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和荆平野说的如出一辙,荆平野听见夏蕾似乎笑了声。
然而荆玥并非夸张,她说:“我都哭啦。
”
夏蕾问:“怎么哭了?”
“不想让哥哥伤心,”荆玥诚实道,“他走了,哥哥会伤心啊。
”她忍不住抱怨:“这两天哥哥白天老是耷拉着脸,给我坏脸色看,讨厌!”
夏蕾神色一动。
荆平野原本很感动,听到后面,立马辩解:“我哪有!”
“就有!”
“我背书总不能喜笑颜开地背吧!”
门口,荆川送完客回来,擦汗道:“我的老天爷,你们一个个夹枪带棒的,给我累的。
”
夏蕾:“他走了?”
“走了走了。
哎,应博这人够不地道的,嗨,自己一走几年,回来领个现成孩子,当咱这儿托管班呢?”
荆平野:“就是!”
应逐星不自觉笑,但低下头,眼睛又有点红。
随后大人去厨房做饭,荆平野这才逮着空说话,他凑在应逐星的身边,小声说:“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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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近半个月,荆平野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是顶着父母的眼光仍有种心虚的感觉。
关上门,心虚立马烟消云散,荆平野冲过去,一下子跨坐到应逐星怀里,捧着他的脸,很响亮地亲了一口:“大王回归了!”
应逐星回道:“小的恭迎大王。
”
乍一回到下铺,空间狭小,竟有点不适应,荆平野说:“我妹房间的床原来比咱们的大呢!”
应逐星往外侧退:“给你留空。
”
荆平野连忙拉了他一下:“你别滚下去了!”
“好吧,”应逐星顺势抱住他,“那你别惦记别的床了。
”
不必再夜晚偷偷私会,也不必提心吊胆。
两人抱着亲了半天,弄得被子都掉下床,结束后才捡起。
这晚荆平野窝在应逐星的怀里,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次日,夏蕾也没有再要求应逐星和自己去店里:“自己在家学习吧,店里也吵得慌,正好你那桌子腾出来还能招待俩人。
”
“好的!”荆平野抢先应声,“爸妈我送您下楼!”
荆川:“瞧这殷勤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夏蕾:“你捎带骂自己干什么?”
“……哎,你看看你儿子!”荆川只好说,“走了走了,受窝囊气,真是。
”
应逐星:“那……爸妈再见。
”
他还有点尴尬,称呼扭转得不大自然,所幸无人取笑,荆川乐呵着高声回应“再见”,后关门离开了。
这下回到了原先的生活模式,写作业、上课、辅导荆玥功课、亲亲我我。
而应博也没有再出现过。
荆平野甚至疑心那晚的对话是一场梦,来得轻飘飘,消失得也轻快。
直到19号时,荆平野独自下楼扔垃圾时,遇见了应博。
没有穿那身郑重得格格不入的西装,换成了普通的休闲款。
他叫住荆平野:“小野!”荆平野这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