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昏睡了阵,也可能没有。
“找人来给他看看。”
“也不用太管他。”
“让他吊着口气就行。”
朦胧中听见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大致过了半个小时,门又被打开。纪初没有半分力气,抬不起来,看不见来的什么人。但他下意识充满了警觉。
他知道现在的处境糟糕到已算绝境。
其实在那些人找到他逼他骗陈姌出来时他就已经陷入绝境。
陈家在丰沛势大,可说反手就能简单搅动风云。但能跟陈家作对的人又是什么好惹的,两头都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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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巨兽争斗,死的是脚下的蝼蚁。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一开始就没有。
那个人是陈姌的哥哥吧。
纪初想起那眉宇充满戾气的男人,身子就一缩,他不清楚那个人打算怎么报复他,却知道这只是开始。
也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恨他。
他不能不警觉。
因为他想活着。
那人想靠近,像是不想惊到他般,脚步落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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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没有多大的恨意,纪初提着的心有少许松懈。
“能坐起来吗?”
温润的声音跟清俊的脸一同出现。
纪初转动着眼珠,看着他,没说话。
也说不了话,他嘴里全是水泡,让他连呼吸都痛。
“算了,”他说,“就这么吧。”
他朝他伸出手来,纪初警觉的躲了躲,却发现他的手是落到他的嘴角。
用食指轻轻撬开他的嘴,接着纪初感觉到了丝冰凉,还有丝甜。
他在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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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药,大少爷不让人来医治,”那人说,“这是兑了糖的冰水,或许会能让你舒服点。”
大少爷?是今天他见到那个人吗?
是了,他听陈姌说过,她有三个疼爱她的哥哥。那人看起来非常年轻,但眉眼里沉积的威严的确不是小辈能流露出的。
“食管严重烫伤,你这几天可能只能吃点这些了。”
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那人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责备,“大少爷也真是,下手太没轻重了。”
“我这几天会尽量照顾你,你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要活着啊,别死了,知道吗?”
他垂下来的目光非常温柔,在这抹柔色中,纪初不自觉的点点头。
那人勾起嘴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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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像花瓣掉落湖面漾起的涟漪,一圈圈散至湖心撞着心波。
一碗冰水喂完。那人又起身拧了手帕,擦去纪初身上的血迹污垢精液。
纪初动不了,只能任他摆布,其实如果可以动的话,他还是想遮一遮的,太丑陋了,他的身子。
——
房间里是没有窗户的,四面都是冰冷的墙。
大部分情况下,纪初都被蒙了眼睛,不能视物。仅能用的就是听觉。
他用脚步声分辨进来的是那位大少爷,还是那个照顾他的青年。
又是一天的凌辱,纪初身上没有一寸肉是好的。
那双温柔的手替他擦拭换药,然后告诉他,乖一点,没准会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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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来到陈家的第三天,纪初开始试着讨好那位大少爷。
受伤太厉害,上边的嘴是不能用的,他就用下边的嘴。
哪怕是自己坐下去,还是会本能感觉到恶心,可他不会再吐了,也没什么东西可吐,腹部除了这个男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闯带来的灼烧撕裂感,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除了第一天,之后的每一天那人都很懒得跟他说话。
觉得恶心。
代替声音的是巴掌。
稍有不慎不顺不舒服,他会直接上巴掌。
纪初都沉默承受,被扇远,又缓缓的爬到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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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一点反抗。
反抗什么呢?毕竟真的有个女孩因为他疯了。
他不会反抗。
他愿意赎罪,但有期限……
——
纪初被蒙了眼睛,他看不到在他乖巧顺从接受惩罚的同时,有一双鹰隼的眸子,从头到尾肆无忌惮的将他寸寸审视。
看他瓷一样的肌肤起了道道红痕,看他屈着身子像狗一样一遍遍爬向他,看他隐忍屈从的眼泪浸透蒙着眼睛的黑布,滑过饱满的太阳穴,从小巧圆润的耳垂下一滴滴滴落,苍白到几乎透明的俊秀脸庞,让人无端端想起晨曦之中绽放的白玉兰。
娇艳,美丽,恨不得将他握在手中揉烂揉碎。
最开始陈毅没准备要他,第一次只是想给他教训,后来才有了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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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
监控底下,纪初被陈毅提起来。顶在墙上,前边的人依旧衣冠楚楚,程亮的皮鞋整齐的西装,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抹宽大的背脊,遮住风光,结实臂弯分别挂一条皓白细腿,随他上顶动作,来回晃动。
纪初一张背脊在冰冷墙上磨得发烫,仍旧蒙了黑布。青紫斑驳的痕迹在身上,反衬得一张小脸格外突出。精致挺秀的鼻,小巧红颜的唇以及时不时咬住唇瓣的糯齿,每一样都清楚的写着勾人。
纪初下边含着肉柱,摆着臀。他的穴眼已经翻红熟烂,穴口淫水横流,不单是肠液,还有股股白浊,是那人射过后留在里边被上下动作推出体外的东西。
他已经记不得那人射过几次,他们连接处的耻毛全湿,那人岔开的腿下边,也滴了一大滩。
66寸的监控屏幕可以放大室内一切细节,即便灯光不显,视频上的画面都是彩色。
坐在监控室里的人表情不明,目光不转,手却伸向裆部顶起的部分。
人从墙上挪到了椅子里,被陈毅按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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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纪初自己动。
纪初听话,拼命甩臀,摆动腰肢,拿出他这几天所有的经验讨好他。
他也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有被取悦到,那人全程自始至终都未挪动半点姿势,稳如石像,除了穴里的肉棒在射精后立马肿胀,纪初几乎感觉不到那人有生气。
又一次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在膨胀抖动,纪初加紧摆臀频率,在甩动几十下后,小腹又被烫了一下。
接着他像块用烂了抹布般推到地上,那人蹲下来,抓了他的头发把茎身上的淫液悉数蹭他脸上,然后抽身大步从他身上跨过去,远离。
纪初没什么力气,那人太不好讨好。
他浑身都散了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股股白稠从穴眼泄出,像是尿了般。
纪初喘息不止,很困,想闭眼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