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来临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佚名 本章:变数来临

    大可爱你前面都订阅了吗?李元的心中不住翻涌,摇摆不定的天平却彻底倾斜,他打定了用云安来解救自己,做好这个决定李元足下一顿,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递给云安,说道:“云兄,你我虽只有几面之缘,但在下却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这是在下随身佩戴多年的玉佩,今日赠给云兄,今后只要云兄凭此玉佩随时可以去李府寻我,必会得见。”

    云安眨了眨眼,看着洁白无瑕的双鱼佩,说道:“李兄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块玉佩对我来说太贵重了。既然是贴身之物,肯定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你看看这块玉佩和我这一身行头,根本不配,放在我这儿太暴殄天物了。”

    李元看着云安,目光中带着一抹探寻,云安给他的感觉十分奇特,李元自问识人无数,却看不透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云安。

    初见时,云安的行为有些粗鲁冒失,二次见面云安便亲手颠覆了之前的印象。

    通过观察,李元发现云安的品行其实是极好的,待人接物不卑不亢,时常流露出一种与他身份完全不符的自信和从容,性子更是随和的惊人,对待店小二和自己这个知府之子的态度没有任何不同。

    在七星楼的时候,云安问自己要小刀,虽然李元没太听懂云安的话,但他可以看出云安很喜欢青龙木,虽然李元并不觉得青龙木有多名贵。

    云安一直嚷嚷着“值钱”七宝楼的餐具可比那些青龙值钱多了,李元不露声色地观察着,离开的时候云安却什么都没拿,连一个极其方便顺走的酒盅都没碰。

    云安所表现出的兴奋不似假装,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李元的父亲常说:欲望人人都有,不能因为这个去否决一个人,要看在面对“欲望”的时候,会做出何种选择。

    没有欲望的人是可怕的,而能克制住欲望的人才是真正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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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双手托着自己的玉佩,正色道:“云兄莫要推辞,在下心意已决,若是云兄不要,我砸了它便罢。”

    云安一把夺过玉佩,说道:“停!你这是糟蹋文物,我收!”说完云安拿着玉佩把玩了一番,脸上又出现了笑眯眯的贪财表情,一边摸着玉佩,一边呢喃道:“这回发了。”

    李元皱了皱眉,有些受伤地问道:“云兄要拿去变卖?”

    云安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兄你放心,只要我还置身于这片天地间,绝对不会变卖这块玉佩!”

    “如此甚好。”

    “甚好甚好!”不过等我不在这个时空,那这个承诺可就不作数了啊……嘿嘿。

    “云兄请。”

    “李兄先请……”

    二人来到宴客厅,一踏进去就引来了诸多瞩目。大部分目光都停在了云安的身上,在场之人无不光鲜亮丽,就连林府的家丁都比云安穿得好,以云安这副尊荣,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再看看云安身边的李元,也就明白了,这位深居简出的浪荡公子,其荒唐行径在洛城贵圈里盛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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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于知府大人的颜面,宾客们收回了目光,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李知府这边已经气得面色铁青,却不便出言呵斥,只能对身边的林老爷笑了笑。

    李元有功名傍身,自当上座,林府的家丁来到李元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三公子请上座。”

    李元拉住云安的胳膊,朝着前排的桌子走去,说道:“这位是我的知己好友,安排他坐在我旁边。”

    圆桌上铺着红底,金丝绣成祥云图样的桌布,分外喜庆,每个位置面前放着一个茶盏,宾客入座后立刻有家丁填上滚烫的开水,茶香四溢。

    云安先是用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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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还没开始,桌上摆着四盘干果,两盘蜜饯,还有两盘专门用来配茶食用的茶点。

    在这种场合,社交价值远远大于就餐价值,大多数宾客正借着良机疏通人脉,唯有云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盘子,眼眸里泛着渴望的光芒,时不时吞吞口水,肚子更是咕咕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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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火速朝着干果盘子里抓了一把,拿起一枚琥珀核桃仁丢到口中,瞬间馨甜和核桃特有的香味弥漫在唇齿间,美的云安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所有的核桃仁都吃了,又开始剥花生吃……

