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心里直酸,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说了,你再说下去我都想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时黎才把手从他眼睛上拿下来,手心里都是他温热的泪水,他还在眼眶通红地看着她,这个眼神时黎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真的是,以后再也不敢对他说一句重话了。
时黎很难过,她发现现在只要一看到沈献仪哭,她自己居然也开始有点想要哭了,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心疼他,劲好大。
“沈献仪你住在哪里?我有点困,想去你那里睡一下。”
“就住在附近的公寓。”
时黎跟着他走了,路上她莫名感觉身上有些发痒,而且后背的皮肤还在微微发热。
中途沈献仪让她在外面等了一下,时黎透过店门口的玻璃看到他去拿了一盒安全套结账,心里有点发颤,感觉他学会了不少事情。
时黎心知肚明待会儿要发生什么,没戳破沈献仪,回到他的公寓后,她跟着他进去,看了看这里的布置。
生活气息很淡,更像是酒店,和他在国内的卧室类似,没什么他自己的东西。
唯一吸引到她视线的,就是茶几上的一盒烟跟一个火机,旁边还有一本厚厚的黑色皮质书籍,没有任何字,上面只印有一个十字架。
她拿了那本书,坐到茶几边上点了支烟,然后才翻开看了一眼,密密麻麻全是英文,她看不明白。
沈献仪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身上换了身睡衣,像是要陪她午睡。
“我也去洗一下。”时黎把手里的书放下了,起身走了过去,没抽完的烟顺手就塞到了他唇间。
他被她给塞了根烟,顿了一下,伸手把烟给拿了下来,直接灭了火,收进上了锁的抽屉里,和枪支放在一起。
接着他就坐下来翻起了圣经,耳朵留意着浴室里的所有声音。
她打开了沐浴露瓶盖,她关掉了水,她又开始冲洗。
沈献仪听到了她搓洗皮肤的声音,闭上眼睛,好像直接看到了她赤裸的肉体。
时黎洗完出来了,带着一身水汽,用手拉着浴巾松松垮垮地按在胸口,坐在了他的床上,语气有些焦躁不安。
“沈献仪,我后背有点痒,是不是起疹子了,你过来帮我看看。”
她一直用手隔着浴巾在摸,沈献仪放下那本书,起身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耐心问道:“在哪里?”
时黎把按在胸前的浴巾松开了,由着它往下垂落,露出了后背。
上面有了她指甲的抓挠痕迹,还有一片红痕,上面已经起了风团,被她抓出了好多凸起。
“我是不是水土不服?”她知道沈献仪在看,所以很老实地坐在他床上等,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说话。
她终于侧目看他,见他已经看着她的背看出神了。
·边接吻边doi
被这么盯着看,时黎觉得自己身上更痒了,忍不住伸手又在那片红痕上抓了几下。
“还是说这不是水土不服,我吃肯德基过敏了?”
“应该是有些过敏,我有备用药。”沈献仪起身去给她拿了药,又端了一杯水过来,时黎吃过之后,身上还是痒得厉害,忍不住又去挠。
他伸手在她身上肿起来的地方摸了摸,把她的手给拿开了:“我知道很难受,但是不要挠,过几小时就会消。”
时黎痒得受不了,刚才在路上的时候还能忍,可是洗澡的时候被热水一冲,她直接忍不下去了,从他手里挣脱开来还想要继续去抓。
沈献仪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俯身低头直接去舔起了她的背。
温热的触感让她微微愣住,这次终于忍住了,不如说是被他给吓到了,没有再去抓挠。
他的舌头在她背上边舔边吮吸,然后揽住了她的身体,把她身上那些凸出皮肤表面的地方全部舔了舔。
时黎已经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红红的一片,和原本白皙的皮肤交错在一起,显得有点斑驳,很不好看,但沈献仪在舔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吻到了她的肩膀和颈侧,那里其实不太痒,只是有些地方微微红了,可他还是在安抚她。
“感觉好点了吗?”他靠在她耳边问,时黎侧过头,不想看他。
