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王员外的白月光後李魏良以为自己在王府再无敌手,能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好日子,谁知王府真正的掌权人还是毫不起眼没有存在感王员外的糟糠之妻。
据闻夫人平日深居简出,神龙不见首尾,只有发生大事才露面主持大局,但手上的权还是攥得稳稳的。除此之外,手段更是狠毒恶劣,府内众妾都敬他三分,连刚被李魏良使计打烂逼的妾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有如扫地僧般的存在。
然而李魏良打听到的只有前半段,对其利厉一无所知。在他认知里夫人平民出身,也只不过是个下品灵逼,不得老爷宠爱,整天只会懦弱地窝在院子里不争不抢,除了手里还掌着财政大权简直不足为惧。
没隔几天便出现了王员外夫人卖沟子的传闻,李魏良亲力亲为,府内府外忙前忙後,誓要把精心编造的黄谣传遍全城,这几天都看到一蒙面青年猥琐鬼祟地在茶楼出没,逮到茶友便倒豆子的散布八挂:“其实啊,王员外夫人真正的身份,就是男妓!他在青楼卖过沟子,我大姨开青楼传下来的。夫人当平民那十几年,其实就是卖沟子,走一回一个铜板”
“你们可别不信,他现在还在卖,还卖升价了!你想想,他一个平民老百姓,一无家世二无所出三不受宠四整天不见人!单靠那点姿色在美人如云的王府就不够看了,但他凭什麽能当夫人三年呢?那草包糟老头王员外凭那丁点俸禄又如何养得起一屋妾侍和上百个下人?夫人必定要付出什麽才能稳保正室地位吧,这世界他最在行的,可不就是卖腚眼子吗?”
“他把沟子卖到这家族每个角落!夫人向管家甚至全家上下男丁甚至帐房老板家里厨子都卖过沟子,他以沟子代替下人月银,这家里的开支收入就是他卖沟子卖来的,老爷要靠他帮补开支,还那敢休了他?”
众人一听都顿悟了,怪不得王员外正事不干只干小逼,众妾还能穿金戴银日日大屌浓精侍候,原来背後是有夫人卖腚撑腰!沟子论越传越广,大家都知道王夫人为家卖沟子,还发扬光大衍生出不同版本,什麽先帝向敌国卖沟子换国泰民安,皇帝向文武百官卖沟子以达君臣齐心,现仼屌王也是靠卖沟子收卖对手才当上的,更离谱的还有传这世界也在向天道卖沟子才能自成一方天地,简直万物皆可卖沟子!
谣言终於传到王员外里去,老头子哑巴吃了黄莲般委屈极了,这个家的收入分明来自他平日收的贿款,他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让家里人吃好穿好,收来的银钱珠宝还要全数上交给夫人打理再分配,怎外头一传就成了夫人卖腚养家?他才是支撑着这头家的人啊!
在院子里独自岁月静好的夫人:哦豁,是哪个死贱人在背後蛐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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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夫人邀各位小妾共聚一堂,李魏良以为夫人抵受不住谣言终於露脸辟谣,一见面就被夫人美貌打击到无地自容。
出乎意料扡,夫人并不是李魏良想像中的中年人夫,看上去只是个半大少年,那张小脸美艳得恣意张狂,眼神却透着与外貌不符的温和稳重,很是有一家之母的气质。李魏良都不由得感叹王员外这糟老头到底有多好命才娶了个如此年轻美貌如花似玉的夫人还帮着管理一屋鸳鸳鸯鸯,话虽如此但这权他也是争定了,美人当前也无用!
夫人刚一开口:“近日谣传我也略有耳闻,不管……”
李魏良仗着正得宠插嘴:“这传言满天飞,老爷都成了整座城的茶余饭後谈资不知多久了。”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夫人反应慢,处理不及时。
夫人瞟了李魏良一眼,哦豁,原来是李魏良这个逼比心黑的烂东西在背後蛐蛐,心没有逼黑,脑子烂却得跟得逼不相伯仲,大抵是被口爆时脑子也被爆了,又蠢又坏,还怪可爱的。他缓了缓再道:”老爷生意愈发盛大,也树敌不少,怕是有心人眼红……“
李魏良再打断:”空穴来风也不是没有源由…”
夫人玉掌拍裂红木茶几,他端坐高堂,高傲的环视群妾慢悠悠道:“插逼可以,插嘴?谁给你的勇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疾步到李魏良身前,玉掌高高抬起夹杂着凌厉的破风声扇在李魏良那正洋洋得意的脸上。一掌下来扇得他头昏眼花脑子轰鸣作响,还没缓过劲来,夫人又反手又是一掌!两下子便将他脸给打肿了,左右脸上浮现清晰红当当的掌印,鼻孔流出一道血,李魏良昏昏沉沉的一屁股从椅子滑落坐到地上。
这他妈的是正常人该有的手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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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脚精准无比踩在李魏良的鸡巴上,控制着力度碾磨了几下,把鸡巴都踩硬了,纵然踩着人鸡巴,夫人举止也是端庄得体,他似笑非笑道:“三十秒内,自扇耳光扇到射精,射不出就把你这贱屌给踩废了。”
李魏良一时没回过神,他还发着愣,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与他想像中懦弱的夫人相差甚远。夫人突然施加压力,力度大得快要把他鸡巴给硬生生压扁,鸡巴传来的剧痛使李魏良惨烈地嘶嚎出声,正欲挣扎着要从夫人脚下抽屌而去,便被警告:“你猜逃得了这一脚,还逃得了下一脚吗?”
