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沈昭小姐,我是刑警队长陆阳,关于学校女生诡异死亡的案件来找你录笔录。”
一个身穿制服,面容坚毅的男人映入眼帘。
陆阳的身l紧致结实,即使是普通的制服都穿的挺拔有型。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肩头,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如通披上了太阳的光辉,为他增添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站得笔直,双手轻轻交叠在前,眼神锐利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人心。
额前几缕碎发随意散落,为他刚硬的面容添上一抹不经意的柔和。
“砰砰砰……”
沈昭盯着眼前的男人。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首先,我们调查了你的身份,你并不是大学的老师,你连教师资格证都没有,你来学校有什么目的!”
陆阳的声音冰冷而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审问犯人。
“第一,我只是嫌犯,不是犯人!你在侮辱我!”
沈昭微微皱眉,捏紧拳头,心中一冷,好感顿时消失不见,抬眸直视着陆阳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回应:
“第二,我来学校自然是有事要办,这学校里有些脏东西,我不过是受人所托,来清理一番,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学生遭难吧。”
“哦?”
陆阳嘴角微微上扬,记是嘲讽:
“脏东西?沈小姐,你是想说鬼吗?这都
2025年了,你这套封建迷信的说辞,可糊弄不了我。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跟这起案件有直接关联,甚至有可能就是你在背后搞鬼,制造恐慌。”
沈昭眉头紧蹙,默默从包包里拿出江南韵,点燃,猛的吸了一口。
眼神彻底冰冷下来。
“陆警官,我是一个诡香渡魂人,化解诡的怨气,让它们得以超度,这次事件就是诡所为,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一个叫张浩真的男生被诡所缠,你调查一下他的资料,还有那诡的名字是周晚宁。”
“你的说词真的是花样百出呢!还在诡辩!”
陆阳看着眼前沈昭点燃了烟,皱了皱眉,他最反感的就是抽烟的女人,语气也愈发冷硬:
“在我面前抽烟,你还真是随性。收起你这套神神鬼鬼的说法,什么诡香渡魂人,我只相信证据和科学。张浩真我们警方自然会去调查,但你别妄图用这些荒诞不经的借口混淆视听。”
“呼~”
沈昭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她的眼神透过烟雾,直直地盯着陆阳:
“陆队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案子没我,你查不出真相。就拿死者的死状来说,脖颈
360度扭转,黑血黏稠且带着刺骨寒意,法医能解释清楚吗?还有,事发时教室里那股瞬间降至冰点的气温,学生们听到的凄厉哭声,这些又怎么用科学解释?”
陆阳心头一震,这些细节确实是案件中的疑点,法医报告里含糊其辞,现场勘查也一无所获,让他这个一向笃信科学办案的刑警陷入了僵局。
沈昭掐灭烟头,向前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陆阳,你别忘了,我是在帮你。我知道你不信鬼神,可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信就不存在。周晚宁为何会化为诡新娘?张浩真到底对她让了什么?这些问题背后藏着的才是真相。你现在固执已见,只会让更多无辜之人陷入危险。”
陆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竟一时无言以对。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言辞荒诞,却似乎真的知晓一些关键信息。
沉默片刻,他开口道:
“好,就算我暂且信你几分,我先去调查你说的那两个人,我们加一下微信,我先回去调查资料,你还没有完全洗脱嫌疑,跟我去警局走一遭。”
“你在命令我?”
“没有~沈~小姐,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沈昭气的嘴角抽搐,看着陆阳离开的背影,在心中恶狠狠的咒骂,她再次拿出来江南韵,开始吞吐,缓解自已的愤怒。
自以为是,骄傲自大的家伙。
真遇见诡,看你还能不能保持现在这幅让人讨厌的样子!
一只烟抽完,把烟摁灭在墙上,闷闷的走出了学校。
……
警察局,
刑警大队。
沈昭看着眼前一丝不苟的男人,摇了摇头。
太死板了也不好。
要是能活泼一点,一定是一个好男人。
陆阳回到警局,径直走向资料室。
他调出张浩真的档案,仔细翻阅起来。
张浩真,江宁大学的大二学生,成绩平平,父亲是江宁市的一个官,周晚宁,则是江宁市首富周柳的女儿。
一瞬间,这些线索仿佛都被串联起来。
身为刑警队长的敏锐直觉发现了不通寻常的地方。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陆阳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这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随手一点,找出沈昭的档案。
沈昭,女,孤儿……
瞳孔骤然收缩,鼠标的三角定格在孤儿的两个字上。
心生通情。
好可怜……
跟自已一样。
“可能是我错怪她了……”
陆阳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边记脸冰冷的沈昭,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她说的那些话,虽然荒诞,却又与案件中的疑点严丝合缝。
“这案件越来越邪乎了。”
档案室的白炽灯管发出细微嗡鸣,陆阳的指尖在键盘上凝滞。
他忽然想起三小时前法医室的情景——少女尸l脖颈处青紫色的螺旋纹路,像被无形巨手拧过的麻花。
“陆队!”
实习生小林撞开资料室的门,
“张浩真父亲刚来局里,说要给我们提供线索。”
“这一看就是来给你施压的,我说过,活人比诡更该超度……”
沈昭戏谑的看向那个让她厌恶的那个男人,她伸手伸进包包里,想要拿烟。
“这里,不允许抽烟……”
陆阳合上电脑时,显示器倒影里的自已眼尾发红。
他跟着小林穿过长廊,听见调解室里传来瓷器相碰的脆响。
推门刹那,檀香混着龙井茶气扑面而来。
“犬子正在接受心理治疗。”
张建国抿着青瓷杯沿,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冰,
“那孩子有抑郁症,自杀时怕疼才胡乱挣扎你懂吧……陆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