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心性,江司年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裴柚的头。
再痛苦深刻的伤疤落在裴柚身上,都会被她自己安静地消磨掉,不会对任何人提及,你只需要把她放在那里一段时间,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你面前。
然而江司年舍不得,亲人是裴柚心上最深刻的划痕,这也是他默许裴柚回到京城寻亲的最重要的原因。
这道伤疤要么彻底好了,要么就会反复发炎化脓,让裴柚痛苦一生。
裴柚不满他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的摸头手法,推了推他的手。
“岑丞相的人过府来问过你的伤势。”
裴柚有些惊讶的抬头,随后又低了回去。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进过学堂,想来应该是耽误了夫子进度,才派人来询问。
“夫子讲的我都会”
江司年眸色一深,岑冉辰与小姑娘师出同门,且只论天赋柚儿更胜一筹,她在岑冉辰那里很难学到什么。
“丞相学问上缺了些,但是毕竟宦海沉浮多年,你跟着他也能学到些新东西。”
岑冉辰是继前朝张丞相外没有结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