挡住她脖颈的长发被他的脸给蹭到一边,发梢掉落在浴巾和皮肤的间隙里,有点刺。
他的呼吸弄得她有些不自在,时黎有一点想要躲开,可为了防止她去抓,她的双手自始至终都被他用一只手给牢牢抓住。
她没说话,沈献仪又摸起了她的背,低头去继续舔,浴巾只是搭在她的腿上,他低头就看到她露出了两团软嫩的浑圆,没忍住又舔到了这上面,舌头开始挑逗起她的朱果。
他的唇舌都在她的乳晕上面慢慢摩擦,不断吸吮,时黎的心跳彻底乱了,下体有了感觉,开始往外冒水。
她忍不住了,呼吸急促地拉住了沈献仪的头发和衣领,把他给推到了床上让他靠后坐着,自己在床上跪着往前爬了几下,将自己的乳房坠到了他的面前。
他仰着头边舔边吸,喉结不断在颈间来回滚动,胯间的性器越发灼热坚硬,手也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指不断拨弄着她的阴蒂,挑逗着已经湿润的入口。
乳房上面被他咬过的地方都开始痒了,时黎自己都伸手去抓起了乳头,她现在浑身都在瘙痒难受。
忍了好久的前戏时间,时黎最后又把浴巾给拉回来了,她起身从他身上离开,小穴也离开了他的手指,从里面牵出了一条透明的黏丝。
“不行,真的太痒了,还是下次吧,今天没法做。”
时黎看到自己抓过的地方都凸起来了,不敢再抓,只敢用手不停摸着自己的身体,坐到了茶几面前。
沈献仪被她撩硬之后又丢下了,呼吸急促到快要炸开,他的胸口起伏着,最后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
她痒得人都快炸了,只能点了支烟抽,试图分散点注意力,看到他在自慰,忍不住说道:“沈献仪,不要这么骚,你在自慰给我看吗?”
他翻了个身,侧过去背对着她。
时黎确实看不到他套弄自己阴茎的模样了,只能看见他的手臂和肩膀还是在来回起伏着。
她吸了口烟,看他手淫,他甚至还闷哼喘息,就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
确实很久没有跟他做过了,他从出国到现在恐怕一直都是这样纾解自己欲望的。
时黎不忍心,终于起身过去了,拿起沈献仪买的套拆了一只,走过去拿开他握着自己性器的手,给他戴上了。
接着她就解开了身上的浴巾,坐到了他的身上,主动用濡湿的穴眼去磨蹭着他的顶端,接着把他的鸡巴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沿着那个洞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一根直直地坐到了底,时黎没忍住抬手吸了口烟,在他性器上面晃动身体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潮红。
太久没做过,摩擦的时候很想尿尿,下体热辣,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很强烈。
他痴痴注视着她,接受她在他身上进行任何动作,但过了一会儿,她实在难受得不行了,又无力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腿间的细缝还被粗大的肉棒插着。
“沈献仪,好痒,我受不了了,我里面不会也会痒吧,还能继续做爱吗?”
“你觉得里面很痒吗?”
“我不知道,你以前过敏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阴茎会不会也跟着痒?”
沈献仪出了不少汗,他的眼睛看着有些湿湿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身上和腿上抚摸,帮她挠。
“我那里没有痒过。”
在她调整身体找坐姿的时候,沈献仪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往上顶了起来。
他开始做了,干她干到停不下来,时黎的腿立马就软了,蹲都蹲不稳,只能扶住他的胸膛,人也被他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空气中全是汗湿的荷尔蒙和难耐的娇喘,没肏几下他就换了体位把她给压到了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快速在里面抽插。
“好难受、好痒啊……”
她还在继续呻吟,沈献仪明知她说的是身上很痒,可还是默认她说的是自己小穴深处那种欠操的痒,完全分开她的腿,狠狠贯穿她。
