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眼光,不过常兄也算是有大机缘,一般野仙儿哪敢上神龛,要不他叫一声师傅刘瞎子也不至于不敢答应,这种人留下是好事儿,而且知根知底,和常莽巳蛇勾连不多,可以当队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后面更精彩!
陈生默默点点头,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陈母的好客之声:“郝师傅,你咋来了快进屋做,来来来!”
听见陈母叫郝师傅,陈生马上推开屋门来到客厅。
“我来看看孩子咋样了。”郝师傅十分关心的说道。
正好看见陈生出来的陈母,连忙拉着陈生说道:“快来让郝师傅看看,你看人家对你的事儿多上心啊?”
“不用那么客气,叫郝姨就行,显着亲近!”
陈生心中暗想:我还叫你郝姨,我叫你郝骗子吧!不过陈母在这陈生也不敢太放肆,十分别扭的叫了一声。
这可把这郝骗子叫的喜笑颜开,拉着陈母的手上下打量了陈生一番,十分激动的说:“妹子,我和你说,你知道我为啥来吗?你家孩子有仙缘啊,应该让她出马立堂看事儿。”
这说的陈母一愣,陈生怕这老娘们再胡说八道什么给陈母吓着赶紧再一旁插画说道:“妈,你去倒点水,让郝姨好好给我看看,不能让人家干说啊!”
“对对对,我去倒点水。”陈母稀里糊涂的就被陈生给支走了。
“你特么想干啥?别笔我急眼啊,我给你留着脸呢!”陈生见陈母去厨房了,马上恶狠狠的说道。
“小伙子,你别生气,我来和你谈笔生意,你想不想挣钱娶媳妇?”
“少废话,你先把骗我的钱还我!”
“这不给你带来了!”说着郝师傅从兜里掏出一打现金,目测有个两千多块钱,不过掐再手里并没有给陈生,而是继续说道:“我接了个大买卖,得去趟奉天,我自己干不下来,想让你和我去,那莽仙儿不是保着你吗?挣钱咱俩五五分,怎么样?一个大老板不差钱!”
“赶紧滚,让我和你骗人我可不去,唉特么找谁你就找谁去,还有你那耗子要是再来烦我,别怪我直接弄死它!”
“咋能是骗人呢?我要是招摇撞骗还能那么多人找我?”
“你敢说没骗我?没忽悠二宝儿?”
“小伙儿,比别激动,你也知道就一个灰仙儿保着我,我也不是那有正规军的弟马,能看的事儿我给办,看不了我也没害过人啊。你那个事儿我是胡说八道了,但我除了骗点钱也没害你啊,这钱我也给你送回来了不是!”
两句话的功夫陈母也倒水回来了,陈生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郝师傅也看出来陈生不想和她说话,连忙说道:“水就不喝了,你家孩子身上有仙缘,以后说不定得出马,这钱呢我加老仙儿不让收,说结了善缘,这你收好。”
说着,不等陈母说话,把钱一塞转身就走了。
等人一走,陈父才从房间里出来,想必刚才在屋里已经停了个大概,这会儿板着个脸:“你们娘们儿有又么瞎整啥?一天天神神叨叨的?你俩上山出家得了!真能嘚瑟,以后少把这人往家里整!”
陈母不想和陈父争吵,默默躲开没吱声,陈生气还没消也是没吱声就回房间了,留下陈父在身后生气:“造反,都特么要造反!”
夜晚,睡了一天的陈生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常登台半夜的时候就回来了,本来陈生问用不用给二人立个神龛,二人都说不用,他们以后算是陈生的护法仙家,不同于上了堂子的老仙儿,以后只要跟着陈生,吃的喝的,他们都能从中享用。
实在睡不着的时候,陈生把这事和陈文武还有常登台讲了一下,郝师傅来陈文武是知道的,但常登台不知道,本来陈生对这种事儿是嗤之以鼻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去招摇撞骗啊!
可常登台听后却说:“老弟,其实你可以去,我虽然修行时间尚短,但是和我师傅瞧了一辈子事儿,她招摇撞骗胡说八道,咱给人真看就行呗!”
陈文武好奇道:“老常擅长这个?我确实是没这方面经营,要不让陈生应下来也没什么,毕竟干好了都是功德,何况这小子现在穷的尿血,他要是没钱咱俩日子过的也得挺紧吧!”
“这方面虽说比不了有正经仙堂的人马,但是我师傅会的那套我也算是学了个七七八八,真要有啥情况,有陈兄在肯定也都能解决!”
这俩人还互相吹捧上了,这常登台也是有意思,叫陈生老弟,叫陈文武陈兄,想来这陈文武在他心里还是有实力的!
“那你俩的意思是咱去?”
“去!既然入世了,就不能藏着掖着,把咱的名号打出去,以后那些东西想找你也得掂量掂量!”