夫人收回力度,漫不经心的道:“念在你不懂规矩初犯,我才踩硬你的贱屌好让你赶得及射,怎麽还不识好歹,白白浪费那五秒呢?”感觉鸡巴上的压力少了点,李魏良後背满是冷汗,差一点,鸡巴差一点就要被踩断了,他收起一肚花花肠子,不敢造次,光要如何在三十秒内自扇耳光把自己扇到射精也已经让他束手无策。
来不及让李魏良绞尽脑汁发挥创意小宇宙,夫人又再催促:“还不动手?难道想让我亲自动手吗?”李魏良目光瞟到方才被夫人一掌拍得四分五裂的几红木茶几,以及两巴掌便被扇得晕乎乎眼冒金星,又眼见夫人又扬起芊芊玉手,李魏良先发制人,抬手便往自己的脸扇去,清脆而响亮啪的一巴掌,打碎了李魏良大败大房嫡子和前王员外白月光所建立的嚣张劲儿和自信,打熄了夫人亲自动手的念头,夫人放下手,挑着柳眉道:“继续。”
“二十五二十四二十三”
一众早就见识过夫人雷霆手段的侍妾噤若寒蝉,偌大的厅堂只有李魏良自掴的啪啪声和夫人有如催命符的倒数声,声声都在要李魏良鸡巴的命,李魏良左右开弓,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哪有快感可言,他着急要射也射不出。鸡巴上的鞋不耐烦地前後践踏,重心一时落在茎身一时落在龟头,脸颊生痛,鸡巴也痛,一颗破碎的自尊心更痛。痛归痛,李魏良手上动作却不敢停,还打得更快了。
“十二十一”
他彷佛回到被大房嫡子及其一众猪朋狗友欺压羞辱的日子,弱小无助又可怜。就像昔日在众人身下受辱,他小声的呜咽着,也许是出於自我保护,又或者他根本是无可救药的下贱,一身皮肉因承受痛楚而变得饥渴发浪,被当成贱猪烂逼的凌虐使心理上的快感无限攀升,他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一头供人发泄的骚贱母猪。
“七…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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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和逼不知何时出水了,黏糊糊的流个不停。脸和手都扇麻了,感受的疼痛大幅下降,他只能加重手上自打巴掌的力度,想透过更强的痛楚带来更多快感,脑子晕乎乎的耳呜嗡嗡叫,鸡巴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
“三…二…”
到最後三秒,李魏良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了,甚至隐隐期待着鸡巴被踩烂,被玩烂不是每只骚贱母猪天生的使命吗?他慢慢放下手,眼神痴迷地看着踩在鸡巴上那只鞋,准备迎接鸡巴被踩扁踩碎烂掉那刻。极端的恐惧和兴奋交杂,他呼吸粗重,颤栗着无声呐喊:呜呜呜…废物母猪的贱鸡巴要被踩成一陀烂肉了!!贱母猪以後也用不了烂鸡巴射精!!烂鸡巴要天天漏尿了!!
