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将江雨棠彻底与派对的喧嚣隔离。房内光线极暗,只有窗外的月se隐隐透入,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萧铎没有开灯。
他将她放在床上时,她还在ch0u泣,身t蜷缩成一团。手腕的红痕还在,唇角还留着刚才被堵住的sh意。
萧铎蹲下身,神情冷静地替她脱下高跟鞋,一只、一只。动作慢得像仪式,优雅却冰冷。
江雨棠颤抖着声音哽咽:「……萧教授……你为什麽……」
萧铎语气低沉如铁:「你还能说话,代表刚刚我不够狠。」
他站起身,解开衬衫袖口,动作从容,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萧铎冷然命令:「现在,双手,伸出来。」
江雨棠眼神惶恐,泪眼婆娑地愣住,却在那道命令下不由自主地照做。
萧铎拿出一条黑se丝带,将她的手腕绑住,再拉至床头,固定住。她的手被举过头顶,整个人只能仰卧着无力反抗。
萧铎声音低哑而沉:「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吗?」
江雨棠声音颤抖:「我……我没有……」
萧铎神se一冷,忽然俯身,语气压低:「没有?你穿着那件裙子,喝下那些酒,让人随意触碰你的手臂、说笑、起哄。然後在众人面前说不出答案,只能喝酒逃避?」
江雨棠脸se苍白,睫毛sh润地颤抖:「我……我只是……不想被羞辱……」
萧铎语气转为y冷:「羞辱?你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麽吗?」
他手指滑过她锁骨,声音低哑:「是——被我发现,你居然有机会被别人0走了。」
江雨棠整个人一震,眼神惊恐,却说不出话来。
但不知为何,心底那gu原本该是尖锐的恐惧,却悄悄变了形。她很清楚这是错的,是该逃跑、该拒绝的场面——可她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还好是他。还好真的是萧铎。
那gu熟悉的气息与力道,明明那麽强y、那麽侵犯,却在她t内某个深处,激起了一种奇异的依赖与……渴望。
江雨棠开始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被吓得流泪,还是因为内心的崩坏而哭泣。她病了。她真的病了。而她心里竟然还有另一个更可怕的声音在回响着——如果不是萧铎,她真的会崩溃。可只要是他,她宁愿被绑。
萧铎语气压低,语调如囚笼般幽暗:「你以为我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喃喃,声音轻到几乎带笑:「你应该庆幸,抓你的是我。」
他舌尖轻t1an过她的耳廓,那触感让江雨棠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萧铎语气病态温柔:「如果不是我……如果真的是别人,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还是——你根本希望是别人?」
江雨棠猛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不是……我不要……我真的……只有你……」
萧铎这才轻轻一笑,语气低柔:「乖。」
他坐shang沿,伸手解开她的裙侧拉链。
萧铎声音低哑,语调如咒:「今晚,是你第一堂课。」
「让你记住——」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说:「自由,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而你,现在不配。」
房内的空气逐渐升温,柔软的床垫轻微下陷,江雨棠双手仍被绑在床头,指尖因紧张而发白,唇边的哭意尚未散去。
萧铎坐在床边,解开衬衫最後一颗钮扣,衬着月光,肌肤线条如雕刻般冷峻。他低头看着她,眸se幽暗,却不急着碰触。
萧铎冷声:「现在才知道怕了?」
江雨棠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铎语气冷淡:「我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你的错,不在於你做了什麽,而是——」
他忽然俯身,薄唇贴上她耳际,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你以为,我会容忍你有离开我视线的可能。」
江雨棠整个人微微一抖,身t被困住的姿态让她每一次呼x1都充满羞耻感,尤其当萧铎的手指落在她的锁骨时,彷佛带着火。
江雨棠颤声:「萧……萧教授……」
萧铎语气低沉、危险:「不准叫我这个。在这里,我不是你的教授。」
他的手滑过她的x口、腰际、腿间,不急不躁地探索,像是在检查一件只属於自己的藏品。
江雨棠反sx地挣扎,唇边含着哭意:「唔……不要……求你……」
萧铎声音沙哑:「再乱动,我就让你现在哭出声来。」
她整个人紧绷到极点,咬住唇,不敢再动一下。
身t逐渐变得滚烫,她恨自己为什麽会在这种情况下有反应。那不是情慾,是恐惧下的一种混乱本能——她说服自己。
但她知道,不是。不是恐惧。是因为是他。她只对他,才会这样。
萧铎忽然停下动作,低头看她,眼神如深井般漆黑。
萧铎声音低沉:「哭吧。你要记住今晚的感觉,因为从现在开始,你没有选择,也不需要选择。」
他伸手松开她手腕的束缚,却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又将她反身扣住,双手再度被他拉至背後捆绑。
萧铎语气冷静:「我给你自由,是让你明白——你根本不会用它。」
话音刚落,他的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裙底,隔着内裳反覆r0ucu0她最敏感的位置。
江雨棠猛地僵住,整个人颤抖得像发高烧般剧烈:「唔……不要……求你……」
萧铎语气病态温柔:「你说不要,身t却骗不了我。」
「是不是很羞耻?」
「你这麽抗拒,却又这麽快就sh了?」
江雨棠哭着摇头,嗓音颤抖:「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萧铎语气淡漠而狠戾:「不是什麽?不是故意的?还是你不想让我发现,其实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江雨棠话到喉间又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一边低声求饶:「不要再说了……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萧铎语气近乎催眠:「错哪里了?说出来,江雨棠。」
江雨棠紧咬唇瓣,羞愧得几乎想把脸埋进枕头里:「我……我真的不该离开你……不该……那样喝酒、不该……让别人靠近……」
萧铎b问:「还有呢?」
江雨棠低声颤语:「我不该忘记自己是谁……我……我是你的……」
萧铎语气低哑,几乎咬字:「是谁的?」
江雨棠终於哭出声来:「我是……萧铎的……」
她整个人崩溃似地哭出声来。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刻,她已经彻底坠落了。
因为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她的心底居然升起一gu扭曲的渴望。她希望他继续。
她已经……无可救药。那是坠落的开始。是臣服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