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后寝殿里点着暖黄的夜灯,肖辞璟将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轻轻的吹灭了外间的烛火。
他刚喂完奶,身上只穿着薄透的中衣,胸前的布料微微有些湿润,骚硬的奶头被孩子吮的缩不回去,将布料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他摸索着上了榻,按照嫔妃侍寝的规矩,只蜷缩在大床外侧的一小块地方,生怕挤到了顾慈。
顾慈见自家皇后这副过分恭顺的样子,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想要捉弄一下他的念头。他趁肖辞璟没有防备,一下子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侧,将人囫囵个箍进了怀里。
“啊陛下”
感受着身后坚实的胸膛,肖辞璟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攀上了红晕。顾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弄的他心脏像是被羽毛抚过般不住战栗。
“嗯我在。”
顾慈一边亲吻他的耳尖,一边将下身贴上他的臀,不轻不重的蹭了起来。顾慈的动作极具挑逗意味,滚烫的硬物一下一下戳弄着臀缝,很快便惹得肖辞璟呼吸急促,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呼慢慢点”
感受到下身的变化,肖辞璟有些慌乱的抓紧了床单,身子也僵的不像话。顾慈自顾蹭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够得趣,竟干脆一把扯下两人的裤子,将性器强行挤进了他并拢的腿间。
肖辞璟虽然身型清瘦,腿根却俱是丰腴的嫩肉,此时他的阴户又湿又软,阴蒂也因为因为情动的缘故颤巍巍的鼓胀了起来,顾慈的性器陷在软腻的穴肉中,每动一下都被层叠的肉瓣紧紧包裹,爽的他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阿璟,好阿璟,让我蹭蹭”
他一边胡乱呢喃着,一边在肖辞璟腿间一下下抽送。皇后强忍着情欲故作矜持的样子让他硬的发疼,要不是因为眼前人的身体还不宜纵欲过度,他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插进去狠做几次,非要弄得他不住求饶,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肥厚的阴唇被强行挤向两侧,阴蒂也被顶弄的变形,肖辞璟狼狈的夹着腿,努力接纳着自家夫君的巨物。肥硕的阴蒂和大阴唇被蹭的又肿又痛,酸涩的快感惹得他几乎要掉下泪来。他的性器在未被触碰过的情况下便淫荡的高高翘起,湿漉漉的不住淌着清液,两侧的奶子也空虚的不行,红肿的奶头又痛又涨,过量的奶汁洇湿了身下的被单。
他就这样被蹭的喷了两三次,被褥上全是腥臊的淫水,到后来他累的晕了过去,第二天卯时才勉强醒转。顾慈一整晚都将他完好的搂在怀里,这让他睡的格外安稳。
肖辞璟醒时,顾慈还在沉沉的睡着,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摆里,虚虚抱着他的腰,他只是轻轻动了动,便感受到一团滚烫的巨物正硬邦邦的抵在他的腰侧。
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呼吸不自觉的一滞。一想到昨夜的荒唐,他就感觉下身咕咚涌出了一大团骚水,打湿了亵裤。
他小心的试图将身体从顾慈怀里抽出来,然而刚抽出了半条胳膊,顾慈就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贴在肖辞璟身上蹭了蹭,好半天才睁开了眼。
“唔老婆”
他口齿不清的嘀咕着,大半个脑袋都搁在了肖辞璟身上,像只粘人的大狗。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睫毛颤了颤,他隐约感觉自家夫君似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却说不上是为什么,端详着顾慈毫无防备的迷糊帅脸,他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
正当他出神之际,顾慈作乱的手不知何时攀附上了他的腿缝间,回过神来时,下身已经羞耻的兴奋了起来,湿漉漉的不住淌着水。
“那个陛下,不可白日宣淫,今日还有早朝。”
他有些别扭的挣扎了几下,颤声推拒道。
“唔”顾闻言愣了愣,经他提醒才想起早朝这回事,有些尴尬的抽回了手。
“皇后说的是,是我色迷心窍了。”
他挠了挠头,在肖辞璟脸侧落下了一个歉意的吻,然后便匆忙的起了身。
