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都的翌日,黎恩特又在咖啡厅里遇上亚连。
跟亚连聊过几次後,黎恩特跟亚连也算是熟悉了。亚连试探地问:“黎恩特,你现在是在哪里高就呢?”
黎恩特摇摇头,诚实地说:“我没有工作。”
闻言,亚连微不可见地皱起眉毛,黎恩特的身分神秘是一回事,好手好脚不去工作又是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虽然他们这些豪门富二代出身高贵,但毕业後也都是要踏入职场继承家业的,哪有不工作的道理。
黎恩特这样子,实在不符合这个社会制定的规矩。亚连调整好表情:“你还那麽年轻,为什麽不去工作呢?”
亚连的口气温和,就算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也不会让人感到冒犯。
黎恩特弯了弯唇角:“我以前因为一些事、坐过牢找不到什麽工作。”
虽然更多的原因是那两疯子不让他去工作,他们恨不得把他养成一个离不开他们的废物,只能仰赖他们。
那时黎恩特跳楼寻死,塔禄斯跟赫尔迦在他出院回家後,给了他刻骨铭心的惩罚,在这之後黎恩特被囚禁了漫长的一段时光,整个人都被调教得支离破碎,又被塔禄斯和赫尔迦重塑,整个人变得无比温驯,後遗症是说话不太俐索,直到最近才终於被允许外出。
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黎恩特就跟塔禄斯说想去工作,塔禄斯似笑非笑看着他,把他抓进调教室,重演几次之後,黎恩特就死了这条心,乖巧地当条败家咸鱼。
亚连脸上闪过诧异,黎恩特的气质,还有给人的感觉都很乾净,像一块剔透的水晶,实在很难让人将他与犯罪联想在一起。亚连看着黎恩特,对黎恩特这个人是愈发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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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就似有股神秘的魔力,在吸引着他去探索,他想知道更多关於黎恩特的真实。
亚连微微一笑:“但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靠家人给的零花钱生活吧?”
黎恩特握紧杯子,落寞地垂下脑袋。
亚连又开口道:“既然如此,你要不要来我家旗下的餐厅工作?”
黎恩特看向亚连,眼睛很亮,像倾泻了一汪月华:“可是、我没有银行卡,而且还有门禁。”
“这倒不难办,你可以当兼职员工,工作时间灵活。”亚连笑道,“你愿意的话,我去帮你跟餐厅经理打声招呼。”
黎恩特的喜悦难以言喻,他感激地握住亚连的手:“谢、谢谢你。”
只不过这份喜悦没能维持太久,终结在黎恩特回家的那一刻。黎恩特掐着门禁回到了家。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低声嘱咐:“塔禄斯大人、赫尔迦大人都在客厅等您。”
似曾相识的话语。
黎恩特怔了怔,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直觉向来敏锐。黎恩特走到客厅,赫尔迦正侧卧在沙发上,支手托颐,懒懒地滑着手机;塔禄斯则坐得端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茶几上铺展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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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黎恩特的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这是他紧张的表现。他惴惴不安地看着塔禄斯。
赫尔迦慢悠悠地坐直身体:“最近交到朋友了?”
黎恩特僵硬了下,想起他的行踪都在他们的掌控中,隐瞒毫无意义:“是。”
“是吗。”赫尔迦漾起温柔的笑靥,“跟朋友相处得好吗?”
黎恩特缓缓点头。
“我听说,”塔禄斯淡声开口,话音像一把锐利的刀,“你想去你朋友家的餐厅工作?”
黎恩特的脸色瞬间惨白:“为什麽、你……”
赫尔迦耸耸肩:“为什麽呢,为什麽呢?为什麽黎黎总是那麽不听话?”
