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在忙什么?”白釉或许是看自己约他吃饭之余还要抽空回个消息邮件出于好奇地问了句。
“江家最近有个项目……”顾星临看着眼前人冷淡的模样,犹豫之下还是选择告诉他。
“那是个大项目,你在忙投标的事情?”要不怎么说白少爷脑子好呢,和他们白家无关的项目都记得。
“不。”顾星临理所当然且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在想送江老爷子什么礼物好。”
“心思不用在正路上,你就算送了礼,你的方案不行也不会选你。”白釉了然的眼神看着顾星临,一看这种事白少爷也没少做。
毕竟在社会上生存,有时候还是需要人事的。
“你放心,他们要是选我们公司一定没错,只是想更有把握一些。”在这个社会上行走,到哪都需要关系,顾星临也就是想打好关系,这次不行不还有下次,多个人脉总是好的。
“想好送什么了?”白釉又问。
“没有。”顾星临的确不大清楚人家长辈喜欢什么,送一般长辈的东西总显得没有心意。
“我家有一件瓷器……”白釉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星临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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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啊,那就谢谢白少爷了。”顾星临毫不客气地道谢。
“唐代刑窑的白瓷,南青北白。
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瓷类雪,越瓷类冰,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
我家这件你可以找专家鉴定过后再给价格。”白釉难得说了这样多的话敢情是要钱?
“唐代的瓷器,白少爷,您太高估的我了吧,我就算这个项目拿下来了,刨去人工成本,利润不过上千万,赔本的生意我可不做。”敢情白少爷在这等着他呢。
白釉跟他解释:“唐代刑窑不比宋代的五大名窑,拍卖的白瓷价格几万到几百万价格不等,我家的这个是个水盂。”
“那您这个贵吗?”顾总露出了没文化的表情。
“不贵,而且东西到了赏识他的人眼里不是可以用价格衡量的。
顾总权当结识个人脉。”白釉淡然自若地喝着茶。
这钱顾总也不是出不起,再贵个十倍也出得起,顾总就一俗人,他就是觉得不值而已,看白少爷的架势是铁了心要坑他钱,顾总也没请什么专家来,按着白少爷的报价一咬牙一切齿就把水盂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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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在犯嘀咕,不就是个瓷器吗,还没我家用的几十块的碗精致值得了这么多钱吗?
按着白釉的说法来说,这也不是瓷器里的名品,送过去万一跌份了怎么说?
倒不如丝绸茶叶,顶尖的价格和这个不算名品的水盂差不多,那好歹也是顶级了。
可瓷器价格比不上五大名窑,架不住人家江老爷子喜欢啊,后来顾总才清楚江老爷子就好这个。
敢情白釉这是帮他呢,搞得一副我想敲诈你似的。
东西到了赏识他的人眼里不是可以用价格衡量的。
以前顾总觉得金钱就是万能的,长大了以后发现金钱果然是万能的,至少在大部分情况下。
而事实上,你最珍贵的最在意的往往都是用金钱买不到的,已经失去过了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不说开让彼此产生芥蒂隔阂。
“白少爷,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坦白一件事。”顾星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釉,地下停车场的光线并不明亮映得白釉的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你说。”白釉接了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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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这几天,无所事事的白少爷干脆跟着顾星临去上班,把整个楼层上下都逛了一遍,更是和陆知远之前带出来的一个演员名叫林星雨的关系处的不错。
林星雨的档期忙的根本排不开,难得在公司出现一次,或许是因为过年,也或许是承了陆知远的情,要过来劝说白釉有点上进心。
“那个……林星雨之前和我上过床。”顾星临既忐忑又紧张地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白釉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之后的影帝,你们公司的摇钱树。”
顾星临:……
你知道还和他玩的这么好,白少爷你的心真大。
“他和别人不一样。”顾星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得恨不得自扇嘴巴,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好像他有多独特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是他自己自荐枕席的……”
顾星临说的这些林星雨都跟他说过了,白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等待着他之后的解释,毕竟顾总难得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林星雨确实不一样,很纯粹的一个人,当初的自荐枕席只是为了演戏要一个机会,被人看见的机会:“我清楚在这样资本横行的年代,娱乐圈不过是个大染缸,是有钱人的后花园。
表面上风光无限,真正干净的又有几个,要么背靠资本要么本身就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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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演戏,用肉体换取一个机会,很公平。
其实我还挺感谢顾总的,你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什么。
