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从记事开始,就已经被养在了顾家。
顾家是一个没什么人情味的豪门,全家上下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个个眼高于顶,傅子墨作为一个被从福利院里弄回来的孤儿,家里只有顾慈和顾琛愿意搭理他,其他人则完全将他当成了行走的空气。
傅子墨从小就喜欢粘顾慈,整体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至于顾琛嘛傅子墨对他的感情是既仰慕又害怕。相比对顾慈的溺爱和包容,顾琛对他的要求十分严苛,他如果做不好的话就会挨打挨骂。
一开始,顾慈原本以为父亲领养傅子墨是为了给他找一个玩伴,长大了一些后他才发现,顾父其实只想将傅子墨培养成他的贴身保镖+人形盾牌,他让傅子墨签了生死状,让他每时每刻都跟在顾慈身边,在他遇到危险的时无条件的保护他,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替他去死。顾父只希望顾慈能不缺胳膊少腿的活着,然后顺利继承家里的商业帝国。这位重利的商人根本不在意自己儿子的心理健康,对于他来说,感情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傅子墨从来没有向顾慈提起过这件事,后来还是顾慈掌权后自己发现的。顾慈发现了傅子墨签下的合同后十分震怒,差点没气的拔了他老爷子的氧气管。
后来,他烧毁了那张生死状,并且在顾琛的允许下将傅子墨的户口从顾家牵到了他俩单独的户口本上。
最终,傅子墨被培养成了顾慈最有力的副手,顾慈原本想要将傅子墨送去读个ba,然后让他负责家里的一些小公司的管理工作,没想到傅子墨这小子压根在办公室里坐不住,看起报表来更是头大如斗。最终,顾慈放弃了让他做个知识分子这个想法,他花钱给傅子墨买了个国际学校的学位,所以现在的傅子墨一边念着大学,一边帮顾慈打理着家里黑道的生意。
至于傅子墨为啥要干黑道,那是因为他觉得当混混很帅,一开始顾琛听说他放着好好的公司经理不做要跑去做整天打打杀杀的黑道大哥,差点没把他的腿打断。后来见他活儿做得确实还不错也没惹出什么事来,这才没再管他了。
是夜,别墅的地下室里亮着灯,不时传出锁链碰撞的声音。
顾慈坐在一只椅子上,视线停留在手里的平板上。他的脚边跪着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青年全身赤裸,胯间的巨物硬邦邦的杵着,结实的肌肉在暖黄的灯光下看上去格外诱人,他的嘴里套着口枷,脖子上戴了一个铆钉狗项圈,链子的另一端被握在了顾慈的手里。
“唔主主人”
傅子墨看着顾慈包裹在西装里的长腿,还有那即便扣的严严实实依旧饱胀的快要溢出来的胸肌,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他膝行着又往顾慈近前爬了两步,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因为被套了口枷的缘故,他吐字十分模糊,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无法咽下的晶亮口水惨兮兮的打湿了下巴,有一些还落在了锁骨上。
“乖狗狗,等久了吧。”
顾慈将平板放到了一边,和他对上了视线。他摸了一把傅子墨隐忍张红的俊脸,隔着口枷吻了吻他。傅子墨注意到他的西裤里鼓起来了一块,他勃起了。
西装外套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顾慈三两下解开了裤子,臀缝处的小穴里泛着晶莹的水光,已经被扩张的松软湿润。
傅子墨被扯着链子拖到了床上,顾慈主动骑跨了上来,将肉穴对准了他硬的滴水的性器。他深吸了口气,撑着傅子墨的腹肌缓缓坐了下去,龟头挤开层叠的软肉,将穴口绷紧到有些发白,刚插进去三分之二,他的呼吸就变得有些急促。
敏感的肠肉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列腺被随着肠壁被挤压的酸涩难耐,微弱的酥麻顺着脊髓弥漫至全身,顾慈的眸子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有些失神,穴腔不自觉的抽搐收绞,夹的傅子墨闷哼了一声。
“唔啊好大”
他趴在傅子墨身上喘着气,高翘着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小腹上,前列腺液将茎身浸润的湿漉漉的。他挣扎着想要主动吞吐傅子墨的性器,大腿却阵阵发软,只能勉强支起了身子,再重新蹲坐下来,如此反复了几次,便彻底没有力气了。
“子墨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啊啊啊啊啊!”