“我都行,你们哥俩定就行,该出力我肯定出力!”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还有个难题,我咋和我爸妈说呢?”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我老叔那脾气我看了,和咱爷也像!太犟!”
“要不我给他俩打个梦?”
“快别,岁数都不小了,别再给吓出个好歹来!睡觉,明天我自己研究吧!”
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
起来的陈生吃过早饭,就出门去了这郝师傅家里,好师傅家门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看到陈生来,好师傅竟然驱散了众人,说今天有贵客不看事儿。
陈生也没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事儿我可以跟你去,但是一点,不骗人,该咋办就咋办,能办就办,不能办不能胡说八道,行不行吧!”
“呦!看这样你是真想看事儿了?比以为那么简单,有个莽仙保着你你就算出马了?小伙子,没么简单啊!”
“少废话,你就是行不行吧,看不了我也不骗人,我家莽仙说了能看,要不我才不和你这种人连连!”
听罢郝师傅眼珠一转,略一思索:“成,如果办不成你就回来!”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到地方见机行事,凭借自己多年新走江湖的经验肯定手到擒来,去了就不可能白去,但陈生现在想不到这些,只以为郝师傅拧不过他。
“还有,你得给我透个底,你和那大灰耗子怎么回事儿?他既不是你护法仙家也不是你的堂仙!”当然陈生哪懂这些,这都是常登台在心里告诉他的,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我不是也没问你和那莽仙啥关系吗?”
“现在是你找我帮你站台,不是我求你!”陈生对这老娘们儿可以说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郝师傅最少虽然说着,其实并未在意,反而是嘴角带着笑意讲了起来:郝师傅本叫郝翠萍,还得说她小的时候。
那时候条件肯定没有现在好,农村老鼠普遍泛滥,家家没有那么多余量养猫,也就导致了老鼠猖獗,苞米楼子建的也很简陋,经常有老鼠爬上去祸害粮食。
那时候半夜有时候听见声音都得起来豁楞豁楞,打不死也得把老鼠吓走,收粮之后只要粮食没卖,那睡觉都得留个耳朵。
那天也是,郝翠萍听见自己父亲喊了一声,也跟着出去看,只见她父亲拿着板锹追着一个大耗子打,她妈拿手电在旁边照着,可那大耗子跑的太快,最后也没打死。
郝翠萍那年她才十一岁,今年都五十多了,当时她长的小,爬上趴下方便,他父亲怕苞米楼子上还有老鼠就让好翠萍爬上去看看。
结果这郝翠萍一上去,没看到大耗子,反倒看见了一窝粉皮耗崽子,说实话,大晚上就是正常男人看见也得吓一条,但这郝翠萍和别人不一样啊,她看见那卧粉皮耗崽子的时候,用现在的话说,竟然圣母心泛滥,开始可怜起他们来。
她知道,如果让家里的大人知道上面有这一窝小耗子,那这窝耗子肯定就是必死无疑了,所以她说了谎,说什么也没有,紧接着,她用衣服把那窝小耗子给包了起来。
听到这的时候陈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想那个场面,当年她可还是个小姑娘,居然一点不害怕,还能下得去手!那个年底宣传四害恨不得都贴在饭桌上,人都吃不饱哪有那么多同情心,不像现在人吃饱了撑得,天天保护这个保护那个,再说有人可怜耗子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这郝翠萍就是干了,把小耗子带下来之后,趁着父母进屋,她借口上厕所,跑到后院的菜地,这时候她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直到那个大耗子出现,居然不怕郝翠萍,甚至一步一步逼近和刚才被打的到处逃窜完全不一样。。
郝翠萍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大耗子是小耗子的妈,她赶紧把小耗子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一个放在地上,对着大耗子说:“带着你的孩子走吧,离村子远点,被抓到肯定就没命了!”
说完,她也不管大耗子听没听懂,转身就走了。本来这事儿后来都过去了,郝翠萍也再没想过。
直到又过了几年,郝翠萍跟着村里人上山采蘑菇发现了一大片野生榛蘑,结果越走越深,等她把背筐装满的时候,一抬头突然发现天黑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郝翠萍当时就吓哭了。
正当她不知道咋办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中年妇女,小眼睛个子不高,还有点胖,背上也背着框,还领着两个小男孩儿,见郝翠萍哭就走上前问:“姑娘,你是哪个屯儿的?”
“我是二道沟的,天黑找不着下山的路了!”见到还有人,郝翠萍当时也不害怕了,人就是这样,陌生环境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心生恐惧,要是有个人陪着哪怕对方也害怕只要别说出来都能给自己壮胆。
那中年妇女说:“行了,别哭了,山里长大的孩子,小胆儿还不如耗子,一会儿和我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