但是白釉,你付出肉体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一些物质上的东西的话未免也太贫瘠了,走不长远的。”
白釉其实很感谢陆知远能对他这样上心,林星雨也能百忙之中来公司几趟把自己的经历和过往说给你听,因为他们本不必这样做的,这样的善意和温柔怎么不令人动容。
白釉斟酌着词句最后憋出来了一句:“谢谢。”
犹豫思考过后还是选择把真相告诉林星雨:“我和顾星临,大概真的是在谈恋爱吧。
还有我并不缺钱,陪着他只是因为他很重要。”
林星雨张了张口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釉了。
“你的选择我不能说正确。”白釉评价他,世故而不世故的一个人,非要形容的话应该就是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吧,清楚现实也愿意向现实低头,而这样的低头是为了更好地去追逐他的星空,“你以后会成为影帝,也不用再做这样的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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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好我啊,当初身边全是骂我的人,也有嫉妒我的人,你是第一个这么客观地评价我的人。”白釉的性格冷淡,但每一句话说的认真到让人深信不疑,林星雨大受鼓舞,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不过你放心,我和顾总,就那么几次的床上关系,之后什么事也没有。
我对他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哎,对了,你以后要是有演技上的问题都可以请教我的,虽然我的演技现在也不算厉害,但我看了你的剧,我觉得比你还是好那么一点……”
白釉:……
“我就是和他上过几次床,白少爷,你知道的,我遇见你之后也是一样地混,都是以前的风流账……”顾星临决心要坦白但又没想好措辞。
“那顾总的风流账有点多。”白釉都不知道他重生以来遇见过顾总的多少个小情人了。
顾星临被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上辈子他们的“恋爱”游戏,嘴上都说着是玩玩而已,白釉也从未追究过这些。
这辈子无论那些过往是风轻云淡地揭过还是翻账本似的追究,顾星临都可以接受。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相比于白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事不如由自己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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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要不你给我戴个贞操带?”顾星临索性破罐子破摔,语出惊人地说了句。
“我信你。”白釉回答。
“信我你还送我手表啊?”顾星临干脆从驾驶座上起身,车内的空间逼仄,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白釉的腿上去。
“这个不是为了监视你。”白釉抿唇,认真地思考过后告诉顾星临,就是有时候他想听一听顾星临的声音或是他那边的动静之类的,类似于一种让自己放松的娱乐方式,好吧,也是偶尔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我知道。”顾星临双手揽着白釉的肩,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大鸟依人。
“事情都过去了。”白釉看着顾星临的桃花眼,忽然很想去舔一舔他眼下的那颗痣,“但是我还是有点不高兴。”
白釉诚实这个品质,分情况也分人,顶着这个表情这个脸在生意场上说话的时候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在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我不高兴的时候,顾星临忍不住去啄了啄白釉的唇角:“怎么办?老公怎么才能哄好呢?亲亲可以吗?”
“不要给别人暧昧的机会。”白釉又补充了一句,顾星临的性格和他大相径庭,和每一任情人大抵都是好聚好散并且对顾总的评价总是不低,他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而他的行事风格总是不愿意去当那个坏人的,何况失忆后的顾星临又怎么记得他现在的保证。
如果真的有那种时候,只能白釉来当这个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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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白少爷了,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何况这世上又有谁比得上白少爷。”顾星临屁股上好像有钉子似的总是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四处点火。
毕竟顾总奉行的圣经是,如果情侣之间有什么矛盾去床上打一架就行了,如果你惹对象不高兴了需要哄他,只要把自己送给他就行了,大不了挨一顿操,一顿不够就两顿,再不行就玩玩猫女仆兔女郎的情趣,实在不行就拿小鞭子抽,生再大的气总有哄好的时候。
但是有什么没有说开的事情或者不想让对方知晓的事情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对方,或许能够得到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的结果,总归比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要好。
促狭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躯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白釉眸色渐暗,一只手抚摸上顾星临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上顾星临的腰,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偏头咬上顾星临的耳垂舔舐碾磨成绯红色,温热的气息喷撒在顾星临的耳廓,他说:“顾总,车震吗?”