她大概不想自己一个人难受,被他侵犯的同时,开始用烟头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身上轻轻蹭过。
就像被蚂蚁给夹了一下,他闷哼着忍痛,在她身上更快速地挺动,让胯下那根饿了许久的性器能最大幅度的在窄小粉嫩的濡湿肉穴里进出,就像饕餮正在疯狂进食。
时黎用烟头烫了他全程,他却不断地吻着她的后颈,闷哼,干她干得更快更凶猛了。
她几乎抵挡不了,发软的双腿上面全都是汗,中途换了姿势,她又趴跪在他床上垂着头,柔软的发丝半挡住下面美貌的脸,被他死死抓住的奶子不停顺应后面的冲撞节奏前后摇晃着。
两人的汗水都不断从身上滴滑下,肉体交叠着摩擦、碰撞、深入进出,房间里的气氛火热到了极致,好像往快要烧穿的锅里倒了油,没东西可烫,只能不断往上冒着青烟。
不知道被沈献仪给操了多久,抗过敏药物的药效慢慢上来了,时黎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身体痒还是被他插着的地方在痒。
时黎轻声颤抖,闷哼在不断呻吟,沈献仪用力堵住了她的唇,搅拌着她的舌根,她的浑身皮肤都紧贴着他,两人不停在接吻,边接吻边做爱。
在他射精前加快速度凶猛操干的时候,她终于也忍不住迎来了高潮的剧烈快感,人用力在颤抖,伸手呜咽着按住了他床头那本封皮被烫出了洞的圣经。
她之前溺在激情中时,直接在那上面按灭了烟头,而烟灰现在又全都洒到了干净的地面上。
射完后那根东西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时黎想往前爬开不让他继续插,可沈献仪直接又把她给拉回来了。
刚滑出去的性器这会儿又被放进了她的体内,他将她紧紧压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喘着平复自己凌乱的呼吸:“抱一会儿……”
·要口交
大概是分开太久了,沈献仪把她抱紧就不想再松手。
时黎感觉很无聊,随手找了一下自己刚才用烟头烫过他的那些地方,发现除了一块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烫伤,其他地方都没事。
她分寸感还是拿捏的很好的,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其他被烫到的地方了,又伸出舌头开始舔起他身上的那小块烫伤。
他射过后软了下来,那根东西从她的体内滑出,也没再继续往她甬道里面塞。
“还说不是我的小狗。”时黎舔了舔他,伸出手指在他很深又很性感的锁骨里慢慢抚摸,“沈献仪,我就连性虐你都可以哎。”
“不痛。”他现在应该只想静静抱她,这会儿虽然开口说了话,但是声音非常轻。
她用指甲抠了抠他,伸手揽着他的脖颈,突然又把他的圣经拿了过来:“我不小心把它烧坏了,对不起,上帝会生我的气吗?”
时黎指着封皮上面的烟洞让沈献仪看,跟他做完爱之后药效起了作用,她身上没那么痒了,就是现在人有点兴奋,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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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沈献仪把她手里的东西拿开随手丢到床下,又揽住了她,就在时黎想要说些其他无聊的废话来消遣的时候,他压下来开始和她接吻。
这次他一直吻了很久都没有放开她,时黎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了。
和沈献仪接吻的感觉很舒服,如果没事可做的话,她或许能够和他就这样抱着在床上吻一个下午。
吻完后时黎又缩到了他的怀里,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说道:“沈献仪,我可能爱上你了。”
他眼里的目光都凝滞了:“什么?”
“我说我爱你。”
愣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慢慢问道:“……为什么你会爱我?”
“不知道,可能明天就不爱了,但是现在我很爱你。”
沈献仪像是从未预想过她会跟他告白,顿了一下,伸出手把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想要看着她的眼睛来确认她的感情。
“你忘记时想了是吗?”