他发着抖跪坐在床上,扯了扯傅子墨的狗链,软着声音哀求。然而他话音还未落,身子就被一股大力重重的向下一按,傅子墨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挺起腰,性器残忍的一插到底,挤进了狭窄的结肠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哈啊啊啊啊”
顾慈难以置信的惊叫出声,傅子墨的性器进的太深,让他有了一种身体被从中间贯穿了的错觉。他大口喘着气,无助的抱着傅子墨的脖子,生理泪水模糊了眼眶。他被傅子墨半抱了起来,换成了一个脸朝下的姿势,傅子墨紧紧箍着他的腰,高大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惧。
那个小时候整天流着鼻涕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比他还要高大了。
滚烫的性器不间断的抽送着,每一下都将穴肉捣弄的汁水飞溅。傅子墨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粗暴的扯掉了顾慈身上的衬衫,反捆住了他的双手。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然而此时的顾慈已经无力顾及,他难耐的呻吟着,腹肌分明的小腹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性器跳动着射了出来,小腹上沾满了浊白的精液。他眼眶发红,嘴唇被咬的破了皮,脸颊上满是深深浅浅泪痕,和平时披着西装皮人模狗样的财阀形象判若两人。
“呼主人”
傅子墨抱着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侧,手臂上饱满结实的肌肉看得顾慈脸上发烫,他蛮横的扯着傅子墨的项圈,让他凑的近些,然后探头去吻他高挺的鼻梁和颤抖的眼睫。
囊袋碰撞皮肉的“啪啪”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到了后来,那喘息渐渐变成了一声比一声微弱的求饶和咒骂,一直到深夜才得意平息。
凌晨时分,傅子墨抱着昏迷过去的顾慈推开了地下室的门。他的嘴角还有被口枷勒出来的血痕,脖子上的项圈没有摘下来,只取掉了链子。他一步步上了楼梯,动作很轻很慢。他不想吵醒沉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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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剧场,有的以前评论区讲过,有的没讲过,一起存档一下
1本文设定是:法律上可以和很多人结婚。但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和很多人领证,因为会涉及财产分割和子女抚养义务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所以上流社会还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情人私生子的存在。顾慈是好宝宝,他对每个老婆老公都是一视同仁的爱,和所有人都领了结婚证。
2每个老婆老公都有对应的婚戒,但是小慈不喜欢佩戴首饰的感觉,因为觉得硌手。他只有在正式场合的时候才会带婚戒,比如出席新闻发布会、宴会或者慈善活动的时候
正式场合必须戴是因为要证明和老婆们感情稳定,要不然会被造谣和老婆们感情破裂;因为他是为数不多会给每个老婆名分的财阀,所以一些无良媒体非常关注他的私生活,总在想方设法的找他的黑料
至于戒指的佩戴方式,他一般是跟哪个老婆出去就和对方戴成对的,和好几个老婆同时出门的话,就两只手都戴满跟指虎一样,顾慈说这样挺好的,既能证明和老婆们情比金坚还能顺便防身
当然,有时候顾慈也会把戒指串成项链挂脖子上或者镶嵌在手链胸针上,所以排列组合方式还挺多的
3顾慈刚跟肖辞璟结婚的时候,就有一次因为忘了带婚戒被媒体造谣和妻子感情不和。天杀的,他明明只是去游泳的时候摘掉了然后忘了带回去,然后在当晚的一个发布会上被记者注意到,就被用来做了文章。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是有媒体的场合,他一律戒指不离手
4关于老婆们身份是否公开,一开始设定的是除了肖辞璟以外,其他老婆们的具体身份是没人知道的。后来我想了一下,觉得那样太奇怪了,不像小慈的处事风格,所以这个设定改成了“老婆们的身份都是公开的”,顾琛因为情况比较特殊,两人的事没有公开的很明显,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5顾琛对傅子墨一向是比对顾慈严格的,因为他觉得傅子墨需要有足够的能力辅佐保护顾慈。不过他对于顾父让傅子墨用生命保护顾慈的方式十分不赞同,傅子墨在他心里的地位虽然比不上顾慈,但是他也是把傅子墨当成弟弟看待的
6顾慈和其他老婆们结婚以前,他的户口本上原本只有他和他哥两页,后来傅子墨的事情出了以后,就变成了三页
7原设定里,傅子墨是会嘎人的。虽然他嘎的人都不无辜,基本都是刺客、间谍、逃犯这一类的存在,但是我想了一下,总觉得还是有点刑,就没详细写,所以可以当成没有这个设定
大家就把他当成那种看场子的普通黑道大哥吧
悄悄补充一下,古代篇里傅子墨那确确实实是嘎过很多人锦衣卫工作的其中一项就是帮皇帝杀人,有时候傅子墨晚上回宫的时候袍子上还沾着血就要抱顾慈,会被顾慈嫌弃的一脚踹进浴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