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在山上待了将近24小时,始终联系不上局里,完全不清楚现在的最新情况,是时候考虑下山了。
就在这个时候,昨天送老人下山看病的其中一个民警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是出什么事了吗?”陆在川问。
“昨天送下山的老人没什么大碍,医生检查后发现都是些皮外伤。
但是她一直喊着头晕,不肯离开医院。
医生检查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怀疑她可能是在装病。
”民警压低声音说道。
民警警惕地扫了一眼外面,确认无人后才低声说道:“那个老太太趁村民不注意,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
”
“上面写着,让我们救支教老师。
”民警说。
“支教老师?”方一渠语调微扬,有些不解。
民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跟着我们下山的两个村民盯得太紧,我们根本无法进一步询问情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只能先按住消息,连夜展开调查。
”
“来这个村子支教的老师有五个人,现在的郝宛是
陆在川站在教室门口,目光紧紧锁定在讲台上讲课的郝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