    不消片刻,云安面前便堆积了一座小小的果皮山,同桌的客人注意到这一幕,脸上虽然挂着和善的笑意,却在暗暗鄙夷。

    突然,热闹的大厅安静了下来,云安顺着客人们的目光向堂上望去,只见珠帘之后,两名面覆轻纱的丫鬟搀扶着一位身穿品红色襦裙,头戴斗笠的窈窕女子出现在了珠帘后。

    李元“啪”地一声甩开折扇,挡住半边脸凑到云安耳边说道:“珠帘后面的,就是林府的四小姐。”

    云安的眼中划过一丝雀跃,对焦摄像头看了过去,奈何珠帘细密,林四小姐又头戴斗笠根本看不见庐山真容。

    云安倍觉失望,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燕国社会极度封建,自己偶尔在街上见到的那些未出阁的农家姑娘,无不以粗布遮面,更何况是此等千金大小姐呢?

    云安低声问道:“这位林四小姐,还没出阁吗?”

    “未曾,此事说来话长,若是云兄感兴趣,来日带着玉佩到府上找我,我在和云兄细说。”

    “好。”

    林四小姐刚刚坐定,从堂外又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唱和声:“宁王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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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挪动声频频,宾客纷纷起身,李知府和林老爷双双起身相迎,就连刚坐下的林四小姐也站了起来。

    “参见宁王殿下!”林威和李知府跪在了一位青年男子面前。

    宁王,姓高,名怀,字扶昼,年三十。

    宁王口中说着:“免礼。”一边躬身扶起李青山,笑道:“本王微服出巡,姨夫不必多礼。”

    “谢宁王殿下。”

    堂内黑压压地跪了一片,云安使了一个小心眼,她这个位置被圆桌挡住,从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到她,所以她就做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

    宁王信步走进堂内,随意摆了摆手:“诸位免礼。”

    “谢宁王殿下。”

    云安起身,看向宁王,只见一位欣长玉立的男子,穿着一袭由纯白锦缎缝制而成的广袖长衫,胸口绣着两只翩然嬉戏的仙鹤,头戴白玉冠,暗黄色的丝绶于耳际左右垂下,搭在两个肩膀上,也不知宁王身上的这件长衫是什么材质,竟会隐约泛出如珠光般温润的光泽,将宁王衬托的贵气十足。

    以云安的现代审美来看,宁王的长相符合帅哥的标准,嘴唇上留着一抹一字胡,看起来痞帅痞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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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连连眨眼,给宁王拍了好几张特写。

    宁王扫视一周,在看到云安时有些意外,见这个衣着落魄的年轻人竟然在毫无畏惧地直视自己,宁王勾了勾嘴角,目光又扫过云安身边的李元,心中明白了个大概。

    宁王上座,林威吩咐家丁开始上菜。

    训练有素的家丁端走了桌上的果盘,顺带着将云安桌前的“小山”也收拾了。

    云安冲着李元挑了挑眉,憨憨一笑,开始眼巴巴地盼着上菜,林威来到宁王面前行了一礼,转身对宾客说道:“承蒙宁王殿下和知府大人驾到,鄙府蓬荜生辉,今日乃是小女的双十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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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两位丫鬟将林四小姐扶起,向前走了三步,立在珠帘之后,林四小姐抬起手,青葱玉指穿过细密的珠帘,略掀开一角。

    珠帘碰撞,独有的摩擦声很是悦耳,继而林四小姐轻柔平静的声音传来:“蒙家父偏爱,小女子打理林府诸事三载有余。多亏了诸多叔伯兄长不弃,然,一介女流行走于世诸多不易,值此高朋满座之际,小女子欲招一贤良佳配,入赘林府,与小女子共理府中事宜。”

    “哗啦”一声脆响,林不羡松开了珠帘,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了回去,短暂的寂静后,大堂内犹如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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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惊愕,有人狂热,有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忙扒着身边的人询问,还有互相议论的,甚至还有失态起身的。

    燕国商贾界都知道:陇东林家,泼天富贵,传到这一代只有林四小姐这一个嫡出,如今林四小姐已经接管林府,谁若是娶了她,就等于坐拥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林威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朗声道:“诸位,且听老夫一言。”

    堂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林威继续说道:“老夫薄德,年过半百,膝下唯有这一位嫡女,三年前已经将林府的大印交到了她的手上。日前……玄苦道长为小女批了一卦,挂上说,小女双十生辰之日,会有一段天赐良缘,入赘林府,扶持家业,若是错过,则会大大的不好。呈上来……”

    管家抱着一口箱子来到林威身后,林威指了指箱子,说道:“这口箱子已在清虚观供奉了七七四十九天,里面共有一百单八根姻缘签,只有一支红头签。按照玄苦道长的之言,唯有天赐良缘才能抽中那根红头签。稍后,凡是尚未婚配者且有意入赘林府的青年才俊,皆可从抽取一枚姻缘签,抽中红头签者,便可成为林府的东床快婿!”

