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你若xia次寻到机会杀了我,我不会怪你。但你若把握不住,反给我狠心先对你xia手,你也不要怪我。」
gong弦听得心底冰冷,愤然骂dao:「你若要杀我,现在便动手罢,说这麽一番话试探戏nong我又有什麽意思!」
秦非qg嘴唇掀动,似是要嘲讽他几句,末了却黯然一笑,轻声叹息,「我并非刻意戏nong试探你我说的都是真话。阿弦,我累了我缠了你这麽久,把自己也nong成yanxia这般样zi,我已行至末路,本该心灰意冷,你现xia却待我比往常好了许多,我又舍不得你了,想要努力求生许是因为到了这般田地,才越发的不想放手阿弦,不如你我就此言和,不要再斗了,我只求你好好陪我度过最後的几日时光。」
gong弦一句句的听著,心里忍不住又惊又惧,秦非qg说话从未如此意兴萧索,更极少开kou求他,既然说到此chu1,怕是真的没有几天好活了。
他尚有很多话想痛骂秦非qg,此刻却一句也说不chu,只愣愣注视著对方瘦削青白的面孔,不过几日xia来,秦非qg的脸就缩了一圈,比起初见时那个雄姿英发、珠圆玉run的少年差得实在太远。无论是也好,非也好,这人一生心思都花了在他的shen上,这人平生狂傲至极,除了他,只怕从未求过别人什麽。临到tou来不过求他相陪几天,就算了结这纠缠半生的孽缘?
秦非qg看他默不作声,微微笑dao:「阿弦,你既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来,陪我躺一会吧你只guan放心,我此时就算有心也是无力,再不能对你zuo什麽了。不过,你若还有兴致居於上位,我定会好生pei合,我也只得这几日可以陪你了。阿弦,你想怎麽zuo都好,我心甘qg愿、求之不得。」
gong弦脱了鞋袜躺在他shen边,手伸chu去握住他的,昔日温nuai温竟也降得如此之低,反比gong弦向来冰凉的shenzi更冷三分。gong弦抖了几xia,伸手去拉shen上的被褥,他自己也察觉到此dian,苦笑著抱住gong弦,「对不住以後再难为你nuanshen了,你向来畏寒,记住寻几块nuan玉随shen带著吧。」
gong弦险些哭了chu来,却qiang自忍著泪意yg梆梆的回dao:「你又在骗我上次你便是这般假qg假意的哄我信了你,结果令我後悔莫及。你这次肯定又在骗我,对不对?我再也不会信你了,你这妖孽,哪有这麽容易便死了?」
秦非qg低低笑著,将他抱得更紧,「好,就当我仍在骗你,这次你无须为我掉泪,只要这般让我抱著便好。」
此话一chu,gong弦yan里的泪珠登时掉了xia来,秦非qg凑tou轻轻吻去,柔声dao歉,说自己这一生错待他良多,却从不後悔当初qiang迫了他。这才是最最对不住他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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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非qg昏迷那晚过後,两人之间竟亲密平和许多,整日里依偎在一起,说的话虽然不少,却再无相互嘲讽揭短。
秦非qgshenzi不好,对qg郁之念都淡了xia去,gong弦也没有心思再想什麽诱惑之法,只安静的陪在秦非qgshen侧,倒像是回到两人最初相识的少年岁月。
那时相识相交,也曾像现在这般把臂同游,甚至也曾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