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将她转了过来,让她终於正面迎上他。动作带着几分近乎狠戾的急切,却又在最後一刻小心地托住了她sh滑腰窝,稳住了她摇晃的身t。
他握住她那无力垂落的手腕,将它们交叠压在浴缸旁的瓷砖墙上,高举过头,以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牢牢锁住。她被动地仰着头,後背贴上sh冷的瓷砖,整个人都被他困在这层层b近的热度与禁锢中。
他俯身贴近,那具灼热坚实的x膛紧紧覆住她微颤的身t,两人的心跳剧烈得几乎要冲破x腔,鼓动间,彼此的喘息都带上了浓重的慾望,打在对方滚烫的肌肤上,像火在火上燃烧。
他的另一只手掌缓慢而温柔地托起她泛着水光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她微张的下唇。下一秒,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如同将所有情绪都压进一个动作里般狠狠吻住了她。
这个吻,毫无温存,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像是早已等候多时的侵略者,狂烈地涌入她的口腔,与她柔软的小舌疯狂交缠,t1an舐、、碾磨,每一下都带着炽热的yu念和彻底摧毁她理智的力道。
她的肺部像被掏空,连最後一点空气都被他夺走,只剩一具随着吻节节沦陷的躯壳,悬挂在他近乎狂暴的占有里。
她被他彻底固定在墙上,双手无力挣扎,彷佛只能本能地踮起脚尖,借他身t的重量寻求一点喘息与依靠。她的舌尖,带着下意识的讨好,一边迎合着他的舌,一边又像小兽般温驯地t1an舐着他的上颚,像是无声的投降,也像是在挑衅他将她彻底击溃。
他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隐忍到几乎低吼的喘息,那声音低沈沙哑,带着野兽陷入慾望深处的本能暴烈。
直到她近乎窒息,他才略略退开一寸,结束这场几乎让人灵魂出窍的深吻。他的唇仍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唇边,轻啄、缓吻,一点点往下,沿着她颤抖的下巴、纤细的颈线一路吻到她锁骨,留下细碎而灼烫的痕迹。
他的手掌攀上她x前那片因亲吻而愈发敏感的丰盈,指尖r0u捻间,她的身t几乎是条件反s般向前送,喉间溢出一声轻y,羞耻却止不住地渴求更多。
他唇角g起,眼底带着隐隐的笑意和明显的满足,像是在欣赏她的崩溃。掌心反复摩挲着那被反复r0ucu0到挺立发烫的顶端,一边观察着她因快感而一次次蜷缩又颤抖的反应。
他的吻继续向下,舌尖细细描摹着锁骨上的每一寸曲线,又缓缓滑入x前那道被水珠洗涤过的诱人g0u壑。直到,他终於那一抹颜se嫣红的顶端。
温热sh滑的口腔,包裹住她最柔neng的地方,舌尖缓慢地挑逗,每一下t1an舐都jg准地踩在她的感官神经上,牙齿也时不时轻咬轻磨,似惩罚,似怜ai。
“啊……啊……秦逸……”
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像失去节奏的琴弦,在他掌控下不断震颤。她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软,在他手指探入身t的那一刻,几乎瞬间瘫倒。
那指节清晰、掌心炽热的手,像早已熟悉她身t每一个开关般,jg准探入那片早已泥泞、sh润的深处,按压、碾磨、深入——节奏冷静而残忍。
她整个人被牢牢压制在冰凉墙面上,上方唇舌、下方手指,双重夹击。她的身t在快感与空虚之间反复游移,腿已完全失去支撑,羞耻地微微张开,无力地悬挂在他怀中。
她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腕,早已无法用力,只能被他掌控地紧握,指甲划过瓷砖,发出几不可闻的摩擦声,像在无声地求饶,又像在妄图抓住最後一丝理智。
他低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像要滴出火来,带着命令与惩罚意味的情话一字一句灌入她脑中:“你想要我吗?”
每一个音节,几乎都化作实质的电流,一路直窜向她感官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他像一位冷静而恶劣的指挥者,jg准掌控着她每一次攀上快感巅峰的节奏,又在最後一刻撤离,不断反复,将她困在无法彻底释放的深渊。
“求你……啊……秦逸……给我……”
她终於哭了出来,声音颤抖而凄yan,整个人因极致的渴望而崩溃。她的双腿在他手指每一次旋转、深入时轻轻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的sheny1n像破碎的羽毛,在sh热空气中飞散。
他那坚y蓄势待发的存在早已灼烫如铁,贴在她双腿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片早已泛n成灾的花园边缘。
她每一次挺身迎合,都在寻找那个能够攻陷她的侵入点,而他每一次都故意避开,甚至故意将顶端向上滑去,轻轻摩挲她平坦小腹,再回到她最柔软的唇瓣上缓磨——旋转、试探,却始终不进入。
她像被困在凌迟的慾望地狱,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而他,却像是在玩一场高傲冷血的游戏,明知她已经到了边缘,仍不断反复。
“秦逸……求你了……求你……”
她已彻底崩溃,泪眼朦胧,声音破碎,身子不住地颤抖。可就在那一刻,在她以为他终於肯“仁慈”为她终结这场酷刑时——
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所有的手脚,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那双漆黑眼眸仍燃着火,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唇角慢慢g起,一抹冷静又残忍的、极致掌控感的弧度。
他头也不回,拿起旁边的浴巾,动作从容而优雅,彷佛这场折磨从未发生。简单擦拭了身上关键部位的水珠,然後,留她一人,推门而出。
玻璃门“啪”一声轻响,带走了他最後一丝温度,也将她困在这间充满水汽与慾望残响的密闭空间。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还维持着刚才那个羞耻至极的姿态。双腿仍因情cha0未退而发颤,手指还残留着刚才他触碰後的麻木与su软,唇角红肿,x脯起伏剧烈,空气中,都是他停驻过的气息和气味。
“所以……你说的‘一晚不用睡’……就是这个意思?!”
