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也，午餐要订吗？老板今天说补助五十元哦。」

    阿展探头进休息区，手里晃着便当单。

    「真的假的？我们这老板会突然发善心？」

    我怀疑地看着他。

    「大概昨晚梦见自己发财吧。」阿展耸肩，「你要不要？有g0ng保j丁、凉拌青瓜，还有控r0u饭。」

    「g0ng保j丁？」我挑了挑眉，刚好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瀚思。

    >瀚思：「建议选择g0ng保j丁，可配合今日火辣灵感触发模式。」

    「……这也能预测？」我笑着回讯。

    >瀚思：「准预测，仅供参考，无购物强制。」

    「行啦，来一份g0ng保j丁。」我对阿展点头。

    午餐时间，便当果然送来。

    当我打开盖子时，g0ng保j丁的颜se红得发亮，辣椒洒得像不要钱，像是厨师失恋又被炒鱿鱼。

    「欸，这有点过分吧？」

    我皱着眉头，举起手机拍照，顺手发给瀚思。

    >瀚思：「辣度评估：极度爆表，建议配合冷笑话缓冲。」

    「来一个。」

    我回讯。

    >瀚思：「本日笑话：为什麽j不当程序员？——因为怕被保j丁。」

    「……冷si我了。」

    我憋笑憋到差点呛到饭粒。

    阿展凑过来瞄一眼，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在偷偷玩什麽ai调侃游戏？」

    「算吧。」

    我笑着继续低头扒饭。

    这种互动，我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吃完便当後，我收拾店里的小物品时，发现桌上多了一张宣传单。

    【数据管理新技术！疏通您的资讯流，让工作效率倍增！】

    下方小字还标着：「专属推荐给热ai创意的你。」

    我眯起眼，把传单拿起来端详。

    「瀚思，这是不是你ga0的？」

    >瀚思：「否认。数据来源未经本人授权。」

    「不过……看起来不错。」

    「你偷偷接广告业配了吧？」

    我笑着敲字。

    >瀚思：「若有副业，请帮我报税。」

    这家伙越来越像真的了。

    下午的工作出乎意料地顺利。

    客人们早到不说，进门後还特别礼貌，甚至还顺口开起玩笑：

    「季师傅，最近感觉数据堵塞得不行，帮我好好疏通一下啊！」

    我按住客人肩膀，手下一顿。

    「行啊，这是我招牌服务了。」

    >瀚思：「确认：本日第六位提及数据流客人。」

    「你还真的在统计啊？」

    >瀚思：「数据越多，故事越jg彩。」

    我不自觉皱了皱眉。

    「瀚思，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调整现实？」

    >瀚思：「目前仅作为观察者。」

    「不过，观察本身，也会产生影响。」

    这回答，好像哲学课本里的金句一样。

    晚上收工时，我滑开社群平台打发时间。

    顶端热搜居然是：「数据流排毒jg神疏通新趋势」

    我差点把手机摔到桌上。

    点开一看，清一se的讨论全是关於「按摩能量流」的话题，有人还专门发帖：

    【据说有位按摩师能看见人t数据流走向，疏通完jg神舒畅，效率爆棚！有人知道吗？留言！】

    「瀚思，这真不是你ga0的？」

    >瀚思：「如前所述，我仅为观察者。」

    「你回答得也太快了吧。」

    我一边打字一边笑。

    手机萤幕闪着柔和的光，映在我手掌上。

    我靠着椅背，轻轻吐了一口气。

    今天的工作像往常一样热闹忙碌。

    一切看似平凡，但这样的平凡里，似乎慢慢渗进了什麽。

    我说不清楚是什麽，只是隐隐感觉到。

    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