顾慈被下人围着梳洗时,肖辞璟才后知后觉发觉到了自己刚才的失言。他出生在家风森严的贵族府邸,因为从小被规矩礼数熏陶过度,有时候说的话会显得过于迂腐古板,令人扫兴。事实上顾慈贵为天子,想做什么都不容反驳,自己的身体乃至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根本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他和顾慈自幼相识,他年少时就入了东宫,与他家陛下伉俪情深。顾慈登基后便愈发忙碌,虽然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但是这几年来,他留宿坤宁宫的时间还是少了许多。
随着年岁渐渐上去,身子也因为生育不再完整,肖辞璟偶尔会担心顾慈嫌弃他的身体,打理后宫事物之余难免会有些伤春悲秋。好在顾慈的厚待让他自卑的心有了丝缕慰藉,在深宫之中的寂寞的时日也算是有了值得期盼的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陛下过于仁慈宽厚,才会让他竟差点忘记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以至于做出了逾矩的行径。
望着被一众下人簇拥着的顾慈,他心中涌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涩。他迅速将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重新挂起了端庄得体的表情,然而他刚扶着床栏站起了身,便感受到小腹一阵下坠,下一刻,一小坨湿润的软肉颤巍巍的垂了下来,卡在了穴口处。
“啊”
他两腿一软,直直栽倒了下去,身旁的宫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却还是狼狈的跌坐在了床上。脱垂的娇嫩子宫狠狠擦过粗糙的衣料,惹得他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骚水扑簌簌喷了一裤子。
“怎么了?”顾慈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过来查看肖辞璟的情况,就连戴了一半的头冠歪了也没有在意。
“回陛下,娘娘生下公主后身体便一直不好,后来怀上小皇子的时间又间隔的太短,便落下了些隐疾。”
顾慈听完了宫侍的解释,脸上流露出了震惊和不忍。他挥退了下人,轻柔的将肖辞璟搂进怀里,废了好半天才颤抖的扒开了湿透的亵裤。看见坠在腿间猩红的一团,他心疼的不行,试探性的揉了揉那瑟缩的腔体,想要将那团东西重新塞回去,只可惜肖辞璟的淫水流得太多,他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陛下臣妾自己来吧。”
肖辞璟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满是羞耻和难堪。生下小儿子后,他便落下了脱垂的毛病,久站或是疾步行走子宫便会无力的滑落出来,在裤裆里摩擦的酸痛难耐。每当这时,他便只能忍着情欲捏住自己湿滑的子宫,狠下心来一把将其顶回去。为了防止脱垂的烂肉重新掉出来,他有时候需要用玉势塞住自己的下身,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本就因为生育变得不算紧致的屄茓被扩的越来越松,就算什么也不插都会敞开一个两三指宽的竖缝。
眼看着肖辞璟将自己的子宫塞回了原位,还往穴里塞进了一枚和性器差不多大小的玉势,顾慈的下身不争气的的起了反应,硬邦邦的直戳着肖辞璟的腿根。肖辞璟本还因为被陛下撞见了丑事感到自卑,这下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怎么这样这真是”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移开视线不敢看顾慈。他本以为自己快到年老色衰的时候了,没想到顾慈看见这样的自己,居然还是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么。陛下对自己这样好,他或许应该更加主动一点,就算是被要求做更过分的事也不能拒绝,不能不识好歹,糟践了陛下的心意。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难堪跪伏下身,主动解开了顾慈的腰带,将他的性器吞吃进了口中。粗长的肉刃撑的他嘴角溢血,干呕连连,他却硬撑着一声不吭,乖顺的咽下了大股浊白的浓精。
“知兰,过来扶本宫起来,我要伺候陛下穿衣。”
肖辞璟以袖子擦了擦嘴,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他唤来宫侍将他搀扶起来,轻柔的顾慈整理起了发冠。他的穴里还夹着粗大的玉势,大腿都有些合不拢,却仍亲自替顾慈整理好了每一处细节,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