    话音落,宁王发出了一阵豪迈的笑声,抚掌赞道:“有趣有趣,本王也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上天究竟赐给林四小姐一段怎样的姻缘,既然赶上了,本王便做个见证,大婚之日还有薄礼送上,不过……若是有人胆敢搅局,可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宁王的话犹如一锤定音,再无异议。

    而一袭红装端坐在珠帘后的林四小姐,一双玉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襦裙,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指尖也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她却一直没有松开。

    一道珠帘,似乎将这个世界分割成两瓣。

    一半,是各怀心思,将贪婪藏匿在华服之下,皮囊之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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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半,是被命运和世俗推到绝地,身心都在颤抖不安,却要不声不响,正襟危坐的林四小姐。

    林不羡心想,大抵是前阵子刚接待完洛城各铺号的掌柜们入府,今日又出巡了城内所有的铺子,颠簸了一整天有些累了。

    听到由仪的声音,林不羡拿下了抵在额头上的柔荑,接过了信封,信封中间仍是龙凤凤舞的六个大字:林四小姐芳启,封泥也是完好的。

    林不羡撕开信封将信取出,端着扫了几眼,竟是一阵沉默,而后才将信纸折叠好,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放在木匣内,只是随手放在桌上,看着面前的一点烛火出神。

    信,自然是钟箫廷寄来的,信上说他已不负众望杀出春闱,不日就要参加最后的殿试,争取金榜题名,盼着及早回乡,履行诺言。

    林四小姐犹自沉默良久,低声问道:“由仪,今儿是几月几?”

    由仪掩唇轻笑,回道:“小姐莫不是忙糊涂了?今儿是咱们例行寻铺的日子,望日。”

    “哦,五月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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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不羡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喃喃道:“是了,春闱四月开科,算算日子也是时候……”

    由仪绕到林不羡身边为林不羡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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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是取了前六十名,不日就要参加殿试。”

    “太好啦!奴婢就知道钟公子一定能高中!”听到钟箫廷出了成绩,由仪表现的比林四小姐激动的多。

    林不羡并未做声,拿起桌上的信纸,起身走到书架前,将信放在了一方木匣里。

    由仪是家生子,自幼就服侍在林四小姐身边,主仆之间并无太多顾忌,索性追到林不羡身边,雀跃地追问道:“小姐,钟公子可有说他几时回?什么时候请人过府?”

    林不羡只是转头瞥了由仪一眼,后者便禁声了,林不羡的眼眸太深邃,深邃到看不到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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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仪低声道:“小姐,你怎么了?”

    “许是今日一早起来便去寻铺,有些乏了,睡下吧。”

    “是,奴婢服侍您躺下。”

    由仪服侍林不羡躺好,熄了灯退到耳房去了,闺房中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是外邦的舶来品,安神效果是最好的,可这一次,林不羡却怎么也睡不着。

    忙碌了一整天,她的身体极度疲惫,可心头却莫名地涌出一股烦躁之感,如烟,如雾,萦绕心头。

    纵然林四小姐的定力再深,也终是压不下,驱不散。

    再过些日子就是林四小姐的双十生辰了,这个年纪放在燕国,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林四小姐作为林府唯一的嫡出,婚姻大事关系宗族延续,自然少不了关心,可是……

    眼看着这一天就要来了,林不羡却并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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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聪敏的林四小姐也想不通这烦躁从何而来,或许……是每一位即将出阁的女子都要经历的心境吧。

    女子总要嫁人的,不是么?

    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少女子只能在大婚夜才瞧见夫君真容,自己却能先一步观其相貌,知其人品,已算是幸运的了。

    林不羡不愿深思,强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想账本,想铺子……突然,林不羡的脑海中划过一道寒光,耳边回响起宝剑出鞘的声音。

    林不羡自问见过不少宝物,今天当铺中的那把剑……她却是第一次见。

    林不羡的脑海中闪过白日的那个乞丐,实在无法将这件神兵和那个乞丐联系到一处,如此神兵即便不是世家大族的传家之物,也绝非平常人家能拥有的,林四小姐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位世家公子落魄至此?

