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又经波斯国,国王热情依旧。这几年波斯国为与我通商贸易,特在国境东北开出一条宽广大道,直通新疆,此番曹领众西来,国王趁机力荐改走此路,并言明波斯军队将沿途护送之。曹想起那可恶的郑虎,心里恨得牙痒痒,心想若不走海路也应是个不错选择,众人亦颇有同感,遂点头同意国王之建议。
先前已将海军与军舰留在天竺,故身边只带千余军士和随从,伊斯迈王再亲派五千大军沿路保护。众人行至怕米尔高原之东,波斯与新疆交界处,即将进入大英国境,那领军的波斯将领便挥手与曹告别,缓缓领军西去。众人见新疆已到,顿时松了口气。
却不知曹的行踪早已被俄罗斯军队探知,波斯军队走后俄皇阿列克谢派出的埋伏在边境三万大军立即对曹展开围攻,曹的区区千余人马岂是俄军对手,堂堂大英国王曹英竟惨被俄军俘虏。俄人只要曹,很快就将其余人等通通放回。
俄皇将曹囚在哈萨克的阿拉木图某行宫,军士并不虐待他,只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自由,形同软禁。两个月后,次子曹飞亲来此地探视。见爱子远来,曹双眼含泪,激动万分,但俄军只让两人见面片刻,不许彼此有任何交谈,证实曹仍平安健在后,俄人即要曹飞立即离去。
又三个月后俄方突派来一女侍进宫陪伴曹。虽说是陪伴,实际则是近身监视。这女的叫沙拉可娃,金发碧眼,身材极高挑,几乎与曹一般高度。平日见面总是脸带微笑,用简短俄语向他打招呼。晚上就睡在曹的身旁,但两人相敬如宾并无任何亲蜜接触,曹日常每到一处,她皆要紧随在后。曹心想应是俄皇怕他寻短坏了勒索大计吧?所以来这么一招。
与她也因言语不通,自始便全无交集。这日天气大好,曹心血来潮突以德语试探她道:‘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此举将她吓了一跳。沙拉的父亲便是驻德武官,她自小在德国长大,德语当然流利无比。便以德语回道:‘没想到你这中国人这么神奇,连德语都懂!’
‘骗吃骗吃,略懂一二而已。’
两人此后便都以德语交谈。
阿拉木图的行宫如一座幽黑的深潭,终日深沉而宁静。独自一人时曹英偶而爱吹吹笛,这独特的中国乐器渐渐引起她的兴趣,不久便要曹教他,在这荒凉城郊本无知音人,故曹也同意随便教教她,没想到这番邦女子竟一学就会。
某日曹午觉醒来,见她独自在院内写生,走近一看见她画得颇为传神便在其身后说:‘好极了,你画得可真美!’
沙拉回头见是曹来,将笔放下:‘原来你也爱画画吗?’
曹点点头然后微笑:‘但与你的笔法却十分不同!’
两人越谈越投机便相约至露台作画。画完一对比,两幅图竟大同小异,难分轩至,两人不觉相视而笑。
这几个月曹完全不知外面世界如何?在首场降雪后过几日,突有位俄国军官带着通译来看他,亲口说:再过几日便要将他送回中土。曹不喜反忧,心想新国王不知答应了他们什么?若释放条件太过奇苛,那他岂不是变成大英的罪人,一想到此便忧心忡忡。
沙拉也知他即将离去,心中暗暗悲伤。
天冷季节俄罗斯人必饮伏特加,沙拉便带来数瓶好酒为他恭贺重生。两人在炉火前对饮,沙拉见曹闷闷不乐,奇问:‘就要自由了,你为何这么不开心呢?’
曹默不回答,只一味苦笑。
几杯下肚后沙拉突向他轻吻。曹亦大方向其吻去。沙拉见他亲来立刻两手勾住他的后颈项,张口轻吐兰舌,两人瞬即拨缠互弄,口水声鸣砸不止。
接着两人便在炉前翻云覆雨。
片刻后,身材娉婷的沙拉突翻起身来,蹶起性感的美臀背对着他,他想起昔日与海伦的后庭之乐,便大胆将玉柱往她后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