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霜不想跟钱宁这种人废话,钱宁恶狠狠的看着她。
“周霜你是不贱,就算我女朋友多,但好歹我也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的疼着爱,甚至于到现在都舍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
那个祁淮京呢,把你吃干抹净了,还骗你。你却对人家死心塌地,你说你是不是贱人?”
他看周霜的眼神,恨不得吞她下腹。
这算被他抓住了手腕疼的皱了眉。
“我们早就结束了,而且钱到时候也竟然有那么多的女朋友你尽可能的去找你的女朋友,刚刚那个美女不是还在等着你吗?何必来馋我这个有夫之妇呢,再说我想跟谁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她拼命想挣脱,可是钱宁却抓的死死的,钱宁看到周霜后悔不迭,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周霜竟然是海城周家的长女
他们钱家在榕城虽然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可跟祁怀金的家世相比,确实差了一大截。
怪他当初有眼不识泰山。若是当了周家的女婿,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齐家更算不得什么,他们全家还不把齐家死死的踩在脚底下。风光无限,富可敌国。
以他千年风流的性子完全可以当舔狗把周爽舔得明明白白的哄着他待在家里好好的当他的情态的自己还是可以在外花天酒地的。
现在的女人不是都想得很清楚吗?只要老公不背叛家庭,在外面干什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何况挺着周家女婿的头衔,他们全家以后在商场上可不就所向披靡了吗?
钱宁实在是后悔不迭。
从网上得知祈淮京出轨包养情人的事,他首先更感到欣喜。
作为前男友,这正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再怎么说他和周商也有好几个月的感情了。
受到情伤的女人,不再需要一个坚实的胸膛做依靠吗?
“霜霜,我对你是认真的,只要你同意再当我的女朋友,我保证和所有女人都断绝来往。
而且我可以跟你单方面签订协议,除你之外再不可能有,这是祈淮京最放心的地方。
不少女人遇上这种事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周霜也闹过,但更多的是平静,所以他才更担心。
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有的反应。
周霜听到他说并不知道那张纸上的内容,原来不过虚惊一场。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没看?”
祈淮京想讨论的不是一张废纸的内容。
“霜霜,我和杜羽芊——”
周霜以手制止:“行了,要忏悔去教堂,要撒谎对着墙。”
她上了楼,一眼不带看他的。
祈淮京看着她上楼,正要继续追过去,手机适时响了。
是杜羽芊。
“王进维让我想办法拿到你公司项目的硬盘,淮京,你有没有?”
杜羽芊道也实在。
“有,我现在去公司拿给你。”
杜羽芊轻咬下唇:“会不会太顺利了,他会信吗?”
她总觉得祈淮京设的这个圈套破绽太多了,她想了想道:“王进维问我你是不是真的很信任我,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你还是会每天都回到你老婆那里。”
王进维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杜羽芊觉得她如实相告也不算挑拨离间了。
“他还说了什么?”
祈淮京道是没有怀疑过她话里的真实性,她知道祈淮京一定会信她的,她暂时也没打算跟祈淮京玩什么小心眼。
他那老婆的段位太低了,果然豪门里的千金大小姐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旦不如意了就要跳出来让男人活得不安生。
“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太相信我获取你的信任太顺利。”
王进维有怀疑也是应该的,他们这些商场上的老狐狸本就不容易轻易相信别人,更何况王进维跟祈淮京打交道很多年了,杜羽芊的事是公开的秘密。
不只是王进维对于祈淮京接纳杜羽芊这件事想不通,别人也想不通。
谁会相信一个商场杀伐果断的男人是恋爱脑?
“嗯。我现在去公司,你在公司等我。”
周霜上楼后听见楼下院子里汽车的声音。
她知道祈淮京离开了。
刘伯过了没多久上楼,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周霜认出来是祈淮京拿来给她的。
“太太,先生送您的珍珠项链,已经修复好了。”
周霜将注意力放在“修复”两个字上,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
祈淮京总不可能会送残次品给她,所以,珍珠项链被扯坏了,掉落在地,怪不得祈淮京说刘伯在床底下发现一张纸。
若不是为了捡这珍珠,也不可能捡到她那张验孕单。
可笑的是,精明如祈淮京难道不知道自己掉没掉过东西到床底下,这间主卧一直是她在住,他若真有半分心思在自己身上,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张纸是验孕单呢。
刘伯当着周霜的面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珍珠颗粒饱满,圆润光洁,看得出来是上等货。
就算周霜与祈淮京的关系已落到冰点,她也忍不住对那盒子里的珍珠多看了两眼。
“太太,我从未见过先生那样生气和伤心,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您生他的气,我看得出来他很急,不知道要怎么讨你欢心才好。”
面对刘伯这样的垂暮老人,周霜自然不会说令他难堪和难过的话。
她只是对着刘伯:“放下吧。我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