    ……

    另一边,挂在树杈上的云安“啧”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嗡嗡嗡”的声音吵的云安难以入眠。

    “该死的蚊子!”云安烦躁地揉了揉披散的长发,打开了空间,取出一瓶高浓缩的特效驱虫露,抹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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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蚊子云安是不怕的,好像是吃了太多工业食品的缘故,云安曾亲眼见过这里的蚊子吸完她的血以后直接被毒死了,被蚊子咬过的地方也没起包。

    要不是这“嗡嗡嗡”的声音吵的云安睡不好,她才舍不得用这瓶东西,这是实验室研制出的特效药,可以驱散一切蛇蝎虫蚁,巴掌大的一小瓶,云安只带来三瓶。

    云安枕着一条胳膊,顺着郁郁葱葱的树冠缝隙,望向了天空。

    今天是十五,月如圆盘,皎洁的月光温柔地铺撒在大地上,云安突然想家了。

    不知道信托成立好了没有,父母和姐弟的生活有没有得到改善?记者们有没有再去骚扰自己的家人?他们过的好不好?

    一转眼云安已经来到燕国四个月了,她切身地体会到了古代的慢节奏,要是放在蓝星四个月能做好多事情,但在这里她只是从一座荒山徒步走到了洛城,路上拍了些许素材,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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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什么呢?既能赎回那把剑又不能引起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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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犯了难,务农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自己是黑户无法到官府是做公正,根本不能买地。

    再说务农的收获期太长,其收获无法应急,云安也不想把宝贵的穿越体验浪费在种地上……

    云安叹了一声,转过身子趴在树杈上,四肢悬在半空中,再次闭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林府的后门打开,一位家丁打扮的人牵着马从里面走了出来,直到走出一箭之地才翻身上马,一连甩了马儿几鞭,飞速离去。

    云安醒了,从树上跳了下来,来到井边喝了口水,简单洗漱后向东街走去。

    街道两边的早点铺子已经开了,云安来到一家面食铺子前,交了十个铜板的定金,请老板为自己做五十个烧饼,还特别吩咐做好之后要用炭火烘烤两面,直到烧饼到变硬,老板不明白但表示会照做。

    这是一步脱水工序,可以延长食物的保存期限,云安准备在空间里囤积一点粮食,这样总不会被饿死。

    随后云安又提着一吊钱来到布庄,挑了一件土黄色的粗布成衣,请伙计为自己包好,提着包裹出来,一路上和路边的人打听,来到了一家客栈,云安特意用相机拍下了客栈的招牌,她必须要尽快认识一些常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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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的伙计见云安手上提着钱串,热络地招呼道:“请客官的安,您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

    “住店,你们这儿的客房一晚上多少钱?”

    “回客官,天地玄黄四间上房已经满了,小店现下只有普间,五十文钱一夜,包早晚两顿餐食,早饭是清粥包子,晚饭是面条。若您需要加菜提前言语一声,菜式都挂在上面……”店小二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竹牌,继续说道:“到时候小的一并给您送到房间里去。”

    听到价位云安一阵肉疼,但还是将手中的串成一吊的百文钱递给了店小二:“先住两夜吧,给我打点洗澡水来。”

    “好嘞,客官这边请。”

    客房不大,大概四五平米,一桌一床一张长凳,临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屏风,后面是澡盆。

    半个时辰后,店小二带着烧水的伙计敲响了客房的门,说道:“客官,热水来了。”

    店小二和伙计各挑着一个扁担,三桶热水一桶凉水,伙计将两桶热水和一桶凉水倾倒到澡盆里,将剩下的一桶热水放在澡盆边上,还体贴地将水瓢放到热水桶中。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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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水伙计却站在那儿没走,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冲云安笑。

    店小二陪着笑提醒道:“客官,烧火的伙计是没有月钱的,全靠客人的赏钱。”

    “抱歉,我需要支付多少钱?”