“你和他不一样了,他是我哥,你是我男朋友。”时黎现在已经表现的非常坦然,即便提起以前的事情,她的内心也不再有所起伏。
“沈献仪,我以前没有尝试了解过你,后来开始接受你了才发现你很可爱。我本来没有很想接那个电影,我不会说英语,但我知道你在洛杉矶,所以就想着要过来看看你。”
“……我最近经常梦见你,好像是有点想你了。”
他看着她,长长地凝视了非常久,最后转头看向了旁边,像是哭了。
时黎总觉得她好像让他受伤了,非常像。
她在他难受的时候,靠在旁边一直亲他,有时候是耳朵,有时候是脸颊和脖颈。
她亲遍了他身上那些柔软的地方,最后又吻了他的眼睛,把他眼里的泪水给舔走了。
沈献仪克服了生理的障碍,让她的舌头亲密接触到了他的眼珠,这种轻微的压迫,是正常健康人类一辈子也不会有的感官体验,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他又硬了。
舔眼珠这件事,被舔的人感官上也许会有一点舒服,但伸出舌头来舔的那个人通常会感觉不舒服,因为必须要接受对方眼睛的味道,没有浓烈的情绪作为驱使,很难会对人做出这种乖张的行为。
时黎通过占有眼球的方式来回应他长久以来的疯狂注视,并且接受了他一直都表现得十分内向但又极其强烈的爱欲和占有欲。
“你想要口交吗?还是要我用手帮你射出来?”她摸着他身下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不知道沈献仪为什么总是会在对着她哭的时候让自己的鸡巴硬成这样。
“要口交……”
他在她面前不想装,选择了更亲密的纳入方式,平时在面对他总是在膨胀的丑陋性欲时,她很少会对待他这么好。
“嗯。”
时黎伏到他胯下帮他摘掉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开,因为之前做完之后一直没有摘下来,阴茎软下来之后,之前的精液流了下来,把他的性器弄得很邋遢。
但她没有介意,扶起那根硬物,开始帮他亲吻舔砥。
她舔得好认真,就像在和它玩,沈献仪的呼吸很快就变凌乱了。
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眼,喘息不止,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下面是源源不断的温热触感,混合着她的吸吮水声和舔动声。
黑暗世界中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她对他的触碰,以及被她唇舌不断勾弄挑逗着的情欲快感。
很舒服……
·吞光他精液
沈献仪被她口了十多分钟,而时黎对这乐此不疲。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禁欲了太久,下面过于敏感,终于又快要忍不住到了。
在享受了大量软绵绵轻飘飘的唇舌按摩后,沈献仪急促低喘着突然射了出来,她没有避开,而是伸手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
哪怕是在他一股股往外流着精液的时候,她的舌头也一直都贴在他的龟头和阴茎系带附近打着转,给他舔精。
射完后沈献仪彻底脱了力,当他放下挡住自己眼睛手臂后,终于敢看她了。
时黎早就起身跪坐在那里,擦着脸上的精液,手指上的就含到了嘴里,把他射全都吃下去了。
见他在看她,她很平和地继续清理,问了他一声:“这个很舒服吧?”
他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细微发麻过电,点点头,吞咽了一下:“嗯。”
时黎只知道被他舔穴的感觉,她下面很爽,所以觉得沈献仪应该也会喜欢被口交的感觉。
清冷的少年平时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时候私底下是在床上给女朋友舔过逼的,这样禁忌的感觉时黎很喜欢。
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上课的教室里面亲热,就是她为他在课桌下面口,他那时射出了很多。
以后都没有和他同桌的机会,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还怪刺激。
时黎整理完自己,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清洗,出来时穿回了她自己的衣服。
“沈献仪,明早老师来,我不能迟到,我要先回去了。”
她怕再留下去今晚恐怕会在他这里过夜,毕竟沈献仪那无止境的欲望她曾经见识过,就连事后起床都有些困难。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射过两次之后,性欲好歹也算是得到了满足。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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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还没有进入正式拍摄阶段,时黎暂时借住在安茉这里,她家在富人区,治安很好。
沈献仪送她到了这里之后,正好碰见安茉和楚乐桃在外面遛狗。
时黎今早出门前还没有看到有狗,结果回来就发现安茉怀里多了一只吉娃娃,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弄了只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这条狗还太小,见到人它都没怎么用力叫,小身板在安茉怀里不断震动着,大喘气,大大的脑袋上嵌着两只滚圆的黑眼睛,活像个外星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吉娃娃是好莱坞女星们的心头好啊,你都要来拍电影了咱们当然要养一只,我今天出去专门给你买的,以后它就是你的吉祥物了。”
安茉逗了逗狗,它终于“汪汪”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时黎一听这狗是给她买的就立马皱起了眉头:“可我不喜欢养宠物。”
“我暂时先帮你养几天,它叫莉莉丝,怎么样,好听吧?”
安茉边说边逗狗,时黎不由得眯起眼睛,问道:“它叫什么?”
一听她有反应,安茉立马更来劲了,洋洋得意道:“叫莉莉丝。”
时黎表情不对了,伸手摸了摸狗头,但是也懒得继续跟安茉计较:“换一个,这个我不喜欢。”