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早上七点四十五分。」
「碰!」莫陶初吓一跳,大力把门甩上,全身汗毛竖起,内心警惕地想判断声音从哪出现,不过房间始终如初,只有就算回溯也会不停跳动的秒数完完全全停止。
电子钟清清楚楚显示着七点四十五分,也是刚刚那道声音播报的时间,所以真的有审判者吗?不是随意猜想,而是在规则之下真的是审判者控制并约束时间的前进。
猛然看见被放到床头柜的手机,爬shang铺将其捞到手中,放到牛仔k口袋後才再次开门。
客厅b房间更加冷清,脚一踩出去就感觉到刺骨冰凉而缩回,不抱太大希望在床底下找了一下,发现真的没有拖鞋能穿,y着头皮开始和地板进行温度平衡。
除了正中间摆着一张桌子而沙发正对着墙面电视,没有多余摆设,大灯没有通电,还好窗帘不透光x低,浅浅日光透从窗边照进房间,也方便莫陶初找到电灯开关,同时发现开灯果然是第一步骤。
通常早起之後正常人应该都会吃早餐,一是在家吃,二是在外面吃,三是不吃。
如果在家吃……这客厅感觉连紧急乾粮都没有,只能进厨房动手玩创意,在外面吃的话钱不是问题,还得先找到钥匙跟代步工具,重点是外面世界千千万万个选择,不晓得哪一项才是对的。
至於最後的不吃选项,身处这样环境的莫陶初直接将其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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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的话不知道还能做些什麽,如果前两项试过好几次都没成功,不如再来尝试这个躺着等si的选项。
反正不管怎样,做错都会躺回去。
被脑袋里的演算法打得心如si灰,像是回到最初束手无策的时期,随便走向一个方向,很快就眼前画面转变成紧闭的房间门,侧头一看,闹钟停在七点四十五分。
这次回溯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手机已经好好待在口袋里,不需要再次爬到床上拿取,这异状让她拿出手机翻来覆去地看着,可惜手机主人──也就是「她」,之前似是特别谨慎小心的人,解锁部分使用不知道几个数字的数字密码同时没有设定指纹解锁。
鬼才知道这个密码有几位数,又是怎麽排列的,就算假设是特定的四位数或六位数,她也不会去试多到爆炸的排列组合这种浪费头脑的事情。
头脑用来控制爆发边缘的感情已经不够,不能浪费。密码可能在笔记本里面,所以得先找到能看笔记本的关键点。
厘清思绪後又踏出房间,开始婴儿探索般跌跌撞撞找到正确答案的过程。
遵循至今非常有用的生理上的提示,开始在客厅、厨房寻找可饮用水源,包括茶壶里已经放凉的开水、冰箱冷藏库的冰水和冷冻库的结冰水、柜子里两毫升的备用饮用水,以及角落翻出的急救包里面的矿泉水,可惜没有一个正确。
在她差点发疯决定喝掉花瓶水还是没成功就要结束找水之路时,发现不断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快煮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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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之前淡定,咬牙切齿说出不知道说几遍的话:「找到你了。」
她甚至感觉快煮壶像有生命一样正瑟瑟发抖着,於是恶狠狠地打开水龙头接水、头,五分钟在怒视加持下过得b平常更快,一眨眼就能倒出滚烫热水,接着取半杯冰箱的冰水做中和,感觉全部时间加起来能渴到疯掉的莫陶初终於有一丝解脱。
目标解决,迎面而来是寻找下一个任务,然後解决,再寻找,再解决。
伸舌t1an了下嘴唇觉得不够滋润,yu再倒一杯水解渴,贪得无厌触怒审判者,根据规则处置送回房间。
莫陶初熟悉的朋友从洁白天花板变成老旧雕花木门,与旧友的分别、和新朋友的认识,她选择逃避情况,旋身往床上一跳就用被子盖住全身并蒙住头,试图靠睡觉压下一切。
或许审判者感到愧疚,或许在这个房间失去大部分限制莫陶初的权限,还真的让她缓缓地睡了过去。
电子钟的时间悄悄往後跳一秒,却很快被揪住而跑回原位。
这一觉没有想像中的安稳,反而陷入梦境,梦境的场所是刚刚一直逃不出去的客厅,但没有任何c纵身t的权力,她正透过「她」的双眼,或许正在看的就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