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楚莞准时出现在了令扬宿舍外。
无他。
雷托求爷爷告奶奶得在她那儿磨了一个上午,就差下跪磕头喊她祖宗了,为了令扬也是把老脸都卖光了。
帝国几百年就出了这么一位头脑灵光的指挥官,叫战神都不为过,谁也不想断送了这颗明珠。
何况几个帝国中还有一个狼子野心的国家,没有令扬的绝对镇压,他们会即刻出兵讨伐。
帝国的ss级雌性,一位是当今女皇,一位是鲛人族的二王女,都是远的不能在远了,等他们过来,令扬地席都吃完了。
军区里除了楚莞这么一个ss级的雌性,再也没有其他高级雌性了,所以唯一的希望就系在了她身上。
雷托一再保证不让她受伤害,并且配备了最先进的药物,一旦发现令扬行为失控,立马注射。
当然,即使没有雷托,她也会来。
令扬是第一个与她有关系的异性,她有雏鸟情结。
楚莞穿上轻装铠甲,要了一只激光枪,临走只听见雷托嘟囔了一句,如果留全尸
屋内。
令扬的五感达到了空前的敏锐,即使隔着门窗,他依旧听得见屋外小雌性的呼吸声,甚至不需要刻意捕捉就能闻到丝丝馨香,源头就是一墙之隔的雌性。
昨晚看流光的间隙,他就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苏醒了。
觉醒期的雄性是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弄伤雌性,他宁愿失败也不想伤害楚莞。
荣耀帝国,摩竭元帅的妻主就是因为安抚觉醒的摩竭而死,摩竭虽然觉醒成功,但因妻主去世的打击太大,浑浑噩噩了十几年,最后太过自责随妻主同去了。
即使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也不想让她轻易尝试。
不必她以身犯险。
就这样
死了吧
门外小雌性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晰,令扬猛地睁眼,她怎么
楚莞打开隔离门,三层钢板制作的门抬起的瞬间,给她一种狗头铡的错觉。
屋内被浓稠黑暗包裹,伸手不见五指,一丝光亮也没有,昏沉的令楚莞心生怯意,凭借特工直觉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令扬。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她是不信的。
可确确实实翻找了一遍连令扬的影子都没见到。
“唳唳。”
洗漱间传出一声似有似无的鸟类低鸣,没逃过她的耳朵。
楚莞小心翼翼地凑近,打开了那扇没上锁的门,门缝透开的刹那,一只蓝灰色的蓑羽鹤扑进了她的怀里。
一瞬间楚莞就被伸展开的翅膀环住了。
鹤头毫无生机地窝在她颈间,鹤身湿漉漉地滴着水,像是泡了个澡。
她身上有小鹤爱闻的味道,它紧紧黏着她,就算是伸手拨开,它也会在次贴上来,似乎是挨着楚菀很舒服,鹤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楚莞愣神片刻,这跟百科写的不一样啊!
凶猛呢?狂暴呢?六亲不认呢?
不得已,她只能以一种抱孩子的姿势抱着小鹤,时不时还要摸几下鹤头安慰,否则小鹤就会啄她的脖子,不疼但是很痒。
“令扬,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么?”因为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楚莞只能问一问。
小鹤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茸茸的脑袋蹭了几下她的脸,撒着娇的亲昵。
确诊了!
这番操作是出于动物本能,并不是令扬的思维,以令扬那种禁欲谪仙似的性格,断不可能做出此种姿态。
拿起吹风机把小鹤的羽毛吹干,小鹤抖擞着翅膀飞进楚莞怀里,那模样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自己的羽毛。
白皙手指覆上了绸缎般的羽毛,小鹤开心地啼鸣了几声。
楚莞跟着光脑教程调动精神力。
小鹤在她怀里动来动去,手指点在它的额头,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只能捏住了它的——翅根。
小鹤不服气地叫了几声。
楚莞屏气凝神,“不许动了,在乱动我要生气了。”
似乎是听懂了这句警告,乖乖地任由楚莞抓着它。
指尖一点点荧光流转,微光顺势钻进了小鹤的眉心,刹那间,紫色的瞳孔里映出一片澄澈的光。
在睁眼的时候,楚莞只看见一双透着情水的双眸。
令扬双颊绯色蔓延,似天边云霞晕染,连耳尖都透着羞怯的红意,虽然恢复了人身,他还是克制不住身体里那团火。
楚莞:阿弥陀佛,是穿衣服的。
令扬愧疚着开口:“楚莞阁下,抱歉我爽约了,我控制不了自己,您出去吧,能不能活看我自己的造化,我不想伤害到您。”
即使是对方愿意安抚,他也不能逾越雷池一步。
觉醒期间的雄性没有理智,身体只有对精神力的渴望,并不考虑雌性的感受。
往往三次,四次的安抚都不够,雄性这时候就是个无底洞,身体不好的雌性根本抵不住这样无节制的安抚。
况且楚莞的等级比他低,受伤的可能性更大。
楚莞感叹万千,令扬这人品好的真是没话说,都这样了还想着爽约的事呢!
诶!诶!诶!
不对劲
令扬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近前,湿哒哒的眸子望着楚莞的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眸泛起水光。
面色涨红仿佛熟透的苹果,楚莞能看得到他眼底的渴望和期待。
滚烫的掌心握住了她的手,缓缓贴向自己的心口。
心跳声混着低哑的声音砸进耳畔:“莞莞这样心跳得更快了。”尾调黏腻似融化的糖,令扬勾着尾音呢喃:“莞莞垂怜我吧!”
每个字都裹着潮湿的欲望,在静谧中炸开灼人的温度。
这声音傻子都听得出来,欲望占领高地了。
楚莞朱唇轻启,“跟我来。”
声音软糯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魅惑,令扬心头一酥,就那么搭着她的手,一路跪行到了浴室。
楚莞一边要填满浴缸里的冰块,一边要应对缠住她的令扬。
忙得不亦乐乎。
令扬化身一只求爱的小狗,满心满眼都是贴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紧紧贴合不留缝隙,脑袋还蹭来蹭去。
嘴里喃喃:“莞莞我很想要那样”
此时的他就是个永远注不满的瓶子,对楚莞的渴望似扑不灭的火。
冰块续满,楚莞开口:“进去。”
令扬对于她的命令没有任何迟疑,翻身跃进了浴缸。
楚莞倒了几桶冰块,令扬凉了个彻底,渐渐恢复了一点神志,见自己在浴缸里,他自然而然地认为楚莞要为他做安抚。
“楚莞阁下,抱歉,我不能在这么污浊的环境下做玷污你的事,我不配。”
想啥呢?
也有另一种安抚的方法啊!
楚莞:“你自己动手吧!别告诉我,你不会?”
令扬不懂她的意思,还以为是要他打晕自己,随即拿起了身边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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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没有性教育么?
从小学习的那些侍奉雌性的课怕是喂了狗了。
她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解决,用手,我用精神力覆盖浴室,帮你渡过。”
“用手?”
楚莞疑惑,还是耐心解释:“就是用自己的手覆在雄性腺体上,然后就是模仿”
说不出口,只能配合几个手部动作。
令扬怔怔的,他从没这么做过,安抚的过程是神圣的,那样做是在亵渎雌性,他做不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