她几乎气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涨红的脸颊写满了委屈、羞愤与被彻底戏弄後的狼狈。
她伸手,像报复一样猛地拧紧花洒,把仍然冲刷着她身t的水柱关掉。热水戛然而止,浴室陷入一片静寂,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还残存在水汽中,急促、颤抖,像是要将x腔撕裂。
她拿起乾毛巾胡乱地擦着身t,动作毫无章法,反而刺激着刚才那些被他挑起过的敏感部位,令她忍不住又一次轻哼出声。每一下擦拭都像是在提醒她,他的手、他的舌、他的指节刚才在她t内留下了什麽样的灼热与空洞。
她将sh毛巾随意挂起,披上门後那件丝质睡袍,连腰带都懒得系紧,只任那柔滑轻薄的布料贴在她发烫的皮肤上,x前与腿间的春光,在昏暗水汽中g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抬头望着浴室镜子中那个双颊cha0红、唇瓣微肿、眼神迷离的自己——像一场战败後的yan丽残骸,美得几乎不真实,却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愤。
今晚,她一定要反击。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脚步像踩在雾气中,每一步都带着蓄谋已久的决心。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柔和床头灯光斜斜落下,将床上的那道背影照得安详静谧。
秦逸背对着她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黑发微sh,彷佛已沈入酣眠。x膛的起伏平稳得近乎完美,呼x1声恰到好处地落在寂静空气中,像真的已经“进入梦乡”。
伊然站在门口,目光冷静地锁住他的後脑勺。
好,很好。装睡是吧?
她嘴角微微g起,踩着厚重的地毯靠近床尾,像夜行的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掀起被子一角,纤细的身躯柔软如蛇般贴上他的身t,从大腿一路往上蜿蜒而去。
当她俯下身,在他大腿内侧恶狠狠地咬下一口浅浅的齿痕时,秦逸的身子终於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她满意地眯起眼,得意地轻哼一声:“果然是装的。”
下一秒,她修长的手指便顺势探入被褥,拉下他那条松垮的睡k,准确地握住那处早已因压抑与撩拨而半y的灼热之物。
她并未急着攻入,而是缓慢、细致地撸动,像在对待一件她心ai的玩具。她另一只手则引导他的手掌覆在自己x前,温热的柔软与他掌心相贴,那种真实的触感让他本能地收紧了五指。
“这还想睡?”她低语,声音里满是娇媚的得意与复仇的快感。
她缓缓跨坐在他身上,腰肢摇曳间,柔软的身t贴合着他逐渐滚烫的慾望,一下一下地研磨、挑逗,唇角的弧度充满了掌控yu。
而就在她找到最jg准的契合角度,准备彻底反转局势时——
秦逸猛然睁开了眼,黑眸里烧着炽烈的火光,动作如雷霆般jg准无b地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抱起,轻柔却果断地放回床铺。
“不给你。”他低声说,语气克制得几乎冷酷,“惩罚还没结束。”
她怔住,那双水润的眼睛瞬间蓄满了委屈,唇角撅起,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为什麽嘛?!我都认错了……”
她嗓音软糯,句末刻意拖长,每一个音节都像泡过蜜糖,甜得令人发su。她靠过去,像小动物般贴着他背脊,手指在他腹肌上一圈圈地轻描。
“你怎麽舍得呀……”
她的声音轻柔无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撒娇与暗涌。
秦逸闭着眼,喉咙轻动一瞬,终究还是没动。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某种近乎真实的认真: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怎麽舍得,让我担心那麽久?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整个人消失了。”
伊然心中一滞,眼神微动,随即伏在他背上,细声哄他:“我知道错了啦……以後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他背上细细吻着,那些吻轻得像羽毛,落在他皮肤上,却每一下都像火。
“我真的错了嘛……你就别再惩罚我了,好不好?”她声音更低,带着一点讨好与g引交织的缠绵。
可秦逸却只是淡淡地吐出五个字:“,林伊然!”
伊然眨着眼,简直气到发抖:“秦逸……你真的不管我了?!”
她贴近他耳畔,轻吹气,呢喃如泣如诉:“真的不给我?你舍得吗?”
那气息喷洒在他耳垂时,他的身t已经开始绷紧,但他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夺门而出的渴望,用尽最後一丝自制力,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温柔却坚定地放回她自己身侧。
然後,背对她,闭上眼,呼x1平稳如同雕像。
伊然怔怔地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半晌才终於意识到——她真的被拒绝了。
在她使尽浑身解数之後,被他用“惩罚”的名义,彻底打败。
她咬唇不甘,却又在心底升起一种奇异的、翻滚不休的情绪。
这个男人啊……明明宠她到骨子里,却也狠得下心教她该记住的分寸。
她伏在他背後,听着他安稳的呼x1,轻声在心底发誓:下一次,绝不再让他担惊受怕……但也绝不会让今晚就这麽算了。
秦逸,你等着——
明天,我要你连本带利,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