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夜来月经了,在课堂上。
他感到下体流出一股暖流,他慌了,他不敢动,只能恳求同桌将外套借他一用,他穿上外套可以遮到大腿根,他跑去厕所发现竟然是经血,他不得不去商店购买卫生巾,又跑到厕所贴上。
可能是因为跑得急,呛了风,整个人小腹阵痛,他趴在课桌上难受,同桌符一鸣见他如此,问他要不要请假看医生,应子夜实在是扛不下去了,他拜托同桌帮他跟老师请假,他现在便回家去。
“你先通知你家司机过来吧”
男生将他扶起来,搀着他往前走,应子夜手捂着小腹,弯着腰表情难捱,他走了几步,被折磨的要停下喘口气,符一鸣跟着心急,“我抱你过去吧,这样比较快”
还没等回复,便将人横抱起来疾步往校门口走,司机已经等在外面,到了地方,应子夜面容苍白虚弱,被男生放下站在地上,他将外套脱下来还给同桌,感谢他送他到校门口,承诺会请他吃饭作为报答。
符一鸣让他尽快去看医生,他拿着外套往教学楼走,无意间发现外套背后有一块血渍,已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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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欲送他去医院,应子夜不要去,他说自己回去吃点止痛药就好,不需要看医生。
司机劝不动他,只好将他送到家里。
应子夜吃完药,上床躺着睡觉,他好疲倦,好累,小腹有种坠胀感,他捂着那块地方蜷缩起来。
冬天又是暗沉沉的阴天,天渐渐黑了,外面下着白雪,他躺着睡着了。
谢悬如往常一般七点到家,外面很静很冷,刮着西风,风卷着雪飘洒。
西装革履一身贵气的男人没见到少年的身影,将外衣脱下往应子夜房间的方向走去,“子夜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好像不太舒服,现在睡着了,让他看医生,非不要,硬说吃止疼药就行,我们都劝不动他---”,佣人关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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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男人走进少年的房间。
夜灯并不刺眼,应子夜坐起身,“我好多了……”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来拥抱谢悬,男人周身还有未散尽的外面雪天里的寒气,少年打了个凉颤,小腹又开始阵痛,他不得不弯腰坐下捂着小腹,表情疼痛难捱。
床单上的血渍异常刺眼,谢悬看见后眉心跟着蹙起,他缓缓蹲下,双手握起应子夜的手关怀地询问道,“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应子夜已经很不舒服了,但他还是乖乖地回答他的问题,少年摇着头抿唇忍痛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身上哪里在流血?嘴唇怎么这么白?”,深沉敏锐的男人并不好应付,男人掐着他的腋下将他托立起来,低眸便看见了染血的衣服,“你下面在流血---”
应子夜没想到弄脏了衣服,还被自己所爱慕的人看到了,脸瞬间充血,丢脸地想钻进洞里。
“我我来月经了”
他的监护人听后面色变得有些尴尬,走出去后,让女仆进去帮他处理。
他是双性这件事,他的监护人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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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
符一鸣无意间看见他书包内的卫生巾,终是忍不住好奇,悄声跟着应子夜来到长廊尽头的洗手间,他打开邻近的隔间,踩在马桶上站高,往下看应子夜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他发现了应子夜的秘密,并觉得应子夜多少有些可怜。
在他心里,应子夜是需要被保护的,下晚自习他跟着应子夜护送他上车,应子夜不曾发现同桌跟着他,但次数多了,被谢悬注意到了应子夜身后的这根“尾巴”。
尊贵而又少言的男人问他是不是被同学发现了双性的身份,应子夜懵懵的,说没有人知道。
应子夜薄乳并不明显,而且他穿裹胸,他只和尊贵的男人拥抱过,不可能被其他人发现这一性征。
他贴近男人怀里,将双乳紧紧贴着男人胸膛,有时候他觉得有这一性征也挺好的,至少能软软地贴上谢悬。
一身贵气的男人怎么可能感知不到那两块软肉在挤压他,应子夜长大了,会诱惑喜欢的雄性,不用人教就会,应子夜在性邀请。
应子夜想和他性交,真的长大了,有了性欲望,这是他第二次表达性交的请求,他用会阴磨蹭着男人的性器官,“你养大我,我性成熟了---”
“…所以…老公可以操我…”,应子夜难耐咬唇,小逼磨蹭起监护人的阳具,眸子里写满紧张,眼睛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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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车厢里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