塔禄斯转过身,直勾勾盯着黎恩特,那双眼眸无比深邃,无比漆黑,被塔禄斯这般注视,就好似在被深渊凝视。恐惧紧紧绞缠住黎恩特的心脏。
黎恩特绝望地跪在塔禄斯面前:“我不去了……不要惩罚……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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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倾身向前,一把掐住黎恩特的脸,用了几分力,黎恩特的半张脸陷在塔禄斯的手掌中,被迫仰起脑袋,睫毛无助地颤动着,被掐得疼了,眼中也氤氲出水气。
黎恩特握住塔禄斯的手,状似反抗,实则在无声求饶。这样的黎恩特总是会给人一种破碎感,宛若蛛网上的白蝶,再无力挣扎,濒死又绝美,能完美地满足alpha骨子里的征服慾。
塔禄斯又加大力道,黎恩特疼得呜咽出声,发着抖,却依然不敢反抗,可见他们的调教有多成功,这样一个高位阶的alpha都成了他们的掌中物。
黎恩特本长着一张清俊的脸蛋,但受到药剂的影响,他的五官产生细微变化,柔和了轮廓,他那张俊脸变得雌雄莫辨,虽非绝美,却是清冷的漂亮。
塔禄斯终於松开手,黎恩特白皙的脸颊上透着红痕,梨恩特垂下脑袋,臣服的姿态。塔禄斯的声音悠悠响起,如催命的丧钟。
“这几天,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别出门了。”
黎恩特抬起头,塔禄斯的笑容倒映在他黑亮的眸子中。黎恩特沉默许久,才终於寻回声音:“好……”
这天晚上是轮到赫尔迦。洗漱完毕的黎恩特换上睡袍,蜷缩在赫尔迦的床上。
赫尔迦上了床,抚上黎恩特的脸颊,轻笑着:“不开心?”
黎恩特撇过头去,把脸埋进枕头里。赫尔迦虽喜怒无常,但脾气总归是比塔禄斯好些,若是黎恩特这样对塔禄斯,塔禄斯会把黎恩特绑床上用道具玩上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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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迦拽过黎恩特,让黎恩特坐在他的怀中。赫尔迦将下巴搁在黎恩特的肩上,柔声说:“黎黎要怎样才会开心呢?”
说话的同时,赫尔迦的双手探进了黎恩特的睡袍中,掐握住那双嫩乳肆意揉捏。
黎恩特颤了颤,清楚赫尔迦不单纯是在哄他,他知道此刻的赫尔迦想听他说什麽。黎恩特小声地说:“要老公疼……”
赫尔迦捏住黎恩特的乳环,拉拽着旋转,黎恩特被刺激得挺起胸部,眼眶红了一圈。赫尔迦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低语着:“说大声点。”
黎恩特阖上双眸,泪水映着灯光滑落,似晶莹的珍珠:“要老公疼、哈啊……”
“黎黎真乖。”赫尔迦满意地舔吻黎恩特,“老公疼你。”
被火热的阴茎由下而上地贯穿时,黎恩特浅浅蹙起眉毛,眼神一片迷离。他的後背贴在赫尔迦的胸前,整个人就像玩物一样,被赫尔迦抱在怀里狠肏。
快感像水中的涟漪一圈圈蔓延开来,侵蚀着黎恩特的理智,黎恩特的呻吟随着赫尔迦的颠簸愈发放荡,唇齿间流泄出了他们教过他的淫言浪语,如催情的媚药,让赫尔迦的性慾高涨,力道也愈发凶狠。
黎恩特双乳被颠得摇晃,摇曳出白嫩的乳波,乳环亦折射出银冷的光,比窗外的月亮还要冰凉,捂不暖黎恩特的心。但黎恩特的体温却被情慾蒸热,渗出一层薄汗,身体也泛出了浅浅的粉色,诱人得很。
当快感堆砌到一定程度时,黎恩特的女穴抽搐着绞紧赫尔迦的阴茎,黎恩特双眼亦翻了白,呜咽着喷出淫液,打湿腿间,淌满床单。赫尔迦在这汹涌的浪潮中加快肏干,喉咙滚出低吼,将白浊尽数射进了黎恩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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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简单清理後,精疲力竭的黎恩特躺上焕然一新的床榻,背对着赫尔迦。赫尔迦从他的身後拥住他,黎恩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替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很快就在赫尔迦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被禁足的日子与之前别无二致,谈不上多难受,黎恩特习惯了。
这天黎恩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黎恩特好奇地站起身子,远远就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陌生男人朝他走来。
在这个人均寿命一百八十岁,一百六十岁开始衰老的时代,光看外表其实真看不出一个人的年纪,但能辨识出一个人的阶级。
男人跟塔禄斯有着几分相似,上位者的压迫感都很明显,一个高阶的alpha。男人甚至还拄着一根龙头柺杖。
黎恩特站在男人面前,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不是很友善的目光。黎恩特绷紧神经。
“我认得你。”半晌後,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黎恩特雪诺,塔禄斯竟然没把你送进大牢?”
黎恩特注视着男人:“请问你是……?”
“我?”男人冷笑着,“我是塔禄斯的爷爷,艾伦克洛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