。
男人这时和朱对上视线,但一瞬间又撇开了,他闷哼一声,嘴里不自觉地爆出了让她更确定他身分的话,「宜野你这个叛徒。」
「狡……狡……」即使那个男人戴上了黑框眼镜,即使他把头发剪短、把浏海梳向一边,她还是认得出他来,「狡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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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似乎想装傻到底,他扯起嘴角,摆出一张灿烂无b的笑靥反驳:「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大神信哉。」
怎……怎麽可能!那张脸分明就是五个多月不见的狡啮先生……虽然这样说有点变态,但她曾经在他打盹的时候观察过一次又一次他的侧脸,说什麽也不会因为他带了一副「造型眼镜」而ga0混……朱不禁咬牙,正想开口反驳,身旁的宜野座倒是绷着脸、砸嘴好大一声。
「……难道不是吗?」她已经被ga0得晕头转向。
而处於旁观者的市田则东看看、西瞧瞧,实在ga0不懂年轻人的猜谜游戏,「小姑娘,虽然他说他叫大神信哉,但这小子确确实实是你们公安局的狡啮喔。」
「欸?」
「喂!爷爷!」
市田立刻斜了男人一眼,「我没有说错啊,你不是说因为秘密任务的关系而改了名字?」
「唔──」
朱看着他困窘的脸,顿时倍感受挫──虽然她不只一次对他说过会逮捕他,却从没想过他会怕她怕成这样……果然是那时在香巴拉的打斗让他觉得她太可怕了吗?!
难道她的t术已经超越了他?所以他才不想承认自己就是狡啮慎也?
「喂,朱。」
身旁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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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瞪眼看着宜野座,因为这个男人连一次都没叫过她的名字,现在却突然黑着脸叫她的名字。「怎……怎麽……?」
「回礼我已经送给你了,时间也不早,你赶快用监视官权限设定警车让我回宿舍吧。」
「什……我不知道有什麽回礼……」朱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宜野座已经迈开长腿走到玻璃门前,「等、等等!宜野!」
当当当当当!
玻璃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朱架着玻璃门,不免着急地回过头说:「市田爷爷,能不能帮我抓住狡啮先生?」
市田不由得呵呵一笑。
此时的他早已抓住身旁的狡啮,手劲之大,连狡啮都无法挣脱,「快去吧、快去吧,同时跟两个男人交往还真不容易呀。」
「才、才不是这样!」
年轻nv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玻璃门则因为被甩得太用力的关系,前後伏荡了好一阵子。等到停摆的时候,老人突然幽幽地说:「小子,你现在的表情有点恐怖啊。」
「喔,我这里没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