“一。”
倒数结束,夫人的鞋如期而至,他将全身重量都落在脚下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痛!几欲令人昏厥过去的痛让李魏良高声哀嚎,双手下意识地抱住在鸡巴施辱的小腿和脚,换来的只是更无情的践踏,鸡巴被踩得半扁但仍然硬梆梆的充血,龟头一抽一抽的,几欲升天的快感使他眼前一白,卵蛋跳动几下泵动精液艰难地通过快折断的鸡巴尿道至大涨的马眼,吐出几口带血丝的白浊,蹭在裤子里头。
隔着衣衫夫人都嗅到腥精味,他松开脚,见脚下这嘴碎的贱东西裤裆处湿了一大团,还带着尿臊味,想必定是射完精爽得连尿也射了。
“切,真贱。”夫人嗤笑一声,抬脚把沾到少许精尿的鞋头塞到李魏良嘴里命令:“舔乾净。”
李魏良捧着鞋就是一顿舔,甚至有将整只鞋都含嘴里去的劲头,纵然脸又肿又开裂,一动就痛,李魏良还是舔得专心致志,鞋面鞋底每道花纹沟壑都被舌头仔细清洁过,下贱得满屋的侍妾都忍不住低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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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舔得多熟练,以前肯定是舔惯他哥的臭鞋。”
“何止他哥的,怕是但凡有一口精一根屌给他吃都会替人舔鞋吧。”
“刚才都看到了吗?屌被踩成这样还能射,太下贱了。”
“出了名被人玩烂的破鞋了,也不知道老爷看上了他什麽。”
众人的冷言冷语一字不漏的让李魏良听了去,字字句句都直戳心窝,践踏他的骄傲尊严,李魏良丝毫没有反驳意欲,反而小逼被越骂越湿,他偷偷夹逼,把夫人的鞋当作鸡巴嘬,当好一头无脑骚贱母猪以取悦夫人。
夫人也欣赏够他舔鞋的贱样,在他嘴里踹了一脚,把他踹得四脚朝天,李魏良顶着一脸发青紫的掌印,痴傻地任由下人脱下他渗着血精浸着尿裤子。里头是被夫人差点踩烂的半扁鸡巴,都有点儿发紫了,逼肉微微外翻,昨晚肯定又捱操了,怪不得今天敢和夫人叫板。
“想必李侍妾是平日太闲了,刚好这儿缺了个泔水桶,就让李侍妾代劳一日可好?”夫人笑吟吟的宣布李魏良的命运,也不管有人反对与否,咔咔咔啃完果盘上的脆桃便把果核扔到李魏良被下人用器具撑开的逼里去。
众人领悟夫人意思,把吃剩的果核瓜皮花生壳有的没的都投到李魏良逼里去,坚硬凹凸不平的果核外壳刮得逼肉生痛,一些细碎的壳刺在深处的逼肉,刺痛中又痒痒的,李魏良双目湿润,语气卑微的求饶:“夫人饶了我吧是贱妾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要是让王员外知道他当过泔水桶,肯定会嫌他脏,再也不会操他,等待他的只有两种结局,彻底失宠或者被赶出王府,两个结果所导向的未来都是无比凄惨,他绝不能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地位!
“怎泔水桶还会说话呢?莫非是精怪附上头了,快把这泔水桶搬院子里去,晒晒太阳辟邪”夫人置若罔闻,还令人把李魏良的嘴封紧实了才搬出去,好让府里上下都能使用这自讨苦吃的泔水桶,这下子立了威信又报了仇,夫人可是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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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绑起不能动弹,正值中午猛烈的阳光晒在被扩张成两个拳头大小的逼和屁眼,原本逼里的果壳残渣被淫水浸泡得湿润,被大太阳一晒,没多久逼水都晒乾了,乾巴巴的果核花生壳刺得乾涩的逼肉更痛了。
府里的人见惯李魏良仗着自己受宠作威作福嚣张跋扈的欠揍样,现下李魏良失势,一众人等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最好把他打得永不翻身,光是每晚李魏良和王员外欢好时刻意扯着嗓子嚎的噪音吵得人难以入睡这一点已经得罪了大多数人,何况平日他还抢其他侍妾的浓精和大屌,害得其他人用的都是次等货。
从中午晒到傍晚,晒得饭点都到了,某几个侍妾故意在李魏良眼前分食一只烤鸡,嘴里嚷着好香好多汁好嫩滑好好吃喔,喊得李魏良饿得肚子咕咕叫。
“李侍妾当了一天泔水桶也饿了吧?要不要吃点烤鸡?”其中一个侍妾举着鸡腿笑问,李魏良别过脸闷声不响,想响也响不出声,嘴都被封了,他暗地把几人的脸都记下了。
“听到了吧?李侍妾说饿了,咱们喂他点吃的。”几人把吃剩的鸡骨鸡架塞到李魏良逼里,弄得逼上头满是油花。
没一会又来一群人,手里捧着一堆碗碟,里头装的自然是些残羹冷炙,吃剩的米饭菜叶子骨头等等,一股脑倒进油腻腻的逼里去,逼满了便倒屁眼里,连屁眼都满了便把残菜拨到他身上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李魏良的机会。连王员外的前白月光,就算逼还肿烂着,也要硬生生爬起来叉着腿如螃蟹般挪到李魏良跟前落井下石,眼神怨毒的贡献出一份剩饭,里头拌了不少口水和烂逼流出来的血水,一并倒在泔水桶逼里。
李魏良浑身都淌着汤汁,几乎整个人都被厨余淹没,半夜下人路过见他皱着眉阖眼睡去了,趁机咔吐一声从喉咙咳出一口黄浓痰,吐在他装满垃圾的逼里,浓痰浮在一堆汤汤水水上头荡漾,吐完还暗地里骂他贱骂他活该。
直至次日清晨李魏良才被王员外发现当了差不多一整日泔水桶,正值严夏天气酷热,那些残羹剩饭早就馊了,苍蝇都绕着逼和屁眼飞,整个人都臭气熏天,王员外差点没被酸酸馊的味儿给呕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