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乔漠从熟睡中醒来时,距离闹钟响起还剩下两分钟。
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完全不像是白天,乔漠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天气,发现外面果然下雨了,而且似乎还正在刮一场风暴。
此时是六点三十,这乔漠通常需要起床上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不过周一他要主持升旗仪式,所以需要很早到校。
乔漠一寸寸掰开萧子枫搂着自己的手指,将他的胳膊重新塞回被子里,关掉了闹钟准备让他再睡一会儿。做完了这一切后,他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拖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掀开被子时,他回头瞥了一眼身下的床垫,昨晚铺上去的尿垫不出所料濡湿了一大滩……他在睡梦中再次毫无知觉的尿床了。
赤裸的脚尖在地面上站定,下身凉飕飕一大片,贞操笼里被死死缝住的逼肉被流动的空气刺激的止不住的颤抖,而熟肥的骚逼虽然被剥夺了感受快感的能力,却依旧本能的收缩绞紧,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浸湿了白皙的脚背。
就在乔漠蹒跚着走向衣柜,拿起熨烫整齐的衬衫准备换上时,搁在床头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他顺手将听筒拿了起来,一边整理领口,一边听着电话。半晌过后,他扣扣子的手指顿了顿,眉头不赞同的蹙了起来。
“下雨而已,有必要取消训练吗?你真的要把这群臭小子惯坏了。”
他把玩着电话线,毫不客气的指责起了电话对面的人,那头是乔漠在军校里最大的领导,同时也是他从前在连队里照顾颇多的后辈,对方被训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今天不一样,风暴挺严重的,容易影响安全,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
“长官,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吃苦是有必要,但是我们要避免无谓的牺牲,这批孩子都是联邦最出色的精英,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拿我们那个年代的要求……啪——”
乔漠挂断了电话,要说一点也不生气,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他对部下的要求一向严格至极,因为他很清楚,战场最是无情,也最是残酷,所以会让人“痛苦”的训练都有可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保命的作用…不过他也知道指导员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向窗外的暴雨,心中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感觉。
可能自己真的年纪大了吧,乔漠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已经变成一个不懂变通的老顽固了。他想起十几岁刚进入军营时,他也曾因为教官的铁面无私而怨声载道,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理解了他的老师,却反倒无法共情那个时候的自己了。
原本的晨训在乔漠的要求下被换到了周三上午,而本该那天进行的理论课程则挪到了今天早上,变成了线上的课程。乔漠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便来到了书桌前,调试好了通讯器的电子屏幕,开始准备今天的课程。
“漠哥哥,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正当他戴着眼镜,整理着手中的教学资料时,一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萧子枫身着一套毛茸茸的碎花睡衣,眼巴巴的仰起了脸。
“一边去,我在忙。”
乔漠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然而萧子枫却完全不为所动,作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摆里,细细揉捏起了垂软的乳肉。
“漠哥哥,你就是在生气,你刚才都没有在看文件,明明早就整理完了,还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读书不算高的镜片被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萧子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乔漠的手腕上,布满密密麻麻旧伤的手被包进了另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里,强行逼着他与之十指紧扣。
“理论课的话九点半才上课吧,漠哥哥,我的鸡巴硬得受不了了,你疼疼我吧,好不好?”
满桌的文件被扫落到了地上,乔漠眼神躲闪的低下了头,没有出声反驳,就这样被拖拽着,暴力的扔在了地上。
饱满的唇瓣被含住,吮吸出了啧啧的水声,乔漠难耐的轻哼出了声,就连欲拒还迎的挣扎幅度也渐渐小了下去,头顶的吊灯被啪嗒一声关上,房间里重新变得昏暗一片,只剩下粗重黏腻的喘息声。
门窗紧闭的卧室里,乔漠以一个头朝下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饱满的臀瓣高高撅起,细窄的腰身正被身后人死死掐着。他上身被脱得赤裸,下身却穿着一条厚实的长裤,只不过仔细看便会发现,那条裤子裆部的位置被人为剪裁出了一个大洞,腿间的情形清晰可见,而此时此刻,萧子枫的物事正强硬的卡在腿缝之间,抽送蹭弄着柔软的腿根。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烂熟肥硕的阴户大咧咧的暴露在外,此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狰狞的性器不住碾磨着阴蒂逼唇,直将柔软的骚蒂籽挤压的凹陷变形,然而即便到了这样的程度,乔漠却也只感受到了一点点微弱之极的快感,被红绳强行缝合的阴肉被牵拉的酸涩难忍,萧子枫每一次顶到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阴唇环,他便会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穴心深处吐露出淫水。
“唔……嗯……”
乔漠的脑袋深深埋着,整个身子都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快感神经被凝胶阻隔之后,整个下身只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和逼肉被摩擦的肿烂的胀痛,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前端的阴茎半硬着直往外吐水,却根本无法射出任何东西。他如同一只被阉割的牲畜,即便骚浪到了极致,性器官却只剩下了被配种这一个作用,根本无法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
“漠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饥渴得像个离了鸡巴就完全活不了的荡妇……”
硕大的龟头模仿着抽插的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蹭弄着逼缝深处的湿红尿眼,这里因为阴户被带了锁的缘故,每天只有固定的时间才能释放,于是常常憋涨的肿烂通红,湿得一塌糊涂。
敏感脆弱的尿管那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乔漠没几下便哀叫着受不了,手脚并用的直往外爬,只可惜还没有爬出去几步,鼻腔里忽然嗅到了一股腥臊的气息。下一刻,饱受凌虐的下身猛地一热,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他的骚尿被磨得止不住痉挛,原本还能勉强闭合着的尿囊口抽搐着张开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圆洞,清澈的尿柱稀里哗啦从中喷射而出,呈扇形状漏了满腿,就连萧子枫的身上也未能幸免。
双性人的雌尿道普遍偏短,乔漠的这里又发育的十分不完全,是被强行捅穿凿开的,现在他排泄的时候总是会弄得整个下身湿漉漉一大片,上厕所时需要向女性一样张开腿蹲下身,翕张着逼肉才能艰难的尿出来,而这也导致他一旦在床上失禁,便会漏的到处都是,弄得整个房间都是甜骚的腥味。
“别……别看…好脏……”
乔漠难堪的试图捂紧下身,然而湿热的尿流还是一点点顺着指缝溢了出来。
手背上狰狞的疤痕被浸湿,象征着乔漠上将英勇事迹的“勋章”被淫荡下贱的尿液污染,他看着地板上越积越多的骚水,求饶的话音里染上了一抹哭腔,结实宽阔的背脊不受控制的颤抖,白皙的耳根红的滴了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显现出了几分脆弱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