依旧是寻常不过的语调却总带着点暧昧不明,顾总隔着玻璃镜片窥探白釉眼底的神色,总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几秒过后把头埋在了白釉的颈侧:“好啊,老公,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调调的,好害羞~”
“不是你勾引我的吗?”白釉反问一只手揉捏上了顾星临的臀瓣,他又不是真的性冷淡,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的心上人无动于衷。
“唔,那是因为人家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顾星临骚起来白釉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顾星临把屁股往白釉手里送:“啊~老公捏地好舒服,弄得我都湿了。”
白釉调整了一下座位顺手把人的皮带连带着裤链一起打开,略带微凉的手往人的布料里伸去握住人勃起的欲望评价道:“哥哥的确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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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处于上位的时候叫顾星临哥哥是白釉为数不多会的情趣之一,这样的情趣还是顾星临一点点带出来的。
“呼。”顾星临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他第一次玩车震,却是第一次和白釉玩车震,作为处于下位的那个,要害被人掣肘着,逼仄的空间和玻璃窗,会有种怕被人看见的羞耻感。
因为白釉的一声哥哥和被白釉握住的欲望而忍不住颤栗。
两个人都带着点迫切地帮对方脱下身上的布料,也难免磕磕碰碰发出一点声响。
顾星临双腿分开跪在白釉的腿边,把胸膛往白釉的唇边送:“好老公帮我咬咬奶子,好想被老公吃奶子,被老公操到高潮。”
白釉摘了眼镜看了顾星临一眼后低头亲吻上顾星临胸前的那点红缨,湿润着略带着点粗粝的舌苔划过乳头,那处敏感被吮吸碾磨过后变得肿胀得立起。
“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另一边,另一边也要。”顾星临低喘着呻吟,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快感,或许还有几分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润滑和套子在外套里。”顾星临微微仰头喉结滚动,声音已经沾染上了几分情欲的低哑,一只手搭在白釉的肩头,另一只手的手掌和指节总是忍不住在白釉上身游移。
白釉分神去拿顾星临的外套里的东西,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后,指腹按上顾星临的脊椎一路向下滑落直到尾椎、臀逢、以及那处隐秘销魂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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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老公插进来,好想要……”顾星临做爱时候的骚话有时候真的是随便乱说的。
“可是你这里还没准备好。”白釉的指腹按了按那处敏感的地方认真地告诉顾星临,紧紧地闭合着还未开拓,显然不能就这么插进去。
车内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或许在此刻也变得不那么适宜,即便是脱光了衣服两个人也沾染了几分汗湿。
带着润滑的手指伸入抽插着,顾星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啊,被老公的手指操了,好舒服。”
“会有人看见的唔,不要。”顾星临将头埋在白釉的肩头承受着。
“顾星临。”白釉的声音同样沾染了几分情欲,只叫了他的全名。
“嗯?”顾星临回应他。
从上辈子就这样,仿佛生怕自己性冷淡似的,做爱的时候骚话一大堆,白釉想说的是:“顾星临,你不用特意这样的,我也很有感觉。”
不用总是时时刻刻迁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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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这叫情趣。”顾星临颇为自得的语调,“哪像你,往床上一躺就跟个僵尸似的,操人的时候埋头苦干也不说话。”
白釉:……
“不过,我很喜欢白少爷被欺负得受不了的时候发出的呻吟,红着眼眶喊哥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我也很喜欢白少爷操我的时候变得不那么冷静理智的模样。”顾星临发出一声喟叹,不得不感慨,还好自己的性格比较外放些。
