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条评论成功引起注意,郁长泽点开回复一看。
【不吃香菜】:磕cp哪有不疯的,来人啊,拖下去!
【三水是我本命】:姐妹,你真的,我哭死。
什么都不说了,这把我跟你!呜呜呜~
【为三水摇旗呐喊】:太太,笔给你,你来写,替我们圆梦!!!
郁长泽烦躁地关了评论区,拱到谢淮舟身边贴贴蹭蹭:“哥哥,他们都不相信我。
”
谢淮舟刚趴在池边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搂着他脑袋呼噜了两下,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又睡了。
自从求婚后,郁长泽就像野狗找到了家,成天黏着谢淮舟,撕都撕不开,连上厕所都想找个小板凳坐门口守着。
谢淮舟最是心疼他,干什么都纵着、宠着。
三天了,两人就没踏出过家门,昼夜不分地折腾,屋里的alpha信息素浓得都能拧出汁来,谢淮舟浑身更是没一块好肉,连条裤子都没正儿八经穿过。
直到
周五下午,谢淮舟去了趟江家。
分公司的总账和集团公布的对不上,谢淮舟怀疑他挪用公款,再加上之前骗补助所得,总感觉谢昀霆暗中酝酿了大招,却一时理不清头绪,故来请教江宴。
两人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晚饭后,谢淮舟在花园里透气。
傍晚的风温柔轻缓,夕阳落在湖面,金光灿烂。
谢淮舟手里夹了一根烟,没吸,就这么点着,闻着淡淡的薄荷香。
身后传来轮椅滚过石板路的声音,谢淮舟见江宴过来正要熄烟,江宴摆摆手,谢淮舟会意地给他递了根,弯腰给他点烟时指根的戒指晃过眼前。
江宴的目光凝了一瞬:“你还是戴上了。
”
“嗯。
”谢淮舟拇指摩挲着戒面,坦荡承认,“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五年前就应该给了。
”
江宴嗤笑,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轮椅上按灭,随手扔到一边:“我不喜欢薄荷。
”
谢淮舟无奈捡起皱巴巴的残烟,用纸巾包好装进口袋里:“各有所爱,你不喜欢这个,下次给你带别的,反正我口袋大,都能装下。
”
有些人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生来相斥,他没有体会过被私生子骚扰的痛苦,也没资格让江宴接受郁长泽。
“你不怕他再骗你一次?”
“不怕。
”谢淮舟垂下眸低声说,“leo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了,包括分开那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