    “一文钱也可,文也可,全看客官的心情。”

    云安拿出三文钱放到烧火伙计的手中,后者憨厚一笑,谢道:“谢谢客官,若是水温调的不舒服您言语一声,小的下次会注意的。”

    “你们去忙吧,我要洗澡了。”

    ……

    出了客房的门,店小二和伙计对视了一眼,他们根本不认为云安会给赏钱,没想到这个说话有些奇怪的乞丐还挺讲道义。

    店小二讪笑一声,拍了拍伙计的肩膀,说道:“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三文钱对他来说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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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表示赞同,跟着店小二离开了。

    这二人并未欺骗云安,燕国客栈中负责烧洗澡水的伙计的确是没有月钱的,全靠客人打赏,但大多数客人只会给一文钱。

    云安虽穷,但她尊重并肯定别人的劳动成果,这三文钱她觉得应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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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不知道洗澡是如此奢侈又舒爽的事情。

    另一边,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已经将客栈团团围住,似乎在等什么人。

    店小二也看出了异常,堆着笑来到领头家丁面前,问道:“这位爷,小的斗胆问一句,为何将小店围住?”

    “去去去,少多管闲事,没你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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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小二见家丁身上的料子价格不菲,便知这群家丁是大户人家的仆人,不敢得罪,躬身退去。

    家丁却叫住了店小二,问道:“我问你,你们店里是不是住进来一位乞丐?”

    “是,是有这么一位,刚刚入住的,几位爷这是……?”

    “闭紧你的嘴,若是放跑了人,仔细你的皮!”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这顿饭花了李元三十两银子,光是那壶千醉酿就要十两银子,大半壶都入了云安的五脏庙,李元见云安喜欢连眼睛都没眨,唤来店小二又要了一壶,结账的时候云安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但平心而论七宝楼除了酒的价格贵一些,菜价还是比较公道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李元的确是一位君子,席间云安多次看出李元目光中的期盼,以及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对知识的渴望,但他克制住了自己,并没有以一顿昂贵的午膳作为筹码,要求云安回馈他什么。

    云安对李元是既愧疚又感激,吃完饭休息了一阵,云安起身向李元行了一个拱手礼,回道:“李兄,你我萍水相逢,李兄却仗义疏财,请我美餐了一顿,在下十分感激。”

    “云兄,不必如此,钱财乃身外之物,在下诚心相交,区区一顿餐食又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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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摆了摆手,咧嘴笑道:“李兄此言差矣,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呢……一穷二白,估计是没办法回请李兄了。我知道李兄找了我这么多天为的是什么,但我有自己的苦衷,没法说。若是李兄不嫌弃……我就给你表演一段拳法吧,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云兄还会拳脚功夫?”

    “略懂。”

    君子不强人所难,虽然没有盼到自己想要的有些遗憾,但是见云安如此知礼,李元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交下这个朋友,抬手比划了一个“请”:“那就让在下开开眼界吧。”

    千醉酿醉心不醉人,云安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想到了一套拳法,是在时光岛上从另外一位候选人那里学来的,据说那位是武术世家,一次篝火晚会大家都喝了一些酒,那位候选人当众表演了一套醉拳,看的云安如痴如醉,事后央求人家好几天才学到了这门功夫。

    云安拿起杯子,将最后一点千醉酿倒在杯中,只有半杯,随后便踉跄着脚步开始了表演。

    “李兄,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我就给你表演一套醉拳吧。”

    李元见云安足下不稳,刚要去扶,就听到云安如是说,重新坐稳,双眼紧追云安的身影。

    如此奇特的拳法李元也是第一次见,不知不觉便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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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月的魔鬼训练让云安有了力量基础的同时,也兼并了女子特有的柔美,刚猛的拳风,柔美的身姿,再加上踉跄的脚步,视觉冲击感极强。

    一套拳法打完,云安浑身通透,舒坦极了,对李元拱了拱手,眼中的迷离之态散去,恢复了清明。

    二人又聊了大半个时辰才一同出了七宝楼,李元目露不舍,邀请云安到府上小住,却被云安婉拒了。

    回到客栈,云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了几个月的野外,硬板床也是极舒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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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早,醒来后神清气爽,丝毫没有醉宿的痛苦,不禁再次感叹这千醉酿的神奇。

    客房的门被敲响,店小二送来了早饭,除了说好的清粥包子,还有两道清爽的小菜,云安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招呼店小二坐,简单洗漱完毕后也坐到桌前,问道:“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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