白釉选择了缄口不语,继续自己的动作。
逼仄的空间里暧昧的声音总是格外清晰,后穴逐渐软化指节抽插着带着点淫靡的液体进出,等开拓得差不多了抽出的手指也沾染了晶莹。
“要我给你舔舔吗?”顾星临殷切地问了句。
白釉移开目光:“不用。”
顾星临略带失望地说了句:“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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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急,来日方长,他们还有往后余生的时间来相爱……和做爱,等白釉的身体康复了之后,还有很多很有意思的玩法呢。
两个人的位置对调,顾星临仰躺在了座位上自然而然地双腿夹上了白釉的腰,抬起屁股对着白釉昂扬的部位戳了戳,略带羞涩道:“终于要吃到老公的大鸡巴了,呜呜呜,好高兴,老公不要怜惜我,把我操成老公的鸡巴套子淫娃荡妇吧。”
顾星临床上说的话大概没几句是真的,白釉伏在顾星临的身上,一只手支撑着上身的重量,扶着性器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啊……好烫,好大,好深……”顾星临双手攀着白釉的肩膀说道。
“还好吗?”白釉被绞得有些紧,也怕顾星临不舒服,毕竟这具身体到目前为止并不经常做这样的事。
“废话。”顾星临瞪了白釉一眼,做爱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简直不要太好好吧,不用老子脐橙了。
白少爷多捅捅就松了。”
顾星临笑着喘着气,这种感觉的确很好,让他感觉到白釉还鲜活着,他巴不得白釉再健康一些,精力旺盛一点,把他操晕过去也没关系。
白釉依言开始动了起来,深深浅浅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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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顶到骚点了~”
“啊哈~老公别摸那儿……”
“呜呜呜,被操出水了,好爽,我好淫荡……”
“慢点……大鸡巴老公,想被大鸡巴老公操射。”
……
全程下来顾星临的淫词浪语不断,但显然被操射这种事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困难。
两个人像是被水里打捞起来似的沾染了汗湿,狭窄的空间里依偎着彼此,顾星临的一只手抵在白釉的胸口感受着他因为自己而变快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四目相对,白釉看着眼眶微微泛红的顾星临,心下微动忍不住凑过去咬了咬他眼下的那颗痣,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咬痕和晶莹的水渍。
顾星临不自觉地闭眼在白釉的动作过后而复睁眼,目光缱绻地看着他的白少爷,拉了拉他的手腕像是撒娇似的:“老公不生我的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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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你的气。”白釉回答,停顿了几秒过后又道,“还想做。”
顾星临看了眼时间:“再做就过了你的饭点了。”
“没事。”白釉回答。
顾星临既无奈又觉得有趣,白釉很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下边这张嘴已经吃过了,我帮男朋友口好不好?”
实在是今天开的这辆车空间太过逼仄,不适合骑乘。
白釉张了张口,他想说他自己的身体他有分寸,别说再来一次,再来几次都没事,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反而担心的是顾星临:“好。”
顾星临自然而然地跪在了白釉的腿间,微微凑近白釉的跨间,低头将白釉的大半欲望吃了进去,剩下的部分用手抚慰着。
白釉呼吸一滞,不得不承认的是,臣服姿态总会让人有满足感,也很容易激起人内心的凌虐欲,让白釉忍不住想要再欺负得狠一些,白釉忽然明白了顾星临为什么总想着自己给他口交了。
“顾星临,你不用这样的,你要不放心,以后我操一次,剩下的都由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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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男人之间的前戏很麻烦的。”
“顾星临,你想不想要我给你口?”
“白少爷,你在我身边,怎么样都好。”
“我可以试试,你知道,我没有试过……”
“白少爷,有没有人说过,你害羞起来的时候很可爱?”
“没有。”
“也是,他们都看不出来,不对,他们没机会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