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不敢告诉程榕,自己其实早就有一点点喜欢他了。
不过喜欢这个东西是很难藏住的,没过多久,主人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关系发生变化了后,唐钰缓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天都幸福的晕乎乎的,看见程榕也总是会悄悄地脸红,有时候程榕只是简单的帮他洗澡或是擦拭身体,他都会动情地湿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变化程榕看在眼里,却并没有直接戳破,两人就这样表面依旧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实际上周围的同事,甚至和唐钰同期进行改造的其他性奴们,都在悄悄的吃两人的狗粮了。
然而程榕虽然对唐钰不错,却并没有在改造的事情上对他手软。
半个月过去后,唐钰的阴茎尿道从插入一指都十分困难,被一点点扩张成了可以容纳两根手指轻松进出。每隔几天,阴茎里的扩张棒都会被换成稍微粗一些的尺寸,为了减少唐钰的痛苦,程榕每次给他增加的尺寸都不算太大,再加上唐钰的龟头一开始便被从中间切开,造出了足够宽敞的腔隙,整个过程中,唐钰基本没有感受到难以接受的痛苦,除了每次刚换上大一号扩张棒的那个晚上会稍微难熬一些外,大多数时候下体都只是微微的酸胀,坠得有些钝痛,但是配合着每天注射进阴茎内部的大量淫药,唐钰的阴茎就这么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个新生的小穴。
和其他双性人不同的是,身为雄奴的唐钰阴茎尺寸客观,这也让它有了更多的扩张空间。每天晚上,程榕都会短暂的将唐钰尿道里的扩张棒取出来,然后用鸭嘴钳撑开依然变成了一道竖缝的尿眼,沿着尿道内壁将一管特质的淫药注入进去。
一开始,唐钰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一天程榕帮他取出扩张棒时动作稍微有些快,坚硬的硅胶棒残忍的刮过肉壁被一寸寸抽出,原本出了酸痛以外没有什么感觉阴茎却生出了一股怪异的快感,他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一股浓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松垮的马眼口中缓缓流出……是的,自从尿眼被扩成了穴以后,唐钰再也无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射精了,如今他高潮的时候,除了下身发育不全的骚逼会颤巍巍的湿润以外,他原本生的漂亮,本该用于伺候人的阴茎只能稀稀拉拉的流出精液,这让他彻底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自尊。
由于尿眼长时间被堵着,已经好多天没有射精过的缘故,唐钰是在一切已经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时才发现这一点的,他难堪的捂住了脸,精液可怜兮兮的流了好久,才从松垮的,失去弹性的尿管里彻底流尽。现在的他,阴茎已经彻底变得面目全非,没被插入时完全变成了一个干瘪的肉套子,再也无法勃起,即便兴奋时也只能半硬着吐露淫水。
这天晚上,程榕再次来到了唐钰的监舍,帮他检查了身体。就在他拎着药箱就要转身离开时,衣摆却被从身后拽住,唐钰的脸颊浮现出了一层红晕,他的指尖微微有些发抖,却抓的十分用力,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
“主人……”
他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惹得程榕没什么表情的冰块脸出现了一丝裂痕。
“干什么?”
程榕反手锁好了门,皱着眉看着他。
“那个……主人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可以,可以抱我吗?”
唐钰脸颊羞得彻底红透了,他学着从其他性奴同学那里偷看到的色情片,笨拙的出声主动邀请。在培训期间和主人做爱这种事情虽然理论上是违反规定的,但是这几年早已渐渐放开,有很多感情较好的主奴都会悄悄的提前亲热,所以这已经不是什么十分严重的事情。
果不其然,程榕的耳根泛起了一层很淡的粉色,他捏着药箱的指尖颤了颤,没有出言拒绝,而是沉默的坐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唐钰可以坐上来。
“臭小子,勾引人都不会,真是个笨蛋。”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抚上了唐钰紧紧塞着扩张棒的肉茎,最近的扩张棒尺寸越来越大,为了不让阴茎整日坠痛,程榕每天都会帮唐钰将阴茎固定在腿根处,防止他行走的时候不慎碰到会额外受罪。
红润柔软的分瓣龟头已然泛起了一层水光,程榕轻轻揉捏着马眼口,将尿道内部的扩张棒一寸寸抽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阴茎瞬间软塌了下去,在掌心里如同一只淫荡的飞机杯。程榕常年握手术刀的修长指尖一寸寸探入了湿滑柔软的尿穴内部,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起来。
“咕唧——咕唧——”
粉嫩的肉茎被操弄的不住晃动,龟头微微凹陷变形,指甲不时刮过穴腔里的人造敏感点,惹得唐钰瞪大了眼,难耐的浪叫出了声。
“哦哦哦哦——鸡巴……鸡巴被操了……”
唐钰平时偶尔会和其他双性人一起上公共课,不知从哪学来了些粗俗下贱的叫床话语,此时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便吐露了出来,惹得程榕呼吸急促,手上的力道也变得重了不少。
“现在就叫得那么骚,之后真的被我操的时候不得哭得喘不过气去了?”
程榕无奈又宠溺的抽打了几下唐钰红润的龟头,惹得他止不住的浪叫连连,身下的雌尿眼涌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程榕的白大褂,而虽然程榕只是随口一提,但是唐钰却不受控制的幻想起了骚鸡巴被主人阴茎插入的场景。
其实早在刚开始接受尿道调教时,唐钰对于将阴茎物化成骚逼这件事是有些无法接受的,然而在程榕的洗脑与调教下,他开始无比渴望这里被插入。
他早已真的接受自己是个下贱的骚货的事实,因为天生没有能被插入的逼穴,只能把鸡巴变成骚逼承受主人的雨露,一想到程榕硕大滚烫的物事一寸寸挤开他的龟头,侵入他的尿道,顶烂他的膀胱,让他变成一个再也无法生活自理的废物,他便兴奋的淫水横流,腿根止不住的痉挛抽搐。
只依靠着被手指操弄,他就高潮的一塌糊涂,精液染湿了程榕的指尖,有一些还流到了他的袖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